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暴雨
今天早上,妈妈把我早早的叫了起来,外面的杂乱声把宁静的早晨给打破了。
原来是“莫兰蒂”登入泉州。
起来后外面狂风大作,我一打开门,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外面风雨交加,
一大排的树几乎都倒光了。只剩下一些高大耸立的大树立在风雨之中,像一些身
强力壮的士兵一样勇敢的站在那边,一点儿也不畏惧。外面有一些无家可归的麻雀
站在高高的屋顶上,被点点滴滴的雨点淋着、打着,全身被淋得湿露露的。我把房门
用力的关掉了,突然,从房门的缝隙里飞进来了一只小鸟,它全身湿湿的,还有一
对毛茸茸的翅膀,我看他很可怜就收养了它,我把它放进一个小盒子里,再把它的羽毛给擦干了,它一直看着我。好像在对我说“谢谢”。在吃饭时,那只麻雀一直在看外面,似乎想回到属于他的世界,我心想“等雨停了要把把它放走”。如果它的同伴找不到他肯定会很伤心的。
渐渐地雨停了,天空也放晴了,清洁工把树枝都扫完了,人们都恢复平静的生活了。
今天下午,我正在家里写作业的时候,突然间,吹起了一阵大风,我看到天上滚滚的乌云把太阳遮住了,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一开始雨下得很稀疏,东一点西一滴的。我到阳台上去看,大街上很多行人都急急忙忙的跑着夜晚天慢慢的变成了黑色,眼间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随其后的是雷鸣。电闪和雷鸣组成了一个乐队,为大家表演着最新的摇滚音乐。随着一阵雷鸣,停电了。天管陷入了黑暗,唯一的光明是蜡烛和闪电带来的一瞬间的光明。
不知狂风刮了多久,忽然停了。一阵狂风过后,风“呼呼”地吹着,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雨“噼噼啪啪”地下着,落在窗户上,发出了“叮咚叮咚”的声音。雷声“轰轰”,风声“呼呼”树叶“沙沙”,雨声“叮咚”这些美妙的声音结合在一起,好象一支曲子,我听着“曲子”,心想:哇!真好听,真像一支美妙的“暴雨交响曲呀!突然暴雨来临了。很大的雨点,落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雨越下越密,越下越急,从窗口向外望去,只见那雨点像一串一串的珠帘一样,迅速地从空中急落下来。
不一会儿,到处都是积水,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没有一处不沾满水的。
今天晚上,我看了爸爸拿回来的报纸,上面说以后很可能再次降雨。唉,真不知道我是该高兴呢还是担心啊。
天忽然就暗下来了,窗外是若隐若现的闪电伴随着震耳的雷声,“哗啦哗啦”,一场暴雨便就此开始了。
然而坐在教室里的我们却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关,不少人因为午后的阳光而未带伞,这时便急得团团,我倒是极为幸运地听从了家长的嘱咐带了雨伞而幸免于难。但外面的暴雨即使撑了伞也难免会湿了一身,不过情况有所缓解罢了。可是教室里已经昏暗得连作业上的字也看不到了,也不是个办法,我顿时进退两难了起来,最后我只能咬着牙,在众目睽睽之下撑着雨伞跑出了教室门。
雨下得比我预想中还要大,水大约已经没到了我的小腿部分,但幸好周围有一些高一点的围栏,我才免了一出门就把鞋子湿了的下场,但是扑面而来的雨还是把我的裤腿弄得一团糟,雨伞“啪嗒啪嗒”地响着,迅猛的豆大的雨滴不断敲打着我的雨伞,令我不得不怀疑这雨伞是否会在这雨点下破上一个又一个的小洞,路上也不乏有着没带伞而狂奔的人,他们捂着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有挡雨的地方,细细一看还可看出雨水正一滴一滴地从他们的衣角、裤脚中流出,显得狼狈不堪,活活一个落汤鸡的模样,我也只在心中暗暗的庆幸了一下,便继续往家的方向赶去。
然而骤雨伴随的也有狂风,而我正是逆风而走,其难度不言便知,简直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狂风正在耳边呼呼作响,把衣服吹得鼓鼓的,把头发活活地换了一个发型却毫不减弱,似乎在讥笑我的渺小与卑微,而雨便随着风铺天盖地的涌向我的衣裤,衣服还好一些,但裤子已经惨不忍睹了,一摸全是水,我也顾不得身后的书包是否进了水,只能心中暗暗祈祷一下便狂奔了起来,其狼狈程度竟毫不逊色与没伞的人,在自然的力量面前果真是什么东西取得的效果都是微乎其微啊!我心中不禁感慨了一句,虽然这时候并不是感慨的时候。
面前的是地下通道,现在在我面前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走马路,二是走有可能有积水的地下通道,但地下通道不会淋雨。我看了看我已经松了的鞋带,便走向地下通道顺便系一系鞋带,不然在马路上即使没雨,也不能弯腰来系鞋带吧。
然而即将走到终点时我便有些后悔了——前方是一片厚厚的积水,而现在显然不可能有什么高的地方让我躲避,心中暗叹一声倒霉,我似乎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结果是明确的,由于我的鞋已经被水充斥着,所以我即使走出来了,也跟踩在水里没什么区别,走一步就与踩在棉花上一样,还会挤出些水来,想必内部已经惨不忍睹了,所幸快要到家了,我也只能忍住这异样的感觉往家里走去。
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窗外仍是灰暗的一片,又夹着些许浓雾,与在教室里看到的完全相同,短短的一段路程竟走了半个小时,我也只能无奈地说一句:“这梅雨天气真是害人不浅啊!”
