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咏雪因易安,书经为爱鹅
――题记
月光转过朱红的楼阁,低低的照进雕花的窗户,照在你斑白的两鬂和面容上的几道泪痕,春风吹过吹柔了平静的湖面,吹动了窗前的柳影,却吹不开你的愁绪。
时隔多年,原来你还在这里。在庭院里看着满地的黄花,呢喃你的愁思,
当年你待字闺中,面若春花。与友人一同泛舟游玩,你酒醉迷路,误入莲池深处,不料却惊起一滩鸥鹭。
你低头抚琴,琴声清丽,令人精神为之一振。你清淡中比美丽跟动人的情态,打动了他的心。他痴迷与你的琴声、容貌、才华。此后,他是你的良配,你是他的佳偶。
然而,金兵来犯,四处战乱纷飞。国破家亡,面对懦弱无能的朝廷。你愤然写下了为人传唱的千古名句‘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令宋朝名将岳飞都赞叹不已。
可你终究孑然一身,经历了国仇家恨、生离死别。满怀愁情如今又有谁能与你共摘,黄昏里秋雨一点一滴敲打着梧桐的叶子。
晚年的你,犹如江花,半落江流半旋空。
你是柳絮,漂摇不定。
你是玉石,精美绝伦。
有人说你的词无一不工整,其炼处可夺梦窗之啼。又有人说你盖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我想说:十年饮冰,难凉热血,诠释了你对词的热爱。
多情满怀,才华满腹的你,在一场风雨过后,悠闲的躺在榻上,望着朦胧的窗外,心事堆满了小屋,匆匆忙忙,时光又悄悄地在吟诗作赋中溜走。
夜已深,万物已静,凌寒中的冷艳撩拨着你的心绪,温柔的眼眸下是你说不尽的愁情。低首,满地青绿已不见,黄叶堆积满地,春夏已去,容颜已老,还有谁能青睐呢?
多少午夜梦回,你依然躺在那里,看着薄雾里的浓云,嗅着香炉里焚烧的香。我似乎又看到那个月光下的少妇,在等待丈夫的归来。
时过境迁,原来你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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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记忆中的小路,开满了蒲公英,还有香樟树,路上铺满了奇形怪状的石子。我和姐姐的童年就是在这条小路上度过的。“快点,妹妹。”姐姐嘻嘻哈哈地往前快跑。“快看!”姐姐兴奋地说。我顺着姐姐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繁茂的树丛中,隐隐约约地有一样东西。“鸟窝。”我惊喜地叫着。姐姐眨眨眼睛问我:“敢不敢爬上去?”“我试试。”我紧紧抱住了粗壮的树干,两只脚拼命地往上蹬。“加油、加油!”姐姐在树下为我鼓劲。我紧紧抓着树皮脚往下踹,抱住离我不远的树干,一只脚费力地上来使劲一蹬,直接骑在上面。呼——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啊,抓你上面那根树干!”姐姐在下面着急地说。上面那根离我有点距离,我踮起了脚尖,努力去触碰,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我努力着,哎哟!我叫了一声,一个没站稳,从树上“哗”地跌落下来。幸好下面堆积着厚厚的香樟叶,我落在上面,扬起一片片香樟叶,像惊飞了一只只蝴蝶。“没事吧,妹妹?”姐姐连忙跑过来。“没事。”小时候的我总喜欢逞强,其实刚刚虽然有树叶在下面,可脚还是生疼。“不要说,回家我给你水果糖吃。”“真的?”“嗯。”姐姐答应得很爽快。太好了,只要有糖吃,脚疼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时已是黄昏,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记不清有多少次,我和姐姐在这条小路上嬉戏逗留了,我们摘过蒲公英,呼啦啦一吹,它们便带着白色的小降落伞去周游世界;我们追过黄色的蝴蝶,让快乐的笑声在空中飞扬;我们在小路上跳过格子,藏过猫猫。就在这条小路的陪伴下,我们一天天长大。后来再见小路时是因为大路修建,只能从大路拐出去。我突然怔住,白色蒲公英还在,香樟依旧,只是物是人非,现在我们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玩耍,各自进入新的轨道,成长路上已不见你的踪影。一回首,原来你还在这里,还停在我们的童年。想着,不经意间,眼眶润湿,眼泪划过面颊。...
