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什么样的人才能是美丽的?不是发型时尚,也不是衣着光鲜,而是美在心灵。心美的人才是真美。花要叶扶,人要人帮,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在别人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我们的手。
那天早晨,我急匆匆的赶到学校,刚出家门,阴沉着脸的老天下起了雨来。我撑起雨伞在雨中走着,雨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突然一对母女从我身边跑过,溅起水花,弄湿了我的裤子。
我正想埋怨抬头一看,这对母女没有打伞没穿雨衣,母亲抱着三四岁大的女儿正在急切地寻找避雨的地方,她用自己的外衣抱着女儿尽量让女儿遮蔽从天而降的大雨,自己以全身湿透了。
看到这里,我没有在埋怨这对母女,反而被这一温情感动,我想把雨伞给他们,但我又怕淋雨感冒不能上学。
正当我迟疑时,一个小男孩,从后面跑上来,把一把伞给了他们。
这位母亲推脱者说:“我拿了你的伞,你淋雨会生病的。”
小男孩憨憨一笑说:“没关系,你看我这么强壮淋几滴雨不会生病的,您的女儿这么小,小心生病,”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小男孩瘦小的身影消失了,可他的形象在我的心中高大起来,我后悔没有及时伸出援手,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我一定向那位男孩学习,伸出我的手,献出一片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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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刚在纸面上落下数行小楷,我便被窗外的噪声打断了思绪。我略感烦躁,于是放下笔,合上日记本,起身准备出去散心。我推开家门,只见楼道里灰突突的,开门的动作扬起了一层浮尘,楼梯上、楼道口,纸屑、果皮、包装纸,撒了一地。走廊的窗上,灰蒙蒙的糊着点点泥浆。看着如此脏乱的居住环境,我的心更堵了。我不由得皱了皱眉。转身回屋,重新翻开日记本,写道:“小区里仍在修路,吵嚷不休。楼道也很久没人打扫了,凌乱不堪……”我把心中的不满写了下来,这样的宣泄方式似乎让我舒坦了不少。门外又传来一阵声响。我赶紧把门打开。原来是楼上的陈家小哥。他像跳格子似的避开地上的垃圾,两步并作一步跨上台阶,动作很滑稽。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在楼梯转角处,他轻轻一吐,一块口香糖稳稳地落在墙角。大家都不愿生活在尘土和垃圾中,但是这糟糕的环境却是人为的!我内心一颤。转身,关门。我在阳台的角落里找到一把外婆手扎的芦花扫帚。那棕褐色的帚穗泛着陈年的气息,这把老式扫帚不如超市里买的新式扫帚轻便小巧,质地亦没有家用拖把柔软吸水。但它结实牢固,质朴而有韧性,让我想起了勤劳善良的外婆。我拿抹布把芦花扫帚擦拭干净,又拿了一把小喷壶,开门来到楼梯间。很快,我家这一层的楼道便干净了不少。我把垃圾送到楼下的垃圾桶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回头看看走廊里灰蒙蒙的窗子,想着要不要把玻璃也擦一擦,这时,背后传来隔壁秦家阿姨的声音:“丫头,你歇歇,阿姨来。”只见她端着一盆水,水里泡着几块抹布。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位邻居,大家有的擦楼梯扶手,有的加入清扫地面的工作中。陈家小哥也悄悄地加入我们。他的脸微微有点红,卷起袖子帮着运送清理好的垃圾杂物。面对这场“环境保卫战”——我伸手,提笔落字,诉我满心惆怅,却无一人回应;我再度伸手,拿出扫帚,不仅清除了楼道里的垃圾,更是改变了每家每户“自扫门前雪”的态度,让邻里关系一点点升温。屋外,大雾初散,阳光正好,清风徐来,捎来一缕远处的花香。我伸出手,捉住那丝丝缕缕的美好。...