初一:刘建励
今天下午刚下完小雨,又准备下暴雨,爸爸急忙收衣服。
爸爸对我说:“雅雅,快点儿叫妈妈起床。”
于是我大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听到我的叫叫声,也听到了下雨声,就赶紧起床,帮爸爸拿衣服。
妈妈对我说:“雅雅,你去关窗。”
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关好窗。
唉,衣服终于收好了,雨来得太快了,爸爸身上的也淋湿了。透过阳台关闭的玻璃窗,外面灰蒙蒙的一片,连附近的楼房都看的不是很清楚,后面的楼房“消失”了。雨越下越大,雷生紧接着一声大过一声。过了一会儿,暴雨停了,还好,还好,来得快走的快,这就是暴风骤雨的特点。
我推开窗,发现窗上沾满了大水珠,象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大珍珠一样。阳台上积满了水,像个小水池。近处的房子和远处的房子在我面前渐渐地变清晰了。
几乎每次放学回家都可以看到她,在夕阳正当红的时候。两鬓头发已经斑白的老人,戴着也许是从地摊上买来的廉价的金色耳环,穿着宽大的碎花布衫,坐在会发出“吱呀吱呀“声音的椅子上。老花镜只是架在鼻梁上,仿佛随时会掉下来。我发现她总是在缝衣服。
怎么有那么多衣服要缝呢。丈夫的,女儿的,外孙的……而自己衣服袖口的纽扣掉了两颗却丝毫没有在意,任凭那袖口散成倒“V“字形被风吹起来,她举起针,对着太阳穿线,眯起眼睛,那针却兀自穿过空气。老人将针放在眼前,线放在嘴里,用唾沫将分叉的再合在一起,手指似乎是颤动着,把线穿过针孔,然后一针一线细细地缝着,脸上似乎还挂着淡淡的微笑,认真的神情是那么可爱。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这里的房屋全都像披上了一道红光,那是夕阳。她的白发也被渲染成淡淡的红色,坐在木椅上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宁静而又祥和。
虽然和她不接触,但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想法驱使着我默默地关注这个老人。
小区里原来是不许养鸡的,然而她却偷偷地养了几只。白天放鸡出来,晚上就把鸡关在鸡笼里将鸡笼放进车库。不知怎么这天就下起了暴雨,或许是台风影响,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大雨一下一下地砸在她的雨伞上。她竟然出去了。雨滴似乎每砸一下她的雨伞就会颤抖一下。她拖着身体,瘦弱的人影在暴雨中窜来窜去。她的手臂不停的挥动着,在雨中显得不堪一击。一群鸡顺着她的方向拍着翅膀跑来,她或许是一激动,手中的雨伞竟飞了出去,也没去捡,只顾着将鸡赶进笼子。雨水渗透了她的衣衫,两边的头发直往下滴水,我在楼梯口看的触目惊心。
傍晚的时候天晴了。老人依旧安静地坐在楼梯口。只是这次,她在和我聊天了。我想起夕阳下和暴雨中老人截然不同的样子,都是为了同样的对人,对动物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