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我记事起就清楚父亲不爱言谈。他很高,如大山一般沉稳。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父亲为人老实憨厚,大方,做事却格外细心。从小,父亲就对我严加管教,他教育我责任,教育我信守承诺,他希望我这把家族的薪火会燃烧的更旺。父亲为人严谨,所以他眼睛里容不下我做事有丝毫的张扬与马...
作文《父亲是山》
从我记事起就清楚父亲不爱言谈。他很高,如大山一般沉稳。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父亲为人老实憨厚,大方,做事却格外细心。从小,父亲就对我严加管教,他教育我责任,教育我信守承诺,他希望我这把家族的薪火会燃烧的更旺。父亲为人严谨,所以他眼睛里容不下我做事有丝毫的张扬与马...
那是上小学时,那时家中离学校离得较远,就是坐公车,也要二三十分钟。所以早上总是起的很早,但常常起来时,父亲已经去上班了。大部分时候就是母亲送我上学,依稀记得仅有那么几次,忙碌的父亲送我上学。
那日记不清是十一月六号还是七号了,总之,那天很冷,人们都穿起来长袖。早上缩在被窝里,怎么也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父亲几下就揪着我起来,对于父亲,我总有一种恐惧感,和陌生感,似乎,与生俱来。于是乖乖爬起来,老实穿上衣服。
父亲一边提起我的书包,甩在背上,单肩背着,又往我短短的头发上顺了几把,一边道,“今天我送你上学。”
我怯怯看了父亲一眼,“开车去?”记忆中,仅有的几次父亲送我上学,基本是开车。
父亲盯了我好一会儿,又在我头发上顺了几把,道,“那便坐公车去吧!”我不知是不是我那句“开车去”带了些厌恶,父亲才会说坐公车。总之,我们还是坐了公车。
坐在公车上,我呆呆望着窗外,偶尔会偷偷看父亲一眼,又迅速转移目光。与车内热闹的气氛,我和父亲却沉默着,要换做了母亲,我定会展开我的滔滔大论,我偷偷看了眼父亲,父亲一脸严肃,刚毅的脸庞散发着威严,我胆怯了,我宁可沉默着。
父亲像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他似乎觉着尴尬,便开口问我近况,我以最简洁的语言答完,又迅速看窗外,生怕父亲再问些什么。父亲只能尴尬咳咳,没了话语。
到了学校门口,我急匆匆冲进校门,生怕父亲再多说一句话,乃至一个字。在楼角转弯处我无意督见了父亲在人群中张望我,但是,人这么多,他哪儿看的到?我不由得停驻下,我想知道,父亲到底有什么事?
父亲张望了一会儿,头低了下去,似乎很丧气。他慢慢转过身去,匆匆人流中,我却觉着他十分孤寂,他又回头望了望,他好似望见了我,他凝视着我所在的楼角,我一惊,仓皇逃开。我想,那日,他一定很伤心。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恐惧父亲,至今依旧。
事后许多年,父亲像是无意开玩笑提到,“那日,你怎就这般胆小?”我笑着看父亲,“是你太恐怖。”不,我不是开玩笑,我对父亲有一种恐惧。
父亲凝视我,顺顺我的长发,“其实我那日本要去珠海,你这丫头却要我陪你一并坐公交车,害我又跑了一趟。”
我陷入了沉思,或许,对于父亲,不只是恐惧,还有一份爱吧!正如同父亲对我一般,严厉中,永远有那一份爱。
如今我的头发再次剪短,父亲却不爱顺我的头发了,他常常忙的脚不沾地,经常要去各地出差。我好似很久没见到父亲的背影了,写着写着,依稀又看见那日父亲孤寂的背影。若时光能回去,我会在他回望时,回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父亲的胸怀,如大山般宽广:父亲的性格,如大山般深沉。
——题记
父爱如山,给我们最坚强的依靠;父爱如含蓄的诗歌,内涵深刻。
父亲不是伟人,只是一位老实憨厚的农民。父亲很平凡,相貌平平。常年在太阳下干活,无情的太阳已把他的脸烤成了古铜色,这也许是岁月留给他的印记。父亲的性格孤闭,不言表达。父爱如大海般深沉。只有用心体会父爱,才懂得父爱的力量。
小时候,父亲在我的心中永远那么伟大。虽然父亲所做的事不能惊天地,泣鬼神。他只是本本分分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有心血与汗水支撑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年少无知的我,总是把父亲当做一匹骏马,喜欢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给我的童年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岁月如梭,光阴已悄悄把父亲的青春偷走。白发一天天往上爬,当无意间触摸父亲那双历尽沧桑的双手,粗糙的像松树皮一样。再看看父亲的背影瘦弱如柴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再看看家里七上八下的药瓶恍然大悟父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辛酸;病魔消瘦了父亲的身躯,父亲的身躯不在那么挺拔。此情此景令我有些不安分。