“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拨开浓雾,我发现原来你还在这里。小时候的我,是一个多愁善感,杞人忧天的小孩儿。2012年冬天的“世界末日”谣言,尽管中央电视台已经辟谣,可我还是担心世界末日会来临,我们会死亡;每当我看见路边的老年乞丐,我心里会难受半天。我会担心我的亲人老了以后也会沦落到这般地步……我把这些通通归为了内心的软弱。我不想做一个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却无比软弱的纸老虎。于是,此后我再看见那些可怜的乞讨人,我都会告诫自己:“有什么难过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人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儿,才落得这般田地。”渐渐地,我用这些无助迷茫的借口,给我的心建筑了一个坚不可摧的盾牌。于是,当同学们为看到感人的电影,为送别实习老师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却一点儿也不为所动时,我忽然觉得自己冷漠得过了头;当我将新闻上报道的好人好事,坏人坏事,均视为惊鸿一瞥毫不触动时,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善恶不分了。我有些开始怀念以前那个善良的我了。一天,妈妈带我去看她的贫困户,户主是一个老奶奶,一个人拉扯四个儿女,可其中三个儿女都在二十岁时得了一种怪病,导致下半身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而最小的女儿在上了大学后,近期也感觉腿脚不灵,想来也躲不过家族遗传的怪病了吧。老奶奶与三个儿女挤在不到五十平米的房子里,即使生活非常拮据,即使从我们进屋老奶奶就开始抹眼泪,但是仍然没有挡住她颤颤巍巍地为我们烧了一壶奶茶,端了几块馕饼,热情地招待我们。“80多岁的老人每天照顾三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如今唯一的希望也即将破灭,虽然家里一贫如洗,可是老奶奶仍然会想着为我们烧茶端饭,很显然,并不是所有可怜的人都是可恨的人,我们应该尽我们所能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关心那些需要关心的人……”妈妈的话像一股暖流淌进我的心田,更像一桶强硫酸腐蚀了我内心那偏激的盾牌。忽然间我找回了那个善良的,能分清是非善恶的,而不是只会用偏激的话语伪装自己的我。我寻寻觅觅,消散无助的烟雾,终于发现,原来,你还在这里。这个“你”不是我的朋友,而是另外的一个我,这个我始终相信:每个人心底都有个懵懂而质朴的少年,愿正气长存,愿善恶有报!...
苏韵锦当然察觉不到程铮的矛盾,她更多地在为爸爸的病而烦恼着,她爸爸的肝病一日比一日严重,现在连在中学正常的授课的时间也保证不了,整个人急速地瘦了下去。下午跟妈妈通电话时,妈妈在电话线的那头嘤嘤地哭泣,让韵锦心一点点地往暗里沉。她提出要回去看看爸爸,妈妈哽咽着拒绝了,现在是高考的关键时候,没有什么比专心备考更总要。韵锦说不出的难过,她不但没能陪在爸爸的身边,就连考出好成绩给爸爸的那点安慰都拿不出来,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失败了。结束了给妈妈的电话,她在一晚上的晚自习里都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说不清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难受,接着,她感到大腿间有股热流涌出。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差点忘记已经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的中途休息时间,她从包包里抽出一片备用卫生巾就想往洗手间跑,可偏偏周身上下衣裤找不到一个能容得下卫生巾的口袋,她急中生智地抓起一本书,把卫生巾往书里一夹,就急急向教室门口跑去。由于低着头,跑得又急,在临近教室门口的地方韵锦跟一个人迎头撞上。“苏韵锦,你赶去投胎呀?”一听见程铮的声音,韵锦就觉得一阵头晕,正待扰过他继续前行,他却故意挡住了她的去路,“啧啧,你看看你,脸白得像个鬼一样,撞邪了?”“能不能让开,我要去洗手间。”“去洗手间你拿着本文言文解析干嘛?”韵锦的脸更白了,一言不发就朝他身边的空隙往门外挤。