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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电话是银白的,形状是长方形的,屏幕是长方形的,还能显示日期、星期、天气和时间。按健到了晚上那听筒按健就亮起来了,按健晶莹透亮,像夜晚天上的点点繁星。听筒像一个很大的烟斗,上面和下面都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听筒线一卷一卷的,像一股永远也刮不完的龙卷风一样。我喜欢我家的电话。这节课上我和雅雅做“打电话”的游戏。我们在桌子上写0-9的数字。我们的听筒是用手势“6”表示的。接通了以后我问:“雅雅,是...
作文《打电话》
打电话
我家的电话是银白的,形状是长方形的,屏幕是长方形的,还能显示日期、星期、天气和时间。按健到了晚上那听筒按健就亮起来了,按健晶莹透亮,像夜晚天上的点点繁星。听筒像一个很大的烟斗,上面和下面都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听筒线一卷一卷的,像一股永远也刮不完的龙卷风一样。我喜欢我家的电话。这节课上我和雅雅做“打电话”的游戏。我们在桌子上写0-9的数字。我们的听筒是用手势“6”表示的。接通了以后我问:“雅雅,是...
放假了,家里没人陪我玩,便拿起电话,拨通了同学的电话,打算与她聊聊天。
“喂,是成蹊吗?我好无聊,陪我玩游戏吧!”我兴奋地说。
“好呀!那我们玩词语转换吧!我昨天刚从电视里看到的,可好玩了!”从她的语调中,我能感受到她比我还兴奋。
“这个游戏怎么玩呀?”我既好奇又兴奋。
“很想知道吗?”她总爱跟我卖关子。
“很想知道!”
“是这么玩的:说两个词,一个词作开头,另一个词在中间,在中间添上一些词,经过词语接龙,使词语头尾相连。”她津津乐道,可我却一句也没听懂!
“我没听懂呀!”我对她说。
“没事,我们先玩一局,你就懂了!”
第一局,就开始了,她说“现在,你随便说两个词语吧!”
“上海—面条!”我不知道这两个词跟这个游戏有什么关系。
“好,我想到了!上海—海面—面条!”她脱口而出。
“我会玩了!”我自豪地说。
“那我可要出题啦!蓝天—间接!”
“我想到了哦,”我故作神秘,“蓝天,空间,间接!”
“厉害!厉害!”
“那我出提了,请听题:明天、后天!”我说道。
一分钟,两分钟,她还没想到,而我已经想到两种答案了。
“你不说,我可要说啦!”我提高嗓门。可她还没想到,我便把这两种答案都说了出来:明天—天皇—皇后—后天和明天—天后—后天,不都可以吗?”
“真的呀!”她恍然大悟。而我就在电话的另一端捂着嘴,偷着乐!
妈妈回来了,一次有趣的游戏只好结束了。
福州教育院附属第二小学六年级:林雨昕
今天,我正在写作文,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这铃声触发了我的灵感。
得有一年,我才5岁,一次到姥姥家去玩,因为才装电话,我很好奇,拿着电话,左瞧右看,听见里面“呜、呜、呜”的声音。我看见了一个电话本,翻开一看,尽是一些人名和数字,突然,我看见了爸爸的名字,便学着大人的样子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谁啊?”我吓了一跳说:“爸爸你在哪里?快出来!”我一边哭,一边拍打着电话,想把爸爸拉出来。心里很纳闷,为何只能听见声音,不能见到人呢?此时我哭得更伤心了。爸爸安慰说:“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不一会儿爸爸真的回来了,我兴高彩烈地向爸爸跑去后来,爸爸打电话给了姥姥,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禁不住大笑起来。
现在,只要我去拨打电话,这件有趣的往事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万昕月,她很热情。自从我告诉她我家电话后,她就每天 跟我打电话,一天至少打5个,我为了这个事伤透了脑筋。
有一天,我在玩电脑网络游戏“跑跑卡丁车”,本来还没跑完呢,可是我是第一名,我想坚持跑玩,得个冠军,后来万昕月就一个电话来临了:“裴华奕,下午有啥课呀!”我怒气冲冲地说:“你不会看课程表啊,告诉你,我现在在玩跑跑,再见!”等我回去一看,我的天啊,都成最后一名了,哎!没希望了。
吃午饭的时候,我跟妈妈吃地津津有味的,还谈话,我们很开心,万昕月就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裴华奕,上学一定要带交水费的钱。”
“裴华奕,上学我跟你买东西吃。”
“裴华奕,上学要带油画棒,水彩笔。”
我已经习惯不专心听了,万昕月就是这样。
晚上,我在写作业,让我头疼的事又来了:“裴华奕,作业是啥?”我的肺都气炸了:“你坐在第一排都不看,不认真听讲,开小差,吃手指没等我说完,万昕月说:“说主要的。”我这才想起来,就告诉她,趁我没挂电话,她又说:“那最后一题怎么写?”我问:“哪个最后一题?”万昕月还是发火了:“最后一题。”是她问我作业,还不耐烦,我就也不耐烦了:“数学还是语文说清楚。”万昕月才知道自己没说清楚,忙说:“是数学最后一题。”我就告诉了她答案。
万昕月啊,我不好说你啊,你连累了我,你不知道,有一次,你跟我打电话,我不耐烦了,就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第16个字母还没写完呢”结果被妈妈吵我了一顿,说我说话不好听,我泪流满面。万昕月,我求求你了,少跟电话交点朋友好吗?
