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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是一方水土,一方人群,一方习俗,一方剪不断理不顺,或欣喜或惆怅的隔了山,隔了水,亦隔不了的血脉情。故乡,又是一种思念,一种依赖,一种宗教,一首吟不完咏不尽,或振奋或失落的隔了天,隔了地,亦隔不了的血脉歌。“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故乡像一本厚重的老书。它倾注了父老乡亲们汗水与心血,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与沧桑,识不尽,阅不完。俨然,故乡已成为了一种庄严神圣...
作文《故乡》
故乡
故乡,是一方水土,一方人群,一方习俗,一方剪不断理不顺,或欣喜或惆怅的隔了山,隔了水,亦隔不了的血脉情。故乡,又是一种思念,一种依赖,一种宗教,一首吟不完咏不尽,或振奋或失落的隔了天,隔了地,亦隔不了的血脉歌。“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故乡像一本厚重的老书。它倾注了父老乡亲们汗水与心血,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与沧桑,识不尽,阅不完。俨然,故乡已成为了一种庄严神圣...
再次驱车返回乡下老屋时,已是离家乡三、四年以后了。
随着“吱呀——”一声的开门声,老屋里陈列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的摆设,又一一映入眼帘。老屋里一切的事物,摆放的依旧时那样的井然有序。老屋的外观和内在的陈设,还是和离开时一样,没有太大的改变,除了落了满屋子的灰尘,就是屋子里又多了一种可爱的小生物——麻雀。
是啊!老屋里人去巢空,麻雀在这里安居乐业,也不是不可以的呀!只不过,老屋相对的就比较凌乱了。
故乡的人,大多数的都发生了改变,故乡的屋,也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一座座茅草屋了。人们都富裕了,都盖起了高楼,住上了平房。唯有我那可爱、憨实的老屋,还是数年前的那般模样。
故乡的人,少了。由于故乡是个落后的农村,所以人均收入是不高的,仅仅靠那种田而换取的血汗钱,是不能将整个家支撑下去的。大多数人选择了离开,走向城市的打工的道路。老屋旁边的一户人家,早和我们一样,人去楼空。面对着孤单的高楼和寂寞的树林,剩下来的,就只有呆呆站在萧瑟秋风中的思考着的我为什么原本这么热闹的村庄会变的那么的冷清!又为什么故乡的人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难道出远门打工的人,改变的不仅仅是那憨厚的外表,而且还捎带了那颗思乡的心吗?
故乡,一个多么熟悉又陌生的词啊!从记事起,就远离了故乡,偶尔回去几次,也是尾随父母回去探亲的。那是的我,只是麻木的称呼着各位年长的人,头像一个玩物一样被这些所谓的长辈摸了又摸。幼时的我,显然不知晓那些长辈们里有我百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又回到故乡是,那些“亲人”都是板着他们那铜钱般的面孔,悄悄地走在路的一旁。站到一张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前,轻声问道:“爷爷,吃过饭了吗?”很显然,对方只是轻轻抬起头,用那迷惑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半天后,才从嘴里崩出来:“呵,原来是嘉庆啊!长得可真快啊,都这么高了……”再简单的问候之后,仍然绷着那张古青色的脸,走着那段未走完的路……
时光飞逝啊!眼间过去了三、四年。人的变化也甚是大啊,仅仅只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人的心却早已苍老了许多。那些熟悉的人和物,经过一段时间的洗礼,变得陌生了,随之又变的更加的熟悉!和老屋隔着一条马路的奶奶,看见我们就高喊:“回来了!来坐坐说说话啊!”人,总是热情的。这一点儿也不假,不过这只能针对那些相别已久的人来说吧!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能这么热情吗?
故乡的田野上多了一些忙碌的身影,却少了那些活泼、可爱的孩童们的身影。也许,乡村里的人也对教育有了很深的理解了,都将孩子们送入课堂了吧!可是现实却总和幻想相反。那些孩子们也和大人一样,从早到晚像机器般劳动着。孩子们的活泼、奔放被取代了,取而代之的是疲倦的身躯和被禁锢的灵魂……
故乡的一切,都是以一张又一张的照片结尾的。当车子离开的时候,又想起了年少时我的点滴琐事……
初三:段嘉庆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的向我召唤,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听着韩红唱着那<<故乡的云>>不禁也使我想起了我的家乡,而我对家乡印象最深的并非是云,而是那无常的田野。
家乡的田野每年都会变四次,分别在春,夏,秋,冬四季变化时也发生了改变。