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干涩的时间狠狠的挤进皮肤,勾勒出衰老的皱纹,比古铜更沉重的颜色上狰狞的盘虬着的血管,粗大的指节,粗糙的茧子。面对这样的一双手,我却不敢伸出我的手。现实的距离和长久的时间似乎真的可以使亲缘谈薄,犹记幼时爷爷奶奶的宠溺,但仍是无法深切的感受到了,就如旁观他人一般,记得那份滋味,却无法去体会,顿时一种无力感升上心头。我站在父亲的身旁,束手敛袖,低着头,是乖巧,亦是疏离。耳边响起的是姑姑婶婶们的夸赞,家乡的口音,在我听来,却是生涩而怪异的。爷爷站在一旁,浑浊的双眼中藏了些什么,很深,很沉,让我有点透不过气,这是第一次会面,我甚至没有开口聊一句家常,伸出手,来一个拥抱。再一次会面,不知是哪个节日。父亲摁住我的双肩,我向爷爷恭恭敬敬道了声好,老人的身子有些颤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短发,我没敢抬起头,支支吾吾嘟喃了几句,转身便跑出去玩了。在离别的时候,我顿了一下,伸出手,向车窗外挥舞了几下,看见守在门口的爷爷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我有些哽噎,淡淡的苦涩在胸廓中蔓延开来。又是端午,我跟随者父母回到乡下。堂屋中坐满了亲友。我背着包走了进去,父亲将买好的礼品放在一旁,我挥了挥手向爷爷打了声招呼,老人跛着脚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焦,我赶忙迎上去,伸出手打算扶一扶老人,但他却很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粗糙的大手磨砺着我的手。那双手缺乏热度,缺乏力量。却是很细致的仿佛是想摸清我手上每一道纹路一般。老人腾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掏出一个红包,往我怀中塞,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抬起头,望着眼前弓着身子,佝偻着背的老人,心中泛起酸涩,没有错过那双浊黄的眸子中闪过的欣喜。总是有分离,我坐在车上,半开着车门,老人站在身旁,半晌无言。老人摸我的头道:“要好好学习。”又顿住了,不知再要开口说什么了。我大声应了声知道,又想起什么,在老人耳边道声节日快乐。伸出手抱住了老人。车子在向前行驶,越过松林,但隐约可以看见那昏黄的灯光,那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及的温馨。...
十年牢狱之灾,漫漫申诉长路。戈壁滩曾经升起蘑菇云的辉煌,此时已凝结成他们无尽的痛苦。殴打、酷刑、劳作下是他们汗水的挥撒,可对他们来说,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心的痛楚与折磨。张高平与张辉叔侄二人的生活从那天开始变得翻天覆地。一直不明白,明明是善举,为何会被认为是罪恶。深夜,一个小女孩在路边求救,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伸出援助之手,不是出于其他目的,仅仅是人性的光辉吧。可他们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这样的行为,使他们锒铛入狱,从此忍受十年之苦:非人的折磨,残酷地劳作。漫漫无尽的戈壁沙漠,在那一方小小的牢房中,他们只能凭窗而望,对一轮皎洁的明月深叹,叹离家之苦,叹思乡之情,叹人世不公……他们又何尝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至亲无数次为他们奔波、流泪。现实将他们二人的盼与梦无情打碎,而可望不可即的一次次上诉又将它们于事无补地缝合。十年,整整十年,像漆黑孤寂的长夜终于迎来曙光与黎明一样。随着判决锤再一次沉重地敲响,随着钥匙打开锁芯时的“咔嚓”声,叔侄二人拥抱十年来的第一缕阳光,宛如重生。是光明与希望将他们从死亡边缘拉回,这一宗奇冤终于平反。无数记者蜂拥而至,让他们讲述曲折的十年,但我想他们脸上沟壑般的皱纹便是最有力的言辞。其中有一位记者突兀地问道:“如果你们下次仍碰上这种情况,你们会伸出援手吗?”张高平与张辉朴实脸上写满了真诚:“当然,我们还会伸手去帮助加别人。”也许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被感动了——因为他们的信仰在遭受不解与白眼这么多年,却始终完好无缺,真诚得令人动容。我想在今后,无论怎样,我也会伸手去帮助他人。即使是在死亡的鼻息下。四年级:上官汐柔...
