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他的话,小文的话反反复复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迷惑了,思绪乱极了;我,失去了自己的方向——我累了!
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我想看海,看辽阔的大海——
记很很小的时候,我曾请求父母带自己去看大海,而他们总是说:“乖,等你长大了,爸爸妈妈再带你去看海……”如今,我长大了,他们却都远远地走了,各自去看海了。
我长大了,再无需他人的陪伴,我要自己去看海——为了这所有的一切!
我独自乘火车去了C城,因为那里有我向往已久的大海……
海真大呀,大的望不到边际,湛蓝湛蓝和天空连成一片,分不清那里是天,那里是水。
清晨,我漫步在海边,海还在沉睡,静静的,静静的,像个听话的婴儿;黄昏我赤脚走在海边,海浪一层一层掠过我的脚面,它们冲上来,又退回去,退回去,又冲上来,一次次不知疲惫地温暖着我的双脚,我的小腿及我的整
个身心;夜晚,我坐在岩石上,听海的声音,它还在轻轻地低吟、轻轻地歌唱,那节奏与天空中闪耀的星晨呼应,与我的心呼应……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海边度过三天,第四天是个雨天。海风柔柔地吹抚在我的脸上,雨轻轻地酒落在我的身上,我的思绪清晰极了,心平静极了,看着身后一串串坚实脚印,我终于明白了。
走过的路毕竟是短浅的,而未走的路还很漫长,不管曾经有过多少痛苦和迷惘,只要我认真地生活,认真地面对,这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那么我的人生并不单纯是苦涩的,我也将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于是从那一刻起,罩在心头多年的阴影及新近产生的困惑皆随风散去,仰头望天,天空一片明净美丽!
我打电话给小文,告诉她归期,也想让她来分享我的看海心情,而听到的是焦急如焚的声音:
“惜惜吗?你真把人急死了——你再这么袅无音讯的话,我们就要报警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算了,算了,等你回来后再说吧!”
看来这一次,小文又被我气坏了,走的时候我没给她留下一点信息,坐在列车上,都能想象得出她捶心顿足的样子来。我已为她捡了一大包贝壳,准备贿赂她,她一定会谅解我的。
路上,我又想到了郑西庭——怎么可能不想他?他毕竟也是造成我迷茫的一个原因啊!四天了,他一定回台湾了,我所带给他的不快,将来一定会有人为他弥补。如果他再来B城的话,我们依旧是朋友。
一出月台,就看见萧鹏的黑色轿车,正在纳闷的小文为什么不下来接我,却看见他——郑西庭跨出车门,大步跨过来。一副黑墨镜遮住了那双美丽的黑眸子,展现在眼前的只是毫无表情的脸畔和紧闭的双唇。我看他,他也看我,两人凝视着谁也不说话,直到他一声听似示弱的叹息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接着他迅速地夺下我的包,揽着我一直走向车子,最后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直到车子走了很远了,我才发现他并不是朝着家的方向行驶。
郑西庭把车停在路边,冷冷地问:“你在逃避,是吗?”
“没有,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那么,你想清楚了?”
“就算是吧?”
他忽然转过脸来,吼:“你总是这么固执,这么不通情理吗?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难道接受我真的令你困苦不堪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对我很不公平,对自己也是?”
“没有!我只不过是在做梦,我知道梦会醒,知道你会离开,我知道我们根本就不——”
“很好!你终于承认对我的感情了。你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已经移了过来,太近了,太近了,我根本无法回答他,太近了,近的只剩他炽热的气息和我的压迫感;太近了,近的他炽热的气息淹没了一切;太近了……
我从来不知道,被人吻的感觉是这样的,是这么的好,这么的好……温暖的气息包围了我,耳边嗡嗡地响着,我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也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只想抓住这个温暖的时刻,感动的时刻,这个美好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他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而后又紧紧地拥住了我,紧紧地,紧紧地,像是要把我揉碎了。
“你真是个爱折磨人的小妖精,我被你害残了,你知道这四天里我有多为你担心吗?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允许你这么折磨我,折磨你自己。我爱你,一定要牢牢地看着……”
他倾诉着,倾诉着,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像是完全用心说出来的。我还能怎样?我只能被他爱,只能好好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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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坐在后面,很少插言,几乎是非问不语。偶尔抬起头看向前方时,却每每在后照镜里不期而遇郑西庭的目光,同时也听见萧鹏神神秘秘的笑。我们去的是五星级饭店。我穿白色T恤、白色牛仔裤、白色旅游鞋,小文穿咖...
然而,那一段能称得上幸福的岁月早已逝去,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家”、“幸福”就变成了飘浮不定的概念,只有在父母不争吵时才会想到它们,那毕竟是很偶然的感觉。我曾用心地守护过那种感觉,或者说守护过家和幸福...
想来,那也许是一种前兆吧!“铃——”是小文锨门铃,我开门放她进来,又径直地爬上床补眠。全然忘了向她道歉的事。“哎?惜惜,这不对呀?”小文很“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也变懒了?你不是最痛恨别人浪费大好晨...
睹物思人,每天我看到广场及其周围的陈设时,总会联想出许多画面来。有时候想着想着,仿佛一切都在眼前了。清晨:有健身的老人,他们迎着日出跳舞、练拳、扭秧歌,他们高兴地笑着,笑得脸上像盛开的鲜花;白日,有形...
那天,小文躺在摇椅里无不伤感地说。的确,HP一建成,郑西庭也就没有继续留在B城的必要了。“喔?你这么留恋他,干脆跟他走算了。”不知不觉,我的话中竟有些醋意。“你别这么针对我好不好?明确告诉你,除了对他...
萧鹏与郑西庭同年,他毕业于台大商管系,虽没出国深造,但因个人具有极高的商业天份而成为台湾众多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在前辈们眼里,大有后生可畏之势。和郑西庭一样,他目前也在I公司担任要职。他们此次来大陆,...
等他清醒了一些后,我扶着他坐在路旁的石椅上,路灯下,他的白衬衫显得更白,白得刺眼,而且脸色是那么苍白,有几分醉意有几分困乏。“谢谢你帮了我!”他揉着太阳穴淡淡地说。没有常理中的千恩万谢,只简简单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