生活中发生过许多趣事,其中第一次打电话的经历最叫我难忘。
记得那一年,我才5岁,一次到外婆家玩。因为外婆家才装了电话,我很好奇,拿着电话,左瞧右看,听见里面“呜、呜、呜”的声音。我看见了一个电话本,翻开一看,尽是一些人名和数字。突然,我看见了爸爸的名字,便学着大人的样子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谁啊?”我吓了一跳说:“爸爸你在哪里?快出来呀!”我一边哭,一边拍打着电话,想把爸爸拉出来。心里很纳闷,为何只能听见声音,不能见到人呢?
此时我哭得更伤心了。爸爸安慰我说:“别哭了,我马上就来”。不一会儿爸爸真的来了,我兴高彩烈地向爸爸跑去。后来,爸爸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禁不住大笑起来。
现在,只要我去拨打电话,这件有趣的往事便浮现在我的眼前。
(指导教师:孙定国)
母亲又在给她的二女儿打电话了。全家都来了香港,只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内地的家里。母亲整日里叹气:“要是你二姐能来,我这一辈子也心甘了。”但一家人始终不能团圆;母亲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在一条不知多长的线的两端,母女俩倾诉着。该把“两地书母子情”改为“两地电话母子情”才是,因为时代在改变。
电话这玩意儿没流行之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方式无非两种:一是走街串户,拉一条板凳,击掌而谈,甚至于秉烛;二是两地间鸿雁往返,或吐真情或诉离愁,一般都言犹未尽,但恐盼信人心焦而不得不“此致敬礼”了。这两种方式自有它们诱人的地方,甚至于电话兴起之后,不少人谴责它把人们的感情冲淡了,因而念念不忘以往的生活。
不可否认,有了电话确实减少了人们的平常往来。有什么事要说,自然是打个电话了事(除非事情不可告人又怀疑会被窃听);有什么事要吩咐,也是电话传音,惟恐亲自登门会吓坏了下属;有什么事要汇报,还是打电话稳当些,因为到上司家去,不带点“手信”似乎不恭,带了又会有“贿赂”之嫌,不如两不相见的好。电话还为脸皮薄之人提供尝试讲谎话的机会:这边听得似信非信,那边正涨红了脖子,每讲一句就捂住话筒作一次深呼吸或捂紧嘴自我嘲笑一番。这样的表情在面对面时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几次过后,心跳慢了,脸也不红了,终于敢光明正大地扯谎于人前。这些无疑是电话方便人群的“衍生物”,成了少数人表演的工具。
而一种能造福全人类的发明必是为大多数人设计的。电话之所以能成为现今广大民众的通讯工具,离不开它适应现代社会的优越之处。随着电话的普及,人们发觉它的“人情味”并不比串门儿或写信淡,相反地,电话的快捷方便却是其二者所不能及的。老朋友没空见面,举手按几个号码,马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有苦水就倒,有疑难就问,有消息就吐,有脾气就发,立刻就可以得到回应:或安慰,或解答,或分享,或一个“话筒”里出气,把哪一个小人骂得狗血喷头。即便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事,至少也能得到“嗯”的一声回应。远在千里之外,想念家人想念得不得了,打个电话回去吧。虽然还只是问“你们今晚吃什么菜”,但感觉颇不同,乐在其中,不亚于千金一封的“家书”。虽然迫于长途电话费的昂贵而不得不长话短说,像发电报一样简约,而且快得令听者喘不过气来,但因感受到亲友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备觉温馨。公事上的往来,最便捷的莫如致电――预约会面,通知更改事项,诸如此类的琐事。而那些将手提电话贴着耳朵、神色匆匆的行人,那些守着电话的股票经纪,总让人有一种没电话就活不了的感觉。有什么急事,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打电话,因为电话能最快地传达他们的信息。
