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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一幅画,话里有我们五彩的生活;童年是一首歌,歌里有我们的幸福和欢乐;童年是一个梦,梦里有我们的想象和憧憬。记得我5岁多时候,一次,爸爸教我打电话,刚开始,我围着电话看来看去,说:“爸爸,这是什么玩具呀?”爸爸说:“这不是玩具,是电话。”我平时老看爸爸妈妈拿着左边的东西说:“喂,你好!”只见爸爸按了几个数字,我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呢?也拿起那个东西不停地说:“喂。”突然,电话里传来妈妈的声音,我吓...
作文《第一次打电话》
童年是一幅画,话里有我们五彩的生活;童年是一首歌,歌里有我们的幸福和欢乐;童年是一个梦,梦里有我们的想象和憧憬。记得我5岁多时候,一次,爸爸教我打电话,刚开始,我围着电话看来看去,说:“爸爸,这是什么玩具呀?”爸爸说:“这不是玩具,是电话。”我平时老看爸爸妈妈拿着左边的东西说:“喂,你好!”只见爸爸按了几个数字,我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呢?也拿起那个东西不停地说:“喂。”突然,电话里传来妈妈的声音,我吓...
放假了,家里没人陪我玩,便拿起电话,拨通了同学的电话,打算与她聊聊天。
“喂,是成蹊吗?我好无聊,陪我玩游戏吧!”我兴奋地说。
“好呀!那我们玩词语转换吧!我昨天刚从电视里看到的,可好玩了!”从她的语调中,我能感受到她比我还兴奋。
“这个游戏怎么玩呀?”我既好奇又兴奋。
“很想知道吗?”她总爱跟我卖关子。
“很想知道!”
“是这么玩的:说两个词,一个词作开头,另一个词在中间,在中间添上一些词,经过词语接龙,使词语头尾相连。”她津津乐道,可我却一句也没听懂!
“我没听懂呀!”我对她说。
“没事,我们先玩一局,你就懂了!”
第一局,就开始了,她说“现在,你随便说两个词语吧!”
“上海—面条!”我不知道这两个词跟这个游戏有什么关系。
“好,我想到了!上海—海面—面条!”她脱口而出。
“我会玩了!”我自豪地说。
“那我可要出题啦!蓝天—间接!”
“我想到了哦,”我故作神秘,“蓝天,空间,间接!”
“厉害!厉害!”
“那我出提了,请听题:明天、后天!”我说道。
一分钟,两分钟,她还没想到,而我已经想到两种答案了。
“你不说,我可要说啦!”我提高嗓门。可她还没想到,我便把这两种答案都说了出来:明天—天皇—皇后—后天和明天—天后—后天,不都可以吗?”
“真的呀!”她恍然大悟。而我就在电话的另一端捂着嘴,偷着乐!
妈妈回来了,一次有趣的游戏只好结束了。
福州教育院附属第二小学六年级:林雨昕
最近我奶奶迷上了打电话,一打就是几个钟头,为啥呢?听听吧!
星期六下午,我一放学回家,奶奶突然对我特别好。我心想:准没好事!便讲:“说吧又有何事相求啊!”奶奶看了看我说:“......”“什么?!你要学打电话!”我尖叫到。她点点头。我心想:对于一个没读完小学的奶奶学打电话?嗨!没办法我只好当一回小老师了!
首先我教奶奶0~9的数字一天天过去了总算是学好了!现在要学拿和打了。“拿吧!”我说。你别说我差点晕了,为啥?拿反了!总算是矫正了,不过刚开始打错了好几次!现在呀!我们家的电话费就翻了两倍!
“好!那下午见啊,拜拜!”你看又来了,嗨......
