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一个身处繁华都市的孩子,从小长到大,我从未接触过真正意义的自然,对我来说,也许最远不过是郊区山林中与自然接触的短暂时光,而最深却是居住在姥姥家的老房子。
老房子,姥姥和姥爷已住了几近三十年,它不过只是万千普通居民楼中的一间。有些泛黄的墙壁,有些青苔的阶梯,注定,在岁月的流逝中,它渐渐老去。但又正是这不大的空间却恰好承载了我独属于童年的梦。
小时候,我住在姥姥家中,姥爷是爱花中人,在门前的小院中种下数十种花草,但我多半叫不上名字,只识得纯白色的茉莉之花与墙角处的点点蔷薇。那是,这儿给予我的,是仿佛置身于百草园的快乐。我常常站在小院之中,仰望天空,四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将这儿团团围住,只留得头顶上的一片天蓝。繁华都市中也有这样一片被时光遗忘的空白,那繁华深处,时光静好。
黄昏之时,落日衔山,姥姥在厨房中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花草的馥郁,夕阳将它最后一缕阳光洒向老房子,伴随清风,老房子慢慢睡去,做着甜美的梦,梦里有它的回忆。
那时的生活,那样简单,那么美好。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香”,蔷薇花瓣飘向远方,我自轻盈我自香,蓝紫色的天空星芒闪烁,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原来星空如此迷人,原来大自然如此不可思议。在那深邃星空之上,在那亿万光年之外,想必有一种声音在向我呼唤,呼唤着我们心底那份简简单单的纯真。坐竹凉椅上,望繁星璀璨,星月交辉,听夏夜虫唱,宿鸟幽鸣……
我又想到了那句话,“老屋是心的归宿”,以前,我不懂,现在,我终懂得,老房子是心的沉淀盒,在浮华闹市呆久了,人也会变得浮躁,只求那样一处地方,那样一段时光,不受岁月打扰。在接触自然的日子里,心渐渐沉淀,返璞归真,回到记忆中最美好的那一刻。
感谢,那段与老房子一起走过的日子。
九月,墙角的蔷薇再次盛开,满墙的花骨朵笑的格外灿烂,已不知这是蔷薇几度开了,伴随着柔风袭来的清香,我想,我也该再次回去看看老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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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走近了,它仍是从前的红砖小屋。只是曾经明亮的小窗蒙上了厚厚的蛛网。我叩叩门,一只麻雀惊叫着,扑楞着飞过。所有的砖瓦像纷飞的纸屑散落……终究是梦一场。我心底,永远盛着老家的一片青山绿水,青山脚下是油绿的稻田,还卧着一座老房子。房前的院落里,有攀着土墙爬的丝瓜藤,鲜绿的叶子里藏着一朵朵金灿灿的小花,藤下,一畦畦青菜青葱水灵,还有一把摇椅。摇椅上半靠着我的奶奶。依稀记得,小时候一放暑假就去老家。和村里的小伙伴一头扎进油亮青翠的稻田疯玩,或者赶着小鸡上小山坡……傍晚才回家。灯亮起来了,温暖的灯光透过窗子,像老屋明亮亮的眸子。小院里传来奶奶的呼唤:“快回来吃饭喽!”我躲在灌木丛后偷笑,就是不出来。小屋里又传来恐吓:“黄鼠狼来抓小孩了!”闻着空气中传来的饭菜香,我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小院,再猛地跳出来。“小祖宗儿!”