时代在发展,电话也在发展。现代社会的时间宝贵得寸阴寸金,虽然先进的传真技术可与电话媲美,但电话自身的发展已足以适应人们的需求。从“拨”到“按”,从“黑壳”到“流线”,从留言到可视,电话永不落伍。
四通八达的电话线把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打电话成为人们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
来港一年了,与内地的好友之间书信不断,谈人生、诉愁苦,无一封不是真情流露的。春节思念之绪难抑,冲动地打了个电话回去,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竟手震眼颤,呼吸艰难,半天才从喉咙底挤出一句:“是我……”接着哽咽至无法继续。后来她写信来,说那次通话还差几十秒才到一分钟,真浪费。我笑曰,难得打一次电话,却被其魅力杀得如此狼狈,太没面子了。其实早该光顾电话,互相给个面子才是。
下午放学后,小红回到家,发现家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她想:“爸爸、妈妈可能工作很忙。我得打电话问一下。”
于是,她来到电话机旁,右手拿起话筒,左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完妈妈的手机号码。然后,她把话筒放到耳边,过了几秒钟,话筒里传来了“嘟,嘟——”的响声。她知道,电话打通了。“喂,是小红吗?你放学回家啦!”那边传来妈妈那亲切、温柔的声音。小红说;“是啊,妈妈,你要几点下班呀?”妈妈又说:“我要到五点半呢!”小红心想:“妈妈工作那么辛苦,为的是挣钱供我上学。我也不小了,要学会独立了,应该帮妈妈做点家务了。”于是,她说:“妈妈,你放心工作吧!我会煮好饭,等你和爸爸回来吃的。”妈妈激动地说:“乖女儿,你真是长大了!”“妈妈,那我就不打扰你上班了。再见!”说完,她把话筒放到座机上。挂了电话后,小红就去做饭了。
二年级:康志煌
下雨天,在这个城市的一座桥头边,有一个小电话亭。
这个小电话亭似乎已年久失修,破破烂烂,连遮雨的篷子都已经烂掉了。
从远处走来一个乞丐。他衣着破破烂烂,一头蓬乱的头发散到了肩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应该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来到电话亭边,放下垃圾袋,拿起电话。
他身边的路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一个乞丐,还打电话?
这个乞丐说话了:“娘,您在哪儿过的好吗?我哥哥他们也都挺好的吧。”
说着,这个乞丐清了清嗓子,正正衣襟:“娘,您别担心,我在这挺好的,虽不富裕,但吃穿不成问题。”乞丐看着他的衣着,干涩着又有一丝凄惨地笑了笑。
“我在这每天都有菜吃呢。”
乞丐又微笑着说:“娘,今天是您生日,我给您弄了一个生日蛋糕。城里人吃的,味道可好了,您一定喜欢。”
说着说着,乞丐的嗓音变了:“娘,几年了,我几年了都……都没看过您,今年,我一定去看您……
这时,一个城管走过来:“臭叫花子,滚!把这地都弄脏了!”
一个好心的老奶奶说:“乞丐凭什么不能打电话?”
城管冷笑一声:“这个蠢货,这电话早坏了。”
乞丐摇摇晃晃地,提着他的袋子,走向桥头。
突然,他披散着蓬乱的头发,回头一笑,这笑有些凄惨,又有些狰狞,恐怖:“我去看我娘了!”
说着,他提起塑料袋子,拿起一个不知从哪捡的破生日蛋糕盒,纵身跳进了桥下的河。
只见滔滔的河水瞬间把他和生日蛋糕盒淹没……
突然想家了,想爸,想妈,想弟弟。然后有一种冲动,让我拉着好友奔去办公室,拿起了电话,摁下了脑海里已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号码。
“嘟……”冗长的电话音。
我的心又些许忐忑。打电话过去干什么呢?我不知道;如果是爸爸接的话怎么办呢?我不知道;开头第一句说些什么好呢?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聊下去呢?我统统不知道。
等待的时间似乎很长。
“喂。”话筒传来爸爸熟悉的声音。
“喂,爸爸……”我不知为何有些许哽咽,眼眶红红。
“哦……干嘛了?”