母亲又在给她的二女儿打电话了。全家都来了香港,只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内地的家里。母亲整日里叹气:“要是你二姐能来,我这一辈子也心甘了。”但一家人始终不能团圆;母亲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在一条不知多长的线的两端,母女俩倾诉着。该把“两地书母子情”改为“两地电话母子情”才是,因为时代在改变。
电话这玩意儿没流行之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方式无非两种:一是走街串户,拉一条板凳,击掌而谈,甚至于秉烛;二是两地间鸿雁往返,或吐真情或诉离愁,一般都言犹未尽,但恐盼信人心焦而不得不“此致敬礼”了。这两种方式自有它们诱人的地方,甚至于电话兴起之后,不少人谴责它把人们的感情冲淡了,因而念念不忘以往的生活。
不可否认,有了电话确实减少了人们的平常往来。有什么事要说,自然是打个电话了事(除非事情不可告人又怀疑会被窃听);有什么事要吩咐,也是电话传音,惟恐亲自登门会吓坏了下属;有什么事要汇报,还是打电话稳当些,因为到上司家去,不带点“手信”似乎不恭,带了又会有“贿赂”之嫌,不如两不相见的好。电话还为脸皮薄之人提供尝试讲谎话的机会:这边听得似信非信,那边正涨红了脖子,每讲一句就捂住话筒作一次深呼吸或捂紧嘴自我嘲笑一番。这样的表情在面对面时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几次过后,心跳慢了,脸也不红了,终于敢光明正大地扯谎于人前。这些无疑是电话方便人群的“衍生物”,成了少数人表演的工具。
而一种能造福全人类的发明必是为大多数人设计的。电话之所以能成为现今广大民众的通讯工具,离不开它适应现代社会的优越之处。随着电话的普及,人们发觉它的“人情味”并不比串门儿或写信淡,相反地,电话的快捷方便却是其二者所不能及的。老朋友没空见面,举手按几个号码,马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有苦水就倒,有疑难就问,有消息就吐,有脾气就发,立刻就可以得到回应:或安慰,或解答,或分享,或一个“话筒”里出气,把哪一个小人骂得狗血喷头。即便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事,至少也能得到“嗯”的一声回应。远在千里之外,想念家人想念得不得了,打个电话回去吧。虽然还只是问“你们今晚吃什么菜”,但感觉颇不同,乐在其中,不亚于千金一封的“家书”。虽然迫于长途电话费的昂贵而不得不长话短说,像发电报一样简约,而且快得令听者喘不过气来,但因感受到亲友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备觉温馨。公事上的往来,最便捷的莫如致电――预约会面,通知更改事项,诸如此类的琐事。而那些将手提电话贴着耳朵、神色匆匆的行人,那些守着电话的股票经纪,总让人有一种没电话就活不了的感觉。有什么急事,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打电话,因为电话能最快地传达他们的信息。
时代在发展,电话也在发展。现代社会的时间宝贵得寸阴寸金,虽然先进的传真技术可与电话媲美,但电话自身的发展已足以适应人们的需求。从“拨”到“按”,从“黑壳”到“流线”,从留言到可视,电话永不落伍。
四通八达的电话线把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打电话成为人们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
来港一年了,与内地的好友之间书信不断,谈人生、诉愁苦,无一封不是真情流露的。春节思念之绪难抑,冲动地打了个电话回去,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竟手震眼颤,呼吸艰难,半天才从喉咙底挤出一句:“是我……”接着哽咽至无法继续。后来她写信来,说那次通话还差几十秒才到一分钟,真浪费。我笑曰,难得打一次电话,却被其魅力杀得如此狼狈,太没面子了。其实早该光顾电话,互相给个面子才是。
这是一篇写人物性格的文章,这本是卷子上的题目,也放到这上来了。不过,我妈妈的这个爱打电话的特点真该好好说一说了。
我妈妈非常爱打电话。举个例子吧:上次,同学吴月打来电话说:“徐老师给你们家打了好几次电话,你怎么不接?”我很惊讶,说:“不可能呀。我一直在家的。”“那怎么会占线?一连几次都是这样。”“是吗?”我被搞糊涂了,上个星期我一直在家呀,怎么可能占线?上网?不会,我们家装的是宽带。我问了问爸爸,“那当然是你妈。”“我妈怎么了?”“每天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地打电话,能不占线吗?”倒也是,我妈每天总是有很多同事打来电话,然后她们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家庭上的事呀,工作上的事呀,朋友中的事呀......像开一场讨论会一样,喋喋不休,等打完约要一个小时。刚刚打完,我妈妈又以飞快的速度拨了另一个同事的电话,然后她们又开始不停地说呀,说呀......这又要一个小时,总共是两个小时,然后下午几乎又要两个小时。真不明白她们怎么又那么多可说的,她们每天上班时也不可能发生那么多的事,一定是她们每天上班都在搜集打电话的素材。若是这样的话,我看我妈妈真不应该当干部,当记者吧。你想,每天只在单位和家中就能发现那么多事,在社会上还不得把事装满了脑子。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下面透露了我妈妈和一般同事打电话的模式:先是接到电话。如果这时她突然放下手中的事,站起身来到另一个地方去,拿起一根笔和一张纸,这就表明她要打很长时间。然后会把门关上,压低声说话,这表明她接到的是朋友的电话,并在谈同事之间的事。如果她突然放大声说活,说明她很气愤。聊完工作上的事,她们通常会聊些家常,围绕如:我家孩子怎么怎么样、我用的化妆品好用不好用、哪一款的化妆品好用但太贵、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吃了什么、好吃不好吃......等等话题,大谈特谈,百说不厌,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一般她们挂电话都是因为太晚了、突然有事或一方的家属在不停地催促,真不知道如果她们在中午既不忙也只有她一个人在的情况下会谈多久,大概一直会谈到电话没电吧!
