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指尖缓缓划过这句诗,我心中的一个角落似乎被触动了,两幅定格在记忆中的水墨画,被那带着愁绪的强烈感觉翻了出来——那是我的故乡。
看看第一幅,是夜。乡村的夜晚总是那么宁静,黑暗而又澄澈,似乎怎么也摸不到边际,后院的墙是雪白的,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显眼。我靠在墙旁,望着屋后的那棵老松树。树已经到了残年,没有了绿叶,没有了颜色,孤独地在夜中立着,就像一位垂暮但孤傲的老人。
我又抬头看了看天,那位婵娟被大片的乌云挡着,只流出些微光。寒风吹了过来,我感到些许凉意,但此时我是离不开的,那月与松吸引了我。月光洒下来,把四周都照的光亮起来,大地上,墙壁上,屋檐上,我身上,四处都露出银白色的光辉,那松,那位老人,在月光下庄严地矗立着,显得十分高大,改过了一切,挺着腰,像一位不服老的老人,傲气十足。
我就这样看着,直至我心里留下了不朽的痕迹。
再来看下一幅,满是阳光。田间的风景总能让人联想到美好、自由。未烧尽的桔杆在空气中散发出了焦糊味儿,既难闻,又使人迷恋。阳光是最养人的,这时光脚踩在顺山而下的水渠中,冰凉的水使人全身打激灵。水渠里还有许多螺蛳,在阳光下愉快的冒着气泡。沿着水渠望去,两边的树迎合着,有些“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的意味,渠的尽头是一座山,不太高,却总有源源不断的水流下来,打在石头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水的清用言语表达不出来,只觉得轻灵、美丽,顺着水渠流下来。不知为什么,每次回想起都会想笑。
这些画面定格在我的记忆中,使我明白,清冷的月光也能使人温暖,家乡的景物是最美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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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过眼白驹,转眼间便温柔了岁月,暖了人心,此生,遇你,乃我之大幸。——题记又是一年飘雪季。我望着这漫天飞雪,又想起了与你在一起的那些点滴……看着那树下渐融的残雪;望着那新鲜初放芽的嫩绿;倚着您那宽厚的臂膀;听着您那绘声绘色的神话故事;听着听着我忽的仰起头,顶着红彤彤的小脸和那泪水在打着转的眼,问您:“爷爷,您明年还能再给我堆雪人吗?”“当然可以了。”听完您的回答,我迈开细细的腿,站在一片开阔的田地上,横起手臂,望着爷爷那瘦削的面庞,我奶声奶气的说道:“那,可以把这里都堆满雪人吗?”“不行不行,太大了。”我忽的变了脸,小脚一跺,“不,就要这里”“好,好。”哈哈!哈……盯着爷爷门前的一条河,我就好像被饿了十几天的狼见着食物,贪婪的光在眼里闪着,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向河边跑去。“我来咯,小河!”在脚快入水时,一双大手横空“出世”,抱住了我。我急得直踢腿。您说:“现在,天开始冷了,再下水就要着凉了。”“那,爷爷,您明年夏天还能带我捉鱼吗?”“可以”哈哈!哈……望着那枫树上的金黄和树下的拿着扫把慢悠悠地扫着落叶的爷爷。我大叫一声:不!爷爷好像被我突然而至的大喊惊了一下。便转头,佯装怒意地说:小崽子,喊什么喊!果然我立马就被吓住了,小心翼翼地说:爷爷,树叶多漂亮啊!为什么要把它们扫掉。看着我的样子您又轻轻地说:傻孩子,万物没有永恒,终究会过去。那,不能让它们一直陪着我吗?傻孩子,没有什么会是永恒的,就像爷爷也不会永远陪着你。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呜呜,呜……那天,飘着雪。您,随着风,走了。也带走了我的快乐。您说带我捉的鱼,为我堆的雪人,也走了。还未来得及与您说声再见,便被时间定格在了记忆,盖了个章,上面分明印着——过去。我此生最大的幸运便是我的过去与您有着关系。天长地久太过遥远,怎抵得过曾经拥有?你永远是我不舍的记忆。我不会忘记,你曾来过我的世界里……如若可能,愿:以我之命,换你涅槃重生……...