夏天,在那光秃秃的田野上总有那么三五个人赤着脚丫,戴着斗笠,顶着烈阳不断插着那绿油油的充满生命力的禾苗,使我想起了”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那种辛苦场景。没错夏天是炎热且忙碌的。
秋天,”轰隆隆,轰隆隆”那是收谷机工作时的声音,看着那不断从机器”口中”流出的那一股股”稻流”,农民们仿佛已经忘记了夏天顶着烈日工作时的辛苦场景,不断交谈着自己的收获有多少,田野里传来了阵阵欢声笑语。是的秋天是收获和喜悦的。
冬天,”呼~呼~呼~”冬风不断怒吼着仿佛在说;”为什么我这么晚才出场,现在我很生气。”阵阵冷风打在脸上就像刀子刮似得,但这恶劣的天气依然无法阻挡农民们播种”希望”,他们三个一起,五个一伙的在田野上他们把一棵棵油菜苗栽在地里,同时栽进去的还有他们对希望的期盼,嗯,是的,冬天是寒冷和播种希望的日子。春天,农民们播种的”希望”已经开花结果了,那金灿灿的油菜花就是对农民伯伯冬天时不畏严寒时工作的最好嘉奖,那美丽的花儿就是希望,就是财富,就是喜悦。是啊,春天是收货希望是美丽的日子。
我爱家乡,爱家乡的田。但是说我爱家乡的田,还不如说我爱家乡的人,爱家乡人的那种勤奋,纯朴的精神。
一曲《灵魂的故乡》 ,悠扬、婉转、深情的二胡与笛合奏,在这个春风沉醉、皎月当空的夜晚,猛然撞击着我柔软的心房,唤醒了我对故乡的缱绻情愫。故乡寄托了我全部的乡愁,她承载着我童真时光一段深刻的记忆。
轻轻推开心灵深锁的那扇门,循着时光划过的痕迹,于记忆的深处寻找被风吹皱的童年往事,那萦绕心间的是夕阳西下袅袅升起的炊烟,门前屋后的残砖断瓦、枯黄的稻草和柴木,山间青翠竹林,一弯清澈的溪流,每一寸黄泥土,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已逝去的身影,都是心底深深的依恋。
我的故乡布甲地处赣西北边陲,与湖北省通山县交界,是一个山峦叠翠、风景秀美的安谧恬静的古老乡村。相传很久以前,一个客商来到此地用布夹着帐篷做布匹生意,自称其布匹可甲天下,故得名“布甲”。爷爷奶奶家坐落在交界处的半山腰上,名曰横山谢家。乡村的景象有如陶渊明笔下迤逦的田园风光,土地、草房、榆柳、桃李、村庄、炊烟、狗吠、鸡鸣……
每当春暖花开的季节,踩着青石板的小路,蜿蜒而上,两旁尽是绿树红花,茂密青翠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桃花羞,梨花笑,亭亭玉立的白玉兰、缤纷艳丽的山茶花在微风中摇曳着身姿,空气中到处弥漫淡淡的清香,醉人心脾。环绕小路的一条溪流,清澈透明,能清晰可见洁白的鹅卵石、小岩石,水绿色的长青苔沿水流方向轻柔地飘着,像古典戏曲中倾国倾城的美人滞留在空中的长袖,再听流水潺潺的韵律,似轻弦,弹奏出大自然最美妙最动人的乐曲,在幽静的山谷里回荡。
小时候的我们,最喜欢的事是摘杨梅、摘梨、挖竹笋、打板栗。经常在放学后成群结伴地跑到最开阔的一块田野里玩耍,踢毽子、打沙包、跳房子、老鹰抓小鸡,或静坐在小溪石头上唱着歌谣,或到处追逐蝴蝶的身影,要么就干脆躺在田野上,看湛蓝的天空上白云漂浮流动的壮观景象。当白日里金灿灿的阳光最终隐没在山林后,村庄里家家户户的炊烟袅袅升起,交织在一起,于天空中弥漫,与晚霞、暮霭汇聚成一幅美丽的乡村图画,那浓浓的炊烟香味像一种无声的牵引和召唤,召唤着山野田间劳作的大人们、玩耍的孩子们回家。直到很多年后忆起,我依稀还能闻到那种香味,时常在我的梦乡中缠绕。
记忆里的奶奶,善良、温和、宽容,是典型的中国传统贤良妇女,目光慈祥,笑容温暖,每次听说我们回去的消息,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磅礴大雨,她都会伫立在山前那棵最高大旺盛的梧桐树下,守候我们的身影。一进陈旧整洁的老屋,她急切地在灶前灶后忙碌,嘴角的形状始终是一个向上的弧形,笑意融融,到菜地里摘菜,取火炉上方悬挂的被熏得黄中透黑的腊肉,下到地窖挑拣最好的红薯,用晒好的红薯粉包故乡特色的牛皮哨子……直到现在,逢年过节,我们都不忘包故乡的牛皮哨子,那是故乡特有的味道,饱含着我们对故乡的浓浓依恋,对亲人的深切怀念。
爷爷在当地有些名气,因他超乎常人的聪明和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在抗日战争之前,他是公社里的会计,为躲避战争,逃离到山上居住。虽然在物质贫瘠的年代,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但夜里的时光,他常在昏黄暗淡的煤油灯下,叼着一根填满黄烟丝的竹烟杆,读陈旧泛黄的线装古书,什么《诗经》、《三国演义》、《增广贤文》、《水浒传》、《周易》、《本草纲目》等等,涵盖文学、历史、医药等各方面书籍,最不可思议的是许多书他都倒背如流,每当夜幕降临,乡邻乡亲们晚饭后,便是聚集在爷爷的屋场外,听他绘声绘色地说书,三顾茅庐、108梁山好汉、五行八卦、天干地支,最早这些古书的知识我是从他那萌芽的。
八十年代的布甲,贫瘠、落后的不仅是生活,那深藏在大批农民骨子里的传统封建守旧、男尊女卑的思想像恶性毒瘤一样根深蒂固,即使在爷爷这样一个可以读书、谈论自由的家庭里出生的人,依旧逃脱不了中国古代封建伦理、道德、礼教的残留思想对女性的禁锢和戕害。
