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不知何时起,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幻想,尽管我明明知道它不切实际。
不知何时起,每当我仰望天空的飞鸟,眼里总有一丝羡慕。我真希望能像它们一样在空中自由飞翔。
我常常幻想,假如有一个地方,人人都会飞就好了。飞翔是什么感觉?在忙碌的生活里,我也只在梦中体会过。我能感受到飞翔时,我的身姿轻盈无比,微风拂过身旁,似丝滑的绸缎滑过肌肤。我能看天上的云卷云舒,朝阳的生机,和晚霞的神秘。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生活。我想,完全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的人是很少的。“生活在别处”,这是在巴黎大学墙上的话,这也是无数人心中的信念。它刺激着许多人去寻找去探索。就算这样的生活只存在于幻想,人们也会一遍遍地想象,以求得精神上的满足。
正如同王维的诗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对俗世的厌倦,使他隐居深林。可能会有很多人不理解他的选择,但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他虽独自一人,但并不孤独寂寞,反而有独自一人的悠闲。也许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不过假如对它有向往,你就会发现它似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这可能就是“别处的生活”的魅力吧。
“生活在别处”,那生活,似乎触手可得又仿佛遥不可及。它使我们疯狂,使我们渴望,它似乎是人一生的梦想。我们应保持着对它的幻想,也许在什么地方,我们能与它不期而遇。
至于我想要的生活,我想,依靠如今发达的科技,说不定哪一天我在某个地方,真的能实现呢?
下一篇:在她的引领下_1200字
生活,是人一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别处生活,是人们的愿望,同时也是一种渴望。生活没有尽头,也不可能会达到我们想象中的完美。人生中,往往会有一些困难,需要我们跨过去,那就是贪婪。这种思想并不全是不好的,这种思想会让我们想到别的东西。这就是我们平时说的生活。没有想不到的生活,只有你看不到的生活。充满想象的生活可以让我们体会到独特,因为心中想的才是最美好的。许多人都有幻想过自己能在沙滩上悠闲地晒着太阳,享受阳光美食,或者在海里自由自在地畅游的生活。但这只是想象,只有真正去尝试过,我们才能体会到那种真正的感觉。几年前,我特别想去杭州玩,因为杭州有个闻名的旅游景点——西湖。西湖是我从小就十分向往的地方,我在闲暇时间总是能想象到自己站在西湖岸边环视四周,目所能及的那美丽的西湖景色。但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如想象一样美好。真正盼到了节假日去杭州游玩,结果发现不仅看不到西湖美丽的风景,甚至连走路都成了困难。放眼望去,只有数不清的人。现实总会和想象有一点的差别,而这样的差别,会影响你的感受。实际虽然有时候比不得想象那么完美,但能告诉你:生活,在别处。有些东西虽然想到了也不会发生,或者发生了却不像我们预期的那般美好,但仍然能告诫我们:生活是在别处的。梦想或是自己的想法可能不会实现,可能只会停留于“别处”,但是人绝对不能放弃自己的梦想。无论是梦想还是现实,我们都得去面对,因为梦想让我们前进,现实我们无法逃避。...