老房子里,暖暖的。老房子的灯光,是童年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星……我永远都记得老屋内饭菜的香,小平屋的房顶上是水泥砌成的平台,平台边上是红砖的小烟囱。一到傍晚,太阳还磨磨蹭蹭地靠在半山腰,老房子上就飘出了炊烟。像一首诗,袅袅地升到空中,晚风一吹,缓缓地消失在暮色中。有时候奶奶买了五花肉,就搬出小板凳,架起小炉灶,在夕阳中慢慢地熬炖红烧肉。我眼巴巴地踮脚趴在窗前,从外向屋内看,光线昏暗,只听得肉在灶里“咕嘟嘟”地翻滚着,再看头顶,炊烟袅袅,越升越高……老房子的炊烟,是小时候最香甜的梦……最后一次回去看奶奶,我长大不少了。至今仍忘不了那个夏夜,农村又停电了。老去的奶奶吭哧吭哧搬出凉席蒲扇,我搬到屋顶上。她很慢地爬上来,替我摇着扇子。夜很黑,月亮很黯淡,只有一颗一颗的星星,轻轻柔柔地冲我眨着眼,黑黑的夜空泛着点点银光。头顶上的大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一丝丝风从扇面破损的边缘流泻出来,夜色比水还凉。屋顶成了昆虫音乐家的舞台,蛐蛐们争先恐后地唱着。老房子仿佛是身下安静的小兽,也睡去了,朦胧中感到它的脊背在一起一伏。老房子的夜色,是淡淡的忧伤……后来,老房子空了……院落里的杂草越长越高了,再也没有炊烟升起,我心里的那片山水,就此空了。再闭上眼,淡淡的炊烟,清凉的星光,红砖平顶的老房子,围绕在我身旁……...
澄澈的蓝色天空点缀着朵朵洁白无瑕的云,同样干净的阳光向大地轻洒而下,老屋房顶上的瓦片熠熠生辉,折射出无限光华。老屋与旁边两栋二层楼房用两扇小门连通在一起,属于我们家族。而三栋房子并排两侧崭新,中间陈旧,却总显得格格不入。先前几个月听父亲说家里的老房子在装修,完事之后,过年回家住得就舒服多了。可是为什么只专门装修了旁边的呢?父亲在忙,我只好将内心的疑惑向奶奶询问。而她一回忆起来,就滔滔不绝了。原来中间的老房子是曾爷爷那一辈盖起来的,用的是土砖与黄泥,地方开阔。尤其特别的是正堂呈凸字形,像是族嗣,又在中间挖了一个槽,安装了一个打井水的水泵,好方便打水,别有一番野趣。“那时吃大锅饭,他们还在这里聚过一次哩!”奶奶语气中满是骄傲,“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后来人多,地皮就那点,爷爷他们又在老房子各加盖了一栋二层楼房,用的是红砖。“那时候啊,没钱买好砖建房,又不想用回土砖,就去四处打听有谁装修好,有砖剩的……”奶奶讲的起劲,“后来听说镇上有家酒店门口多了很多砖可以用,可是很远,叫人帮忙用车拉要出几百块钱。那时男的都很忙,家里又没车,我就叫了几个姐妹来帮忙……”她们用箩筐装了砖,用扁担挑着走了十多里地回来,中途休息了好多次,从早到晚一天来回最多搬三趟。几天后奶奶的姐妹都不来搬了,不过只剩下一半的砖,奶奶自己搬了一个多星期才完全搬完。之后她又帮着装修,太过劳累,当时倒没什么,现在却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到了父亲这一辈,旁边两栋房因主人经济与居住条件的提高而抹上了水泥,贴上了瓷片,里里外外都全面翻新了。而老房子仍保留着原有的瓦片与土砖,是由于它的主人——我的曾爷爷,因高龄被接进城而荒废着,不过旁边两栋房子没有水泵,它就只起连通和打水的作用了。因此没有必要重新装修。我走进它,沉重的木门敞开着,上面的红漆布满了灰尘,见证了历史的进程;一阵陈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在说,它是时间的证人。...
