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奶奶
记忆中的奶奶,她像一支画笔,描绘着我的人生宏图;她也像一本多彩的书,为我的人生做导航……
——题记
记忆没有体积,它却既可以让人敞开襟怀去拥抱整个世界,又可以使人的心眼儿狭窄得芥蒂难容。记忆没有色彩,它却既可以使人的心灵苍白、幽暗,又可以让人的内心世界绚丽、辉煌。记忆没有标价,它却既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价值上升到崇高的境界,又可以使另一个人的灵魂贬值到零以下。
记忆中的奶奶瘦弱、矮小,总是一身粗布衣服,宽宽的脸庞,满头银发在脑后盘一个髻儿,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记忆中的奶奶永远温和而慈祥,我是在她无微不至的呵护下长大的。当父亲被我惹怒打我时,奶奶总是颠着小脚匆匆跑过来,将我紧紧护在身后;寒冬腊月,奶奶总是把我冻僵的脚丫揣在她的怀里;
奶奶很疼我。小时候,我一直跟奶奶奶睡。夏天多么炎热啊!当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时,总会感觉到伴随着奶奶手臂有节奏的摇动,丝丝凉风吹来,吹走了我的炎热和烦躁,不久我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有时一觉醒来,又觉其热无比,翻来覆去,很快,那不大不小的习习凉风便又轻抚我燥热的身躯,直至我全身凉爽,又美美地进入梦乡。多少个夏夜,奶奶把凉爽给了我,把炎热留给了自己;把舒服给了我,把疲劳留给自己。
奶奶和天下所有的奶奶一样,疼爱自己的曾孙女儿,然而使我难忘和感动的又岂止这些。那日,我拔腿像离弦的箭似的飞奔回家,还没进门就喊:“奶奶,奶奶!”奶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面带笑容地说:“夜雪回来啦!”“奶奶,我语文考试得了98分,我带着满脸的自豪与满足。“是吗?”奶奶笑眯眯地看着我。“是真的!您看!”我卸下书包,很快拿出试卷,将那大大的、鲜红的“98”递给奶奶。奶奶接过卷子,迎着亮光瞧了又瞧,“是98分!”我插嘴补充,生怕奶奶不知道。“真是我的好曾孙!”奶奶拿出几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塞在我手里,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嘴里甜甜的,心里美美的。奶奶看着我喜滋滋的样子,意味深长地说:“要是每次都得98就好啦!”“奶奶,”我咬了一口苹果,说,“我保证每次都拿98!”奶奶开心地笑了……
又是夏夜,孤灯下,奶奶手摇蒲扇为我扇风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看她那慈祥的笑容,听她那亲切的话语,不由让我奋笔疾书……我在写着一封信,寄给疼我爱我的奶奶,寄给黄土地下那颗慈爱的心,带着我无尽的情感!
睡梦中奶奶笑容可掬,可醒来发现奶奶已经离开我们十年了,一切都停留在记忆中……
记忆中,奶奶有讲不完的故事。那时,我总是依偎在奶奶怀里,听嫦娥奔月的故事;听孙猴子大闹天空的故事……一提到孙猴子,奶奶就会轻轻捋一下我蓬乱的头发,说:“这就是我喜欢的猴子。”话语间洋溢着自豪。但有时奶奶也会随着故事情节的悲伤而流泪,每当这时,我就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奶奶:“别哭,奶奶, 我长大了一定让你时时刻刻开心。”奶奶欣慰地点点头,夸我是最乖得孩子。
记忆中,奶奶总是舞动着那双小手给我洗脸、洗澡、倒茶……那时的我也很调皮,总找奶奶要好几年的茶,而每当这时,奶奶总是无奈地哄我说:“这就是好几年的茶,我的小祖宗,你快喝吧!”
记忆中,奶奶第一次举起手要打我,最终却没打。那次我生病,奶奶给我喝中药,可我骗她说等冷一会再喝。可奶奶一转身,我把一碗药往墙上一倒,奶奶气得颤颤抖抖地举起了右手打我,不过随即又放下了手……
记忆中,奶奶总是准时站在家门口喊到处疯玩的我:“我的儿哟,铁匠(妈妈)要回来哦。”所以,在妈妈眼中我是一个很乖的孩子。
记忆中,奶奶总舍不得我挨打受批。每当爸妈要打骂我时,奶奶指着爸妈不停地训斥:“你们小时候挨打受骂了吗?自己的孩子能这样吗?”
