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春日阳光的金线如倾盆地泼在温暖的土地上,牵牛花在篱笆上缠绵盛开,苦苓树上的鸟雀追逐打闹,竹林里的笋子正纷纷绽出土地。
那年初春,我来到了曾经是我们儿时洋溢着欢歌笑语的老屋。曾经的老屋是一个充满生机勃勃的园子,时隔七八年,又回到了这个园子,现在的老屋人迹罕至,变成了一个被沧桑的岁月带走了容貌的园子。我沿着小桥走,走到了那个由红砖头和瓦片组成的老屋,老屋里还住着几个老人,我向他们一一问候,他们满脸的皱褶,像是被岁月的犁耕耘过无数次。初春的早晨是美好的,和煦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大地上,照得人们心里暖洋洋,小鸟们在高高的枝头上讲话,仿佛有许多说不完的话;公鸡们总是凑一起没有什么事可做,仿佛要打一架似的;花朵们在微风中摇曳着,仿佛要向我展现她们的舞姿……
老屋面前有一个鱼塘,旁边有一个竹林,走到竹林,每一条竹子节节高,好像要向着远大抱负的理想去奋斗。而刚刚钻出来的竹笋,却要为自己的目标去努力。我来到了儿时住的屋子,里面已经变得杂草丛生,每个角落都布满了蜘蛛网,这里已经变成了昆虫的住所。看到墙上全是用着彩色线条勾勒出的画,真是满满的回忆。看到这里的每一棵大树,全都是被岁月的刀刻满了皱纹,但却一直茂盛地为我们撑开一片绿荫。
听了这里的老人说,原来老屋古时候相传有一个宝盒的故事。
在一个夜高风黑的晚上,有一位读书人因学习的压力而出来散散心,然后捡到了一个精致的宝盒。他打开一看一惊,里面突然喷出了一团烟雾,那团烟像魔鬼一样恐怖,它对读书人说:“你终于把我释放出来了,现在你可以许三个愿望,好让我报答你。”读书人听了之后不但没有许愿,还用宝盒把它盖住了,原来读书人想到了做人不能贪图利益,还想到了这个魔鬼被释放之前是封锁的,它之前肯定是干了坏事。以前我一直在问好多能实现愿望的机会,怎么不把握呢?后来想想,不贪图利益,脚踏实地才是做人的根本。
小时候在老屋里住时,和小伙伴们跳皮筋,跳格子,玩弹弓……感觉自己的童年真丰富,记得有一次玩弹弓的时候突然把隔壁老爷爷家的玻璃窗打碎了,给妈妈教训了整整一下午。可是在老屋待了不久,我们一家人就要搬家了,离开了老屋,也许是因为我太调皮了吧。离开老屋之后,本以为换了一个新颖的地方很好玩,却有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使我感到懊恼,不知道家人为什么要把我送去幼儿园,我为了这件事悲伤了一整天。
去到幼儿园后,感到幼儿园没有老屋好玩,在那儿枯燥无味,只有读书,写作业,回想起老屋的生活,总有点依依不舍。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长大,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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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伴着微寒的风,敲打着老屋。老屋早已满是斑斑裂痕,夹在新修的楼房中,在雨中静默着……老屋两旁新铺的水泥路,分列着各式的机动车。路边麦黄的波浪里,有一两声稀疏的蛙叫。饭后,闲人在家门口道叙家常,颇有一副其乐融融之感。“呦!大婶子,你家这新瓦屋子就要造好了,我要进去坐坐,沾沾您的好福气呐!”怀抱小娃的妇人,寻着门口的老妇聊。我沿着那人手指的地方瞧去,只瞧见短小的木板房,因为长期没有人打理,使得各色的藤蔓附着半边墙。走进了,还能瞅见石板缝间的苔藓,直沿而上。烙在石板上的杂质鲜有所见,“嘀嗒”,檐上余积的水滴,砸在我的额头。