夜是那么的惬意,流星划过动人的旋律。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自己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干活的画面。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给父亲帮倒忙,很多时候父亲在劳作,我则在田间嬉戏。单纯的我是那么的无拘无束。天真的我常常对父亲说:爸爸长大以后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不再这么辛苦劳累。父亲的嘴角总挂着丝丝微笑,抚摸我的额头对我说:傻孩子。而如今看到的是父亲日益苍老的脸,日益佝偻的背,日益霜霜白的鬓发,日益蹒跚笨拙的脚步。父亲已经老了。
伴随着夜的睡眠曲我渐渐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到了父亲正迎着朝阳耕种;看见父亲行走在稻香扑鼻的田间,脸上印着丰收的喜悦,用汗水灌溉我的健康成长。只可惜是一场梦,岁月不饶人。
失败里有父亲的安慰和鼓励;成功时父亲让我明白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受伤时父亲为我遮风档雨,成长有父爱伴随不曾孤单。
生活里有力父亲,才有了我广阔的天地;有了父亲,我的生活中处处是阳光;有了父亲,我在人生的道路才走的更稳。
我有一位伟大而爱我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最好的父亲,也是我最爱的父亲;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时常鼓励着我;一脸密密麻麻的胡须,时常贴在我的脸上、手上,亲近着我,那双长满茧子的手时常抚摸着我,安慰着我,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有父亲亲切的问候,总是有父亲无微不至的关怀,每当上学时,不管怎样的天气,不管路上是多么的难走,父亲总是我最结实的堡垒,保护着我,总是我避风的港湾,呵护着我。
茫茫人海中一眼望去最熟悉、最温暖的那个身影就是父亲,那张被晒得黝黑的,看上去并不光滑的脸上好像记载着好多年前的艰辛与磨难,走起路来,时常用手垂着腰,好像在放松积压了几十年的辛苦,那个面孔,那个动作,时常浮现在我眼前,像好在提醒着我,要好好的照顾父亲,要为父亲多做点事情。
父亲出生于农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和自己的奶奶相依为命,父亲的长相平平,可是他的经历却是那么的不平凡,父亲所在的那个年代很穷,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生活的很艰苦,父亲那时候吃的东西都是现在的我们无法吃下的,如:树皮、洋芋蔓、皮裤袋、等等,也是生在这个年代的我们体会不到的艰辛,与现在的生活相比真所谓是天壤之别呀!
父亲对我的爱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如果有人问我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是什么,我会毫无疑问你的告诉他是——父爱,人都是母亲生的,而我就是个例外,我因父亲而“生”。
这是因为1994年的一个冬天,天特别的冷,但是为了办年货,父亲不得不去集市,在父亲去购年货的路上,路过一条小路时,路边一个纸箱里传来小孩子凄惨的哭声,过路的行人川流不息,但没有人去理会那个哭着的孩子,只有父亲打破了那个小孩的哭声,在寒冷的冬天里父亲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那个小孩裹起来,那么冷的天,有可能那孩子随时都会被冻死、饿死、渴死……可是因为有了父亲那件特殊的外套,这孩子才得以幸存,父亲当时还高兴的自言自语道:“多可爱的孩子呀!”“这谁真是造孽呀!。。。。。。”他还时不时的为这个孩子而叹气,复杂的情绪交织在父亲的额头,就这样,父亲把那个可爱小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家,在一个十几口人的家中,在那个并不是很富裕的年代,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责任,多一份麻烦,更多了一张吃饭的嘴;但在父亲看来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这孩子能有家,能在爱与快乐中成长;生活是苦了点,但是父亲还是没有放弃来养活这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孩子,这些爱加起来,比山还高,比海还深。后来在这个充满爱的家中,这个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从学会说话到学会走路再到踏入学堂,在这当中付出最多的是父亲,最受宠爱的却是这个被捡来的孩子。