还有一次,我在看电视剧版的《射雕英雄传》。碰巧妈妈的一个同事把电话打了过来,与妈妈谈2003版的《射雕英雄传》,对《射雕英雄传》一窍不通的妈妈一下来了精神,不停地问我什么黄蓉啊,郭靖啊之类的问题。以后,妈妈对《射雕英雄传》突然来了兴趣,边看还要边问。同事打来电话,她立即将从我这里听到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说一遍,有时还会说一些关于演员演技方面的看法。啊,原来她们就是这样搜集素材的呀!而且有时候可能由于缺乏素材的缘故,我妈妈就把我现在在干什么呀,我看什么书呀,甚至连我晚饭吃的什么呀,通通说出来,作为素材。这可真让我不好意思,这些涉及个人不明白隐私的问题怎么能随便乱说呢?妈妈不但喜欢打电话,还有严重的“并发症”-----手不停。有一次,我将作业题顺手写在一张草稿纸上,妈妈在打电话时将那纸拿过来,看也不看,在上面用铅笔涂来涂去,画满了横道道,连上面的题也看不清楚了。我的铅笔原本削得尖尖的,留着美术课上用,现在被妈妈涂得已经看不见铅笔芯了。
为了让妈妈改掉这个老打电话的坏毛病,我和爸爸可真是想尽了办法,可都没有用。最后,爸爸只好在妈妈打电话时每隔一段时间便大声叫喊:“十分钟了,二十分钟了......”我也在一旁不停地喊:“妈妈今天打了两个小时零一分钟,零两分钟......”妈妈被吵得实在烦了,生气地说道:“别说啦!阿姨都快听不见了!”可是,如果您每次打电话时间短一点,我们还会这样吗?......
我在这里想劝劝妈妈:不要老打电话了!
今天,我和伙伴在一位大姐姐的带领下,玩了一个可以令人捧腹大笑的游戏。它——就是“打电话”!
说起这个游戏,也许大家听说过,但是,你们可能很少有人玩过。我就来给大家讲一讲。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五个人组成一对,各分成两组。然后“裁判”给每一组的头一个人一句“拗口”的话,后面四个人都塞上耳塞,一个人一个人传下去。
游戏开始了。我是第一个。矮油,“裁判”好坏,刚刚开始就给了我一句“绕口令”:化肥会挥发。哎,没办法,我只好“从命”啦。我对第二个人比划着:一袋化肥(比了个长袋子),会,挥(把手挥了上去),发(发现的样子)。她蒙蒙瞳瞳,点了点头。我以为她知道我在比什么了,就漫不经心地看另一组。尽管是“打电话”,但是我还是直接比了动作。嘿嘿。到了最后,大家听了他的回答后,都快倒地了——他竟然说:发黑的化肥!偶买噶,我的天!由于他的一个词错误,竟使我们组输掉了比赛!哎,悲哀。他们另一组的题目也和我们一样,不过,他们说:化肥会发挥。呜呜呜,他们对了!(差一点)
后来,游戏仍在继续,大家有的笑得满地找牙;有的笑得捧腹大笑;有的笑歪了嘴;还有的笑得满地打滚……
说起打电话,脑海里又浮现出许多童年时期的趣事。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常常看见大人们拿着个大哥大或是电话听筒一直说个没完没了,那时我就纳闷了:他们拿个东西,对着它说笑个不停到底是干什么呀?那个东西里边到底装着什么呢?