抬头一看,参差不齐的瓦砾,下头有扇无门的窗口子,木架框子好似腐了样,狰狞着脸庞。吃惊的小雀儿从窗台逃离,争先恐后,似乎是因为这房子的破旧,不愿久留。铜锈了的小铁门,紧紧地锁着。雨也不知怎的,“吧嗒吧嗒”个不停,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嘎,嘎……”声不断,屋前的棚子里,鸭子们来回踱步。一旁杂草丛中,豆荚稀稀拉拉地撮着几根,却也瓣儿开了,几朵淡色小米样的黄花儿,开给谁看呢?又有谁会在意呢?佛手瓜藤执著着,攀登上木板,叶片浸湿在雨里,顶头上却也结了几个结结实实的瓜,这又是为什么呢?又有什么用呢?破瓶罐子堆在小沟子里,小蚂蚁儿,合着搬到了墙页上,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那无依无靠的老奶奶呢?她是一个人,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独守着小屋!伛偻着腰,忍受着病痛孤独地生活着,孤独地伴着老屋。曾几何时,她也是花一样的年纪,爱动爱跳,叽叽喳喳着自己的青春。但是现在无子承欢膝下。她可曾后悔?也许她也和豆荚、瓜藤一样,独立于风雨中,即使无人欣赏,也努力地傲然绽放。老屋静默着,立在雨中,带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坚持……时间如针尖上的水滴,终会滴进大海,虚化乃至虚无,老人离开了,老屋会被拆去或被时间淹没,最终世人会把他们都遗忘,但它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哪怕昙花一现,一晃如烟火,只要自豪地来过,走过,懂过,就够了……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伴着微寒的风,敲打着老屋。老屋早已满是斑斑裂痕,间隔在新修的楼房中,在雨中静默着。挑拨着人的心弦,那雨中的老屋,那墙壁上的藤,那屋边的芽,只许一声岁月静好,就够了……...
那是一幛普普通通的农村土屋。屋墙都是用厚厚的土坯垒砌的,屋顶盖着土窑烧的小青瓦。一种典型的农村土墙青瓦房,虽然说不上豪华,却是爷爷深深的眷念。爷爷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解不开,挥不去。那场灾难,对于我只是一个模糊的记忆。朦胧中,只记得那年发了一场洪水,洪水虽不大,但足以把那已挺立了七十多年的老屋冲垮,淹没……。早已忘了当时我们躲在哪里,唯一清楚的记得的,是爷爷望着滔滔洪水时,那失神的目光,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绝望。记忆中,那座老屋,似乎已被青苔爬满,用苍老形容它,却体现不出来它岁月的沧桑。孩童时期,最喜欢的便是阳光照射在老屋的墙上,一簇簇青苔脱掉了往日的卑微,穿上了华丽的服饰,在灿烂中大放光彩,让人眼前一亮,不知为何,我的骨子里就是最喜欢这种一直默默无闻,偶尔绽放美丽的东西,他对我有一种吸引……不得不说,老房子也是我童年的一部分。孩童时期许多事,都已忘却,大多都是从母亲嘴里得知。母亲时常笑着对我说,我小时候,最喜欢盯着老屋的墙根看,一看就是一小时,偶尔还会扬起那泛红的小脸,一脸欣喜的对她说:“妈妈快看,这边果然有一个老鼠洞。”沿着老屋的墙根寻找新奇,似乎占据了我孩提时的大部分时光。现在想来,我所拥有的观察力,也要感谢这个老屋了。老屋没有了,我就把他放在心里,和我童年的趣事存放在一起。时光会流逝,记忆也会消蚀,但童年的趣事将是我一生最美的回忆。老屋,也会和童年趣事一起,成为我脑海里一道永恒的风景。...