记忆中,奶奶离开我们时,满脸遗憾。奶奶临终前一遍又一遍呼喊着爸爸的名字,似乎在呼喊在外打工的爸爸归来……
奶奶就这样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奶奶,您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好吗?您能看到我脸上的泪水吗?
记忆中的奶奶,高高瘦瘦的,总喜欢用长满老茧的手颤抖地抚摸我的脸,然后说一句:“我的乖孙女!”每当这时,我总能看见奶奶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笑声回荡在我的耳畔……
记忆中的奶奶本应是享清福的年纪,却还是勤俭持家,连一根针以不肯放过。 记得有一次,我的裤子破了个大洞。我早就想买新的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我哭着闹着,非要奶奶帮我买一条新的裤子。可是奶奶却摇摇头,摸着我的头说:“这裤子补补还能穿,干嘛非要花那冤枉钱?乖!等你长大了,奶奶再给你买一条新的,比这个更漂亮!好不好?”没等奶奶说完,我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不就是十几块钱的事吗!不买就不买,哼!
为此,我跟奶奶生了一上午的闷气。可当奶奶把补好的裤子拿给我,眼里满是慈爱的笑时,我又哭了。不是为了我的新裤子泡汤了,而是因为,我发现我错了,错得太笨,太顽固了,我在我跟奶奶的亲情上,划下了一道抹不去的伤痕。看在我眼里,疼在我心里。奶奶有白内障,眼睛不好,做什么事手都会发抖。看着缝补得完美无瑕的裤子,我能想象奶奶坐在床边,眯起双眼,看了好半天才敢下一针的情景。这个洞,得缝多少针啊?针针都像扎在我心上,一下一下地疼。
记忆中的奶奶做什么事都认真刻苦。奶奶不识字,小时候的我玩心大起,决定教奶奶认字。我先教的是奶奶自己的名字。可是奶奶年纪大了,做什么事都很难,更别说学习了。教了半天,看着奶奶半懂不懂的样子,我彻底放弃了。无奈地爬上床,关灯睡觉。
半夜,我起床上洗手间,看到从奶奶房里透出的一丝暗暗的光,我不禁好奇地走过去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台亮着的台灯,昏暗的灯光下,奶奶趴在桌上,灯光映着她那丝丝银发。她颤抖的手抓着笔,在纸上慢慢地写着什么。我再仔细看了看,哦,原来奶奶一笔一画写的正是自己的名字,纸上密密麻麻的。我的心又震了一下,想不到看似对文字已经没救的奶奶,居然也能写出自己的名字,歪歪斜斜的,却找不到一处错的地方。我含泪回到自己房间,不忍打扰正沉浸在文字中的奶奶……
奶奶,千言万语道不出我对您的思念与感激。谢谢您,是您用补好的裤子让我懂得了勤俭;是您用写满了字的纸教会我坚持不懈。奶奶,虽然您在遥远的另一边,但是您那高瘦的身影,丝丝缕缕的银发,带笑的眼睛,颤抖的手,早已印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显得破败不堪
失去了原有的光华
在我生的仪式中
装下我洁白的身躯,那是我独有的世界
母亲说我曾划它而来
做了她的好孩子
如今它已装我不下
——屋檐下汲水的木盆
天空阴沉了下来
河面吐出大片的水雾
渡口喧闹的叫卖声
映衬着大包小包的忙碌
有的来,有的去,有的留,有的走
渡口便在年岁中数着人们的悲欢离合
——荒渡
记忆里曾反复出没过太多面墙……
五千年的华夏文明中最具刻苦精神的一面墙无疑是那位凿壁借光发愤读书的先人留给后世让我们顶礼膜拜的。我想如果那面墙还在我妈一定会不远万里带我去见识一番,她总是认为这样的东西会激励我,于是乎我对着墙壁泪流满面决心痛改前非一心向学!
二十世纪让全世界都铭记的一面墙没有争议的赋予给柏林墙。随着一声巨想,卷起漫天尘土飞扬,柏林墙的倒掉揭开了世界政坛新一轮风云变幻的序幕,如果说哪面墙政治色彩最浓,柏林墙堪称第一!