后来趁着妈妈坐在沙发上听电话,我便凑过去听,啊,有人在讲话,好神奇哦,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等妈妈讲完了放下听筒去做饭时,我便立即跑去电话边拿起听筒,咦?怎么只听见个嘟嘟声?
再后来,未到上小学的年纪时,妈妈去上班,我就得在家里呆着。有时候,客厅里响起几声铃声,我都只是好奇而没去搭理它,虽然知道那是电话在响,但却不敢接。过不久这事被妈妈知道了,她便要我去接电话,还教我怎么说,这点至今我都还记得:喂,您好!哪位?找谁?有什么事儿吗?……以后,每逢有人来电,我便会去接,按妈妈教的:礼貌待人。因为这事,使我受了不少长辈的夸奖,我开心极了,便一直持续下去。
现在慢慢长大了,也了解到一些关于电话的知识,可是,童年时期那份接电话的热情却渐淡了,反而觉得电话没有什么神奇的了。这也许就是大人们常常会为童年时期那份所谓的幼稚而回味无穷的原因吧。
星期六中午,我吃好饭在客厅里和奶奶说着话。忽然,我们家里的电话机响了。我马上跑过去拿起话筒就接。我拿起来以后就问对方是谁。那个人说:“你是雅香吗?”我说:“是的,你是谁?”她说:“我是李芳琴。我一个人在家里走不开,请你帮我去买一包一元钱的饼干。”“我不高兴帮你买,你自己去买吧!”她说:“我主要是要试一试打电话。现在请你马上到我家来。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我答应了一声立刻到她家里去了。
来到她家,她告诉我一件事情。她说她哥哥的手机给人偷了。我就问她你哥哥的手机怎么会给人偷走了。她说哥哥最近常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他还以为这一些人对他好死了。他就跟他们混得非常热,还到他们的工场里面去睡觉。他在那里用钱很浪费,常常100元200元地用。有一天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他的手机还在,他还打了一次电话。到早上五点钟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他。这时他睡得非常香,没有听见手机的声响。后来到了七点钟,他起来了,这时才发现手机和包中的钱不见了。他确定一定是那一个和他一起睡觉的人拿的。他就叫另外一些人去看住他,可能他会把手机卖掉的。第二天,他和妈妈一起去找那个人说理。可是,那个人说:“我没有拿,你不要瞎说。”这一来,我哥哥也没有办法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对她说:“这好办。你去把他叫来假装和他谈天。然后,我按照你哥哥的手机号码在家中打一个电话。这就可以看看是不是他拿了放在了身上。”她说:“好办法。”
于是,她去叫了她哥哥一起找那个人说话。我乘机打了一个电话。那个人身上的手机响了。他们兄妹两人叫他把手机拿出来。开始他不愿意。后来,没有办法,他只得拿出来。他们看到这只手机正是他们的。就把手机拿了回来。
第二节课下课了,许多人都抢着到学校门口唯一的公用电话前排队,打电话回家请妈妈忘记带的簿本,忘记带的毛笔,忘记带的牛奶钱……
一年级的教室就在电话旁,小小个子的一年级新生黄子云常望着打电话的队伍发呆,他多么羡慕别人打电话,可他却从没有能够踏上那只矮木箱,那只学校安放的,方便低年级学生打电话的矮木箱……
这天,黄子云下定决心,他要打电话给妈妈,他兴奋的挤在队伍里。队伍长长的,后面的人焦急的捏着铜板,焦急地盯着打电话人的嘴唇,生怕上课钟会早早的响,然而,上课钟终于响起,前边的人放弃了打电话,黄子云便一步抢先,踏上木箱,左顾右盼发现没人注意他,于是颤抖着手,拨了电话。
“妈妈是我,我是云云……”
等待着的队伍几乎完全散去,黄子云面带笑容,甜甜的脸对着红色的电话机。