我站在老家新建的大院内,看着炊烟在新房上慢慢爬升,在洁白的墙面上留下淡淡的印记……忽然,我想起了老屋,也是在同样的位置,有一个不大的灶台,柴火燃过后的余烬掩盖着红薯,留下的温度慢慢地焖熟了红薯。小时候的我总是蹲坐在一旁,擦拭着嘴角滑落的口水。长年累月的炊烟染黑了老屋的土墙,那一堵堵棕色的高墙是有偌大的土砖堆砌而成,细碎的纹理在上面久驻。我仿佛回到了从前。站在倒塌已久的老屋面前,轻抚一块块土砖,细数一条条纹理。我轻轻地走了进去,凹凸不平的地面是结块的泥土,缓缓蹲下,把手掌放在充满幼年记忆的地面,上面一尘不染。我想起了我的太外婆,眼前浮现出她忙碌的身影。看,那是太外婆亲手做的竹椅,清翠的绿色被岁月带走,留下的是淡淡的黄。仲夏的夜晚,我会在太外婆的怀抱里细数天上的繁星,听嫦娥仙子的故事,在悠扬的歌谣中学习做人的道理:读得书多胜大丘,白天不怕人来借,晚上不怕贼来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但它至今回荡在我的耳畔。我抬起头,那是我放玩具的小阁楼:小车、弹珠、福娃……那些玩具至今仍存放在太外婆的抽屉里。老爸的呼喊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转身准备离开,猛然间,我似又闻到了清香的红薯,听见了熟悉的歌谣……...
古色古香,琴声优扬,音韵洋溢,这就是我的老屋。我喜欢弥漫书香的老屋,而不是在喧闹的城市中繁华的屋子。那间老屋是我生活的地方。我在这儿度过了不少春秋,老屋是我最爱的地方,也是最爱的词。每当看见,听到时仿佛空气中充满了老屋的气味,风中散发着老屋的古香。小时候。每当秋天我会与大人上山采桂花,那条通往桂花的小路上漫着花香,有时还会传来几声鹅那高傲的叫声,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发现一些真菌,与一些蛋,鹅蛋。长大后这间老屋常常成为我写作的素材,不仅因为它古色古香,更是因为我在这儿,有珍贵的回忆,可好景不长我的母亲很快买了新家并要求我回去,可我不想。最后我们决定每年我至少要到过年时回去一次,去那儿,过每一个新年。为此,每当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不肯回去,我更是渴望我在这过新年,哪怕只是一分钟也好让我再看一遍这儿的“风景”可他们说难道这样做就可以改变一切吗?能在这过好一个新年吗?正像保留一处风景就是在这儿拍一张照片,而保留时间最好的方法是在把它变为诗歌画卷,而最好的方法其实并不是这一些而是回忆。...
蹉跎岁月流转于弹指之间,沉睡的梦任凭风霜雨雪的欺凌,依旧巍然于属于自己的位置。视线不觉游离至老屋随即定睛良久。颓圮不堪的土砖燕瓦毫无规则的拼接在一起,共同为这沉睡着的老屋添上更陈旧的元素。厚实的土墙隐忍地坚守了多少年岁。这忠贞不悔足可以立个贞牌坊。被风雨侵蚀的印迹记录着它平凡的沧桑,可这千疮百孔的聚集却又是这般岸然。这份坚守所变现的外在震撼力已然出动了任何一个拥有感性思维的生灵。而这黄泥土砌成的围城还能撑多久?很久,这个答案是它的灵魂正在展示的悲壮。门环铜绿犹翡翠般显眼,朱红釉色早已白迹斑斑,原本的丹犀金銮现已变成黄卷青灯的凄苦诗意。青石瓦罐肆无忌惮地霸占着仅有的空间。青苔覆盖着撕破的裙摆。不敢继续游离,这般空荡荒凉会让多少人心伤。墙角放肆滋长的荒草是这个庭院唯一可见的生机。这庭院深深深几许,不犹得让我吐着快要窒息的氤氲。曾经的豪宅,曾经的家产千贯,富足安逸的生活状态。如今,已然找不到一丝印迹,或许能想到的仅是一个荷锄男人的离去,一个织装女人的归来。透过雕花木窗向里观望。古铜钟摆变成了全职装饰品,停止机械反复的摆动,似乎对时间的记录心生厌烦,不想继续刻录着无止境的运动!秋风瑟瑟,视角的一页从信笺中随着尘埃款款起舞,书页上记录的字迹泛黄陈旧,不再有任何情感的重量,只剩毫无联系的字的衔接。怀念过去,没有了实物的依托。只剩一份令人窒息的霉味。这个引子,也显得让人没趣,或许,老屋注定要被遗忘。从嵌着青石板的街道走出长巷,偶尔一滴自屋檐而下的雨滴打在了脸上,让你突然清醒:“哦,老屋还在,那,我呢?”五年级:温哲志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前些天,外婆打电话来告诉我,陪伴我度过童年时代的那栋老屋要拆的消息。