夏日,热风拂过,太阳懒洋洋地扒开云帘,普照大地,正在那一天,我与小草相遇,而那画面却永远定格在我的记里。闲来无事,我坐在窗边,夏天如个顽皮的孩子,与云朵玩起了捉迷藏,天空中阴云密布,不一会又哇哇大哭起来。风猛烈的刮着,大雨顺着屋檐开始淌,起先是雨珠子,滴滴答答,紧接着便形成了一道暴布。窗户很快蒙上一层水雾,看窗外朦胧的景象;听风呼啸的声音;静想外面所发生的情景。夏孩子也许是累了,渐渐停止了哭泣。我迫不及得的打开大门。小村经过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让我有些惊慌失措。竹林被暴风雨无情的吹刮,东倒西歪,失去了方向,塑料袋满地飞舞,广告牌早已千疮百孔。我默默走出家门树叶随风飘落到边塘中,鱼儿不停的跳跃,好像是在庆祝自己经受住了暴风雨的洗礼,这时,我走向花坛一抹淡雅的绿色点亮了我的心灵,而那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我俯下身,蹲了下去,想更仔细的看看那些鲜活的小精灵。花坛中的花儿未能经受住,暴风雨的洗礼,花瓣散落,叶片破损。而那一丛丛草紧簇拥在一起露珠点缀着小草。在暴风雨来临之时,小草能团结一心,相互依靠,凭借自己坚强的毅力,成功度过难关,小草不必羡慕大树,它平凡但不平庸。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也常常会面临像暴风雨那样的打击。我们也应该向小草的学习,坚持不懈,迎难而上解决困难,才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太阳。阳光总在风雨后,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哪一丛小草,雨后空气格外清新。而那一抹淡绿也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清风刚好,虽多但也不胜扰。——题记眼眶里滚动着热乎的泪水,那一刻我很高兴。夏天的夜,总是那么烦躁不安;窗外的蝉,哼着一曲曲小调,这这寂静的夜中显得那么“悦耳”,在这寂静的夜中,我渐渐沉入梦乡,又做起那个梦来……“阿婆,热”年幼的我说道。“宝宝,热?”“嗯。”说完我便闭上眼,希望这个方法能让我“好一点。”模糊中耳边好像有着㗭㗭的响声。过了一会我便说问到“阿婆,阿婆”,见没人理我,我又大声叫唤着“阿婆,阿婆”听见你在那边应到,我便下了床向那走去,黑夜中的路并不好走,磕磕绊绊。黑夜中,那个黑影,一次又一次的扭动,“只闻其声,不感风来。”你说:“好像坏了,可能是长时间没用了。”说完你拍拍我的头,又说道:“你先回去睡觉,阿婆我在想想办法。”静谧的夜中吹来了阵阵徐徐的清风,那风,不同往常的那莫机械,也不似自然地风,时大时小,细细观察、仔细的去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柔情。那风,吹走了,淡淡的童年;那扇,摇下了,浓浓的岁月;那月,照亮了,夜夜的冷暖。虽然时光老人,翻开了一页又一页笔记,但那个画面仍然在我心中。我拾起,这时光,尤暖人心。多年以后,我重温旧的记忆,轻轻蒲扇,白白衣衫,那一刻的你格外的美。这场景,在梦里,多次重播。也许“他”是想告诉我感恩吧,可能也要学会付出,更要懂得“成长。”风吹,叶落,月明。那美妙的蝉鸣,和那抹不去的画面都“镶”在了心中。...