最有品位的墙显然是1968年巴黎大学的一面围墙。它的品位不在于它担负起保护大学文
化不被世俗沾染的责任,而是兰波的一句“生活在别处”被刷在了上面这句米兰昆德拉弄得世人皆知的话。这个时候中国的围墙上几乎看到的都是“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之类的,好像中国人脑子里除了生孩子就没别的事了。这面墙让我常常猜想当年的巴黎大学究竟造就出了一批怎样的高雅之士呢?!
在对无产阶级政权建立回顾的道路上,巴黎公社社员墙是唯一带有悲剧情调的,历史在这一页悲情泼墨留下重重一笔,血染过的墙壁见证着人类对自由民主追求过程中付出的巨大牺牲!
历史就这么安静地盘旋在岁月上空一点一点地燃烧了那些古老到石头都开始风化的墙壁,于是年华就这么轰隆隆地碾过了一年又一年。
生活在今天犹如牢笼一般的钢筋水泥墙壁围成的房子里,素面朝天,一条条精致,棱角分明的线条。墙壁的颜色像夏日里曝光过度的相片刺得双眼生疼,你完全可以在上面挂起你刚刚从画廊买回的一幅梵高真迹。假使你本身就是一名画家,你绝对有足够的理由在上面随性洒脱地纵情山水油彩并施,无论留下什么都会是你最衷情的艺术大作!
当每面墙壁都定格成记忆回程上一次永恒,始终在无止尽的夜里唤起我们心灵共鸣的永远是它。对流年的追忆与怀念;对世界的感叹与赞美;对行径的反思与呼吁!
对于墙壁我总还是有所依赖的。我会在一间大房子里习惯性的靠墙站着,那样真实的质感会让我心生有一面坚实胸膛可以依靠的感觉。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想当个诗人,邻居家那面雪白墙壁便顺理成章地充当了我最初的创作平台,后来这一度成为我对童年回忆里最美好的片段。之后很多面墙在我漫长的成长中慢慢消逝沦为年华里一幕背影……
那时我会很沮丧,却又发现这是我无能为力的。我总是坚信有一天我可以深刻明白这些面钉在我记忆中被烙上标志的墙壁是我最初也是最后的繁华梦想。
最近的几年我又看到了一种墙,它的上面无一例外的被刷上明晃晃的拆字,几天后便果然真的不见了踪影。多年后没有人会再记起它曾华丽真实地为这个城市的繁华如此尽心尽力。
不远处又有一面墙成为过去,我倜然有种无以铭状的悲伤。但这一面面反复出没在我记忆中的墙真的永远不会轰然倒塌!!!
是谁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丽的事物是不会被遗忘的——只要懂得珍藏。
——题记
从楼梯间到家门口的走廊是很长的一段距离,我把书包放在地上,轻轻地敲着门,没有人应声,于是我取出了钥匙。
屋里一片漆黑,看来父母一定是出去了,我忽然觉得很累,好像在学校蓄积了一天的疲惫要在这一瞬间爆发了似的。回想起父亲为我开门又替我把书包拿进屋里的情景,才发现原来一个人在家是如此的冷清,不由得增添了几分伤感。
冰箱上照例是贴着父亲留下的便条,大致是交代他与母亲的去向与为我准备的晚餐,他甚至还提醒我要在晚饭后的两个小时之后吃一个苹果,说有助于增强记忆力。我不禁暗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何必这样的放心不下呢?”想完便在便条上写下日期,折好后放在抽屉里。
我打开水龙头,想要洗去这一天蒙在脸上的灰尘,随手就拿起了那瓶‘可伶可俐’才发现已经快用光了。记得有一天晚上父亲悄悄走进房间告诉我,进入青春期以后要注意清洁皮肤,不然会起很多的粉刺,搞不好还要留疤。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就魔术般地变出了这瓶‘泡沫洁面乳’,说是从广告上看到的,又听人说很管用,所以买回来让我试试。虽然那时我的脸上一个痘痘也没有,却还是坚持着用到今天。只因为父亲的细心让我很感动,这连母亲也还没有考虑到的问题,他竟然想到了。
奇妙的药水使皮肤和精神一同清爽了起来,我拿着书包走进了客厅,准备开始向那一座座的作业山发起‘首攻’。
这是北方一个极平常的深秋的夜,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白霜一样,但我的心里却是暖暖的,只因被父亲那浓浓的爱包围着。
父亲的爱,体现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如金子般难得,我会把这份爱永远地珍藏,一直到地老天荒。