外婆外公几个月前就搬离了那栋老屋,如今在镇上的河边小楼里过悠闲的生活,也就是所谓的安度晚年。虽然从搬走那天就知道老屋迟早会拆,但没想到拆迁的日子竟来得如此之快,我有点不知所措。今天,便是动工的日子。我由于学业,无法回去见老屋最后一次,心中的不舍与忧伤油然而生。这一整天,我的脑海里想的都是那栋老屋。我甜蜜酣眠时睡过的房间,过年时全家老小围着火炉看春晚的客厅,趁大人不在偷溜去拿冰棍的厨房,还有被我儿时乱相蹦的柔软沙发,以及砌着砖的古色古香的石墙……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老屋被折毁时的景象:石墙被砸碎,地板被拆除,柱子也被折断。石墙上可能还留着我儿时画的幼稚画,院子里的水泥地上可能还有我因滑冰而破坏的裂痕,柱子上可能还挂着那只古旧的每周会慢五分钟的金色壁钟。承依稀记得,我总因那壁钟而迟到挨批。诸如此类的胡思乱想在我的脑海里来了又去,最后,记忆里的那些画面渐渐模糊,只剩下变成黑白色的论忆碎片。我想,我定是害怕失去有关老屋的宝贵记忆吧,这些宝贵的记忆与感情是相机记录不了的。也许文字是种值得记念的方法,可终究不能将有关老屋的记忆完整地留给我。我不舍老屋的石墙,不舍老屋的院子,不舍屋老屋的房间,甚至不舍老屋的每一个角落以及它的一切好与坏。一切的不舍与留恋都涌上心头,化作一缕灵魂飘回即将施工拆迁的老屋,希望可以永驻老屋。...
老屋里最多的是时间的痕迹。老家的房子要拆了,五一妈妈同我们回去搬家。汽车驶进一片旷野,远望青绿色的庄稼苗摇曳生姿,簌簌作响,鼻间满是禾苗的清香。几个佝偻的身影半隐在田间,宽边帽沿下,搭着旧毛巾。五月的阳光有些灼热,汗珠从古铜色的皮肤渗出来,在阳光下有些晃眼。这一幕多么熟悉!车停在老屋前,“哐当”一声,推开有些锈迹的铁门,一条黑色的狗冲了出来,摇着尾巴“汪汪”直叫,是小黑!那纯黑的瞳孔里满是兴奋。我蹲下来,摸摸它顺滑的皮毛,都长这么大了,我感叹着。它用脑袋蹭蹭我的腿,舔舔我的手心,一如往常。踏进门厅内,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香味。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大麦茶的香味。小时候常常在外面玩得大汗淋漓,口渴难耐后才回家,桌上总会有一碗晾好的大麦茶,我捧着碗就“咕咚咕咚”喝下去。那极清凉的味道总能抚平内心的躁动,滋润我干渴的心,我对这香味便自然带了一份特殊的亲切。“嗒”门帘被掀开了,爷爷从里屋走出来,摇着蒲扇:“都来啦?把东西收拾收拾吧。”他虽是笑着,眼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落寞。其实也没带走什么,只不过几本书,一些还能用的旧家电罢了。爷爷坐在藤椅上,出神地望着窗外,轻声说,“我不打算搬走了。”妈妈叫出声:“爸,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爷爷还是笑着:“我舍不得,反正拆到我这儿还要个一两年,我就一直住着。”他声音低缓却透着坚决。屋里沉默,没有人开口,看着熟悉的家具,留下的都是往日的影子。我禁受不住这样众目相对的冷寂,仓皇逃出了老屋。围着墙根转了几圈,找到那个被杂草掩埋的狗洞,伸手拨了拨,没看到期盼中的雏菊花,我颓然坐在土地上。那是离家前洒下的种子,我也曾殷勤地每日来看,只是还没等到它开花,我就离开了家。如今来看,大概是没能存活下来吧。只有墙上的爬山虎,依然活泼,支起一只只耳朵,似乎在倾听晚风的声音。此时,夕阳落山,田间的身影直起了背,他们扛着农具,谈笑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壮健的身躯背着余晖,在空旷的原野无边的庄稼前,只剩下暗淡的轮廓。门口传来了声响,我转头,妈妈拎着几个包放到了车后座,脸上满是无奈。爷爷招呼我过去,他的背驮得厉害,却和这暮色融合在了一起。我坐上了车,妈妈拉着爷爷的手不停叮嘱着什么。车子发动,越驶越远,爷爷也留在了那片夕阳中,挥一挥衣袖,告别苍老的爷爷,作别熟悉的老屋。爷爷是属于这片土地的,心在何处,家就在何处。爷爷的坚持,我们无法改变,任凭岁月变迁;也许,今后搬离了老屋,他的心还留在这里。...