姑姑是爷爷唯一的女儿,爷爷视她为掌上明珠,七个孩子中她最像爷爷,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尤其是性情爽朗,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她死的时候25岁,正值青春灿烂年华。因不堪忍受她丈夫酗酒毒打,又没有勇气冲破束缚背负逃跑或离婚名声,而选择结束了生命,她死前已育有一女,死时腹中有孕。姑父是二婚男,前妻生有三个女儿,只为生一个儿子而再婚。很多年后,我听说他在姑姑死时仓皇逃离故乡之后再娶了几任妻子,依然没有生出儿子。
姑姑的死,是发生在我们离开村庄后的第一年,是我们全家人心灵深处最大的隐痛。直到现在,想起她,我依然心如刀绞,我能想象她在遭受身体毒打,心念成灰时的痛苦、无助、悲伤、挣扎、无奈,绝望之下只能选择自杀的方式以求解脱。因奶奶想为姑姑留全尸不忍开棺验尸,放弃了打官司。很多年后,我听奶奶说过,姑姑在世要好的朋友,在一个寒风凄凄的夜里,听到她在离墓地不远处的一块大岩石上坐着哭泣,我不去想象是否真实,人是否真有冤屈的灵魂在人间飘荡,但我相信她在死前定然是如此绝望、凄婉、怨恨。
……
如今爷爷奶奶也早已离世,山村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蜿蜒而上步行的小路铺成了柏油路,家家户户建起了新式漂亮的房子,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小小的街。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村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些年迈的老者,依然守候那座古老的村庄。
每逢清明,我们这些青年人纷纷回到自己的故乡。虽生活富裕了,但我的心中却空落落的,大片 山林的树木被砍伐,奶奶曾经伫立过的梧桐树也早已不知去向,河流不再纯净,特别是每次我走进那座破旧不堪的老屋,总不免涌出无限哀伤,流年里那些若隐若现的过往,那些温暖的面容,历经岁月的风霜,已在心中沉淀成了永恒。
故乡,一个很温馨的字眼,一个熟悉的港湾,一片梦思的乐园。三十年了,每每提到它,就会想起故乡的点点滴滴,想起故乡的香蕉林、小河、温泉、攀枝花……还有故乡的人。
香蕉林
我的故乡在红河南岸,哀牢山脚下。红河就像母亲的乳液,养育着一代代的故乡人。在红河水流经的地方,空旷的红河谷,是一片片肥沃的土地。这里气候炎热,雨量丰富,是典型的亚热带气候,适合种植香蕉、芒果等热区经济作物。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我初懂事的那时候起,故乡就种有一片片的香蕉林,香蕉自然就成为了故乡人的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生活在故乡的人们,依托丰富的热区资源,利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发展香蕉种植业,过着甜蜜幸福的生活。在其他兄弟民族忍饥挨饿的时候,故乡人并没有闹过饥荒,这是上苍赋予故乡人的福分。
在故乡,不须走出家门,就能看见一片片的香蕉林。它们分布在田野里,小河边,上岗上,有的还延伸到庭院里,成为了故乡一道亮丽的风景。当风起的时候,那硕大的叶子就会发出“哗、哗”的响声,就像一曲盛况空前的交响乐,那么美妙,那么令人陶醉……
香蕉林是曾是我们这些孩子的乐园。生活在乡村,我们的条件自然比不上城里的孩子,但我们有我们的生活方式,也有自己的天地和蓝色的童话。大人出工的时候,几个小朋友可以约和着一道走向香蕉林,我们可以在里面做捉迷藏游戏,可以像电影一样有我们的战场、防御工事和敌人,并在厮杀当中寻找快乐。当你玩累得时候,你可以捧甘甜的山泉,解解渴,或者就地掘点芋头、山药等什么的一道烧吃充饥。那时,这也成为我们这些村娃的最大乐趣。
生活中,故乡人与香蕉树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我们傣家人的眼里,香蕉树的用途很多,树干可以喂猪,可以包午饭,它的叶子可以包笼粑。
小 河
故乡的小河,是红河主干流的一条小支流。它源于元阳境内西观音脚下,顺着苍翠幽深的河谷蜿蜒而下,几经周折,从村子的脚下穿梭而过。它是家乡人的经济命脉,很久以来,一直不断的流淌,养育了一代代纯朴、善良的家乡人……
岁月是无声的,而时间是一把刀,它将我的记忆雕刻成一道道永恒,在我的心底传唱。
遥想当年,我们光着屁股,光着脚丫,在河边玩耍,在水中嬉戏,是多么的快乐。更有趣的是,放学后,可以约几个朋友到河里捕鱼,我们捕鱼的方式很多,有围捕的、有支笼的、有拉网的……不管用哪种方式,只要出去走一遭,每次都会很有收获,每当品尝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当然大人们的捕鱼方法就更多更富有成效了。但不管怎么说,也许在那个时候才能体会到什么是天真与烂漫。
现如今,随着人口的增长,人们对植被的破坏,小河日渐变小,河床在增高,已没有了鱼儿躲藏的地方,小河变得像死一般宁静,没有生气。儿时凫水嬉戏的地方如今已不存在,呈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堆堆乱石。可每当雨季来临的时候,小河却又变得很嚣张,它专横跋扈、耀武扬威,吞噬着庄稼、牲口,乃至人的性命。面对此情此景,一股失落的情绪不由在心上顿然而生,记忆中的小河在我的心里逐渐干涸,我的心何尝又感到快乐呢?