程铮见她神色古怪,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书,说道:“有病呀,去厕所还看着种书,你……”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抓狂似地欺身上前抢书的韵锦吓了一跳,他借着身高的优势本能地闪开,无奈今天的韵锦似乎对夺回那本文言文解析有着疯狂的执着,两个一抢一躲的拉扯之间,那本文言文解析脱手掉在了教室的地板上,一小片雪白的东西也从书页里掉落了出来。程铮盯着地上那片东西愣了足足五秒,韵锦却直勾勾地看着他。惊愕、羞耻、愤怒、长久以来隐忍的委屈、身体的不适感、对爸爸身体的担忧……所有的负面情绪像火山一般爆发在她的心中,她缓缓地俯身拣起那片卫生棉,低头轻轻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然后在众人的目光里精准无比地将它用力拍向面前那张愣住了的脸,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到“给你,都给你……”整个教室有几秒钟诡异的鸦雀无声。等到程铮回过神来,那片可怜的卫生巾已经从他挺直的鼻梁上和微张的嘴唇前滑落,第二次掉在地板上,而那个始作俑者已经用百米跑的速度跑出了教室。程铮条件反射似地拣起那个东西,朝她的背影追去。她没有往洗手间而是朝女生宿舍的方向跑,程铮在教室和宿舍区之间那条长长的小路中段追上了她,他一把揪住她的衣服,迫使她趔趄了一下停住了脚步。韵锦气喘吁吁地仰头看着他,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程铮被她的眼泪吓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了上来,只是直觉地要跟她说点什么,非说不可!!可是现在她就在距离他十厘米的地方,流着泪,他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憋了许久才诺诺地挤出一句“……那个……听说……你们女生每个月这几天不能剧烈跑动。”韵锦骇然摇了摇头,像看一个疯子,眼泪更加急速地涌出“程铮,你到底想干什么?”此刻她已没有先前的冲动,只是觉得疲累,不知道自己究竟那里招惹了这个人,百般隐忍,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由于是晚自习时间,这条幽暗的小路上除了他们空无一人,惨白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出两个纠缠的影子,不时有微微的夜风滑过,带动路边的树叶,发出细碎的声响,掩盖不住他们急促的呼吸声。程铮,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也在茫然地问自己,然后,在他大脑得出答案之前,他的嘴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吮掉了她的泪水,最后印上她的唇,生涩地辗转反侧。良久,直到小腿胫骨传来一阵剧痛,他才吃痛放开她。韵锦挣开他,用力拿手在自己嘴唇上抹了一把,也抹去了满脸震惊和尴尬,掉头继续往前走。这一次程铮没有追上去,他只是怔怔看着她走远,才轻轻说道:“韵锦,其实我不想怎么样,只是不知道怎么关心你。”一直以来都是。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自己却忽然如醍醐灌顶般心中一片澄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回到教室门口,看见几个好奇张望的脑袋,周子翼首当其冲,见他返来,一把勾住他的肩,悄声道:“兄弟,你刚才追上去没揍她吧。”“嗤!”程铮拍开他肩上的手,不屑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子翼干笑着再度贴近“我说呀,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虽然说每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觉得是奇耻大辱。”“去你的。”程铮笑笑,懒洋洋地往座位走,全副心思都还沉浸在韵锦嘴唇的甜蜜里,觉得整颗心都不是自己的,自然也完全没有留意四周同学看他那同情的眼神。子翼在他后面嘀咕道:“这小子是中邪了,被一个土妞那样羞辱了一把,反倒笑得春情荡漾,不会是受刺激过度了吧。”这晚直到自习结束,苏韵锦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值班老师查勤时,莫郁华替她补了一张病假条。“受刺激过度”的程铮则望着前面的空位,一晚上心都收不回来。五年级:?木知湫...