“妈妈,我上一节课数学又考了100分,老师送我一颗星。全班只有四个人考了呢……”
“上课了,赶快回教室!”一个高年级的学生从他身旁走过,大声催促着他。
黄子云对高年级的学生笑了笑。继续对着话筒说:“妈妈!我要去上课了,妈妈!早上我很乖,我每天自己穿衣服,自己冲牛奶,自己烤面包,还帮爸爸忙。中午我去楼下张伯伯的小吃店吃米粉汤,还买油豆腐,有的时候买一个肉粽……”
不知怎么的,黄子云擤了下鼻子,再说话时嗓音变了腔:
“妈妈!我,我想你,好想好想你,我不要上学,我要跟你在一起,妈妈!你为什么还不回家?你在哪里?妈妈……”
黄子云伸手拭泪,准备挂上电话。在话筒挂上的一刹那,一位女子的声音自话筒传来:
“最后一响为北京时间十点整。”
黄子云离开电话,清清的鼻涕凝在小小的手背上。
母亲又在给她的二女儿打电话了。全家都来了香港,只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内地的家里。母亲整日里叹气:“要是你二姐能来,我这一辈子也心甘了。”但一家人始终不能团圆;母亲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在一条不知多长的线的两端,母女俩倾诉着。该把“两地书母子情”改为“两地电话母子情”才是,因为时代在改变。
电话这玩意儿没流行之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方式无非两种:一是走街串户,拉一条板凳,击掌而谈,甚至于秉烛;二是两地间鸿雁往返,或吐真情或诉离愁,一般都言犹未尽,但恐盼信人心焦而不得不“此致敬礼”了。这两种方式自有它们诱人的地方,甚至于电话兴起之后,不少人谴责它把人们的感情冲淡了,因而念念不忘以往的生活。
不可否认,有了电话确实减少了人们的平常往来。有什么事要说,自然是打个电话了事(除非事情不可告人又怀疑会被窃听);有什么事要吩咐,也是电话传音,惟恐亲自登门会吓坏了下属;有什么事要汇报,还是打电话稳当些,因为到上司家去,不带点“手信”似乎不恭,带了又会有“贿赂”之嫌,不如两不相见的好。电话还为脸皮薄之人提供尝试讲谎话的机会:这边听得似信非信,那边正涨红了脖子,每讲一句就捂住话筒作一次深呼吸或捂紧嘴自我嘲笑一番。这样的表情在面对面时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几次过后,心跳慢了,脸也不红了,终于敢光明正大地扯谎于人前。这些无疑是电话方便人群的“衍生物”,成了少数人表演的工具。
而一种能造福全人类的发明必是为大多数人设计的。电话之所以能成为现今广大民众的通讯工具,离不开它适应现代社会的优越之处。随着电话的普及,人们发觉它的“人情味”并不比串门儿或写信淡,相反地,电话的快捷方便却是其二者所不能及的。老朋友没空见面,举手按几个号码,马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有苦水就倒,有疑难就问,有消息就吐,有脾气就发,立刻就可以得到回应:或安慰,或解答,或分享,或一个“话筒”里出气,把哪一个小人骂得狗血喷头。即便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事,至少也能得到“嗯”的一声回应。远在千里之外,想念家人想念得不得了,打个电话回去吧。虽然还只是问“你们今晚吃什么菜”,但感觉颇不同,乐在其中,不亚于千金一封的“家书”。虽然迫于长途电话费的昂贵而不得不长话短说,像发电报一样简约,而且快得令听者喘不过气来,但因感受到亲友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备跷萝啊9律系耐矗畋憬莸哪缰碌纭ぴ蓟崦妫ㄖ氖孪睿钊绱死嗟乃鍪隆6切┙痔岬缁疤哦洹⑸裆掖业男腥耍切┦刈诺缁暗墓善本停苋萌擞幸恢置坏缁熬突畈涣说母芯酢s惺裁醇笔拢嗣亲钕认氲降氖谴虻缁埃蛭缁澳茏羁斓卮锼堑男畔ⅰ?
