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今天,妈妈带我去医院检查鼻子,因为我经常鼻塞、流鼻涕。医院真像迷宫,我们绕了一个大圈才找到挂号看病的地方。
医生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我的鼻子,询问了一下我流鼻涕的情况,说我可能是过敏性鼻炎,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于是我和妈妈来到了皮试室,在那里护士姐姐可以帮我检测我是对什么过敏。护士姐姐在一张胶布上标上1、2、3、4的标号,把它贴在我的手臂上,然后分别在我手臂上的标号旁边滴上四种不同的药水,还用四张不同的带针的铁片在药水处扎了个小孔,这让我感觉又痛又痒。护士姐姐让我在一旁等候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可真叫人难受。
接着我需要做鼻窦检查。当我坐在做检查的椅子上时,心情莫名地紧张起来。我注视了一下护士摆在我旁边的工具盘,那里摆着一只只尖尖长长的,形状像仙鹤嘴巴一样的金属,我不知道它们是用来干什么的,但看上去冷冰冰的、会把人弄得很痛的样子,我已经不想坐在椅子上了。护士姐姐取了一只尖尖的“仙鹤嘴巴”,套在一个喷喉管子上,说:“不痛的,别动!我要给你喷点麻药!”说着就把“仙鹤嘴巴”伸进我的鼻孔。“我不要!”我害怕地哭了,挣扎着要离开!我才不会相信什么“这是不疼”的骗小孩的胡话!我才不要这东西伸进我的鼻孔!护士姐姐和妈妈都说了很多安抚我的话,可是我一句都听不进,心里害怕极了!
我持续的不配合和哭声惊动了做检查的医生,他走过来说:“别哭了,我告诉你,如果你继续哭,你鼻子里的腺体就会肿大,检查的时候就会很痛;如果你不哭,喷完麻药,你只要数六声检查就结束了!你自己想想吧!”听了医生的话,我马上不敢哭了。我偷偷瞄了一眼身边另一个正在做检查的男孩,他和我年龄相仿,不哭也不闹,很快就完成了喷雾和检查。我咬咬牙,决心不再哭闹了。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开始接受护士姐姐的治疗。原来,喷麻药和做检查一点也不疼的,我心想:哎呀,我真的是白哭了!
检测的结果出来了,我对螨虫过敏。医生说,我们家里日常必须要注意空气流通,要勤洗被子、清洁空调,但最关键的是我必须要和毛茸茸的玩具说再见,不可以再抱着娃娃睡觉。啊,这也太惨了吧!
真没想到我鼻子的病因原来在这里了,走出医院,想到我的毛绒娃娃不能再陪我睡觉了,我刚才已经收回的眼泪又要出来了……
下一篇:我想有一颗燃烧的心
就在前不久,我和妈妈一起去了青岛附属医院看病。这一行程,可谓“悲剧”,听我慢慢讲给你听。堵车早上五点多,我们就到了胶州。因为我爸爸还要上班,所以就由我陪妈妈去,大姐开车载我们去青岛。刚下高速,青岛便将他那宏伟的气派毫不保留的展现了出来: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临海的洋房别墅,繁华的都市街道。当然,还有拥挤的交通。到医院很近的距离,我们居然用了两个多小时!一路上好似西天取经般漫长!车堵一条龙,整条马路都堵的满满的,除了车还是车。有的人嫌太堵了,干脆直接把车停那,走着去上班了。警察在那里也不管用,只能望“车海”兴叹!这一幅幅情景如果从上面向下看,那一定很壮观吧!看病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里,呵!医院里的风景真别致,到处都是人,就像小品里说的是人身人海。人海里什么都有:护士、医生、病人、看病人的人……我不禁赞叹着宏大的场面,可医院毕竟也不是个好地方:喧闹的人群、怪异的气味,弄的我晕头转向。但我还是陪着妈妈穿梭在人群中,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挂号、排队、等待、看病……,检查结果妈妈的病不要紧,是良性的,只需要做个小手术就可以痊愈。放心了!我像一只冲出笼子的小鸟,冲出了医院大门,才感觉到外面的世界是那么的美好!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发誓再也不去医院了。感悟生病是魔鬼,同学们千万不要生病。生病的滋味不好受!为了家人,更为了自己我们要不断加强体育锻炼,合理膳食,注意卫生,做一个健康的人!...