温 泉
在老家有两股温泉。按当地的本民族话来说叫:“热水”。顺着排沙河沿河而上,在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开阔的河谷地带,周围绿树环抱,野径通幽,百鸟相鸣,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当你走到在这里,会看到一片肥沃的良田,温泉水就从不同两丘田里“咕、咕”冒出,这就是温泉水的源头——泉眼。
当自己还是不懂事的孩子的时候,认为温泉是具有灵性的,是神灵在地下生火烧水,才会变得如此温热。那时天真的认为:从地下冒出的水,是被神灵加工所致,因为明明是从地下冒出的水,怎么会是热的,总觉得不可理解,再说老人们也是这样说,所以就相信了,直到我上初中,学过地理之后,才知道温泉是由于地壳内部的岩浆作用形成的,或为火山喷发伴随产生的,这才摆脱了“神灵论”的依附。
在老家,每年的冬天,总是要到那里去洗上几次温泉澡。那时温泉还尚未被开发,只是用石头裹着泥巴围起来,形成一个水塘,老老少少,就在里边共浴,实际上就是一个露天的浴场。当然男女是有别的,为了分开洗浴,不同的两个泉眼就被分别围成男女“浴池”,上面的一塘是女同胞用的“浴池”,下面的一塘是男同胞用的“浴池”,这样男女就分开了。由于塘子小,有时近十人挤在一起,整个塘子被弄得混浊不堪,加上洗澡的大都是村里使活计的人,这样水面都会飘着一层白色的污垢,像牛脂一般,夹杂着水体的硫磺散发出不同的气味。每到这个时节,来洗温泉澡的人特别多,人们只好一批一批的轮流着洗,有时要等上好几个钟头。这样有些行为不端的人就跑到山上,在对面偷窥女人们洗澡,弄得女人们一惊一呼的,让人哭笑不得。
由于水塘是用泥巴和石头围成的,封闭性不好,在水压的作用下,有时漏水,形成巨大的漩涡,一塘水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流干,害得洗澡的人在寒风中直打哆嗦。再后来,听说温泉已被村里的群众开发,成了一个度假村,而且效益很好,但这已只是听说而已,我也没有去过……
攀枝花
攀枝花,又名木棉花、红棉花或英雄花,是一种在热带及亚热带地区生长的落叶大乔木,高10-40公尺。
每到二、三月份,家乡的攀枝花盛开了,一棵连着一棵,一片连着一片,整个世界可谓是“红云万里”,每当看到它,我就会对它肃然起敬。它那高大伟岸的身躯,伫立于天地人间,傲视一切,给人一种超脱的感觉。对于它,我简直无法用更多的语言来描述其飒爽的英姿,这之中的感觉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
在我的心里,它是世间最美的花朵,那红红的花瓣,就像一串串跳动、燃烧着的火焰,将整个树冠烧红,是世间一切红所不能替代的,有深红、紫红、鲜红、暗红、处女红……它是所有红糅合而成的红,正因为这样,我才对它情有独钟,也是我多年来心中装有的情素。
每到攀枝花盛开的季节,我会背起小背箩,跟和祖母同去采摘攀枝花.去掉花瓣,整个花蕊就是一道美食.可以凉拌、素炒,最好吃就要数酸肉炖攀枝花.这是我们傣家人的一道传统美食,是接待上宾才出手的好菜, 一般人是难以吃到的.如果有机会到傣家做客,吃到这道才的朋友,算是有口福了,热情的傣家人将你作为尊贵的客人,以最高的礼仪接待……
最值得一提的是,攀枝花的棉丝是做床褥的上品材料,可以做成枕头、被褥,每到婚嫁喜庆的日子,傣家人都要缝上一对枕头,一床褥子作为出嫁的陪礼送给儿女,这是父母送给儿女们最好的礼物。直到现在,仍然延续着这种礼仪习俗。
点黄鳝
“点黄鳝”是最富有情趣的活动。所谓“点黄鳝”就是夜间用明火照明捕捉黄鳝。在老家,点黄鳝已延续了几百年的历史了。
据老一辈讲,开始的时候,由于条件不允,“点黄鳝”的照明工具只是局限于火把,但不管照明工具如何原始简单,只要出去点一晚上,总会捕回满满的一箩黄鳝,老人们对我说:那时吃黄鳝就像割韭菜一样简单、便宜,多得不得了。但这已经是先辈们时候的事了,我们这些后人只能凭着想象去感触,其他的就不可能了。
在我们父辈一代,黄鳝也是很多的。每当进入年底,我们河谷一带的傣家人早已犁翻耙平了田,培好了田埂,蓄满了水,等待着下年三、四月份的耕耘。而这段时间就是点黄鳝的最好的季节。
点黄鳝是很讲究的,一般要选择在晴朗无月、无风的夜晚为最佳,因为有月的夜晚,黄鳝很少出来觅食,而风大了则田里容易起水波,视线不好,不便于捕捉。每当夜星点点,无风的晚上,父亲会带上我,提着汽灯,鱼夹(用竹条做成的、带齿的像夹子一样的捕鱼工具)和鱼笼(用竹篾条编成的装黄鳝用的工具),一起走向田野点黄鳝……享受生活的乐趣。
点黄鳝是趣味性很浓的活动,当我们点着汽灯,融入黑暗的世界,就意味着将享受更大的劳动成果。田野里万般寂静,只能听到蟋蟀的叫声,偶尔也会听到布谷鸟的叫声,它们经常在夜里歌唱,歌唱这祥和的夜晚,丰收的夜晚。我们走在田埂上,用汽灯照亮田里的水,水清澈而透明,看到的不只是水中的黄鳝,也可看到水中浮游的水生动物,如:蚂蟥、蜉蝣,还有其他叫不上名字的水生小动物。