都说“生活在别处”,这是什意思?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我埋头苦想,一边转笔一边敲脑袋,忽然终于有了领悟。这要从我的一件往事开始讲起:那是一个寒假,我去参加冬令营。因为已经去过一次,发现吃喝玩乐什么内容都有,还可以玩手机。因着这种待遇,我又报名参加了今年的冬令营,可这次的冬令营,出乎我的意料……我坐着车来到了冬令营集合的地点,才刚下车,就见一位老师伸出他那双邪恶的手,嘴里吐出了一句对于我们小学生而言最恐怖的一句话:“手机交出来,冬令营期间没收!”我一惊,疑问地说:“什么!Areyousure?”老师微微一笑:“I’msure。”听到老师的确认,我的手慢慢地伸进包里,抓住手机,费劲地拿了出来。我只觉手机好像被包里什么东西拉着,失去了它,仿佛孩子失去了自己亲生母亲,让我感到心如刀割。到了下午,冬令营开始了。老师把我们带到了永嘉县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对我们说:“今天,你们就在这个小村庄像乞丐一样,凭借自己的语言本领,来换一顿晚饭。而且,你们还要找到睡觉的地方。”我一听,整个人都崩溃了,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我靠,要死啊,这个怎么办?吃饭先不说,还让我们找睡的地方。一下子,有一种想回家的冲动,没妈真苦啊。我在这个村庄里晃来晃去,与朋友开黑一起找。到了五点,我找到了一户人家,那家人看上去很善良。我用我的表情包,加上我生动的语言,终于说动了村民,让我在他们家吃晚饭。哇!免费吃的饭味道就是不一样,又香又甜。饭后,我想,吃已经解决了,这个住要住哪啊?哎,没想到才只过了几个月,这里的老师就变得这么邪恶了。找到七点左右,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我与开黑的同伴蹲在路上,感到十分沮丧,世界仿佛安静了,除了虫声与隐约的犬吠不能再听见什么。蹲在地上的我想着在家里的生活,与现在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由得热泪盈眶。但是,我还是擦干了泪水,站了起来。我想,我是该独立了,是该要成长了,怎么能一直依靠爸爸妈妈呢?我叫起了同伴,又继续找起来。到了八点半,我们终于找到了住处。我走到房间,倒在了床上,身心疲惫,全身仿佛失去了力气。生活在别处的我看着窗外的星星和月亮,脑海却想着家。我懂得了真正的生活不是在家,而是在别处。在别处没有东西依靠,这样才能真正的独立,成长。想着想着,我渐渐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梦乡……...
生活在别处,米兰?昆德拉的这句话世人皆知。而我要说的无关兰波,无关巴黎大学的围墙,只是两个片段,仅此而已。右岸篇无数个明媚的午后,我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屋子里,抱着臂膀同繁复的语法句型作战。隔壁的小孩在玩积木,而楼下的孩子总在弹那段进行曲,直到心生厌倦。大片大片的云朵飘过窗口,却与我无关。我喝白开水,偶尔也喝咖啡,不是出与偏嗜,只是为了抵抗睡眠。我穿干净的衣服,背宽大的书包,面孔温和笑容简单。如同温室里的植物,守着花盆,枝叶健康却不浓郁,略带冷漠像我的脸。许多年以前,在我还是个轻浅的孩子的时候,我的手指灵活,它们柔软而充满灵气,涂得出最炽烈的色彩,写得出最纤细的文字。现在它们长大了,骨骼一天天坚硬,指尖一寸寸枯萎,它们会娴熟地划左手定则右手定则,但是再也没有耐心做与分数无关的事情。无数的流云从城市上空划过。我想象山顶上触摸它们是怎样的质感。想象有时是场美丽的幻觉,尽管它与我无关,却像我时常想象西藏的白雪,新疆的沙漠,苏州的青苔一样令我神思游荡。事实上教室里的空气像很久没有换水的鱼缸,几尾金鱼感到窒息,就探出水面,多数则躺在缸底,摆着它们硕大的尾巴快要死去。我和我的朋友,生活得单纯,并且“幸福”,有完整的家庭或漂亮的成绩,别人欣羡的幸福生活,可幸福毕竟是件私事,像缸底的鱼有美丽的尾巴,悠然自得地摆尾,别人看见它们睁大眼睛从不哭泣,可真的是否快乐,只是冷暖自知。楼下的孩子总在没完没了地重复那支简单的曲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笨到无可救药,像我面对几何题那样。她一定愿意把最鲜亮的年龄支付给这个假期,把阴郁的钢琴和恼人的音符完全蒸发,然后衣服很脏地站在门口,微笑着等待妈妈的责骂。左岸篇这个闷热的下午像这支冗长的曲子,我知道自己还得弹两个钟头,周末的时光就这样一点点消磨掉。我讨厌弹琴,从我摸到琴弦的那一刻起。我挣扎着要逃离,却被骂作是不成器,就索性发泄似地重复起来。可我妈妈不愿意就此放弃,我想她是舍不得付出的昂贵学费,几次无意见到古筝老师对她摇头,而她越发要我拼命。我知道有的孩子整日穿舞鞋笨拙地弯腰踢腿,有的孩子放学后忙着奔赴书画补习,但他们的爸爸妈妈大概又多份谈资,或许暗中希望孩子能凭着光耀门楣。老师布置的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写自己要做未来的工程师和医生,我也一本正经地提出要当个史学家,看到妈妈听了以后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米兰?昆德拉说“生活在别处”,我们都知道,在这个干燥季节,阳光明晃晃地砸进眼睛里。我们都得满灾着数理化和希望,站在书店里,一边算着书价一边算着分数。拥挤的各类教参,寥寥的学生,老板抱怨着喷洒消毒水。尾声我们生活在别处,如果可以我们当然会谈些高尚又崇高的事情,像谈论深谷中的积雪那样谈论生命中的美好与珍惜。可是,你得先给我们面包才行。...