这个孩子就是现在的我,从这些可以看出父亲是个多么好,多么仁慈、老实、地道、有爱心的人,就算不是亲生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我关心着我,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看到的总是父亲高大的身影,在生病醒来后,映入眼帘的还是父亲,那担心和焦急的面容,那花白的头发,那满脸的皱纹,让我的心里好难受,好纠结,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为什么总是生病,总是让父亲担心。
这十几年来,父亲为我付出了多太多,付出的不仅是辛苦,更多的是心血,父爱就是那鼓励的眼神,父爱就是那贴着脸的胡须,父爱就是那双抚摸着我的手。
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位伟大的形象、一位值得颂扬的父亲、一位平凡的父亲。
隆德县中学初三:赵慧霞
似乎从小到大写涉及亲情的作文,描写对象大多都是母亲,写她们的温柔、善良与慈爱。我们总在有意无意地忽略另一个对于我们的人生同等重要的人——父亲。
父亲对于儿女爱总是内敛的,他不像母亲那样喜欢把爱挂在嘴上,他只是用行动在表达。在我渐渐长大后,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我才开始逐渐以趋于丰盈的思想去认识父亲,才越来越觉得实则每一位父亲都有一颗炽热的心,给予儿女们百分之百的感情,不论他们背负着怎样巨大的压力。
小俏和阿颦都是我的好友,我也因此得以隐约认识了她们的父亲。
阿颦算是我们三人中最幸福的一个,起码她有一个很完整的家庭。阿颦的父亲在当知青那会儿娶了一个北方女子为妻并在那里安家。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典型的知识分子——斯文,儒雅,对名利无欲无求。为此阿颦常说母亲配不上自己的父亲,而她自己也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父亲的无比崇拜。我于是就老嘲笑她有很深的恋父亲情结。
每逢周三父亲来学校探望,阿颦总要挽着父亲的手臂在校园里边走边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临走还要亲吻父亲的面颊。这在我是很难想象的事。
阿颦不知在哪本算命书上看来,说自己今年的生日倘若能收到一枚男孩子送的银戒指,她就会永远的幸福。生日聚会上她果然戴了一枚戒指,很精致的样子。阿颦很自豪地告诉我和小俏,是父亲去北京访友时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母亲并不知道。
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想象一个中年男子20年前可能所送穷得买不起一枚镀金的戒指送给新婚的妻子,却要在20年后在金银饰品柜台前徘徊,精心挑选,只是为了满足女儿一个少女式稚气的心愿。我可以想象阿颦的父亲坐在火车上,除了贴身带着的一枚戒指,就再没财力买礼物送人了,心下却没有一些将被妻子责怪的不安,因为呵护了女儿不受说哪怕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失落感的伤害。 这足以令阿颦自豪,同时也令我感动。
小俏这时只在边上笑着说阿颦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理解小俏说这话时心情,她无疑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早熟的一个。母亲在小俏念初中时的突然过世于她是个不小的打击,亦也是心上永恒的伤口。可小俏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坚强,这可能是受了军人出身的父亲影响吧。
小俏的家风很严,父亲总拿治军的那一套管教小俏,并用男孩子的标准要求小俏,有时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比如母亲过世后,父亲甚至不允许小俏带黑袖套。这听上去多少有些残忍,却也的确帮助小俏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小俏说她一直记得父亲对她说过一句话——生者对死者最好的怀念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每次她想起母亲的时候就会同时的想起这句话。
小俏至今也没有继母,实则她并不反对父亲再婚,可父亲似乎并无续弦的打算。我曾在报上看过一些谈中年人的压力问题的文章,我明白人在跨入不惑之年后,其实是会有很多困惑的,工作的压力,精神的寂寞,都会让人喘不过气来;何况妻子过世,女儿住校,我不知道小俏的父亲是如何承受每天下班回家后屋里毫无生气的寂寥的,为的只是女儿不受任何一点的伤害。