晚上出来觅食的黄鳝,显得格外的“乖”,它静静地躺在以烂泥上,却不知危险已临近,等到你用鱼夹将它夹住,才会拼命的挣扎,但也为时尚晚,等待它的是生死的考验。点黄鳝要走很长很长的田埂,有时还要走入田中间,慢慢的照,辛苦虽辛苦,但其乐无穷。我们就这样东捕一条,西抓一条,不过多时,就抓了满满的一箩黄鳝,这是我们的劳动成果,看到这些心里总觉得满足而踏实。而这之中的乐趣只有在老家才能体会,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后来,随着科技的进步,照明和捕鱼工具日趋完善,加上人类的猖獗,田中的黄鳝日渐稀少,现如今,出去点一晚上,只能捕捉到为数不多的黄鳝,而且个头也小了许多,田里的黄鳝正逐步消减,现在在市场上卖的大都是人工饲养的黄鳝,就营养价值而言,自然也就没有原生态的好了。因为时常听人说,市场上卖的黄鳝是用生长激素饲料喂养,不仅味道不好,还会对人体健康起负面影响,这样每当看到市场上卖的,也不会前去过问,自然就谈不上买了。现在吃什么都不安全了,只有自己亲手所为的才觉得有几分安全感……
家乡人
家乡人是淳朴的。傣家人是水的民族,他们生活在红河河谷一带,性情像红河水一般轻柔,他们和谐相处,做什么事情总是协商在前,三思后行。有时遇到农忙或红白喜事的时候,不用上门向邀,左邻右舍的人们会不约而同的上门帮助,这在老家已成为一种习惯。
家乡人是热情的。长期以来,傣家人生活在水边,水产丰富。河谷一带是广阔肥沃的土地,湿热的气候,决定了农作物的快速生长,这里的农作物可以达到一年两熟或三熟。因此,有人称傣家人在的地方是“鱼米之乡”。这一点都不假,在傣家,一年四季有吃不完的酸鱼酸肉、五谷杂粮和喝不完的米酒,唱不完的酒歌。每当有远方的客人到来,不管是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都会主动的上前问候,并邀请前去吃饭。如果吃饭的时候,能吃上腌制好的酸鱼酸肉,那真是三生有幸啊!当然这热情就更不用说了。
家乡人是善良的。人道是:善良的人有福分。是啊!上苍给予家乡人,特别是给予傣家人如此恩惠,让他们生长在丰衣足食的河谷热区,过着甜蜜幸福的生活,这是善良的根本和保障。记得小的时候,经常会有乞讨的人上门来乞讨,只要来到的都会从米缸里桡一碗米给乞讨的人,从来不使眼色,也不关门拒客,有时甚至还用好酒好菜款待。多善良的人啊!这也许只有家乡的人才能做到,他们朴实,他们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劳动者,却有着一颗炽热、善良的心。而现在的人情冷暖又有多少人能体会呢?我敬佩家乡的人!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其实它不是我真正的故乡,但在我心里,却没有什么城市能够代替这座小城。它不大,真可谓“条条大路通罗马”,饶来绕去就能回到老地方,到哪都能遇见熟人;它不繁华,晚上没有灯红酒绿的夜景,霓虹灯没有将这座小城点亮;它没有很大的名气,尽管是座古城,尽管南门口的城墙已经布满斑驳的记忆,尽管从云山山顶也能“一览众山小地”观览这座城市它无声无息的壮阔与磅礴。
初来到这个小城市,还是七年前,满是惶恐,满是不安,强大的陌生感扑面而来,顿时让我仓皇失措起来。新鲜的面孔,陌生的环境,不同的口音,不习惯的饭菜,我踩在那片土地上,身子却有些飘飘然。然而,一阵掌声,一句欢迎的话语,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突然我就不那么害怕了,跳动不安的心在那一刻变得不那么畏惧了,我也回以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容果然是交友最好的利器,慢慢的,我从一个人,变成了身边有好多人,一切从陌生,终于开始变得熟悉起来。她们开始向我介绍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她们带我穿越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带我去领阅这座小城的山美,水美和人美。
渐渐地,我开始爱上这片土地,爱上它的静谧与和祥,爱上它的朴素与深沉,爱上它的简单与可爱。那里的天空好蓝,白云朵朵,好似甜甜的棉花糖。那里的山好美,早上被雾气萦绕,远远的看,就像因为害羞蒙住脸颊的姑娘,直到正午,雾气慢慢消散,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那里的水好清澈,清清的,绿绿的,树啊小楼啊小桥啊倒映在水中,就像一幅幅水彩画,让人好生喜欢。那里的人好美,虽然衣着简朴,很难说一口特别标准的普通话,我却难以忘记他们的热心与善良,淳朴与大方。
由于常年寄宿在学校,家里隔得远,像端午节中秋节这样的节日,家近的同学可以回家过节,或者他们的爸爸妈妈会送来好多吃的,但是我的父母在远方城市里打拼,我只能一个人站在窗边看着月亮,满满的思念成了眼泪让我湿了眼眶,这时,那些手里有着月饼有着父母送来的好吃的同学,就会把吃的递到我手里,什么都不说,静静地陪着我赏月,那时的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让我孤单的愁绪化作一丝丝感动就这样在那里慢慢成长,终于毕业了,长大了,也离开了这座小城。如今,我听说那里也建起了很多高楼,我听说它的马路宽了,车多了,我听说它到了晚上也开始歌舞升平起来,我听说那里的人们也追逐潮流变得时尚了,我听说它变得繁华变得商业化经济化了,但我还是想回去,因为那里是我的故乡,是我六年心灵的依托,那里有我曾经青涩的模样。
春节的时候,听到不少同学问我:怎么,春节回老家吗?