“没有人可以一张白纸活到老,但有的人在淤泥中打滚的同时可以给自己留一纸空白,在另外一个地方”……我告诉自己,选择生活在别处。――题记每个人都在走,走属于自己的路,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是选择也好,是注定也罢,每个人都一样。阳光,只有一种颜色。我喜欢秋天,喜欢秋天那高高蓝蓝的苍穹,喜欢秋天干干爽爽的气息,喜欢秋天大片大片的落叶,还喜欢秋天那温暖不伤人的阳光。我喜欢把自己晾在花园的草地上,让阳光把身上那些阴暗潮湿的东西一点一点熔化。我知道,有阳光的日子里,我很幸福。曾经,我认为我很幸福……用了一年的时间读懂“人不能活在过去”,在高一那年。我原以为我已经走出了过去,然而,终究,只是原地徘徊,走不出自己的世界,也许,注定的……曾对一个朋友说:“没有注定,只有决定。”,然而今天,我却将一切推到了“注定”的份上。我想,我已经喜欢上注定了。也许,只要这样,我就有逃避的理由,我才不会为自己愧对爱我的人而自责;也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只看到阳光,生活在别处。“生活始终在那个地方上演,在现实沉淀。如果有谁,在什么地方某个时候,发现自己面目全非,那么,这个时候,就在另外一个地方。有谁正伤心的低泣。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齿间却塞满迟疑。”……望着蔚蓝的天际,我出神地发呆。我喜欢孤独的感觉,一个人躺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悲春伤秋,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可是,我又害怕孤独,因为当你在人群中找不到可以聊以慰藉的依靠时,心里会被大片片的惶恐占据,让你失去存活的勇气,有的只是想逃想逃的渴望。我想选择生活在别处。“微笑,开心时是最好的装饰;不开心时,是最好的掩饰。不要让别人看到你不笑的那一刻!”我在日记本上坚定地留下它,我在现实中努力做着它。我在想,阳光与三棱镜,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心情……“这里有太多的人,所以离开,直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的留下来,离开之后,留下之前,要坚强地走,一直走,一个人默默地一直走。”……我发现我开始喜欢陌生的世界了。一种完全陌生的世界,没有我知道的,也没有我喜欢的,懂得的,更没有我害怕的。我可以对每个人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笑;也可以一直走,走得那么无牵挂,且义无返顾。生活在别处,我想找个适合自己的角度拍张照,不为别的,只想留张笑脸给明天。我想,明天的我,会记得这笑吗?我也想,到那时,我是否还惦记着这些阳光碎片……我想,我是不会的,确信,不会,不会,不会……有人告诉我:“如果有一个理由让你不开心,就有十个理由让你开心。”于是,阳光选择了三棱镜,我选择了留下。没有理由,只是选择……生活在别处--我的心灵栖息地。...
