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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北望苍茫地,云涌浮图山海关。铁岭亲朋连旧梦,豪情未改此心丹。...
作文《望乡》
望乡
如果发生在故乡的一段往事,甚至不堪回首,让我咬牙切齿,时间的彼端,我笃定会回首的,去惋惜地遥望一眼,因为曾记的我活在那里。
——题记
落日的闹市流失了往日万家灯火的氛围,灿黄叶为林道陇上一番萧条,遥远的暮光铺在那窈窕小路的碎石上,影影绰绰。恍惚,我忆起那片“栖息天际的云霞”,单红,阑珊。
很早以前,我就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错觉,无论在哪个角落,都与一个女孩有某种无法分割关联,这种东西叫做思念。
记得,第一次在医院的天台看星空,天台很高,空气总充斥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病人痛苦的呻吟。只有几株淡若麦黄的枯叶点缀在周身,和这里的星空一样,只有零零散散,疏疏淡淡的星。
偶尔吹过几缕萧瑟的风,旁边的女孩很耐心的坐在旁边,发丝很凌乱,像无限伸展蔓延的夜。
“想家吗?”我开口道
“……”
回应我的是久久的沉默。
“现在是深秋了,那里的枫叶都红成一片了吧。”她微微的笑,昏暗中我看到了她低回的唇语。
女孩忧伤的望向前方,背对着我,气氛不免有些急促和尴尬。
“是哪里?”我随意的问。
此时的风吹得很大,女孩的剪影深深地嵌在泼墨的背景里,她勾起笑靥,周围一片凄凉与寂寞。
她半张开的嘴凝滞了,终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翌日,与我同一病房的她,不见了,我无奈,心想,又去天台了吧。
我向后挪了挪位置,顿时脊背被生硬的物体紧紧顶住。我下意识伸手摸去,一本规整的笔记本赫然地凸出。笔记本上除了一个名字没有写过什么,只是页角泛起了涩黄的边纹。
那是昨晚的女孩的名字。我的笑在翻开下一页时就凝固了。
——那里贴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女孩波澜微启的笑纹,她站在一棵无比粗壮的枫树下,笑得有点凄然。
照片背后有一行字——于2007年,栖霞。
她住在栖霞吗?那个遥远的地方。
“现在是深秋了,那里的枫叶都红成一片了吧。”我忆起她那句无意的话,她是有多久没有回那里了。
直到夜幕落下,我都没有再看见那女孩,她就这样消失了,静得如同一片被秋风吹过的叶。甚至在前一晚上,她都没有骄傲地说,“我是住在栖霞的。”自始至终,都没有过。
我又一次去了无人的天台,丝毫没有改变,只是少了女孩,那个只会遥望星空执着的身影。
其实在这里看星空也是一种诗意。至少在孤独中,还有昔日女孩的残像,远处是她的故乡吧,那片“栖息天际的云霞”。
我前所未的释怀,终于明白,因为“家”会有重叠而又简单的结构,至下的撇永远是缠绵的一笔,她是永远无限延长的盘旋在内心的旋律,无论你身在何方。
我们或许都过于年少,睹物释怀只会留下淡散而挥之不去的愁思。
我望向远处,栖霞哪里的枫叶红了,无论是否,总归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十月棉花白飘飘,松江客船只只到。”每当我听到这清亮优美,悠扬动听的曲子时,我的心中总是百感交集,这便是家嘉善田歌。
我的家乡是嘉善,那时的我,还未上学,住在村子里的奶奶家,自打记事起,我的耳旁常常环绕着奶奶那怪异的歌声,依稀记得,歌声,时而平稳流畅,时而悠扬亮亢,时而急如口语。那时年纪小,听着这歌,毫无感觉,渐渐的,稍大些了,每每听到这歌声,心立刻平稳了,安逸了,如一滴水融入大海的怀抱,轻轻的“叮咚”声消失在平静的海面上。
一次,奶奶给我煮了一个鸡蛋,慈祥地笑笑,说:“璐儿乖,吃不吃鸡蛋?““吃,吃!”我手舞足蹈起来,奶奶听了笑笑,仔细地剥起蛋壳来,渐渐的,她静不自觉的又哼起了田歌:“十月棉花白飘飘,松江客船只只到……”只见奶奶有时两眉紧锁,脸上的皱纹绷得紧紧的,有时突然眉开眼笑,最后激动地拿着剥好皮的鸡蛋跳起了舞,我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奶奶这才醒过神来,抓抓脑袋:“哎呀,奶奶唱田歌都入了神,瞧,这鸡蛋都凉了,奶奶去热热。”那次以后,我知道了那奇怪的曲儿叫田歌。