听完她们的故事,我也会不由想到自身。如果说阿颦是崇拜她的父亲,小俏是敬畏她的父亲,那么我则只能是深深的怜悯我的父亲。
是的,怜悯。
父亲是那种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大把钞票的男人。家庭可能是他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只是……
有一个人,他用那双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呱呱坠地的我抱起;有一个人,他用那宽阔的肩膀为我支起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人,他那算不上伟岸的身躯却能让我安心的去依靠……那个人就是父亲。从小到大,我从未对父亲表达过对他的爱,父亲也一样。因为父亲是个不善言谈的人,所以他也从不把对我的爱挂在嘴边。但尽管如此,透过他的眼神,他的习惯,在他不经意的言语和动作,我都能感受到那份深埋在他心底部却从未表。
有一年期末考试,我因为沉迷网络,结果只考了80分。到家后,我正猜想父亲会怎样惩罚我,但父亲却出奇平静的对我说:“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就此跌倒!你自己总结此次失败的原因,并以此为起点,争取获得好的成绩。”然后父亲和我一起分析原因,并辅佐我学习,为我解答难题,经过父亲的辅导和我的不懈努力,我的成绩直线上升。在期末考试中,我超常发挥,终于获得了名列前茅的优秀成绩。回到家后,看到我的分数,父亲欣喜若狂。第二天,有人向父亲提起这件事,父亲自豪的挺起胸膛。这是父亲最自豪的事情。这时,我看到了父亲的自豪面。
我的父亲像船帆一样,在无边无际的海上,任凭风吹雨打也不怕。记得那一次,是六一儿童节。虽然,我已经不是幼稚的小毛孩,但是父亲却还要给我庆祝。父亲答应我,下午下班时给我“肯德鸡”。我可开心了。我盼啊盼啊,叨啊叨啊,终于等到了父亲的下班时间。我欣喜若狂地跑到阳台前,抬起头。天哪,乌云密布,居然快要下雨了。真是“天有不测之风云”透过阴深深的天空,我失望地垂下了头,心里想:父亲现在回来,一定不会淋到雨,但却吃不了“肯德鸡”;父亲要是给我买“肯德鸡”,但会成了“落汤鸡”。哎,父亲一定会因为下雨而着了慌,肯定把“肯德鸡”的事抛到九霄云外,我越想越气愤,生气我真倒霉,倒霉会碰到下雨天。哎,我大叹了一口气。在一旁收衣服的妈妈说:“呀呀呀,快要下雨了,你爸还不回家,真是的”啊,“哗哗哗……”下起了雨连妈妈都忘了,爸爸就别想了。“肯德鸡”——“泡汤”了。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我急匆匆地开门,只见父亲全身湿漉漉的,头上的水不时地往下掉,手上还提着2个袋子,我分明看到了袋子上写着“肯德鸡”和“新华书店”两个大字,却不敢相信。原来,父亲为了给我买节日礼物,被大雨淋到,我既兴奋又难过,父亲见我一幅呆楞楞的傻样子,轻轻地对我说:“孩子,节日快乐”。我感动极了,忙接过袋子,拿来了毛巾,给……我知道,父亲为了我给我一些Happy,被雨淋成这个样子;我还知道为了借次机会来告诉我:“做人一定要诚实守信”是啊,当我想到这,就想到帆。父爱就是样,我相信你也有,只要你所想要的,父亲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完成你的愿望……
父亲的肩是我们的天柱,父亲的臂腕是最安全的港湾!父亲,我们爱你!
父亲的那辆“老坦克”其实就是七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黑色加重“飞鸽”牌自行车,记忆中那好像是父亲从旧车市场买回的一辆半旧车,车身锈迹斑斑,骑起来不知从哪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那嘎吱声伴随我从童年走向少年在走向成年。
父亲曾经是一位有名气的教师,从我记事起,他就在离家五六公里的一所中学教书。每到星期六,我便会站在门口,睁大眼睛,张望着、等待着,一旦“老坦克”的嘎吱声传入我的耳膜,我就会飞快的跑过去迎接并喊着:“爸爸回来喽!" 那时,在我眼中,父亲和他的“老坦克”是紧紧相随的。
11岁那年,我考取了父亲任教的那所中学,于是“老坦克”的负担就加重了,不仅驮我父亲,还要驮我。每当星期六放学回家,我或坐在车后浏览田野里的景致,或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兴致勃勃地将班里发生的事讲给父亲听。我告诉父亲我的作文又被老师当范文读了;数学老师夸我一道几何体的解法好……父亲不大爱说话,只是一面用力蹬车,一面静静的听,时不时插上一两句,不知不觉中五六公里的路就走过来了。
说来也怪,那最拗口的文言文在学校要好长时间才能马马虎虎地背下来,可我坐上“老坦克”背给父亲听时却能背的很熟。每当这时,“老坦克”也像有了灵气似的,那“嘎吱嘎吱”的响声也格外轻快。如今想起来,那是心理作用在作怪吧!
