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无争
望着蓝蓝的天空,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乱,如此的不太平。处处都有着弱肉强食的气息,味道好难闻,好难闻。为什么这个地球会是这样,人们的心被钱给诱惑住了,完全失去了理智,成了为钱而活的“无心人。”
多么希望与世无争啊!可是当我们从出生那刻起,命运就注定我们会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活着,为了钱而活着。这已是无法选择的决定,可这也是一个矛盾的问题
没有钱人就无法生存,而有了钱却更加的贪婪,为了更多的钱而去追求。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和自己不想做的事,但那个目标是诱人的……钱在主宰着这些贪婪的追求者直到他们死为止,可是当最后他们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
身为一个商家子弟的后代这种弱肉强食的感觉实在是太浓厚了,每一次交易,每一次买卖这里边不知要有多少的奸诈与追求的利益,可是商家人都知道做买卖不能赔本是最基本的。他们知道“三分事面七分人面”是最基本的做事之道,对待顾客就要像对待“上帝”一样啊!谁又会不知道这是再招拢人心,这是做事之道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也是关系一个店铺的人气所在。
每当在卖东西时都要对顾客一笑再问:缺点啥?看看吧!然后在进入主题,可是顾客有时也是烦人的但却不能生气只能忍着,这种滋味有多难受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了。因为顾客是上帝啊!
每当因为卖货而得罪了上帝时,都要挨说的甚至还会得到一个白眼,当时的气会突然的爆发,但却要深深的压在心里,直到一天过去后一个人哭着嚷着,将自己一天之内受的气全部发泄出来,多么下辈子不再做一个人,任自己向马儿一样自由的自草原上奔腾,像鸟儿一样在空中自由的翱翔,让大地拥抱让蓝天抚摸啊!
可是这一辈子却不可能实现了,因为自己是一个人,一个残暴,一个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而活着的所谓的“高等动物”这个世界不再美丽,不在和平,另一种战争正在开始蔓延吞噬着这个原本美丽而辉煌的世界,它的身上处处沾满了污点。
小说中的人物是那么的有能力有本事,可是他们真的存在吗?也许作者之所以这样写也许就是看透了这个世界的“强者生,败者亡”的道理来衬托自己的理解吧!人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因为被钱的诱惑给迷住了吧!也许是因为家中有困难吧!总之希望自己能够与世无争吧!
一个小小的想法,有一个家,一个茅草屋,一块荒地就满足了!可是现在的世间还能容纳你的想法吗?它早就住进了豪华别墅,还会管我们这些无能之人吗?为什么现在的世道是这样的黑暗,也许有一些人会反驳我的想法,为什么?他们是吃的油水多的实在无法再多的贪婪的人吧!也许这只是我片刻的理解吧,但是如果真正的去进行一次调查,那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呢?这是一个谜,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迷。
在这个世上每一个人是争夺者但同时也是被猎者。好希望离开这个世界,去自己的梦想世界生活。
多么希望与世无争啊!
写下这个题目,不觉有些矫情做作。可往深了想,我不想与世俗有什么纠缠不清的瓜葛。虽然我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没有老毛说的那点精神的人,一个不够高尚的同时也不够卑劣的人,一个不够纯粹的人,一个道德品质不够完善的人,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俗人,一个不知道是否有利益人民的人。
世界上有太多不确定的事,能否预知我的未来。我不能确定的事有太多,多得我无法一一去数只能以
OF”来表示或者更大的数。
面对平淡我无法抗拒就像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绑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嘴里被塞进臭抹布。任凭我怎么扭动哭喊泪腺也干竭了,还是没有人知道感受得到我的无助,只因为我把所有能拯救不能拯救的人都拒之门外,我再也找不到能解救我的人或物。
于是我开始虔诚的向上苍祷告,祈求他/她能原谅我这个愚昧无知的蠢货,直到我死去的前一秒苍天还是未能听到我内心无奈绝望的呐喊,老天你究竟在不在还是忘了为我来安排。就在我所有的意念开始渐渐消散决定放弃的那一秒,悄然无息的,我死了。
带着前世与今生的罪孽静静安稳如初睡熟的婴儿一般躺在那个阳光无法照耀的角落。我看见我的灵魂倏地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悬在半空中,顷刻,我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粉嫩肤色如出生的婴儿平静而安详,阳光也在刹那照亮并温暖着我那瘦弱不堪的尸体,我却能感觉到灵魂的微暖。
我无法进入灵魂该去的地方,生死簿上没有写着我的名字,于是我游荡于天地与阴阳之间徘徊不定。白天我可以出去,所有的记忆都还存在,我沿着来时的那条路去看我的白鸽----残留一地的却是摊摊血渍。
晚上我只能呆在死前的房子里,没有灯,一片漆黑;也没有人,幽静的我可以听见儿时的笑语不断。我的灵魂开始颤抖,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和不安。
鬼魂也会不安。
我在那些书上看到的死后可以下十八层地狱和超脱的原来都是假的。而相信那些的也只有我了,我放肆的笑了,没有人能听到我的笑,他们听到的只是阴森的夜晚发出的恐怖凄惨的索魂声和呖叫。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在笑,我真的是在笑。