“磨刀子咧,锵菜刀!”每到傍晚时分,家门口总会有一个人拖着沙哑的声音,这样呼唤着。但我们却总是只听其声,不见其人。这天,这个熟悉的声音又叫唤了起来。“喂,磨刀的!”“哎!来了。”没想到伯父这次把他叫住了。这时,磨刀人的身影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穿着一件土黄色的衬衫,一条脏的像抹布一样的裤子和一双非常“透气”的胶鞋。他的头发很稀疏,微驼的背上背着一条板凳和一个破旧不堪的麻布袋子。他走到门前望了我们一眼,便开始准备工作。只见他熟练地放下凳子,从袋子里掏出几块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石头放在一端,自己则坐在凳子的另一端,等着伯父拿刀来。这时邻居一位朋友小声说道:“他的发型真酷啊!”他好像察觉到是在说他,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可以听一听吗?”朋友倒也机灵说:“没什么,我是说你随身携带这么多东西不累吗?”老人微微一笑:“没办法呀!谁叫我没读过书,只能做苦工呢!”说罢便给我们讲起了读书的重要性。听完,朋友像是不好意思,便跑进了房里,再也没有出来。刀来了,他看了看刀便开始干活了。我是个外行看不懂。只见他不断地换石头,不断换磨刀的动作,还不断地擦汗。半个多钟头过去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刀被磨得闪闪发光。这时他才端起我们为他倒的茶喝了几口。“多少钱?”伯父问道。“两元。”他喘着气回答说。两元!这个价钱,使我不觉一惊,他辛苦这么久,却只要这么一点回报。接过钱,他说了声“谢谢”便转身收拾好东西离开。夕阳下,他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进到屋里,传来了伯母的抱怨声:“刀不会自己磨?还要花这钱。”过了许久,伯父才说:“伸出我的手,帮一把,这也是一种关怀。”关怀?我久久的思索着。朋友啊!请你们记住,以后若是遇上这样的人,请不要看不起他们,不要嘲笑他们,更不要让他们在你面前品尝施舍的苦涩。赠人玫瑰,真是手有余香啊!...
虽然这几天都是阴森森的,可是那场大雨来得极为突然。让我明白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的道理。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好像一群没少女在,手足无措跳舞。我呆呆的站在校门口,手足无措。“一起走罗。”一声轻语,忽然从我身后传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雨伞已经罩到我头上了。我转过脸来,才发现是他--像个有点内向,不爱说话的男生。我半天没有挪动脚步,这怎么能行?自古以来中国就言传:男女授受不亲。在众人面前我怎么能钻进一个男生的伞下。“快点!”一声督促,让我抬起头,我第一次看到他是那么酷。炯炯有神的双眸,一张可爱的小白脸。“走吧!”望着一时停不下来的雨,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和他一起冲进风雨中。雨下得越来越大,雨水顺着伞边流下来,如同一道瀑布,美丽极了。那一刻,我才发现昔日中的男女隔膜简直就是废话。在同学的友情之下,他又能算什么。雨越下越大,我们的脚步越来越艰难。我们拐过小水洼,越过草地。一路闲聊,似乎忘了对方的性别。路,在雨水的洗涤下变得越来越难以让人前行。“哧溜--啊!”一不小心,我的双脚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说:“小心点,注意安全。”谁知,他的语音未落我又摔了跤。他用他双充满这力量的双手把我扶了起来,“没事吧?”我难堪地说:“没事。”雨开始逐渐减小,我们的脚步越来越快。很快到了我家,我向他道过谢后,目送着他直至他的背影像芝麻般大小。伸出你的双手,世界将会接纳你;背向你的双手,世界将会冷淡你。让我们伸出自己的双手,让世界变得更美好。高一:聂广梅1997...