科技的发展带来了一个虚拟的世界——网络。我觉得这是一个阴暗的世界,看不到阳光,摸不到边际。好象漫无边际的星空,让人琢磨不透而感到茫然。但我喜欢这样的世界,彼此都是陌生的。仿佛隔了一条宽大的河。但有是无羁的。所以人在这个世界里会表现出灵魂的深处那温暖的泉水或是那枯萎的花朵。比如我跟同学聊天的时候不喜欢说出自己的名字。让彼此的心灵靠在一起。这样就能感觉到她的心。或是热情或是冷漠。而现实中,我想我们都是很好的演员。是一贯的沉默或是灵活,不管怎样,我想在不同人面前肯定有不同的自己。在同学面前,沉默;在朋友面前,无羁;在亲人面前,循规蹈矩......好象一条伪装的变色龙,在不同的环境里有着不同的肤色。在网络世界中,我想人们都是真实的,好象脱掉硬壳的赤裸的蜗牛。可能虚伪的人仍会虚伪,暧昧的人仍会暧昧,狂妄的人仍会狂妄,寂寞的人仍会寂寞。我想我应该是寂寞的。一个人在没有阳光的房间里穿行,好象一条孤独的鱼,迷惘。当我感到寂寞时,我就会上网。我不打游戏。不是因为游戏不好玩,只是受不了现在的游戏商不惜一切诱惑无知的人来骗取利润。而在那些网吧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在打游戏,好象一群被束缚着的凶猛的狗。我会选折聊天。说话时会发出真人的声音,而聊天时会发出敲击键盘寂寞的声音。我更喜欢后者。不带语气,却带精神。打出的文字是略带忧伤的。然后与好友谈天说地。时间会被遗忘,而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吃饭,做作业等。下网的时间是很难打发的,想打开门出去,但由于长期在阴暗处而不适应外面刺眼的阳光。所以我会拿出稿纸写下支离破碎的文字。然后再到一个不起眼的地下网站去发表。回复总是很多。记得有个人说,颓废是要杀人的。我的心一颤,如痉挛般痛。眼泪是发泄物,但我不会使用它。所以我只能用心承受。我会听音乐。因为他和我的文字一样。他是一种能直刺人心的武器。好象一位绝世的杀手,无形的使你停止呼吸,流出那刺眼的鲜血。有的震耳欲聋,有的悠长深情。但不管什么形式,他都是一种有隐的毒品,越陷越深。好象与上网相似。我会离开现实。生活在别处。...
你会时不时地厌倦现在待的地方吗?你会想要到别处去吗?你会不会时时仰望清明幽蓝的天空,然后眯起眼睛想象梦中的天堂呢? 当阳光丝丝缕缕落进黑色的瞳孔时,我总会想,别处的某个地方,是不是有比这儿更澄澈淡远的碧天呢? 记得有句话说,每个人都是有根的,长在脚底下,你若轻轻地触动它,就会有细小的疼痛。而我爱触碰这舒服的疼痛,更渴望脱离他的束缚,然后,到处去漂泊;然后,就像Westlife所唱的:“Over seas and coast to coast,to find a place l love the most.”――相当美好,不是么?也许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天青似镜的西藏,去春色满城的大理,去漫天遍地都是一片洋洋洒洒的紫色清芳的普罗旺斯,去从脚下到天际都只有一种刺眼的金色的撒哈拉,去冰天雪地纯净得几乎让人室息的极地……我总无端相信,在这广袤的青天下,在千万里之外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只属于我的天堂。 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能每天安然地穿梭在现实的小路上,一步一步走过泥泞,然后有一天,也在大学校园里逍遥自在,也在办公室里埋头苦干,也在菜市场里步履维艰,也在午夜梦回时打个电话给谁,说着“人生啊人生”然后就这样过一辈子。