宁波的冬日,雪是不常有的,记忆中唯有2004年的那一个冬日,真正下过一场雪,雪不很大,却为我和儿时的朋友带来了无比的欢乐和欣喜,在孩子们的眼中,雪永远是最美好的回忆和冬日的期盼。
“可,终究这儿是不常有雪的;即使有些,也不会很大的;瑞雪对于南方的孩子来说是一种奢求!”我想。
然而,今年的冬日,天公作美,竟下起了如此之大的雪,我还是头一次领略。
到雪中去感受一下罢!可那恐怕是不行的,尽管我有这样的强烈愿望,但奶奶却是无论如何也会不同意的,失意与惆怅是有一点的,然而这样一场难得的美雪,我又是如何也舍不得放下的,于是乎,我便增添了几件衣裳,到自家阳台上赏雪。
雪还在下,从晚上到天亮,没有片刻歇息,她轻盈的像烟,洁白的像银,她似“柳絮因风起”一般地,纷纷扬扬满天飞舞着,如同天使,一直到落下,好不美丽!
我不禁伸出手去接住她,细细地凝眸注视着她,哟!一朵六角形的小花,白得像玉一般,挑不出半点瑕疵,她就这样呆在我的手心,凉丝丝的,渐渐地就要消融,散开去了,化成了水,最终变成淡淡薄雾涅槃离我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大地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树梢上是白茫茫的一片,屋顶上是白茫茫的一片,此时此刻,还有那里不是白茫茫的一片?!
好一场冬日的雪,好一副冬日雪景图!不知出自何位神圣之手,如此之妙,真可谓是天工之作,画中有的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千里冰封”的气概和“银妆素裹”的美妙,好一副无与伦比的冬日妙画!!
雪落到了路上,为道路披上了一条银白色的长毯,是那样的洁白,叫谁忍心去踏上一脚?或许是童“行”无忌罢,一群孩童拿着玩具铲,拎着塑料桶;便在这地毯上坐下了,他们有的铲雪玩,有的“藏猫猫”,玩得“不亦乐乎”。
“地毯”上留下了一串串鲜活的脚印,清脆银铃般的童音时时在这里回响……
我不禁一怔:这不也是一道靓丽的冬日风景线吗?
刚下过雨的天,是湛蓝的。人心是激动的。一排排大雁掠过的天空,甚是搏击长空。一年一度的运动会,那记忆可将是我最后一抹记忆,潺潺而流在我的脑海之中。
时间如流水,悄然滑过,数着时间,滴答滴答。大家围成了一圈,犹如一土家楼一般。我扔着橘子,像上抛空,橘子也正听从我的命令在空中完成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快开始了吗?
下午的接力赛”一句简单的话语却打破了此时的欢声笑语。双脸也凝聚上了一层层冰霜。就像六月的天下满雪花。时间永远不会停留在此刻。我们缓缓起身,心中不由得载满了许多忧愁与紧张,真可谓是“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用许多愁”。
大家一排排站好,耳畔环绕着激烈的呼喊声,更加使我的忐忑不安的心添上了一层层凉意。“加油吖,别怕输,尽自己全力就好吖,重在参与吖。”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丝无言,虽说重在参与但你心里真的会那么想吗?。加油,加油,加油。那一声声洪亮的呐喊,窜遍成一曲曲动人心房的歌谣,在我耳畔,环绕,环绕。
此刻的我,多想悄然撞进一个土地坑中,让世人找不到我,我也便然听不到那呼唤声,那撺使人怦然心动的不安的声响。
炽热的太阳,火辣辣照耀着大地,笼罩着我们。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我如一只无头苍蝇般想逃窜
,想离去。但责任心却时刻拉回着我回道现实中。
轮到我了,我体若僵尸,若木偶。漠然带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了这火红的赛道。“接棒!接棒!你快吖!”我快速得接过木棒,右脚感觉被什么东西快要绊倒了一样,浑浑缰缰。身体像是失去了平衡力,我要摔了吗?我的心,忐忑不安。视野中,是那一群我的知己好友们的激励神情,耳边环绕着是那一声声简单却富有毅力的吼亮喊声,“加油啊!”是的,我要加油吖,我似乎寻找到了平衡点,我急匆匆往终点赛去。
焦躁不安的心,到哪儿了?
