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抬眼,道旁的木棉树独立丛中,高大如伟岸的男子。细长的枝干缀满花朵,红的瓣,棕的萼,似热烈的火焰灼疼了褐眸,只为求得碧霄的一次眷顾。
我眯起眼,眼睑恋着日光的温热。微风夹着早春的馨香,像母亲的手循着我的眉目一路轻抚,哄得我欲沉睡,倾身栽入这美景里。
“那爷爷先走了。”
我侧过头,一边走进教学楼一边打量身旁的的老人。
霜染的白发,瘦小的身躯,深色外套贴在微弯的背上,勾出尖尖的肩胛骨,因为与他离得极近,也能看清蜡黄皮肤上,藏匿着岁月里尘的皱纹,或深或浅伸延,最后于眼角汇成一脉。
“放学了我再来接你。”老人提高声音,伸着脖子抬手朝前方挥挥。那头有个八九岁大的孩子,背着橙黄的小书包,蹬蹬跑上楼梯。
没人回头,更没人应。
“唉。”
擦身而过时,老人的薄唇中飘出一缕轻叹。
心猛然一紧,倏地睁大眼,仿佛看见一颗被岁月幻化的风刃砍划得残破的石头正无声地没入水中,然后,微恙的水面浮起爷爷的脸,再是奶奶的,一张张识得的不大清楚的,竟全是沧桑!
我不禁抱紧双臂,,匆匆加快步伐,试图甩掉缠绕在身的莫名的愧疚与悲凉。躲进楼梯转角处,慌乱地抹抹脸,掌心沾了些凉凉的湿气,抬起头闭眼,想要倾倒回一场不知何人何时酝酿的雨。再睁眼时,眼角微湿,无意瞥见窗口伸进一枝木棉,开得极盛得花仰头昂首,摇摇欲坠。
“那人该走了吧。”我站定脚,走至廊前俯身望去。
老人依旧站在庭中,一动不动,只是花白的头也似身后那将要零落的木棉花一样高扬。若水的目光停驻在我身旁。转身望去,几个孩子正嬉笑着跑上楼来。
许久,我才明白。
所谓子女孙辈,就是老人这颗木棉的天。自你出现在他的世界,就开始背负一场深情的凝视,可是天的心太大,满目温情竟换不得一瞬回眸!
不远处,火红的木棉轻轻颤动,终是踮着脚跃离枝头。高昂的头颅,那是为苍穹舞蹈的最后一曲。
莹透的目光自纠缠交错的枝叶间漏落,覆的老人半身斑驳、
我正凝望另一种,更胜殷红木棉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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