今天下午姥爷带着我去了公交大院——我曾在这里生活八年的地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这里,感觉又亲切又陌生。走进大院,我仿佛觉得我没有和它分开过,就好像我刚刚放学回来一样,心头暖暖的。可是,遮雨的棚子被拆了,门口的护栏也被去了,这一切的变化又在告诉我,好像是和以前有了一些不一样。走到老房子的楼下,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我多希望外外站在窗台,对着楼下的我喊着:“宝贝……”我加快步伐上了楼,进了门,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我还在努力想着以前的情景:我怀念那面贴满字卡的墙,姥爷每天都会教我六个汉字,认会了就把字卡贴在墙上,100个,200个……姥爷站在椅子上往最高处粘贴。我拿着小木棍,当小老师带着大家读字组词。我来到卧室,想着和宝莉一起躲猫猫,一起在床上蹦跳。我用手摸着墙上留下的笔迹:每隔一段时间,姥爷外外就给我量身高,随手就在墙上画条线,写上日期,横线一点点往上升,各种颜色,像一条彩虹,它记录着我的长高、长大,我的七彩童年。我来到阳台,好怀念这里的阳光浴啊,那时的我喜欢坐在这里写作业,喂金鱼,看仓鼠,养小蚕,逗小鸟。妈妈笑着说我小小年龄还挺怀旧,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是多么爱老房子,那里留有我一段美好的童年回忆,会让我想到很多温馨无限的往事。...
爷爷奶奶一直住在老房子里,说习惯,说方便。这个暑假,我不时地去看望爷爷奶奶,路经所见的老房子,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我的心灵。穿过曾经无比繁华的老街,被岁月腐蚀的店面招牌摇摇欲坠,大大小小的电线在头顶横穿,把天空分成无数块,走进村里的小道,只见几座塌败的泥房里生满了杂草。往一座无人的石头房望去,窗口里黑洞洞的,如同无尽的深渊在报以斑驳岁月的回视,偶尔某户人家门口坐着白发佝偻的老人,摇着蒲扇,静静地看着偶尔经过的人,或注视着对面瓦片上长的很旺盛的一棵草,眼里是岁月的安详?或是年老的孤寂?我读不懂。小道拐弯处是一座戏台,寂寞地处在四边低矮的老房子的中央。恍惚中……锣鼓声声在此响起,各家各户的人搬着长条的木凳,等着装扮得姹紫嫣红的角色粉墨登场,梳着两撮小辫儿的我坐在奶奶的大腿上看着台上台下的热闹,那时,一头黑发的奶奶正兴高采烈地和周边的阿婆们谈论着剧情的或喜或悲。那时,戏台好大,人好多,卖东西的各种吆喝声好响亮……离开荒凉孤寂的戏台,我来到了老家的老房子前,发黄的石头里镶着一扇落漆的红铁门,“吱吜”推开门,一如既往地听到了奶奶喊的家乡话,从院子里传来“谁呀?”我笑着回应着“我来啦!”房顶上老旧的电灯泡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弱弱地照着陈旧的红地砖,墙壁上还挂着奶奶年轻时用的斗笠,大门口左边的石槽依旧干干净净地守在那里,爷爷笑脸吟吟地剥着豆角,我便搬来我的小木凳,和爷爷一起剥。奶奶一手摸着我的头,一边问我近况,隔着头发我竟能感受到那只手上厚厚的老茧。我看到爷爷浑浊似秋月笼烟的眼里藏着无尽笑意地低垂着,仔细地剥着豆角,深色的老人斑沉淀在他松弛的皮肤里,奶奶在院子里的井边打水,那边残破的铁皮井盖歪歪扭扭地垂掉一边,这口似一只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天空的井和奶奶那头灰白的头发一样在诉说着岁月的远去……夜幕降临,我站在院子里,仰望满天星河,飘渺云纱下,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寂静的夜风习习,在老房子的院子里,我骑着小小的摇摆车在院子里穿梭;爷爷拉着二胡,悠扬的旋律回荡在院子里,散入静谧的远空;从上海回来过年的叔叔和婶婶依偎在爷爷奶奶身边;爸爸妈妈笑呵呵的注视着我的自娱自乐……曾经这个房子里装满了温暖,装满了天伦之乐,装满了其乐融融,而今天我推开落满灰尘的褪了色的木窗,吱呀一声却只能看到沉寂的庭院,老去的房子,和老去的人。纵使岁月老去,这片老房子永远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美好年华,美好记忆,承载着无数人的酸甜苦辣,默默地诠释着成长,老去!成长,老去……...