我去过很多地方,目睹过许多博物馆内的前朝遗老,隔着玻璃窗凝望那一件件焕发傲气的文物。我伸出我的手,抚摸冰冷的展窗,猜测千万年前那器物的辉煌。我亦游历过许多著名的园林,观望各具风格的建筑。我伸出我的手感触那些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的材质,遐想它们背后经历过无数时间与空间的删洗前令人倾羡的奢华。同样,我目睹过许多藏品闲置在展馆一隅,搁在某个尴尬的一点,纠缠着未果的失落,遥遥地眺望永远无法再次触及的曾经的瑰丽。春来冬去,花谢花开,亦只有一次最盛。含蕊待放时最是诱人遐思,待得怒放枝头后,零落凋谢时,才惊觉一切不过如此,不外如是也。天边悠悠飘来的一朵白云,四野垂落着枯败的荆棘,带着守候的凄迷。我摇摇头,这便是冷落,有些遗址与珍品太过有名,它们的光辉掩映太多的其他。失败者,面对的是遗忘与无力的不甘。直到我目睹了一座被冷落的小楼,原本的失败者,我意识到,我错了。倾圮石砖垒成的低矮围墙,一座很破旧的小楼兀自挤在小区的西南角。三层,蒙着太多的灰尘,墙面抹上的泥业已脱落,露出沾染着油腻污渍的粉白的砖角。我不明白,为什么姥姥居住的日新月异的小城至今仍保留着这样一座小楼。小楼的外围是一条窄窄的小巷,坑坑洼洼的石砖,凹下去的石缝中积压着黑黝黝的泥,没有一丁点儿小草。粗糙的小巷早已被人们踩得平滑,哧溜溜的。巷角探出几小丛灌木灰暗的枝头,宽大肥厚的叶子早已被小城日益严重的废气熏黑,怏怏地贴在纤细下垂挂着蛇果的枝桠上,透过尘埃隐隐显现鲜红的色泽,平添了几分诡谲怪异。我随意地扫视几眼,加快步伐绕过小楼,突如其来地膝盖撞上一件硬物,疼得我龇牙咧嘴。赫然是一方小小的石碑,我恨恨地踢了它一脚,复又仔细地阅读那牌浅绿色的蝇头小字:“安庆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熊成基起义会址,咦?”隐隐约约,我想起了这个小城近代几近被人淡忘的些许破碎的历史。谁知来年折枝处,尽是昔日怜香花。这印刻这潦潦草草注解与立碑日期的石碑早已因哗啦啦不复回头的岁月昏黄无力。我抬头,仔仔细细观瞻这小楼。窄窄的小巷,稀稀疏疏的树木遮蔽了我仰望的视线。忽略了所有花哨的修饰,一排紧闭的铁门上寂寞地搁置太多腐败、不求上进的灰尘,掩饰了原本苍劲的门面,蒙上一波一波被遗忘的灰色。墙头早已泛出淡淡的廖无人迹后的棕黄。却没有一丝蛛网,干净,老而弥坚。那是怎样一座小楼啊,太平凡,几乎沦落在小城的边陲苟延残喘,却保持着当年的傲气,刻录那一排排厚重铁制门楣的眉宇之间,篆刻在旁侧被顽皮的孩子用修正液涂上却日渐隐没于尘埃的句子刻刻划划中,留驻在早已被文物部门象征性立着的那块低矮短小早已失去光泽的石碑的行行记载中,零落在门前石阶渗得很深,很凌乱,很脏的泥土中。它拥有的,不是拼死一击的戾气,而是傲视世俗、展露自己丑陋与韵味的傲气。因为那腔热血可以变冷,但不能消失。天生带着上进的成分。你可以忽视它的存在,可你也不得不承认,它就是存在着的,而且往往你会意识到再也无法否认它的存在。宿命,终究比逃避高贵。我,伸出了我的手,为了祭奠这一段不甘心沦落与岁月僵持久久不愿舍弃最后希望的守候。它那粗糙的皮肤硌得我的手生疼。那是一段有怨,却无悔的彩色时光。只因为时光是残酷的。更是美丽的。我的手沾上了一些乌黑粘稠的尘迹。不舍地挪开我伸出的手,我再一次仰视一下那落拓的小楼,那段被遗忘的岁月。它,没有后人的粉饰,没有世人过多的关注,没有被遗忘后的苦涩,但它无愧于自身,无愧于自我的肯定。因为伸出我的手,我触摸到了岁月的骨感。因为伸出我的手,我瞻仰了那岁月被铭记的见证。因为伸出我的手,我明白了时光可以流逝,伊人可以不复年轻,但有些心头的抱负会洗刷得菱角分明,扎得世人生疼,逼迫世人不许忘记它的存在。一切,只因伸出我的手。再后来啊,我写了一封信,寄给小城的文物保护单位。随即刻不容缓地坐上了返回上海的火车。春的气息依旧,望着远逝的风景,我发出了一个会心却略带苦涩的微笑。我不知道自己的信是否有些微成效,但我相信,它能。...