后来,我顺利地考取了一所师范学校,那时,我们村还不通汽车,去学校要在早上五点多跑到离村一公里之外的大堤上去等一天一趟开往安阳的班车。知道现在,我还常常会回忆起这样一个镜头:天已经很冷了,父亲推着“老坦克”驮着我重重的行李,母亲跟在车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天上繁星点点,父亲那戴着深度近视镜的眼睛也在黑夜了闪闪发光。老车的“嘎吱”声、我们的脚步声、父母的叮咛声,构成了世界上最美的交响曲。那年,我14岁,父亲43岁。
再后来,我参加了工作,瞧着满大街花花绿绿的自行车,再看看父亲那辆“老坦克”,已经成为“古董”了,便对父亲说:“买辆新车吧!”“是该买辆新车了。”母亲也随声附和。可父亲横竖不愿意买:“这车不是挺好吗?买新车容易被偷,我这车,小偷都瞅不上。”我们听了,只好作罢。父亲照样骑着那辆已没了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老坦克”上班下班,招摇过街。也难怪母亲会说:“光听这车声,不见人我就知道你爸爸来了。”
街上的摩托车渐渐多了起来,我们几个便合计着给父亲卖了一辆小摩托,让父亲也赶了一回潮流。父亲逢人便说:“这是孩子们集资给我买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星期天,他会骑着摩托车带着母亲串儿子、走闺女家。那辆“老坦克”终于下放了,被父亲放置在院子的一角。我也曾经坐过父亲的摩托车,可怎么也找不到坐“老坦克”的那种感觉。
那年,母亲患急病去世了,父亲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再后来,父亲年纪大了,不大敢骑摩托车了,我便把我骑了一年的轻便型“凤凰”车给了父亲。父亲骑车很慢,看得出蹬车的时候还很吃力,远没有当年骑“老坦克”时顺手、稳当。父亲已经是六十多奔七十岁的人了。
一次回老家,不经意间发现父亲的那辆“老坦克”还静静地躺在院子的一角,上面落满了灰尘,像一位垂暮的老人,落寞地望着静静的老院。这么多年它没被当废品处理掉,是父亲遗忘了他,还是父亲仍在怀念骑着“老坦克”的那段时光?
我给如我当年一样大的儿子讲“老坦克”的故事,儿子一脸的不屑:“一辆破车有什么好讲的?”然后就和小伙伴疯玩去了。
儿子不理解我,正如我不能读懂父亲一样。但岁月永远冲不淡我心中的那段记忆。
与父亲分别已一月,离别时父亲的微笑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脑海中日益深刻。
大年初七,随父亲一同乘车。
父亲要去深圳工作,而我要回乐昌读书。父亲,本已说定乘更早的列车回去,得知我也要回校后,便刻意选了一列中午的列车,与我同行。
列车摇摇晃晃地前进,半个小时的时间,便已进入乐昌市区。父亲看了看车窗外移动的景物,问我:“到了?”我点点头,背上书包,父亲便起身送我。我不善言语,父亲也常年在外工作,一年也只是见上两三次,相互交流甚少。每次相聚,总是短暂的,所以每次别离时,心中总有一丝酸楚。
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向车门,父亲离了座位,在我身后跟着。前面的人还未下完,父亲便站在走廊中,与我说话:“回到乐昌了,要好好读书,知道么?”我认真地点头,他便笑了: “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再想陪你几天也不能够。”我听了,眼泪不由夺眶而出,连忙别过脸去,装作整理头发,把泪抹干。向前走了几步,等待下车。
我看见前面只剩下几人,便回过头去看父亲。我看见父亲的黑发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黑亮了,大抵是岁月冲淡了它们的颜色吧。时光雕刻着他的前额,留下几道淡淡的褶皱,似乎在提示着我什么。父亲的眸子似乎已暗淡了些,工作的艰辛与忙碌使他时常一脸倦意。我朝他摆手,说:“再见!”他微笑地似乎轻松地向我摆手,温和的笑容中却似乎隽刻了几缕痛与不舍。
前面的人已全下了车,父亲没有到车门旁送我,我在准备迈步,忽然听见父亲喊我的名字。我回过头去,父亲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见我如此惊愕地望着他,最后只吐出几个字“认真读书!”便勾起嘴角,展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睛因为笑而巍巍地弯着,目光却含有一缕苦涩的味道。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双肩微微地颤着,却故作轻松地对我微笑着。
“一路顺风,爸!”我逃也似地下了车,我害怕,下一秒,我的泪水会决堤而出。站在站台上,我已不敢回头再看一眼父亲。车外的空气很清新,四周飘散着一种清凉的味道,没有像车厢里的沉闷。我却莫名地感到寒冷,莫名地感到空气中有种肃杀的冷漠。我突然感到无助,感到一种莫名的的思念占据了心头,我已无力回头再看一眼车窗旁张望着的父亲,我害怕看见他一脸的倦意,亦害怕看见他渐渐变老的面容。
故意放慢了步调,只因我害怕车窗旁的父亲看到的是空旷的站台。四周冰凉的空气充斥着我的身体,令我不停地震栗。父亲的微笑令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痛苦——父亲微笑地目光携着分别的不舍与伤怀——下次再见,兴许又是半年后,如此漫长的等待,如此厚重的期望,日日夜夜地念想——父亲把如此多的痛与思念抱在一抹淡淡的微笑下,故作轻松地微笑——他是为了不让我牵挂么?