时代在发展,电话也在发展。现代社会的时间宝贵得寸阴寸金,虽然先进的传真技术可与电话媲美,但电话自身的发展已足以适应人们的需求。从“拨”到“按”,从“黑壳”到“流线”,从留言到可视,电话永不落伍。四通八达的电话线把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打电话成为人们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
来港一年了,与内地的好友之间书信不断,谈人生、诉愁苦,无一封不是真情流露的。春节思念之绪难抑,冲动地打了个电话回去,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竟手震眼颤,呼吸艰难,半天才从喉咙底挤出一句:“是我……”接着哽咽至无法继续。后来她写信来,说那次通话还差几十秒才到一分钟,真浪费。我笑曰,难得打一次电话,却被其魅力杀得如此狼狈,太没面子了。其实早该光顾电话,互相给个面子才是。
母亲又在给她的二女儿打电话了。全家都来了香港,只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内地的家里。母亲整日里叹气:“要是你二姐能来,我这一辈子也心甘了。”但一家人始终不能团圆;母亲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在一条不知多长的线的两端,母女俩倾诉着。该把“两地书母子情”改为“两地电话母子情”才是,因为时代在改变。
电话这玩意儿没流行之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方式无非两种:一是走街串户,拉一条板凳,击掌而谈,甚至于秉烛;二是两地间鸿雁往返,或吐真情或诉离愁,一般都言犹未尽,但恐盼信人心焦而不得不“此致敬礼”了。这两种方式自有它们诱人的地方,甚至于电话兴起之后,不少人谴责它把人们的感情冲淡了,因而念念不忘以往的生活。
不可否认,有了电话确实减少了人们的平常往来。有什么事要说,自然是打个电话了事(除非事情不可告人又怀疑会被窃听);有什么事要吩咐,也是电话传音,惟恐亲自登门会吓坏了下属;有什么事要汇报,还是打电话稳当些,因为到上司家去,不带点“手信”似乎不恭,带了又会有“贿赂”之嫌,不如两不相见的好。电话还为脸皮薄之人提供尝试讲谎话的机会:这边听得似信非信,那边正涨红了脖子,每讲一句就捂住话筒作一次深呼吸或捂紧嘴自我嘲笑一番。这样的表情在面对面时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几次过后,心跳慢了,脸也不红了,终于敢光明正大地扯谎于人前。这些无疑是电话方便人群的“衍生物”,成了少数人表演的工具。
而一种能造福全人类的发明必是为大多数人设计的。电话之所以能成为现今广大民众的通讯工具,离不开它适应现代社会的优越之处。随着电话的普及,人们发觉它的“人情味”并不比串门儿或写信淡,相反地,电话的快捷方便却是其二者所不能及的。老朋友没空见面,举手按几个号码,马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有苦水就倒,有疑难就问,有消息就吐,有脾气就发,立刻就可以得到回应:或安慰,或解答,或分享,或一个“话筒”里出气,把哪一个小人骂得狗血喷头。即便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事,至少也能得到“嗯”的一声回应。远在千里之外,想念家人想念得不得了,打个电话回去吧。虽然还只是问“你们今晚吃什么菜”,但感觉颇不同,乐在其中,不亚于千金一封的“家书”。虽然迫于长途电话费的昂贵而不得不长话短说,像发电报一样简约,而且快得令听者喘不过气来,但因感受到亲友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备觉温馨。公事上的往来,最便捷的莫如致电预约会面,通知更改事项,诸如此类的琐事。而那些将手提电话贴着耳朵、神色匆匆的行人,那些守着电话的股票经纪,总让人有一种没电话就活不了的感觉。有什么急事,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打电话,因为电话能最快地传达他们的信息。
时代在发展,电话也在发展。现代社会的时间宝贵得寸阴寸金,虽然先进的传真技术可与电话媲美,但电话自身的发展已足以适应人们的需求。从“拨”到“按”,从“黑壳”到“流线”,从留言到可视,电话永不落伍。
四通八达的电话线把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打电话成为人们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
来港一年了,与内地的好友之间书信不断,谈人生、诉愁苦,无一封不是真情流露的。春节思念之绪难抑,冲动地打了个电话回去,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竟手震眼颤,呼吸艰难,半天才从喉咙底挤出一句:“是我……”接着哽咽至无法继续。后来她写信来,说那次通话还差几十秒才到一分钟,真浪费。我笑曰,难得打一次电话,却被其魅力杀得如此狼狈,太没面子了。其实早该光顾电话,互相给个面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