又一次,奶奶唱完田歌,问我好不好听,我看看奶奶如此欣喜,便顺口一应,奶奶乐了,又问我想不想学,我摇摇头,奶奶一下子成了泄了气的皮球,满脸哀愁,凝望着窗外,叹了口气……
随着年龄的增长,功课多了,便再很少听奶奶唱田歌,渐渐地,我喜欢上了周杰伦的歌,又一次,我正在房间里听青花瓷,奶奶敲敲门,走进来:“璐儿,奶奶教你唱田歌怎么样?”我一口拒绝“奶奶,我正听歌呢,别打扰我。”奶奶默默离开了,我听了一首又一首,觉得这些歌让我心烦意乱,如噪音般刺耳难听,在听着,实在受不了了,关了音乐,我突然想起了奶奶,想起来奶奶的田歌,又想到刚才那样对奶奶,羞愧万分。
我奔出去找奶奶,“十月棉花白飘飘——”嘹亮的歌声牵引着我找到了奶奶,奶奶戴着斗笠,拿着桨在船上漂荡与长满菱角的小河里。嘴里哼着的曲儿戴着淡淡哀伤,奶奶的眼睛被水光照的闪闪的,轻柔的风声,潺潺的水声为田歌伴奏,我突然感受到了田歌那最自然的独特魅力,细细品来,这如天籁般的曲子啊,每个音符,每句歌词都饱含着江南水乡的清秀韵味,我神游其中陶醉了……回过神来,我大声对奶奶喊道:“奶奶,田歌最好听了——我要学——”奶奶转过头来,一道闪光划过她那布满岁月留痕的的脸颊,奶奶激动的说:“是啊!这就是我的田歌,我们家乡的嘉善田歌!”
那天,奶奶唱了许久许久,我也第一次极认真的听了许久许久。许多年后,奶奶去世了,可是多少次在梦里听到那熟悉的嘉善田歌,每次不自觉的唱起来的田歌唤起了我心底无限的望乡之情……
几经辗转,兜兜转转,原来最初的地方,才是他真正的天堂。
——题记
终于回来了,他阔别了十年之久的,他深爱的家乡——那片梦中的沃土,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生子是2002年的应届高中生,他可以说是农场第一个大学生,不负父母多年的重望,在九月快要来临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北京一所院校的入学通知。他还记得离开时的情景,左右两手和背上背的都是父母殷切的期望和整个农场的祝福。应定要混出个样来,生子这样想。
毕竟是祖国的心脏,和家乡真的是天壤之别。刚来到北京的时候,生子有种再也不回去的想法,毕竟没有人不会对美好的事物有所留恋。但渐渐的,生子越发觉得觉得,家乡里村民们不同于“城市人”的淳朴的气息让他想念。他想起三伏天里隔壁王婶子会给他送来的酸梅汤和后院李奶奶家里的樱桃树,想起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动的强子、憨厚老实的石头……他疯狂地想念他从未离开这么许久的家乡。这种想念在生子作为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初入公司受到无数冷眼的时候愈发强烈。还“棱角”分明的他,还涉世未深的他,纷繁复杂的世事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于是,回家成了他唯一的支柱和念想。每当快熬不住的时候,他就在心底
对自己说,再忍忍吧,等过几年,自己有钱了,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可以把家里的房子改一改,让父母住的舒服些,村里的学校也可以多些好的桌椅……
时光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十年间,他从普通职员一路升到副总,再到如今下海经商大获成功,他再也不是当初莫多棱角的少年,他深谙世事的艰辛与波折,有些东西再也找不回来,譬如他昔日一身的张扬。不过他仍记得,他梦想起航的地方,这片黑土地。
生子手里握着方向盘,身旁坐着他温柔的妻子,后座上睡着了的,是他们可爱的女儿。一片葱郁映入眼帘,“到了到了!”他猛地坐直了身子叫了起来。终于回来了,妻子在他身旁浅浅的望着他笑,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絮絮叨叨的讲起来,讲门前的羊肠小路,讲前面的小水库里的鱼……
眼前的一切,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中整齐的村落已经被居民楼取代,虽然母亲对他说过这几年农场变化很大,但他还是怔住了,眼前的一切,无比陌生,他无法把记忆中的家乡同眼前的景象重合。他就像初入“桃花源”的“武陵人”。
