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想来,那也许是一种前兆吧!
“铃——”
是小文锨门铃,我开门放她进来,又径直地爬上床补眠。全然忘了向她道歉的事。
“哎?惜惜,这不对呀?”小文很“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也变懒了?你不是最痛恨别人浪费大好晨光吗?自己反而卧床不起了?嗯?是不是病了?”说着她的小手就覆上了我的额头。
“别吵我,让我再睡会儿!”我打掉她的手。
“不行!瞧你眼圈里的,老实交待,是不是昨晚又看了一夜的小说?”她不依不饶地质问,说着还掀掉了我的被子。
“小姐,我实在困得厉害,你能不能发发善心,先去一边呆会儿?”我软硬兼施,又重新盖好被子。
“那怎么行?这可不像你奚大小组的一贯作风啊!是谁说的‘贪睡等于扼杀生命’?是谁说的‘赖床是一种恶习’?又是谁口口声改朝换代劝本小姐要早起?是你呀,惜惜,你可不能违背了自己的信条啊?来,快起床!”说着她很得逞地拉起我。
小文的嘴巴是不折不扣的利剑,她本人又实在难缠。我对她无计可施了,与其和她耗着,不如提议一起去水族馆看鲨鱼,这是她前几天的意愿。
“哇——惜惜,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没枉废我对你的一片苦心。口诺,我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她手舞足蹈地掏出两张门票来。
唉!可爱又可怜的小文,你何苦对我这么好?只要我稍稍主动一点,你就会欢欣雀跃的不知所以然。让我拿什么来回报你的这份深情?如果今生,老天只为我奚惜安排一个同行者的话,那就是你了,再也不会有所改变了!
……
“惜惜,都是你不好!人家说回家拿相机你偏不让。说什么‘留在心里的才是永恒’,不然的话跟大鲨鱼、大仙人掌合影留念该有多好。你呀,真是倔到家了!”
那天,我们玩得很尽兴,不光去水族馆看了大鲨鱼,还去植物园,观赏了许多前所未见的热带植物,包括高大如树的仙人掌。下午五点钟才返回来,为了慰劳彼此,我和小文特意买了一大包零食一路吃回来,反正小文不愿做淑女,我更无需顾及淑女形象。然而,这样不雅的举止恰好被某个人看在眼里。
“惜惜,你是存有私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买了本‘梁晓声’,哼!”
小文嘟起了俏嘴,以表对我阻止她半路回去拿照相机的不满。看来没有能跟鲨鱼和仙人掌合影成了她此次游玩的一个小小的缺憾,也许正如她所言,我是存有私心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哄着她,又“好心”提议,“没能跟鲨鱼和仙人掌合影留念,难道你就不能采取一些补救措施吗?”
“怎么补救?难道你想陪我去第二次?告诉你,没心情!”小文的嘴巴噘得老高,漂亮的大眼睛还瞪了我一眼,还是很抱怨。
“非也,非也。有更简单、更创新的方法——”我故弄弦虚,顿时引起了小文的好奇。
“快说,是什么方法?”她急切地想知道。
“嗯——回去以后,对着镜子多给自己拍些照片,如果拍得好,不反光的话,镜头内外不就是凶恶的大鲨鱼和浑身满刺儿的仙人掌吗?”说完,我笑着逃开。
“呃——好哇!臭惜惜,竟敢如此辱没本小姐的光辉形象,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向我追来。
我们俩正在小区门口打闹,就听见背后有人喊:
“仲尼——仲尼小姐——”
喊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鹏,郑西庭的生死之交。
“你什么时候成孔大圣人了?”小文疑惑地问我。
我知道,有她这位“快嘴婆”在场,我的隐私权即将失去“法律效应”了。
“你好哇,仲尼!”萧鹏操着同样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候我,接着又微笑地说“我和西庭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很久了,怎么样,一同去吃个便饭吧?”
萧鹏和郑西庭同样来自台湾,并和他年龄相仿。他长得也很高大,也是相貌堂堂。只是他的脸膛略黑而更加俊朗,两道剑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非常有神,正好突出了他的精明和干练。只是少了一份郑西庭所具有的深沉和沉稳。他说话时同样直截了当而不失礼仪,而且总是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可亲可敬的感觉。
既然他平易近人我也没必要和他玩弄客气,再说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把他和小文分别作了介绍后,很直接地谢绝了他,这时就见郑西庭推开车门出来,一瘸一拐地走近,他的脸色已不像昨晚那样苍白,而是很有生气和活力。
“你总可以成人之美,给人一次答谢的机会吧!”他异常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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