想想呢,倒是也觉得有点遗憾。春节都不回去,算个什么样子。可是再想,现在的火车票那么难买,等我把我这边安排得一切妥当了,基本也买不到票了。只能说是太可惜。
又有人间我:老家那里有什么特别的么?
只能很遗憾地回答:很久以前去过,现在大概变化很大了吧。回到家里,无意中想想,竟发现回忆也是那么动人。
那就说说我的回忆吧,就当是我对家乡的一种问候了。
去老家的时候很小,大概也就是四年级左右。
去的时候时间好得很,也没有赶上逢年过节,大概就是刚放暑假的时候,父亲带着我同去。因为火车站临近市区,一路上也并没有见到像书中所言的那些古朴建筑。只见四周高楼林立,商铺一家挨着一家,和北京没什么差别,也就不感觉有多么陌生,或者是多么有归属感。
刚去的几天,唯一不同的大概也就是天气了。苏州的天气带有一种南方特有的潮热,动辄就是三十六七度的样子,比北京能热上五六度,让初来乍到的我很是吃不消。每天泡在空调屋子量呆着,偶尔下楼转转,也不见得有什么特别的乐趣。
在这之后的三天,就在我无聊到想要打道回府的时候,父亲突然告诉我,去周庄看看。
之前对这里没有什么了解,大概就是知道要去一个建在河道旁边的村镇,十分的有名。直到后来大了一些,才知道那是个被称为“东方威尼斯”的美丽水乡。从此以后,家乡的概念也就在我的脑海里基本定型了——如潺潺流水般美丽、优雅而又活泼,带着一种神秘梦幻的东方美。
因为年纪尚小的缘故,到了周庄,兴趣自然也就不在那些雕刻精致古朴的木头房檐和带有深刻历史印记的石头拱桥上,而是转战到了那些随处可见的小饰品上。就同一名同学在文章中所说的一样,我们还年幼的时候,都在司空见惯中寻找幸福与满足。那些系着小小银铃的手链,缀有珍珠的簪子,贝壳打磨而成的小巧镜子,画着中国水墨风景画的丝巾;那些用藕制成的甜点,味道有些特别的肉馅酥皮月饼,乡下最常见的廉价麦芽棒糖,却是我在城市里呆了那么久都没有见过的稀奇玩意。一切的一切。于我而言都是新奇而陌生的。
手链上的银铃因为奔跑而响动,我行走于江南水乡的巷子里,看古旧木楼的阳台,想象多久的以前,某家的姑娘曾在这里打着伞遥望远方;我看着小小的胭脂店,想象多久的以前,那些温婉的大家闺秀也曾在这里梳妆。而那些装裱着中国画的商铺,又让我似乎看见了有个面容俊秀儒雅的年轻人在这里泼墨挥毫过。
我听风刮过耳边的声音,听艄公婉转水乡小调的哼歌,听银铃清脆的响动,听红莲的花开颤瓣,听绣娘一口温和的吴依软语,听河边采蚌人爽朗的笑声……那是最自由的声音,我突然就明白了人间天堂的含义。
在那里,最幸福的事情恐怕就是抱着一碗鲜美的河蚌汤喝得不顾形象,透着氤氲的水汽看着父亲微笑的脸;最幸福的事情恐怕就是含着麦芽棒糖体验乡土的气息,听那些老人用地道的苏州话讲述时过境迁;最幸福的事情恐怕就是无论何时抬头,看见的都是一片碧蓝色的、毫无遮拦的天空。那是区别于任何地方的蓝色,年幼的我曾一度相信,这里是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抬手就是触手可及的浅蓝。
后来的记忆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去了乡下,却还是找不到周庄那种除去了自由还有温柔妩媚的空气。虽然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直接,河水像水晶一样透明:麦子是金黄色的,后山的竹林显得苍翠而挺拔,人们的每一个笑容都显得友善而与世无争。乡村就是这样,远离了喧嚣和争斗,有的是一片自然中最单纯质朴的色彩。
今天去逗一下王家的狗,明天去惹一下张家的猫,这些都是不会被大人所禁止的。在这里,想怎么闹就怎么闹。空闲的时候看着村口的那条小河里悠闲而过的鱼儿,也就觉得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流过去了。自由却不浪费,我想这就是人间最美好的境界。
可惜好日子没过几天,在我还没有玩够的时候,就被父亲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北京。本以为在以后的日子里大概是还能有机会去的,可是谁又知道呢,在一件件事情的耽搁下,回去的事情也就渐渐地搁了浅。每次再提及这个想法,也就只能看着被各种课程占用的假期日历无奈地摇头,叹气。
但即便是没有机会回去了,我也没有忘掉我的故乡。有时候新闻里提及那个美丽的地方时,我也会很认真地看一看,想象一下那里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会怀念一下当时去过的村庄,猜测着那条小河是否依然清澈,邻居家中那条上了年纪的狗是不是还喜欢追着孩子跑……想着想着,内心就会有些痛。大概是在为没有时间回去而痛,也是为了不知何时才能再与故乡相见而痛。