像树木一样,从哪里冒芽也就在哪里还根。但我注定在内心掩藏一份动荡,幻想从一场繁华漂泊到另一场繁华,或是苍凉,每分每秒都有人无限憧憬地开始扬帆,我想要成为这其中的一员,“生活在别处”――当它似不经意地从兰波口中呢喃而出,当它被刷在巴黎大学的围墙上,当它被米兰・昆德拉弄得尽人皆知时,它与我毫无干系;而当我开始向往香榭丽舍的浪漫、斯里兰卡的香茶、马尔代夫的日光海岸时,它就在我心上刻下深深的一笔,像荒漠里的岩林。风裹挟着干红的砂土在巨石的罅隙里呜咽,划出痕迹斑斑,无法磨灭。于是在追寻“别处”的脚步得以迈开之前,心就已经展开了摸索的旅行,于是在心还没有飘荡到那个“别处”之前,脑中就已经无数遍掠过那里的风景。无可名状的感觉,总是在某一时刻毫无征兆地袭来,让我不经意就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个未知的伊甸园。 也许,在世界尽头的某个转角真有一个注定属于我的地方?也许,在某个天真曼妙的拂晓我会踏上属于我的逶迤修�的旅程?啊,即使“别处”遥不可及,至少在精神上我要“生活在别处”――那是我灵魂栖息的地方。 ...
生活在别处。兰波的这句诗被昆德拉引用世人皆知,大多数人用来标榜自己的不同。可我还是写下了这个标题,这种感觉温情而有些悲哀,难以言说。漫长的时光像是一条黑暗潮湿的闷热洞穴。青春如同悬在头顶的点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干净。是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上上个月的今天,祖母故世,我还清楚地记得燃烧冥币的场景,是灭了?还是化作了灰烬?死亡总是稍纵即逝的事情,容不得人思考或是回忆。因为短暂激烈,所以残忍。我常自责,责备自己返校离家时没有多凝视祖母一眼,就匆匆告别。那是种极真实的感觉,原本饱满的生命忽然硬生生多出大片空白,心底荒凉无限衍生却无能为力。如同无法挣脱蛛网的昆虫。宿命如此,难以更张。一些关于哀伤和阴郁的往事,渐渐地模糊了。以往毫无意义的一些生活元素归复平常。有时候忽然在想,我似曾爱过的那个走路晃晃斜斜的女孩她究竟是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过?素未蒙面还是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记忆如此虚浮,毫无牢靠。就像出现于生命的一些伤口,结痂,然后愈合,最后找不到一点痕迹。我们习惯了站在现时忽视以往。安妮宝贝曾说,“以为有过那一刹那,感受到的深情与宠爱,就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送你离开。”我确信,她是往事,亦如烟花。只有走过峡谷才听得到风的声音,只有路过三月才看得到樱花华美。并无心去探究什么,可一些划痕却难以抹擦,如同小时候被火星烫伤的脚背。这么多年过去,岁月的刁难依旧无力。考试,复习,应对监考老师凌厉目光,生活就这样被继续,那日送朋友出去,她忽然说一句,“你终会淡漠在我的记忆里,毕业,然后很少联系,再见时已是各自领着儿女。”这是个现实的问题,只是一些伤感袭涌上来,而我什么也没说。可能这就是最后的样子,不只我们这群人。别的什么可能最后也是这个样子。今日是情人节。那晚深夜压马路的时候,有封信从天上掉下来,你飘够了就早点着地吧。物价上涨,泪水太金贵,什么东西都比不了从前的廉价。你要找个愿意用生命守护的女人,和她结婚。我在困苦中,无从宽广。...