我的泪已决堤而出,我连忙拭干。冰冷的泪水沾湿了衣领,和着砭骨的寒风,扎得我痛入骨髓,不能自己。父亲,你的笑,究竟含了多少的辛酸;你的笑,究竟含了多少的痛楚与无奈?
每至午夜,总会想起父亲,想起离别时父亲的微笑,总会落泪。父亲——您的笑,您故作轻松的微笑,令我如何忘却!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父亲的铁匠手艺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本村的、邻村的,只要是铁锨、耙子坏了,都喜欢拿来让父亲修一修,父亲从不要人家一分钱。父亲说:“抬手之劳,算不得什么!”
父母养活我们姊妹七个,那时是靠工分吃饭的,父亲干一天,累死累活只能挣十分。姐姐们还得上学,弟弟妹妹又小,全家是常年吃饭顿顿少、生活时时忧。
记得三姐高中毕业那年,父亲在家的小院子里放了一个砧子,垒了一个炉子,开始教我三姐学打铁。一切齐备,父亲发了愁,那时候,铁卖一角五分钱一斤,粮食最便宜的是红薯干,八分钱一斤。当时的日子连红薯干都买不起,别说买铁打了,借铁更不可能,谁家也不会存些铁呀。正当父亲不知咋办时,一天中午,生产队长找到父亲说:“二伯,快要犁地了,你去咱队里仓库里,把那些废铁找找,拉回去给队里修修犁、耙。另外队里给你一天记十分工分,给人打下手,妹子每天记三分五,你看中不中?”父亲一听这事,连声说“中中中!”随后队长说什么,父亲硬是没听见。当时顾不上吃饭,父亲和我拉着架子车,跟着队长就去了生产队的仓库,在仓库旮旮旯旯找了个遍,大大小小的铁块块和铁条找了几荆篮,看着这些锈迹斑斑的烂钉烂铁圪塔,父亲脸上写满了惊喜。
有了铁,生起了炉子,支起砧子,我家的铁铺就算开张了。三姐跟着父亲抡起了打铁的大锤。开始时,总把父亲的手锤碰飞。别人说:“这是男孩子们干的,女孩子能干吗?”父亲笑着说:“慢慢学吧。”父亲很快把生产队的活干完,还帮队里多打了几张十齿耙子。队长连声说:“谢谢,让你受劳了。”
剩余的铁,小铁打小钉儿,大铁打成锄。打锄就不象打钉儿那么容易,一张锄必须两天才能完工,上午把锄开出来,下午把锄打成成品,第二天用锉把锄锉得有角有棱,亮铮铮的。这时候,父亲总是怀着舒畅的心情,认认真真在锄的正面骄傲地刻上自己的姓“刘”。每打完一张锄,父亲都会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看、照照,再修修,再看看,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才把锄放在地上,带着成功的喜悦直起腰,习惯地点一根烟,休息一会儿。
上小学的我,有时只能帮助拉几下风扇。一天晚上,稀疏的星星挂在天空,微茫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给秋后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凉意。父亲说要抓紧时间把锄开出来好赶会,姐姐们都有活干,所以把我叫来扇火,干一会还可以,时间长就不想干了。三姐说:“再干会儿有你一个荷包蛋吃,”一听有鸡蛋吃我就来了精神,把风扇拉的呼呼响,就只为了那很少吃的鸡蛋。叮叮咚咚的打铁声音在晚上格外响亮,三姐的大锤跟着父亲的手锤在锄上打了一遍又一遍。夜深人静,又困又累的我只想睡觉,一会儿两手拉着风扇杆就进入了梦乡。父亲让我去睡觉,迷朦中的我身往屋里走。三姐说:“你现在去睡可没鸡蛋吃。”我说:“不吃算了。”……连说话走路都象梦游一样,我哪还有心想鸡蛋呀!三姐比较聪明,又肯吃苦,十多斤的大锤在父亲的指教下,一学就会,手和胳膊肿了,也没让父亲知道,就这样经过千锤百炼,三姐把大铁锤舞的像挽了花一样轻松,好象要把生活的酸甜苦辣都舞到了打铁当中去。打锄、打耙子、打刀,三姐样样都会,人见人夸,这时父亲脸上总会堆满骄傲的笑容,对别人说:“谁说俺家的女子不如男。”
在那个年代,父亲和三姐打制的锄、耙子等铁器可到集市上换些钱来补贴家用。父亲的铁匠铺里,父亲的操劳,三姐的辛苦换来了我们全家的“幸福”。
河南许昌襄城县第二高级中学初三:绿油油的田野
子骑父作马,父望子成龙
——林则徐
我试图找到一首写父子之情的古诗,却很意外地没有收获。