这段画面刚被输送到我记忆里不久,以至于没有忘却,我珍惜又害怕这样的画面。刚到公交站台,你突然扑倒我身上,吓我一跳。这一动作我就可以断定你是谁。除了你,谁还能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快点,车子来了,不要在磨叽了。你同以往一样,风风火火的,快速拉我上车。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你眼尖地看见一位老人带着孙子,赶快招呼他们过来坐下。我见你如此,便不好意思独坐,把座位让了出去。我们靠着栏杆,一个对视,仿佛听见话匣子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小声交谈起来。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中断了我们之间的聊天。旁边座位上的宝宝猛地吐了出来。那位阿姨可能没有料想到这样情况的发生,急忙地在四处找纸。但这四周仿佛有个磁场将人与她们隔绝开来。见阿姨如此窘状,你在书包了一阵翻江倒海,见你站立不稳,我一把扶住了你,你我相视一笑。你把纸巾递给阿姨说道:“快给宝宝擦擦吧。”“啊,谢谢呀!真是太感谢了!”“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后面一道声音传来“小姑娘真懂事。”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位老人。被夸的你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半天没说话。我冲老人大声喊道“我替她谢谢您的夸奖,应该的。”此刻的你,差不多要找一个地洞钻走了。我继续打趣了几句,你脸就更红了。结束刚才的事,我们继续聊天。你突然说道“我学舞蹈已经有十年了。”我被你这句话弄糊涂了,但望着你明亮的眼眸,我由衷得为你感到开心。“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只准我们俩知道。”“那当然,我们俩谁呀!”“我……我要去别的地方学舞蹈了,快走了,不回来了。”我怔了怔,刚想开口,但看到了你充满希望的笑容,张了张嘴,说道:“真好!加油!”你到站了,下了车,与我挥手再见。你我一里一外,车门渐渐关闭,以至于我看不到你的身影。这种感觉极不好,就像你在我人生的列车上也下了车。你说你跳舞已经十年了,但我说我们认识也九年了。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让我看到友谊之花盛开最后的芬芬。...
记忆中,是一个阴冷昏暗的傍晚,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况……望着天空中的乌云,我会心一笑,幸而我带上了一把伞,不用担心这场即将来袭的骤雨。放学了,我从书包中抽出那把“避雨神器”,正准备将它撑开,“啪”的一声,我的伞架弯了,折了!怎么回事?原来是一位同学不小心撞折了,并且他很快跑开了,以至于我没有完全记住他的“面部特征”。既然这样,那就把伞收起来,毕竟雨点断断续续,不足以威慑到我。于是我背好书包,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一时间竟忘了那位撞我的同学。唉,这雨可真是有趣!您看,我一出校门,这雨就开始连续而均匀的落下,当然,它还不断增大体积,使我开始畏惧起来。这可怎么办?能怎么办?跑回家呗!正当我准备全力冲刺时,背后传出了一声“等等!”。我回头一看,这是?啊,是他,就是他撞折了我的伞。我把头一撇,装作没有听见似的,不顾一切地往前跑,一脚踩进水坑,哗,水花四溅!但我还是不及他,他最终赶上了我。他手里拿着把雨伞,气喘吁吁地说:“那什么,对不起,我刚刚不小心撞坏了你的伞,对不起。”。我低着头,捋了捋头发,什么也没说。“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我……”我刚想推开他的伞,但我又放弃了。雨渐渐小了,乌云也缓缓散去,终于,黑云中透出一道柔和的日光,是夕阳!回到家,乌云已完全褪去,我向他道了谢,“谢谢你了!”“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他的背后是道虹,一道淡淡的虹和一片暖暖的夕阳。那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一切似乎都被拍下来,定格在我的记忆中。记忆里的那个傍晚亮堂多了,有一个笑着的男孩,一道虹和一片夕阳……...