这或许就是一种乡愁呢。原来还年少的我就已经有了如此沧桑的情感。
也不记得是哪一天了,在新闻联播的时候看到了关于家乡的镜头。乡村都变了高楼,和拥挤的北京一样。把天空分割成了一块块的小面积;周庄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已经没有了我当时去的那种安静和温柔。我想她大概是被人们变得太过于喧闹,她应当也是很累了吧。
抬头看看自己头上的那方天空,有时候蔚蓝如洗,有时候阴云密布。尽管它被我们赋予了诸多的表情,可我能看到的,只有一小块天空,不像是从故乡那些玲珑建筑的天井里看到的那一方自由而温柔的天空。它太过灿烂或是阴冷,没有丝毫的温暖可言。
我想,或许我的故乡现在也被建设得很“北京”了吧;或许城市里也是高楼林立,天空被切割成一块块的小地方了吧;或许那里的天空也不再温柔,失去了那种柔和的自在色彩了吧;又或许呢,周庄再也不会有从前的那种宁静了吧……
可无论如何,那里都是我唯一的故乡。
就算它已经被变得和喧闹的北京一样,就算它已经没有了从前我深爱着的那种格调,就算它已经找不到关于南方的任何记忆,它在我的记忆里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小桥,流水;木楼,人家;红莲,绿荷。
宁静美丽而又古朴的。
我的故乡。
初一:刘杰
缅怀似水流年,转眼间,我离开故乡已有5年之久,但我却时常思念着它,因为它是我的根,是孕育我成长的地方,我永远不会忘记它。
今日,我终于要回到了这里了。但心中却有着一股莫名的苦涩,却不知为何。大概是由于长时间没回来了吧。
车轮滚滚,带着浓浓的情,穿山越岭,我回来了。倏而,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山头。那不是故乡的山头吗?是,是故乡的山头。我似乎有些激动,不i我确乎有些激动。在车拐弯的那一瞬间,我发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她是谁?她是我的奶奶吗?我踌躇了会儿,车近了,我也看清楚了,是我的奶奶i车停稳了,我奔下车,和奶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是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
经过几分中的步行,终于到家了,但故乡的荒凉却让我心酸:低矮的房子,贫瘠的土地,还有一群老顽固……总之,故乡的现况令我很失望。
故乡的前景时时困扰着我,我不知到我能为故乡做些什么?我长大后又能为家乡做什么?……
沉积的伤痛一个凛冽的冬天,您,我的爷爷,带着满身的伤痛离开人世。临终时,你的脸上现出难以忍受的痛苦,是那样无助,那样令人感到怜悯……
你雷同一辆载满苍桑岁月的三轮车,在最后一次远航后,悄然离我而去了。落日的余辉照着你那安详的面庞和一湛蓝的海水,在广翰无边的海面上漫无目的地飘流着,直至你被大自然所风化,从此消泯殆尽。
曾几何时,你在那狭小的院落里教会了我1+1等于2的时候,你是多么开怀,多么欣慰啊,当我小心翼翼地点燃你那大烟时,你又多么骄傲啊。
时光如流水一般逝去,不管我怎样追赶,都无济于事。我感到局促与茫然,甚至还感到彷徨,感到恐惧,心中也涌上一股莫名的悲伤。我拼尽全身力气,使劲追溯着我俩那如诗的光阴,可我还是淡忘了,最终被那精彩的年华深深的埋没了,就连那昔日我记得请清楚楚的脸庞,也在我的脑海中随风而逝了,你,仿佛从我的人生中怆然离去了,永远,永远。
偶然的一日,我来到你永眠的地方,在这里,我仰望青天,俯瞰大地,欲歌无词,欲哭无泪,心中流淌着思念的折磨……
我来到那狭小的院落,努力地寻觅着残留在这里的记忆。蓦地,我发现了那个大烟杆儿,它静静的伫立在那个角落,我似乎看到我偎依在您的身旁,您给我讲着动听的故事……
只因为我在故乡只度过了一个年头也没度过,因而到故乡那片泥泞的小路上,思乡便成为一种病:无法治愈,无法自己。
每当深夜,万家灯火熄灭的那一刻起,昏黄的路灯将摇曳的树影投上天花板,我总要想起故乡的一切。在如泻如瀑的月光下,小伙伴们应该都已经甜蜜地入睡,屋子里只有轻轻的哭泣声,衬托起夜晚的宁静;而我的故乡却空无一人,月光银练般流过窗帘,悄然落向闲置的床幔;田野上的小路上寂无行人,只有庄稼在微拂着长大的阔叶;远处的河堤依稀可辨,桦树林传来遥远的叶动声;更遥远处,不眠人似有似无的歌声漂浮不定……
我是那样的思念故乡,它与我儿时的彷徨,学童的无奈共存着。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我为它写过无数首思念的歌谣,因为它是我永远的朋友。
歌谣,无法顶替我心中的悲哀;哭泣,无法懂得我心中的哀苦;笑脸,无法抹去我心中对故乡的阴影!