以前,过年前后我都会和爸妈一起回到老家。那时,老家的那个村子非常热闹,小孩在放鞭炮,大人在忙碌,公鸡在不断的叫唤。我们一家人回老家后,都住在老房子里。只有在那里,我才觉得是过年。那栋房子是外公外婆的,平时他们也并没有回来老房子住,老房子只有过年时才是欢快热闹的。记得我五岁的时候,外公外婆带着一家人坐火车转汽车,经过长途的跋涉,回到家里。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开始忙碌,先是打扫了房子里满是灰的各个角落,大家用扫把抹布一起动手,将房子里的家具窗户都擦得光可鉴人。“打点水来”,“你把抹布再拧一下”,“那个水桶放到边上去”……那热闹的吆喝搅得老房子的空气热腾腾的。之后,大人们开始准备过年需要的东西。外公生火,外婆杀鸡,一直忙的没有消停。隔壁邻居、亲朋好友纷纷前来拜访。老房子到处贴上了“福”字和春联,变得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屋子里大人们聊得热闹,我兴高采烈把外公送了我一大堆玩具抱出去,外面就是我玩耍的天地。遥控飞机,“嗖”的飞上天,我控制它在老房子边飞翔,犹如一只自由飞翔的喜鹊;遥控赛车在院子里乱窜,像一只敏捷的小松鼠;还有我喜欢的陀螺,发出五颜六色的彩光,播放着动感的音乐。许多小朋友争着和我一起玩,小孩子追啊闹啊,将春节的气氛推向高潮。时间总是无情的,我还未好好的享受童年的天真,就已长大。后来,我们一家人都定居在城里,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渐渐觉得每年火车倒汽车地回老家好麻烦,好多年没有回去了,老房子就不可避免的沉寂了下去。去年我们一家人终于又回了老房子。当时是晚上,天气太冷,我和妈妈都缩成一团。东北风呼啸,门口吊着的大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推开门,许多尘埃“籁簌”落下。房子里面黑咕隆咚,感觉进入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洞,充满了孤独和寂寞。妈妈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摸到了灯的开关,“啪达”那盏白炽灯缓缓亮起,那微弱的橙黄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漆黑的环境,只是让稍觉好受一点。上了二楼,老旧的床和垫子上铺满了灰,抽屉里放的金属制品也生锈了。玩具的两节电池的包装已经脱落,里面完全锈住,露出一层厚厚红色粘稠的东西。阳台上几盆花草已经枯死,还有几盆连渣都不剩。原来喜庆热闹的春节,也因为看到老房子的破败,有一点哀伤。城里的生活是现代的,高楼里的电梯、马路上的汽车、光鲜艳丽的服饰都让人感觉更加舒适。人们似乎再不愿回到那偏僻的小乡村,乡村里破败的老房子也越来越多。尽管曾经的那些热闹还在眼前,但老房子的大门已经关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开。...
爷爷奶奶是在大约四年级时搬走的,他们住的那栋房子,也就被遗忘了吧?去老房子的路并不远,倒不如说很近——从阳台过去(因为是相连的),转眼就能到罢。阳台那边的门很重,要用力从下面拉开。门也破旧了,上面的花纹也老掉了,破破的,带着一股莫名的重量。费了劲儿把门拉开,迎接我的却是尘土,卷着回忆拼命地涌出来了,像是决心不再回这个地方。回忆被锁在这里。可笑的是,外面的人想进去,里边的它却想出来。有些可能与旧物一起带着对命运,对被抛弃的不公而久久地睡去了,有些甚至与旧物一起灰飞烟灭罢?逝去了多少春夏?又与老屋度过了多少个秋冬?从爷爷建好它来,也有三十多年头罢?许多都是我生下来前的事了,我又怎能知晓罢?于是踏进去。衣柜、梳妆台、镜子、木桶……鸟笼,嗯?以前没见过爷爷养鸟吧?或许父亲知晓呢?我是不知道的,也无心了解。起初带着“寻宝”的心来-弟弟便问我:找到什么了吗?玩具?书籍?收藏?他是不知晓的,我究竟找到了一份何等珍贵的宝物啊!一份何等沉重,何等价值的宝物啊!初二:fkjtu...