青砖瓦顶那是别人家的老屋,而我家的老屋却是黄土黑瓦木板门且早已有点点洞洞,那是白蚁光顾后留下的痕迹,地面还保留着厚实的泥土,或许是久日无人踩踏,地上的青苔也与尘土混为一体,地面早已看不出其原本的黄泥色。听爸爸说,那座黄土黑瓦的老屋,是太爷爷一手一脚自己动手砌起来的,砌墙的黄土是从几百米外的山脚担回来的,和着沙子和石灰再一点一点舂砌起来,我们那里叫这样垒成的墙做“黄土墙”。黑瓦更是经过精心挑选才一片片重叠在房顶之上,辛苦的是太爷爷,却换来了后代的安全舒适。叔叔也总是和我们小一辈的说起,他们小时候经常坐在爷爷身旁听的那些故事:在战争时,这间黄土房曾多次为身为共产党员的太爷爷和太伯爷提供了躲藏的地方,即使经过了枪林弹雨的扫荡,黄土墙上也只是留下一些子弹孔罢了,这可成为了老屋战功的勋章。当战乱过去,爷爷便在这间老屋中成家立业。虽然家中并不富裕,但父亲那一辈的兄弟姐妹们还是拥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用草绳提着刚钓起的鱼跨入老屋,带着新收获的弹珠蹦出家门,拎着新扎的风筝往外跑,过节时,老老少少总喜欢聚在老屋的客厅里三三两两地聊天,聊到某个激动的话题,众人总会一哄而起,其乐融融。这些事情虽小,却记录着老屋在和平时的欢乐情景。这间老屋见证着一代代人的哇哇坠地,学业有成,到成家立业乃至生老病死。看着每一个女孩穿着洁白的婚纱在长辈的牵引下跨出门槛出嫁,看着每一个男孩迎娶貌美的新娘踏进门槛,看着新生的婴儿降生后络绎不绝的祝福送入家中,更看着逝去的长者被亲人送离家中。这些人间的离合悲欢都被记录在老屋的历史里。时隔多年,推开那斑驳的木门,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下厅的墙角长了一株小树苗,梁间燕子筑的巢依然还在,堂上的老式木桌椅早已落满灰尘,旁边的天井也因春雨连绵的滋润早已生出了小草和青苔,在茁壮地生长着,地上的灰黑土地却找不到一丝脚印,似乎从未有人踏足过。多年过去了,慢慢地,老屋再也承受不住时间的重量,在经过一场大雨的冲刷后,房梁已直直地插在了木桌的旁边,阳光充满了整个湿漉漉的土地,墙角的树苗愈发娇嫩,而木桌椅的灰尘在空气中欢快地飞扬着,地上的灰黑土地却多了一串又一串的脚印,伴着脚印的是儿孙们一遍遍的叹息,但不知是谁提起要重建新屋,土地上的脚印却无法扼制地增多,来来往往,热闹地讨论着土地的分配。老屋,是历史见证者,它见证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时的历史,更见证了和平时期的幸福快乐;老屋,是回忆的寄存处,摸着每一块瓦片,充满着我们对前辈深深的回忆与思念;老屋,是子孙后代的欢乐地,吃喝玩乐尽从此出发。我希望新建的屋子更能承载着我们子孙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