我试图跑过拉着那个人告诉他我在笑我不是来索取谁的命我真的在笑,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就死了。我的灵魂顺利地穿过他的身体踩过他的头、肩。我停止那些无谓的动作,失望而归的同时却看到他们被惊险后安心的欣然。
于是,我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同时泪流满面的回到那个没有人气温暖的黑屋子,尸体已经发出腐烂的臭味。我知道再过不久就有人来了,带着我去别处安眠。
不是我的灵魂而是我的肉体。
它只是一只与世无争的猫。
——题记
天空黑得有些吓人,大滴大滴疯狂下坠的雨水撞击着伞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噪响震人心魄。顺伞而下的雨水几乎连成了水柱,撑着伞的手冷的早已失去温度,我不禁加紧了脚步,在心里诅咒着这场上学日里突如其来的“鬼雨”。
远远的便看到车站那边黑压压一片,本就拥挤的站台如今更显狭小,我皱着眉头挤进去成为其中的一员。下雨天似乎连公交车也会晚点,只进不出的候车人将这狭小的地面充斥的再也容不下一物。
不经意间,我注意到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定神一瞧那是一只早已看不出毛色的小猫,约莫三个月大。毛发被雨水打湿,软塌塌的裹着它骨瘦如柴的身子。嘴角有块黑斑,仿若偷腥沾染而来,但它此刻饥饿且疲惫,埋头在路旁水洼啜饮雨水,仿佛已被世界迫害至无从选择。
心底泛起的丝丝怜悯并没有让我对它投入太多关注,目光再次移向远方川流而过的车辆,贪婪的吮吸着从家里带来的热牛奶,。身旁弥漫着烟草气息,混杂着不知名的香水味,却并不让人难以接受。
“滚开!”耳畔传来厌恶的咒骂声,扭头发现前一刻还在路旁饮水的小猫此刻正无辜的站在站台上看着面容因厌恶而扭曲的女子。而它似乎也被那一声咒骂吓坏了,开始在站台内乱窜,咒骂声迭起,人们一脸嫌弃的避开这只无辜的猫,甚至用脚踢着恐吓它走。本就拥挤的人群此刻更显混乱。咒骂声夹杂着猫咪低沉的呜咽刺激着人柔弱不堪的耳膜。我强忍住内心打抱不平的冲动,沉默的站在角落当做没有看见所发生的一切,然而身旁西装革履的男子再也无法忍受这个混乱的环境,扔掉手中的烟头,一脚将猫踹出竟一米远。
被踹走的小猫并没有立刻离开,它就站在那里望着我们,双眼弥漫出无法言语的悲哀,它站了许久才离开,拖着那疲惫不堪的身躯。
站台呈现出史无前例的安静,女子脸上浮现出笑容,男子又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雨更大了,远处猫咪与世无争的身影被冲刷的异常白净,模糊成一只猫的尊严。有些许雨水穿过遮雨檐打在身旁面容姣好的女子脸上,精致的妆容花成一片,飞驰而过的汽车溅起无数泥水洒落在西装革履男子的衣裤上,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与世无争”的谩骂。
身旁弥漫的烟草和香水气息刺鼻的让人难以忍受,车来了,我快步离开,手中喝了一半的牛奶此刻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金戈铁马,迢遥乱世,曲曲离殇,我爱独坐崇山峻岭间,一盏清茶,几抹书影,抚袖添香。
我常喜爱我的诗里的一句话:你懂我的,我不温柔,只不过与世无争。我不愿因事而喜、因事而悲,却又难逃尘世悲欢,身陷重重迷惘。事不从我心,我心不入世,我心亦不愿入世。
清早上学曾迟到过好些次,好友询问原因,我说不过是因为赖床而差了两三分钟而已,她问我几点起床,我答迟到前二十分钟。她惊讶道起得不算太迟却还是迟到,动作麻利点不就行了,还拿她自己劝我:“我要是快迟了,脸不洗就跑去上学。”她问我那二十分钟在干什么,我就给她一件件地说:“穿衣服、上厕所、洗脸、灌水、戴手表、穿鞋……”她急了,打断我的话:“我真是服了你,起迟了还这么墨迹。”
我就是这样,不愿因为时间紧急而去稍微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自己想改了。我宁愿被老师数落也要舒舒服服地开始一天的生活,想来这的确比急急忙忙为了争几分钟时间或者为了不被老师逮到而委曲求全要好的多吧,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绝不能为学校而左右。我觉得永远不要亏待了自己,只有自己能陪自己一辈子,其他所有,都是旅途中的一个个景点,只不过自己停留的时间或长或短而已,终究是要烟消云散的。
人各有志,殊途难同归。这世界,有爱我的人,亦有恨我的人,不只是我,所有人都大抵如此。那么既然如此,我便渐渐学着不再去怨恨他人,爱尚且能给自己换来好的心情;恨,自是百害无利。
所以我不愿对他人评头论足,无论当面或是背后。他好,只是你和一些人觉得他好;他不好,还有另一些人觉得他不好。这样的争论,永远没有结果。
所以我也不愿为他人对自己做过了什么而快乐或是伤悲,更不愿因此去喜欢或者怨恨他人。他人做了对你好的事,有可能是真心的,也有可能是阿谀奉承;他人做了对你不好的事,有可能是真心讨厌你,也有可能是无意之中。这样的猜测,永远没有答案。
我便不于此浪费自己的时间,因为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要去做。
一切的一切,看淡了,便明白只有自己和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最重要;至于别的,还真是随处飘渺的浮云,分分钟地荡人心弦。想到这些,便超然了生活,不被生活的指指点点所左右,便爱上了生活,爱上了这个世界。
可我还是躲不过亲情和爱情的枷锁,它们宛若冬阳,又宛若冬雪,使我的心时而温暖如春,时而冷若冰霜。但是我愿意,只因它们一个于我有出世之恩,一个于我有一世之缘。
我愿“踮脚细嗅青梅”,而非“哭落一地花香”。
我愿“小楼一夜听春雨”,而非“各领风骚数百年”。
我愿“为伊消得人憔悴”,而非“留取丹心照汗青”。
事不从我心,我心不入世。
我只愿携一人,从此以后,与世无争。
高一: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