“呃,没,妈…呃不是……”我想不出我要说什么。
“你妈不在。”
“哦,没,弟弟呢?喊他听一下电话。”我急中生智。
“这样子,好。……儿子,你姐哦……”后面的声音渐渐消了。
“喂,姐姐。”弟弟稚嫩的声音响起。
“诶,弟呀。”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但我觉得和弟弟僵着总比和爸爸僵着要轻松的多。
“嗯,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心不在焉。
“妈妈的生日星期几来着?”忽然记起妈妈似乎是这个星期生日的。
“妈妈的生日?早过了,过了好久好久了……”
“好久吗?哪里是,明明就在这个星期。”似乎找到了话题。
“不是啊不是啊……”弟弟或许在一边不断的摇头吧,我好笑的想着。“妈妈的生日过了啊。”爸爸微弱的声音。
“啊啊……这样子。那你有没有送妈妈礼物?”
“没有。”弟弟很诚实的回答我。
“有没有帮妈妈干活?”
“也没……”声音变得可怜兮兮的,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我沉默了一下。“你们只是出去吃了一顿饭而已?”
“嗯是啊。”
“那妈妈生日的时候是几号?”我绕回问题。
“不知道……”
“你问下老爸。”
“爸,妈生日那天是几号?”
“呃……星期三吧。”伴随着欢乐斗地主的声音。
“星期三哦……”弟弟述。
“嗯……。你在干嘛呢?”
“看电视。”
“呵……。”我笑了。我能够想象出此时家里的情形。“你在看电视,爸在玩电脑,妈出去打麻将了。是吧?”
“嗯嗯嗯,没事了吧,我挂了。”
“嘟……”冗长的断线音。
我呆呆的看着电话,再抬头望了望好友,笑了。
其实亲人无时无刻不在身边。
做作业是每个同学放学之后必不可少的事情,可能有的同学做作业时有点马虎,做错了几道题,也可能做的时候有不会的题,请教家长,家长绕着弯子跟你讲……总之,做作业时也会有许多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今天晚上我打算做数学作业的时候,发现数学练习册找不到了,于是我翻了翻书包的每一个角落,但是都没有发现,于是我想:“是不是杨夏秾把我的练习册装去了?”于是我就打电话给她。
嘀……嘀……“喂,你好。”杨夏秾的妈妈亲切的说。
我赶忙有礼貌地说:“阿姨,你好,我是杨夏秾的同学。”
阿姨还是亲切的说:“哦,我知道了,我去叫叫她。”过了一小会,杨夏秾来了,我问她:“杨夏秾,你有没有把我的数学练习册拿去?”
“我找找”杨夏秾说。过了一会,杨夏秾又说“没有。”
“谢谢你。再见。”
“再见。”
这时我想:“肯定是我又把练习册落在学校里了。要不我给韩老师打个电话说一下?不行不行,那样我可能会被批。可是不说的话明天早上肯定批得更狠。”我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哪里斗。
过了一会,我决定,给韩老师打,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电话打通了,韩老师很温柔的说:“你好。你是哪位?”
“我是刘明烁。韩老师,那个我的练习册落到学校里了……”
“要不你做做学习乐园什么的复习复习。”
“好。”这时,我的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我深深地放了口气。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第一,做事情不能丢三落四,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第二,诚实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的诚实,获得了韩老师的谅解,给我另外布置了作业。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呢?
今天,我和伙伴在一位大姐姐的带领下,玩了一个可以令人捧腹大笑的游戏。它——就是“打电话”!
说起这个游戏,也许大家听说过,但是,你们可能很少有人玩过。我就来给大家讲一讲。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五个人组成一对,各分成两组。然后“裁判”给每一组的头一个人一句“拗口”的话,后面四个人都塞上耳塞,一个人一个人传下去。
游戏开始了。我是第一个。矮油,“裁判”好坏,刚刚开始就给了我一句“绕口令”:化肥会挥发。哎,没办法,我只好“从命”啦。我对第二个人比划着:一袋化肥(比了个长袋子),会,挥(把手挥了上去),发(发现的样子)。她蒙蒙瞳瞳,点了点头。我以为她知道我在比什么了,就漫不经心地看另一组。尽管是“打电话”,但是我还是直接比了动作。嘿嘿。到了最后,大家听了他的回答后,都快倒地了——他竟然说:发黑的化肥!偶买噶,我的天!由于他的一个词错误,竟使我们组输掉了比赛!哎,悲哀。他们另一组的题目也和我们一样,不过,他们说:化肥会发挥。呜呜呜,他们对了!(差一点)
后来,游戏仍在继续,大家有的笑得满地找牙;有的笑得捧腹大笑;有的笑歪了嘴;还有的笑得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