星期天,天朦朦胧胧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我们一家大早便从暖乎乎的毯子里勉强爬起,为了我的咳嗽,又开始了奔波…老妈好不容易把我这只罪魁祸首——咳嗽的懒虫从美梦中叫醒,然后马不停蹄的刷牙、洗脸、吃早饭,一切就绪,我们就奔向早已等待多时的汽车。还没钻进车门,我倒头就去会周公了。唉、看病前,累呀!一路奔波,终于到了目的地,然后又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去挂号,可谁料,老天爷跟我开玩笑,号挂完了?!顿时,像一盆冷水从头灌下,全身上下没一片是干的。老妈不经唠叨起来:“现在看病有这么困难啊!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不然就得像我们一样了,唉!”于是,又是几经周折,在苦苦等待了两个小时后,医生到来了,给了我们一线希望,让我们再去挂几个,算是开个后门。又是火急火燎的去了……哦,我证实了,医生是“白衣天使”。这两个数字在我脑海里搅呀搅呀!也许你还不知道,47是什么概念。47,相当于要轮到你看病时,前面已经有46个病人在等待了;47,代表你要一直等,等到下午1点左右,才能轮到你就诊;47,也表示,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里,无聊一个上午加一个中午。而这些,对我这个初中生来讲,是多么的宝贵啊!一上午烦闷的等待中,老妈又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坐在大厅里,听着耳边那“天籁”般的声音:小儿哭声、妇斥小二声、护士提醒声、滴滴小雨声,可谓是一时齐发,众妙必备。到了12点左右,我和老妈去外面快速消灭了一顿快餐,换一下气,又马上进入状态。还没进大门,就听到有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医生也累啊!到现在还没吃过午饭,还在看病呢!这样下去可不行呀!”“是呀是呀!听说她自己身体也不大好,途中吐了好几次呢!”哦!我明白了,医生为了病人,很辛苦。不止病人急,医生也累。终于轮到我了,医生先是大概翻了上次的处方与我的病例,皱着眉思索着,然后拿听诊器检查我的心脏跳动与脉搏,一边还慢条斯理的讲着我现在的病况,嘱咐着妈妈要注意的食物,顺便还把我的病情说了个大概,我不经赞叹:好敬业、好老练。随后,排队取药又是半个小时。回家路上,我不经感叹:看个病真难!真希望,以后随着科技的发达,医院可以开到家门口,让所有看病困难的人都能看上病!...
那时候呀,我的喉咙又痛又痒,没说上几句话,就觉得喉咙一阵酸痛。面对冬天那刺骨的寒风,一张嘴,吃了风,喉咙就会觉得一阵干燥,等缓过来,总是痒痒的,但无论如何都拿它没办法。那时候的我大概被魔鬼撒旦给盯上了,已经被整的都丧失了自信心。喉咙一旦又痛又痒,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咳嗽,好让其好受些,可一咳起来就没完,有时连肚子都痛了。唉~~~终于,我在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后,被迫去了阴冷的医院,那些人人赞颂的白衣天使,在我眼里应该是披着羊皮的狼,记得有一次,我终于可以不再以眼泪面对打针了,那个护士却扎了三次才成功,简直就是打击我嘛。那天,我又去到了那里,一进门,我就有些后悔了,都有些被恶整的感觉,不过看在妈妈是为我好的份上我才来的。那医生看了看我的舌苔,就说我有些扁桃体发炎,需要打针。啊,现在的我已经彻底崩溃了,可千万不要再让我碰上回那样的护士。来到打点滴的地方,我看似平静的坐了下来,内心实则紧张的心快蹦到喉咙口了。过了一会儿,护士微笑的朝我走过来。我照例攥紧拳头,她把酒精用棉签涂到我的手背上。再娴熟地把一根橡皮管紧紧地缠在我的手腕上。随即,她捏着一根连这点滴瓶的针头,小心翼翼的对准,然后扎进了我的手背。我立即感到一阵疼痛,回完血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表明这次成功了。尽管如此,事实还是告诉我,千万不要再感冒了,千万不要再进医院了。...