田静瑶我是在六岁是开始上的学,教室在老大队的办公房里,七岁上大班的时候,我们就转到了老学校了。一年级时,是一个代课的老师叫王文芳的教的我们。所以到现在我们的语文基础还没有追上其他的班级。那时,我们的同学们都说刘老师教学很严厉,可教学质量非常好。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刘老师果然来教我们了。这时她已经是四十多岁的老教师了,可从幼儿园到一年级我们都没有这样的老教师。那年的六一节,我们班的女生和男生还开展了一次拔河比赛呢!我们在比赛前练习了很多天,有人会说,拔河有什么可练的呀?因为我们还有台词。刘老师要求我们每个人读课文的自然段时,声音要大,读的通顺。三年级,孙老师成了我们的班主任。由于我们班换的老师太多了,我们要一个一个的熟悉他们的教学方式,加上我们班的男生多,班里的成绩不好,没有老师愿意教我们。那年又来了一个周老师,在他来的第一天,就让我当英语课代表,王洁霞当语文课代表。可是一个星期后他又被调走了,他走时我们哭了两节课。很久以后,我们才把他忘掉。四年级我们盖了一所新的学校,搬进新学校,是张其英老师叫我们。刚开始我们都觉得她不好,两个学期以后,她走了。我们才知道她那是为我们好。现在我们已经是五年级的学生了,周老师又回来了。可是他回来后变的厉害了,变的唠叨了,我多想让周老师回到以前啊!今年我们的村子有建了很多的工厂。许多的土地也改成了砖道和柏油马路。爸爸的场子前面也要修路,我们村的几条马路是以前修的,拉砖的车辆这几年就把道路砸轧的一个坑一个坑的了。以前我们村有许多的土房子,我老老家有一处土房,因为要建砖道,把房子给扒了,我非常先年那处土房子。爷爷是代表,他说:“现在的土房子也要改建成广场,老学校的前面也要改为二层的楼房区。我们家的门前是一条土道,如今已经改成了装到了。可是我却是多么的回到以前,因为我的死去的老太太和老太爷就住在那老房子里过。我如今又思念起那时的情景来,有一次,在老太太种的园子里边,我曾经被一阵突然刮来的风把沙子吹进眼睛里去过----如今要扒这座房子了,我实在是舍不得,因为那里有我的童年时代,站在即将失去的老房子里边,我可以会议我的童年的脚步,回想我和老太太和太爷在一起时的快乐来呀!现在无论怎么说我是都不想扒掉那间老房子的,我不希望把我自己的快乐的童年压在下面。...
放假的时候,我坐火车回到了我从未来过的故乡,那是我祖辈的故乡,不过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是我第一次来。虽然我没有来过,但这也应该算作是我的故乡。我拿着纸上书写的不太清楚的地址,寻找着故乡的老房子。找了半天,看到一个败落的村落,村落的边境处有一座破旧的老房子,我又对照了一下纸上所写的模糊内容,看了看老房子,确定这大概就是我要找的地址。我上前走去,伸出手敲了敲门。破旧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小女孩,我以为她是我的亲戚什么的,经过一番询问后,发现这座老房子早已不是原先的主人了,在十年前已经卖给了现在居住的这户人家。我有些失落地告别了那个小女孩,转过身去缓慢地离开,只听见大门拉着长音,然后碰的一声关上了。我停下了脚步,又转了过来,望着这座陌生的老房子。这是一座物是人非的老房子,虽然我对它非常陌生,但它一定承载了祖辈很多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