我恢复了曾经在战场上的自信。我充沛着满腔热血,只为为自己的班级争夺回一次荣誉。我飞速向前跑着,我努力冲刺着,这一抹记忆,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吧。学校广播极力呼喊着我的名字,心中不经扶起一丝丝自卑的心里。到了到了!终点线就在眼前了,我使出浑身解数,最终我跑向了终点。
听着这一声声,骄傲而又满意的欢声笑语,我笑了,大家的脸上也挂上了无限的笑容。此刻的我,心情是欢悦的。那一张张笑脸烙印在我的心尖,这一抹记忆久久不肯离去。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不会想起这次比赛?
这便是我初中的最后一抹记忆。
那些疼痛的记忆在突然之间就真的那样消失了…
每当我还在仰望着天空时,还是会想到曾经的那些往事。某一些事情真的真的永远都不会消失吗?记得小四有说过“那些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逐渐被忘掉。”真的只是我们自己没有发觉么?大概是的吧。总觉得自己是在麻木的过着生活。但是我时常有笑脸。因为我有听某人说过“微笑,是最好的伪装。”
冬天的阳光还是很暖的。已经连续几天都是晴天了。期末考试过后,便开始觉得自己缺少掉了一些东西。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大清楚。也许因为现在是初三。我很快就要面对离别。
很早就开始想,要买什么样的纪念册,是可爱点的,还是忧伤点的。不过娟总对我说要开心点,脸上多点表情,这样才会可爱嘛。呵呵。有的时候我看她比我还忧伤。人们总是不能够看清自己。
这个世界真的是这样的吗?听歌的时候听到过这样一句话“我觉得这个世界是没有尽头的…”是我最喜欢的歌手GHEER。
我问过身边的许多人,没有几个会知道CHEER,反而他们说我总是听些奇怪的歌…大概我真的是个怪人吧。
不能够想太多是事情,那样会让回忆变得很拥挤,有时候一不小心看了一场旧电影,便泪流满面…或许人真的不能够太过忧伤了吧,为了一句仅仅只有几个字的话就能够掉眼泪,我果然是个爱哭鬼呢。难怪有人会讨厌,会离开。
孤单是思念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
“快写作业!”一声声催促,每隔一会儿,便再次响起,如同闹铃般准确无误。但我知道,那是爱的闹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小时候的我,对什么事物都很好奇,总是不能静下心来认真地写作业。当姥姥看新闻,我也会偷偷瞄几眼电视,有时看得入神还会傻傻的问几句。然后才反应过来,其实不应该问,但姥姥总是会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再斥责我……
那时的我,尽管姥姥再三叮嘱,还是不愿写作业。一会儿望望天空上洁白的云朵,想像着自己在上面遨游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快写作业”直到又一声提醒,才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然后一边说着“知道了!”,一边漫不经心地作题,直到钟表上的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
渐渐地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繁多的作业压得我很少有空闲时光,很少能看着窗外发呆,很少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整天嘻嘻哈哈,那时即使犯了错也哈哈大笑,开心地玩耍……
又是一次姥姥陪我写作业,她在认真的绣着十字绣,而我正在作业堆里奋笔疾书,两个人都没有过多言语,出奇的安静,直到钟上的时针从2指到5时,我终于写完作业。夕阳的余光中,瞥见阳光透过窗子,闪着一片金色的光芒,撒在姥姥的身上,让原本瘦弱驼背的姥姥更加显得苍老,头上银丝闪闪,把我的眼睛闪得刺痛……随着一声“快写作业”,我忽而记起这十多年来,有多少个“快写作业”,这简单却又饱含爱意的四个字。“我写完了!”而这次我没有一丝拖拉,回应了姥姥的那句话,我与姥姥的笑脸映成了最美的一道风景……
驻足在时光的肩头,有这样一种姥姥叮咛的声音,在记忆深处回荡,如一曲深情的歌,时刻流淌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