上海这两天很冷,有时候也会夹杂着一场小雨,冷不丁的让人着凉。突然觉得自己反应迟钝,这么冷的天,连秋裤都不急的穿,于是,只有选择在寒风中凌乱,瑟瑟发抖。一连两天没去上班,吃过饭便蜷缩在被窝里,难怪有本书叫《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原来,青春是用来祭奠的。上月中旬,朋友从西安坐了八九个小时的车专程来看我,我们是大学校友,一开始他是我的学长,后来因为学习成绩不好,总是挂科,便留了一级,我们是因为同一兴趣认识的,他的书法写得好,练了一手绝活,没事总喜欢写魏碑,像《龙门二十品》、《张猛龙碑》、《西岳华山庙碑》等写的很传神,我和他不同,我不是中央军,我是地方的杂牌部队,或者是被收编的土匪,流里流气的。每当他一出场,底下人就能看出典型的做学问的大师,而我一出场,则像是走秀的跳梁小丑。不过,从学校出来后,他却没有与书法有缘,倒是我与书法沾了点儿边。这次见面,我们仅仅是聊了会儿,也没多说别的。我发现他变得接地气了,见面寒暄了几句,便问起我最近怎么样?一个月多少钱?有什么想法?谈女朋友了没?这和他以前是大不相同的,我先是一愣,而后便沉思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原来任何人在现实面前,都那么脆弱,都那么的不堪重负,都会低下高贵的头颅,生活,毋则说是命运,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任何人在现实面前都会屈服。于是,我也会叹道:此乃时也,运也,命也。哦!他也是凡人。中午,我带他去吃饭。我打算带他去吃西餐,他却断然拒绝了,说生活不易,来点最简单的,我不情愿地带他去楼下吃了快餐。之后,由于工作忙,走不开,简单的续了一会儿,告诉他去外滩该走的路线,便分别了,晚上我也没有去送他,不是不想去,是不愿意看到现在他浮沉世俗的样子。最近网传歌手李玉刚在台湾某寺庙剃度出家,佛渡有缘人,莫非他看透了,释然了。一直觉得他很高尚、很纯粹,像他这样不染纤尘的男子,实是难得。今天偶然打开网页,才发现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红尘俗世,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放下,即使放下了,也不会万般自在。而后李玉刚说修禅是为了艺术的沉淀。直白些,就是想寻找灵魂的寄托,或者说是抱一只公鸡去生蛋。前几天,阿影买了一些墙纸,两块桌布,被罩床单四件套洗干净,过来给我收拾房间。我说不用,理由是简简单单的就好。我的人生里不需要去装饰,顺其自然就好。可她却不这么认为,她的信条里不能有半点尘埃,哪怕是地板也要用拖把拖一遍之后,再拿毛巾把它擦干。好像这个世界不能有半点污秽,在她的世界里,真善美与假丑恶永远是泾渭分明。倒让我想起林黛玉,质本洁来还洁去。最近忙着出国签证的事,胡子也懒得理,周六去照二寸白底相片,胡子拉碴的,很伤大雅。晚上回来快十点了,之后懒得洗头,索性去门口理发店,洗剪吹倒是方便。回到家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东西乱放,懒得去擦地板,懒得去叠被子,懒得去整理衣物,不过几天,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原位。仿佛生活对我来说,不是那么精致。我想要适应生活,更多的是要顺从。每次上班,走在地铁通道内,总会遇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疯疯癫癫的女人,她习惯性的跪在拐角,摇着手里的铁盒子,等着过往的人去施舍。每次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总会遇见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跪在那里,头贴在地上,前面有一铁罐,里面零零星星的放着几个硬币,即便是天上下起雨来,她也不去躲避,任由雨点打在她弯曲的背上。生活,很是残忍,有时候对于他们来讲,不仅仅是无助,更是一种等待,在生与死的边缘上徘徊。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哪怕是努力过,可最终也会灭亡。我会叹道:此乃时也,运也,命也。仿佛我们这一生,都是会遇见被命运剥落下的那份真实。像一朵莲花,从亭亭净植的美好华年开到枯萎颓败,再由疾风骤雨百般吹打,只影摇曳。有的人成功了,但也会叹英雄迟暮,有的人失败了,也会随波逐流,生活的真谛,不仅仅是由胜利者定义,更多的是默默无闻的人在患得患失中平凡。始终有希望,也始终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