今天要开家长会,胡乱吃了点饼干后,我便往学校去了,父亲今天要来,家里离学校很远,父亲必须早早就起床,那个时候,初冬的清晨,天特别冷。
我远远便看到父亲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走廊那边,和同学在聊天,我却突然感到父亲显得那么的瘦小。
当和父亲坐到我的座位上时,我才发现父亲的手上多了好多伤疤,以前未曾注意过。我和爸爸在教室里讨论着我的成绩,今天开家长会,我家离这里60多公里,两个小时的车程,爸爸很早就过来了,依然,他每年的家长会都没有错过。
一般一个月回家一次,但我今天才注意到爸爸的手。那手粗糙了,手指上还有几个未愈合的伤口,手臂上好似突然多了很多的斑点,因为干冷的天气,皲裂着!猛然想起,爸爸应该有50了,我抬头看了看,爸爸的头上居然多了不少白发。那双手拿着那张成绩单,成绩单上我的名字下那两个空格也是那么刺眼,有两科不考,成绩一下子掉到了末尾,我低着头,绞着衣角,默默在等着父亲的责备。父亲抬起头,也默默地看着我,许久才开了口:你穿条衬衫不冷么?
父亲极力在掩饰着,试图让我知道他很轻松。
开完会后,我踩着脚下的方砖和父亲走在校道上我习惯地一抬手,想牵住父亲的手指,不想,却搭在了父亲的肩上。两人路上都默默无语,熙熙攘攘的人群,迎面走来一对父子,我瞟了眼,那个儿子明显比他父亲高。我又环顾四周,竟惊奇地发现,儿子都比父亲高不少。不论是走路过来的,还是开摩托车过来的,甚至是开小轿车过来的,都没有逃出这个规律。我悄悄和爸爸比了比,我也比爸爸高出不少。
小时侯,常常望着窗外的天空,幻想长大以后,能实现从前做过的美梦。父亲抚摸着我的脑袋,和我编织我的梦——警察叔叔、科学家、老师…… 我仰望着父亲,踮着脚尖,渴望有一天能突然和父亲一样高,然后实现做过的梦。于是,我天天跑到有刻度的柜台那边比划着,父亲则微笑着把我踮起的身体给摁下去。渐渐,柜台上加了把三寸长的木尺,我也到外地念书去了,但每个星期回来都要往柜台那里站,晚上边看电视边帮父亲找他头上的白发。阿华田吃了一罐接一罐,三寸木尺也换成了一米长的铝尺,偶尔才去柜台边量了,更多的是坐在里面,仰望着父亲,一遍又一遍想着自己小时候的梦。那时父亲的形象是高大。
似乎倒转了般,不知何时,我竟要手把手教着父亲在键盘上打字了——就像小时候父亲教我写字般。不知何时,便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我抓着父亲的手指,然后仰着头望这父亲;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父亲把我背在背上,看着路边灿烂的野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我望着树上的杨桃望眼欲穿,然后一个高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微微一踮脚,压低一条枝桠,伸给我一个甜甜的大杨桃;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我把妹妹弄哭后,一个严厉的声音会来责备我,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回落在我稚嫩的屁股上……这些不能,都只是因为我长高了,或者是说因为我长大更合适吧!
高的是我,矮的是父亲。父亲用他的爱把儿子垫得比自己还高,儿子只是给了父亲满脸的皱纹。长大后,发现世界真的不同,没了父亲的标榜,不知该要往哪走,还是停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看着时间流走,想回到小时侯。明明离梦想越近了,却觉得越来越迷茫了。
“你,还要不要钱?”父亲的话将我拉回现实,对面走过来一对父子,依然,高的是儿子,矮的是父亲,“不了,这个月的还剩着”
父亲矮了,垫高的是儿子的梦想;儿子高了,却压低了父亲的身躯。当苹果熟透了的时候,压弯的是枝头。
我从没未父亲流过泪,尽管我的眼角常常有泪。
我曾为寒天叫卖的小贩流过泪;曾为沿街乞讨的乞丐流过泪;也曾为那位以废品为生且不得不住桥栈下的年迈的老爷爷流过泪。然而面对这个为我日夜操劳,操碎了心,劳垮了身体的亲生父亲,我又何尝有过一丝的感动?