“我们的世界没有彷徨/敞开胸膛看那潮落潮涨/只为了飞扬的风筝和欢笑/还有孩子天真的脸庞……”当这首校歌再次响起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自豪。因为我做到了,我伸出了我的手。2008年5月12日,四川省汶川发生了8级大地震,高楼大厦瞬间被夷为平地,千万个生灵惨遭厄运,霎时间,日月无光,天空黯淡,人们无家可归……第二周的班会课上,老师在PPT上给我们播放了一些有关这次地震的照片。照片上生灵涂炭的景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几位同学甚至哭了。学校安排了爱心捐款的活动,老师也鼓励我们积极参加。回到家以后,我立刻从自己的储蓄罐中取出了存积多日的200元钱,准备第二天捐给灾区。但是钱拿在手里,我却犹豫了。两个月前,我在商场里看到了变形金刚,那是最新版的攀天柱,于是我便开始存零花钱。现在快要存满了,可是……我仿佛看到变形金刚正在向我挥手。突然,班会课上老师给我们放的照片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打断了我的思路。无情的灾难袭来,生灵惨遭涂炭,我又怎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袖手旁观呢?身为一个公民,我有责任也有义务伸出我的手,尽管这只是微薄之力,但是如若每个人都伸出自己的手,就将汇聚成一条铁的臂膀,重建灾区……想到这儿,我的眉头舒展了,把钱塞进了书包……第二天,面对鲜红的捐款箱,我郑重地伸出自己的手,把钱放进了箱中。朋友,在灾难面前,我伸出了我的手,你呢?...
三百篇美刺皆无迹,当以心会心。——题记。青青翠竹,尽为洁身;郁郁黄花,无非若般。五月的天空影影绰绰,当我看到湛蓝的天空与瑰紫的薄云时,不禁吟哦起布莱克的诗句:一花一天堂,一沙一世界。于是想和大师埃里克·诺默一样用色彩记下点滴大千世界的缩影。有着芭蕉叶清,梧桐月凉的宁静,更有共剪那一曳绛纱窗畔的烛影,平添一段共捧松明的温存。多美,可惜现实和幻想却是格格不入。角落里缩着穿着单薄衣服的我,入冬的夜,不料想这般寒冷,看着在摇晃得有些摇摇欲坠的电灯下,争执的男女,本是与我至亲的父母,如今却不知为何这般遥远。醉漾轻舟,随意飘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烟水茫茫,不记来时路。父亲又出去了,母亲偷偷地暗自哭泣,母亲看我安静地坐在那,似乎想过来抱我,我却轻巧的避开,母亲的双手之滞重的停在空中,眼神里多了份什么,有些决然,我依旧面无表情。晚上,父亲回来家中,母亲在厨房里摆弄着,末了,母亲低声唤了句:“我去妈那几天,明天就走。”虽然声音小,但是我却听得很清楚。明天母亲要走了,可以换来片刻平静。我应该高兴才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缓缓地洒下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赶紧眯上眼睛,我用余光看见母亲进来,她来干什么呢?她……不等我想完,她便坐到我的床边,为我掖了掖刚刚因为翻来覆去而松散的被子,把头低下来,热气呼到了我的脸上,她似乎是想看看我睡着了没。好像是确定我睡着了。拿出我的手,握在手里,捏的我有些痛,似乎我是她的宝贝一样,爱不释手,她轻叹了一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想把你一起带走,可我觉得你好像跟我不太亲,小时候妈妈跟你没在一起多长时间,现在想补偿你也怕是晚了吧,爸爸跟妈妈就要离婚了……你是不是讨厌妈妈呢?”似乎是要把这些年的不愉快全部变成一口气,她把我的手放进被子里面,坐在那里看了我许久,然后起身走了,那背影显得那么落寞,我停在半空中想挽留的手始终是落在了那里,只留下了一抹忧伤的弧度。夜里的风有些大,就像谁在克制着自己呜咽的哭泣。阳光使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我坐在床上用手按着太阳穴,突然想到今天妈妈要走,我一下子跑下床,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妈妈,她好像在门口站了很久的样子,我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说句:“我来叫你起床吃饭。”我看着她尴尬的笑颜,心里像是添了一点什么,我抬起手,抱住妈妈,说:“今天带我一起走吧。”我想我是想通了罢。从小到大,母亲忙着事业,可父亲却也无法陪伴我左右。母亲会陪着我逛街,而父亲从未陪过我;母亲会记得我的生日,而父亲从我记事起,就没有在家吃过一顿饭,何况是陪我;母亲关系我的生活,可父亲从未出席过我的家长会。也许,哀莫大过于心死。阳光不那么刺眼了,光线变得柔和了。在那个清晨,我拉着母亲的手,打开我尘封已久的心,一路上留着欢声笑语,和那看起来愉悦的背影。初二:杨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