原来,有一种变化叫做翻天覆地。
抱着孙女的母亲笑眯眯地说了些有关农场近年来的事,十年时光,恍如隔世,农场的角角落落都令他震惊,这样的故乡是他所不熟悉的,他没来由的有些害怕。他现在还是不是家乡人?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原来是王婶子、李奶奶,哦,还有强子,石头头上骑了一个小一号的石头……“这就是苗苗吧?”李奶奶抱起女儿,“呦,还挺沉,生子,可比你小时候乖多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差点没把我家院里的树都给砍喽,哈哈哈哈哈哈哈……”石头开了一家小饭馆,生意很好,强子这几年也很不错,生子突然觉得,家乡并没有变,而他的心,也一直没有走远。
来到学校的时候,老校长对生子说,当年他资助的那几个孩子都在学校里当老师,近几年有不少大学生回乡任教……
台下是一张张干净的脸,生子握着话筒,有些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他才对着下面一群青春的面孔说道:“孩子们,无论何时,别忘了家乡,别忘了理想,终有一天,成功的你们、历经磨难的你们会发现,这片黑土地,是你们最初的也是最美的——天堂!”紧接着,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在生子耳畔久久萦绕……
生子还记得,十年前,当他即将远走,有一群人在用真诚的目光祝福他……他可爱的家乡!
黑龙江双鸭山宝山区双鸭山农场中学初三:于新
日暮望乡关,乡愁载客船。
谁人陪伴我?流水自潺潺。
日暮望乡关,乡愁溢满山。
谁人陪伴我?双鸟把巢还。
月下望乡关,乡愁似蛊穿。
举杯独醉酒,我舞我歌欢。
酒醒卧山峦,岩石泪万斑。
梦中慈母影,客旅记添衫。
在雄壮的两山之间夹着高耸的大瀑布,急剧奔流的水花飞泻而下,像奔腾咆哮的万匹野马破云而来,有像神话中仙女披着银纱,在太阳的照射下,光彩夺目。这时,我不禁想起唐代诗人李白写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
我站在观景台上,看着水从一百多米的悬崖上流入潭中,激起一朵朵晶莹的浪花,我不禁大叫起来,好象要把在城市的废气吐出来,吸进新鲜的空气。
沿着潭水往下走,来到一个让游客戏水的地方。我和一起的小伙伴兴奋的爬到潭里打起了水仗,我一不留神,踩滑了,掉进了水里,小伙伴们看见了,赶快来扶我,由于用力不当,发生了连环“惨剧”,全部跌进了水里,变成了一群小“落汤鸡”。旁边的游人看见了,全部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了。
四面三空气清爽,风景秀丽,望乡台瀑布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爱四面山,我还会再来。
接上文……
因为战斗中受了重伤,我于2071年的年初,接受了再造人的改装,除了大脑和心脏属于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块人类的肌肤和骨骼,取而代之的,是核子能量灶和那冷冰冰的金属复合线路。再造人的时间管理机构通知我,我的运动周期时,还有360多个,换言之,我的生命还剩下6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也许不能说是生命快要结束,应该说是回到再生结构:永久关闭能量灶及系统,将我的身体放入回收炉融化,让我和这个世界说永别,让组成我身体的零件“再生”到别人的身体中。
回到我那只有几平米大的集成公寓里,电子保姆告诉我,有我的几封新邮件。坐到了屏幕前,保姆代我逐个打开了邮件,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告诉我在“融化”之前,付清各个机构和系统的欠款。一封封的开启,一封封的“清欠信”看的我昏昏欲睡。最后一封是“香谢花园”给我寄来的圣诞卡,呵呵,看来,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人给我发贺卡。突然间,我才忆起,之所以给我发贺卡,是因为我是他们咖啡屋的会员,虽然只去过一次,而去那里的原因,则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