故乡,抽象成一种悲哀的情绪笼盖心头,就像它的天空里轻纱薄翼般的白云,久久地漂浮着,趁着天空那种忧郁的蔚蓝。久久地,直到我长大成人。
故乡,我的好友。每当我被老师批评,被爸爸骂的时候,我总要想起故乡那真挚、厚实的脸,因为它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知道我冷酷,只有两个好友,那就是故乡和茹茹。茹茹,我的普通朋友,故乡,我的真正朋友。普通朋友是不能VS真正朋友的。所以,我对故乡的思念,至死不变。
(这篇文章,如果夏洛、筱诺看见的话,那就请帮我点评几句)。
关于故乡的记忆,总是很遥远,远到只能在梦里,才能梦见故乡那栋老房子,在岁月中渐渐隐褪了曾经的色彩;梦见门前的那棵梧桐树,叶子绿了、黄了,落了、抽芽了,任时光的年轮划上一圈又一圈;梦见村口那眼冬暖夏凉的泉,每天氤氲着一股白色的雾气,在人们来来往往水桶撞击的声音中,吟唱着最古老的歌谣。还有,还有外婆在老屋门前一声声地呼唤,带着质朴的乡音,带着最温馨的回忆,飘荡,从梦境到现实,从现实到梦境。
关于故乡的记忆,总是很近,很近。近到可以听见细雨敲窗,雨打芭蕉;近到可以轻易激起心头泛起的,关于故乡的点滴回忆。桃红柳绿,东风暗换年华,但故乡是心头永远的朱砂,总能轻易地勾起心中最深的记忆与牵挂。
故乡,是一条纤细的乡村小路,小路上杂草丛生,漫过了白色的球鞋,打湿了清晨的裤脚,一直通向校园的方向,通向遥远的,未知的地方。
春天来了,水田里的禾苗仿若一个个娇小的绿色人儿,在微风中轻轻地招手,一眼望去,是那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这里,孕育着庄稼人一年的希望。
花开了,开在屋前后那高高的田坎上,开在春风拂过的山岗上。一直以来,对于桃花就有着一种别样的喜爱。桃红点点,粉红的花瓣,随着微风 ,轻轻飘落,零落了多少女儿娇柔的心事。惜春常恨春归早,那时候的我,怎懂得韶华易逝的道理。看着那漫天飞舞的桃花瓣,只是觉得好美,好美。伸出手,让花瓣一片一片,自指尖飘落,纷飞成一季最美、纯洁的梦。那个桃花树下的小小姑娘,扎着短短的马尾巴,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那一树桃红,仿佛透过那朵朵盛开的粉红的花朵,看见了一树的硕果累累,馋了嘴,馋了梦,馋了那一季的美好的童年。
夏天来了。河水沸腾了。两岸杨柳依依,临水梳妆,一双美眸,静静凝望着不远处,在小河里嬉戏玩闹的大人、小孩。小河的胸怀是宽广的,她默默地容纳着来自心灵人们从心灵深处迸发的欢愉,成为这个季节,大自然最清凉的馈赠。
田地间,成片成片的玉米地,绿油油的,仿佛一排排卫士,守候着自己的家园。村落间、山林间,时常听见布谷鸟千年不变的吟唱,吟唱着一曲朴实、勤劳的歌谣。我总觉得布谷鸟是在叫“豌豆、包谷”,似是而是,听来感觉是那么一回事。离开故乡以后,就再也听不见它的吟唱了,自然也不知道它究竟唱得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声声啼叫,早已经烙在了我的灵魂深处,在某一个午夜梦回,将我带进那个小小山村,带进那片田园,听一曲而来自布谷鸟的天籁。
秋天来了。秋,是喜悦,是收获,是农民洋溢的笑脸,是那一把把挥洒的汗水。
这个时节的农事多,打谷子、收玉米,挖红薯,接踵而来的农事,压弯了农民的脊梁,喜悦着农民酣睡的梦乡。对于孩子来说,这个季节是山地田野间肆意的玩闹,是枝头的硕果累累。各种水果,都卖弄着最成熟的风姿。一个个柿子,高高地挂在枝头,仿佛一个个灯笼,煞是好看。橘子已经开始黄了,可孩子们就喜欢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这个在树上摘,几个在树下巴巴地望着,等着树上的孩子扔下来,然后争相抢着,闹着。枣树下,孩子们一个个拿着常常的竹杠,伸长了脖子,敲敲这颗,敲敲那颗。叫嚷着,这里、这里,那边、那边还有……童声,交织成一片欢喜,在秋的田野,编织着丰收的歌谣。
我是喜欢冬天的。记忆里的那银装素裹的世界,多少次浮上心头。故乡的冬,没有毛主席笔下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故乡的雪,是安静的。它轻盈地落在山头,轻盈地漫过小河,无声敲打着农户的窗口,将一片雪白的世界悄悄带来。
冬,是寂静的,偶尔,村落间会传来狗吠的声音。声音落下,枝头的白雪犹如被惊吓了一般,“扑哧哧”落下,溅起细碎的花朵,开在冬季,开在那些孩子的梦里。
小河醉了,将一枕清梦深藏,藏进来年的春;山野醉了,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农人醉了,酣睡的梦里,酝酿着这一年的喜悦与短暂的休憩……
故乡是一个梦的摇篮,盛满在希望的田野间,斑斓在千年耕耘的山山水水间。沟沟壑壑的土地上,挥洒着多少农民的汗水,埋藏着多少年复一年的希望与憧憬。田地就是希望,勤劳便是未来,双手可以撑起一段又一段岁月。
小时候
遍地野花的烂漫
田野庄稼的葱茏
树林落叶的缤纷
天空雪片的曼舞
变换故乡的四季风景
长大后
故乡印记
渐渐模糊
对故乡的眷恋
却盛满了我的梦镜
重返故土
物是人非
熟悉又陌生
再也寻不到童年的足迹
孤寂的老屋
沉默的小路
诉说着岁月的流转
见证着远去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