从未感动,因为我从未懂得。记忆中,父亲只有一张严峻的面孔,让我怯生的去写作业,去学习;只有几句冰冷而简短的话语让我不情愿的去帮忙做家务。因此我一直认为父亲不爱我不疼我,最起码他从未理解过我,他只注重他自己的想法,我的任何反驳迎来的只有他满脸愤怒的训斥,让我哭泣的离开;他只会一味要求我做这坐那,不管我愿不愿意,女儿的心他何时懂得,何时懂得,他是一个自私的人失败的父亲!这是记忆中我对父亲的全部评价。特别是看到别的朋友与他父亲交流玩耍的情景,更加肯定我自身的想法。于是一堵无形的墙自觉的排在我与父亲之间,好久好久
直到那一次。
那天父亲与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吃饭,不往常的是更多了一份愁苦与忧伤,我知道一定有事情。果然吃饭的时候父亲说了事情缘由:那是因为父亲所在的公司的老板今天进行了筛选,当然只有初中毕业的父亲毫无理由的被老板辞退了。父亲下岗了,这个消息对于这个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面临要上高中的我和两个弟弟的学费,没有了生活来源父母难道会让我退学吗?我担心地想着,并默默祈求上天不要剥夺我上学的权力,那是我的挚爱。但生活让人无奈,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如时的到来了。
刚吃过午饭,刚想上床休息,母亲轻声来到我的床边,半哄半说:“妮,你也大了你看一下爸妈实在无力让你们全部念学,体谅一下父母退学好吗?
“不,我不要退学,我要上学!”我大声而愤怒的喊道
但母亲似乎铁了心:“不行也要行,这事由不得你”
“不,不”我大声的哭喊着,这时父亲来了看了看母亲和我,对着我说:“那么大了还哭鼻子,洗脸去”我哭哭哒哒地离开了。
傍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转身突然发现对面父母屋里门缝中还透着丝丝微弱的灯光。“哼,他们一定是商量着让我退学”我伤心的想着,不知不觉哭哭哒哒起来,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睡了好久才起床,梳洗过仍担心着,不知何时父亲走进了我的房间:想上就好好上,再苦再累我供你,吃过饭别忘写作业。
我惊讶的伫立在那,切身觉得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从那以后父亲总是很晚才回来,手上手臂上总有些或长或短的伤疤,我一直疑心父亲到底再做什么工作?突然有一次,邻居家的伙伴急急慌慌地跑来对我说:“你父亲摔伤了,很严重,快点回去吧!
我一听就慌了,疯了似的往家跑,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心里默求希望父亲平安无事,,一定要平安无事。刚进家门就听到了母亲的哭声,我使劲扒开围观的邻居,一幕我永远也忘不掉的场景映入我的眼里:母亲跪在地上抱着脸色苍白的父亲,父亲一动不动,安静的可怕,我的眼泪顿时像暴雨似的哗哗落下,拼命的摇着父亲的肩,抱着父亲痛哭起来,整整两天,我缩在自己灰暗的房屋里,抱着自己,回想父亲的一幕幕越来越心痛,跪在地上向父亲道歉:我不该不该闹着上学,我不上了,爸,你回来呀!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惜父亲永远也听不到了。
最后,我才从母亲那里得知,爸爸为了让我上学,每天很早去给别人做搬运,那一次是由于不小心脚下踩板的丝松了,才不小心从三楼上摔下来的。你爸还说:无论多累也要供你上学,他累他愿意。妈妈已经说得泣不成声了,我也失声痛哭起来,惭愧犯罪感一齐拥上心头,爸爸是爱我的,是我不懂得,不懂他的苦心他的爱。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回来,回来啊
自从那次,一想到父亲我总有种想哭的冲动,我知道,眼泪是怀念,是懊悔,更多的是一种遗憾,一种对我行为的惩罚,我已习惯了眼泪,却是一种对生活痛心的无奈。
所以,也为你的父亲流一滴泪吧!不要像我一样,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等到后悔什么都晚了。为你的父亲留滴泪吧!愿这泪化作一把伞,为他遮阳挡雨,愿这泪化作一朵花,为他送去芳香,驱去他内心的阴霾,给他一个好心情,愿这泪化作一手帕,为他擦去眼角的条条皱纹,和眼角为你担心的泪水,给他一次感动,一份希望。
请为你的父亲流一滴泪吧!
初三:高翠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