还记得去年冬天患了一次重感冒,现在想起来真是苦不堪言。引得我直想发一句感叹:感冒真是不好受!不仅自己浑身不自在,弄得家人也为我担忧。经常望着那些开开心心的人发呆: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像他们那样。大脑告诉我这样一个答案——等感冒好了。那时候呀,我的喉咙又痛又痒,没说上几句话,就觉得喉咙一阵酸痛。面对冬天那刺骨的寒风,一张嘴,吃了风,喉咙就会觉得一阵干燥,等缓过来,总是痒痒的,但无论如何都拿它没办法。那时候的我大概被魔鬼撒旦给盯上了,已经被整的都丧失了自信心。喉咙一旦又痛又痒,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咳嗽,好让其好受些,可一咳起来就没完,有时连肚子都痛了。唉终于,我在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后,被迫去了阴冷的医院,那些人人赞颂的白衣天使,在我眼里应该是披着羊皮的狼,记得有一次,我终于可以不再以眼泪面对打针了,那个护士却扎了三次才成功,简直就是打击我嘛。那天,我又去到了那里,一进门,我就有些后悔了,都有些被恶整的感觉,不过看在妈妈是为我好的份上我才来的。那医生看了看我的舌苔,就说我有些扁桃体发炎,需要打针。啊,现在的我已经彻底崩溃了,可千万不要再让我碰上回那样的护士。来到打点滴的地方,我看似平静的坐了下来,内心实则紧张的心快蹦到喉咙口了。过了一会儿,护士微笑的朝我走过来。我照例攥紧拳头,她把酒精用棉签涂到我的手背上。再娴熟地把一根橡皮管紧紧地缠在我的手腕上。随即,她捏着一根连这点滴瓶的针头,小心翼翼的对准,然后扎进了我的手背。我立即感到一阵疼痛,回完血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表明这次成功了。尽管如此,事实还是告诉我,千万不要再感冒了,千万不要再进医院了。...
2月22日星期三天气:大雨常听同学们说:“生病真好,可以休息在家看电视,不要上学!”“生病真好,可以向父母提要求,想要啥就有啥。”而我却说:“生病真难受,做啥事都痛苦!”“啊——咳!啊——咳!”我吐出一口痰,又拿出纸巾擦了擦鼻涕,包成小团儿扔进了垃圾筒里。此时的垃圾筒俨然像个被塞得过饱的小娃娃一样,挺着一个“大肚皮”。它一定也像它的小主人一样难受吧?“儿子,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妈妈满脸忧虑说。“好吧!”我有气无力、百般无奈地被妈妈带到了中医院。我们来到儿科,医生阿姨先用温度计给我量了一下体温,拿出来甩了甩,看了看,说“三十八度四,有热呢。”接着就在诊本上记了下数字,又用听诊器给我听了听我的肺音,再让我张开嘴巴发出“阿——”声,看我的喉咙是否发炎。阿姨刚看完,妈妈就迫不及待地问:“医生,孩子病得怎么样?”“有些发热,并且有轻微炎症。”医生说,“要注意休息,最好挂点水。”接着她又对妈妈交代了一些流感的注意事项,并给我开了一张处方单子。妈妈接了单子,谢过医生,便急匆匆地带我到楼下取药,然后带我来到输液室输液。走进输液室,里面真是人满为患,想找个座位是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有人输完液走了,我才轮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这时候,一位年轻的护士拿着一只铁皮盒,笑容可掬地向我走来,似乎里面能装下不计其数的东西。护士姐姐先问:“你叫邰湾是吧?名字真有趣!”她笑得很灿烂,就像一朵绽放的花。然而我却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虽然长大了,但那又小又尖的针头在我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疼痛烙印。只见她熟练地把药水袋挂在钩子上,接着把输液速度器调了一下,最后将没拆开的针头甩出水来,一滴水无意地溅到我脸上,我的心又紧了一下。她用一根又粗又黄的皮筋紧扣住我的手腕,我的手腕顿时像被定住似的,动弹不得。她又把白色胶带撕开,贴在铁盒子边缘,用棉签涂了点药水,擦了擦我的手,再拍拍,然后把针头拔开,仔细地刺向我手背上的血管。“呀!”我情不自禁的小声叫起来。护士姐姐笑了,问:“疼吗?”我咬着牙忍着痛,坚强的摇了摇头。护士姐姐把贴在铁盒子上的胶带拉起贴在我的手与针头之间,接着,又把胶带贴在输液管上,就走了。我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了点。可倒霉的事还在后头呢!妈妈唠唠叨叨,说:“要按时吃药,不能吃零食、看电视……”我一下子就“绝望”了。唉,生病真难受啊!226600 江苏省海安实验小学五(8)班 邰湾五年级: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