夜晚的灯依稀明亮在潇湘的脑海里,如同一的魔咒禁锢在她的脑海里……“唉~该如何是好哦!小湘那个孩子,唉”夜晚,一个苍老无奈的声音从卧室了传来,昏暗的灯光下,一位以年以四十的老人坐在床边低语,近花白的头发遮住了她苍老的面容。第二天清晨,潇湘睁着疲惫的双眼从房间走出来,淡然的用眼神瞄了一眼那匆忙的背影,嘴角遮不住那略带讽刺的笑。贱人,以为用你那娇弱的样子装模作样,我就不知道父亲是你害死的吗?可笑的女人!潇湘从卫生间出来,便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餐桌上朝她微笑的女人。潇湘漠然的从她身边走过,没有一丝停留,径直走进房内,然后,无声。餐桌上的女人收回了挂在嘴角边僵硬的笑容,一抹失望和痛苦瞬间缠绕着她,没人能理解她此刻犹如被撕裂般的生疼。潇湘背着书包从房内走出来,走到餐桌旁随意拿了一个包子,还没吃便恶狠狠的将包子砸进锅内的白粥里,顿时,滚烫的白粥溅了女人一身,但她没有说话,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拿起抹布,慢慢的擦净桌上的白粥。潇湘看着这样不知反抗的她,像着了魔一样,冲她大吼大叫:“打我啊!骂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父亲不在了?没有靠山了?哼!庸俗的女人!!”潇湘狠狠的割腕了她一眼,摔门而出。女人顿时如丢了魂一样,“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念叨:“我是你妈妈啊,我是你妈妈……”原来女人是她的妈妈。那晚,潇湘没有回家,女人坐在家门口等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潇湘也没有回家。女人起身走进家门,又再次回头望了望,失望的将门慢慢关上。餐桌上,一如既往的,始终放着两副碗筷。女人走进厨房又拿了以副碗筷,夹了一些小菜,盛了一些白粥,走到了一张约7、8寸的黑白照前,喃喃自语道:“老头子啊!都怨你,为什么要去找我啊!我不值得啊!小湘她唉~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女人一直在照片前喃喃自语,而照片里的人似乎像在鼓励她一样,一直挂着微笑。转眼间,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女人早已满头白发,却依旧每晚坐在家门前向前方的小巷张望着,张望着……又几年过去了,小巷里按了路灯。那晚,女人依旧坐在家门前,只是陪伴她的不再是黑暗,而是一条被黄昏的路灯而拉长的尽头,“啪嗒,啪嗒……”一声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在这条小巷里显得格外突兀。渐渐地,昏暗的的路灯洒在她的身上,原本急促的脚步声慢慢变小。女人愣愣的望着前方,老屋门前,一位白发苍苍的女人正安静的靠在家门前,静静地闭上眼,她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梦见了幸福。“啪嗒啪嗒……”脚步声又再次响起,但是,这次安静而又小心,它慢慢走到老屋前,年轻的女人吃惊的望着眼前头发已经花白的女人,一滴晶莹的泪水不经意间滴落在女人的脸上。“妈……妈。”年轻的女人生涩的喊出了两个简单的字眼,但却时隔了十几年。没错,她是潇湘。潇湘颤抖着双臂,慢慢的跪在女人面前将她抱住。“妈妈,我是小湘,我回来了,妈。”或许是声音惊扰了她,又或许是心有灵犀,女人慢慢睁开了双眼。她静静地看着眼前或实或虚的牵挂的人,终于,一声“妈,对不起。我回来了!”将女人停留在眼眶的泪水毫无征兆的牵引了出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湘啊,回来就好。呵呵~”女人颤抖着声音让潇湘再也忍不住了。“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怕,我不敢回头,我怕啊!妈!对不起!”“不怕,不怕,妈妈,一直在这里,不是吗?不怕。”夜晚,老屋门前的灯光似乎比以往更要明亮。也许,的确如此。不管你走了多久,只要你记得,我还在这里等你就好。庐阳中学初三: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