记忆像是从浓雾深处渐渐散开露出一片虚幻的海市蜃楼。我忽然睁开模糊的眼睛,一切渐渐清晰。——题记白云千载时光悠悠,正如少女粉嫩的脸颊,故乡带给我的总是那定格在脑海中最美的画面。故乡是一栋陈旧的老屋。家里粉的洁白如雪。除了我的“蒙娜丽莎”,那面墙是我曾用稚嫩的双手所涂鸦的世界:碧绿的树梢,湛蓝的水流,寥寥几笔的火柴人……墙外有一台打稻机,自我识字以来,就一直在那儿。每年都会动用。金黄的稻田,忙碌的身影,在我的记忆里反复出现。等到水稻高高的隆起,四溢着清香。院子里便会传来打稻机的声音,婉转而悠扬。我总会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父辈辛勤的劳作,脸上是晶莹的汗水与暖心的笑容。故乡是一条小巷。小巷旁有一棵山核桃树,不知道是谁种的,长得很是茂盛。树荫下,总有几道身影,几乎每次路过都能望见乡邻们在树下乘凉。“将!”偶尔也会传来沉重而又略带喜悦的一身。准是两位大伯在对弈。如今山核桃树早已不在,但小巷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人们好像已经离不开这条巷子。他们依旧会在那里摘菜,在那里对弈,在那里聊着家常便饭……故乡是一片稻田,这田地就是我的乐园。小时候每有不开心的事,都会来到这来大声的倾诉。风亲吻我的脸颊,给我带来阵阵清凉。白云如影随形,在天空中留下几道雪白的痕迹。现在稻谷早已收成,只留下排列整齐的田地和一个戴着草帽一直微笑站立的稻草人。我望着这片田地,仿佛总能看到一个戴着草帽的孩子自由地奔跑在这天地画卷之下。故乡是炊烟袅袅的水墨画;是人情世故的抽象画;是锦绣山川的水彩画。它们融汇,形成一幅精彩而又丰富的画面,一直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不曾磨灭……...
和煦的阳光下,有两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深情。——题记那是一个春天的早晨,父亲准备出门,我靠在门边,有些诧异,父亲为什么没有系鞋带呢?我没出声,只是目送父亲离开。父亲走到门边,正做家务的母亲将他拦下。俯身,弯腰,母亲开始为父亲系鞋带。母亲的长发柔顺地从脸庞垂下,嘴角微抿,画出一道温柔的弧线,她纤细却不白皙的手指在父亲的鞋带中来回穿梭。春天的微风掠过身旁的树梢,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小草的气息。父亲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柔和的目光像一潭深邃的湖水,仿佛隔了千年,恒久不变地穿过空气中那些氤氲的阳光和浮尘,望着母亲。四目交错的飒飒瞬间,他们相视一笑,没有声音,没有言语,只有灿若春天的笑脸。我呆呆地倚在门边,情不自禁地微笑,为这小小的情景,为这精彩的瞬间。这雪白的鞋带也似乎如此绵长,春天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洒落,淌过母亲的发梢,淌过父亲的目光,淌过时光的旧线条,淌过内心深处的山峦,轻轻触摸心中那最柔美的部分。顿时,小草的气息浸满整个身体,如那春天的阳光洒满全身。父亲与母亲依旧伫立在画面中,母亲站起身来,父亲的身子微微有些颤动,但那柔和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母亲的脸颊上,父亲缓缓地向前迈出一步,伸出双手,是拥抱吗?迟疑中的父亲像大男孩般羞涩尴尬地笑了起来,却没有和母亲拥抱。父亲只是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母亲垂落的发丝轻轻掠过耳际。一抹红霞泛在母亲的脸庞,那似是少女初恋般的羞涩。忽然间,我发现这根短短的鞋带,传递了爱的真谛。春天还将再至,还会有一样的阳光,一样的微风,一样的树梢,一样的青草……但当我以后再次站在这个花一般的季节,应该总会比别人多一丝感触,因为父母之间那经历了岁月沉淀过后及其简单朴实的小确幸,会一直点染着我的内心,那两道身影所构成的溢满爱的画面,也被我定格在了记忆的最深处,直至永远。...
“咔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响过每个人的耳边。相机里的每个人都穿着洁白的校服,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大家好像被定格在了那一天,那一刻。我多么渴望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一刻,那样,我们就不会有离别。闷热的夏天,太阳烘烤着大地,反射出白光,有点刺眼。远处,一棵香樟树上,有几只蝉儿喋喋不休,树下的人儿却相对。太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镜头拉近,四个稚嫩的脸庞。有一个脸庞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坐她旁边的女生正抚着她的背,想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口。“别哭了,我们唱首歌吧。”那个哭泣的女孩梗咽着说。两个男生便开始争执着应该唱什么,争吵声有点刺耳,与树上的蝉儿相得益彰。渐渐地,他们都静了下来,连鸣蝉也沉睡了。原来她在唱歌呢。虽然声音因为哭泣而有些发颤,但唱得那么婉转动听。从一个人唱,到四个人唱,声音越来越响亮,唱得越来越动情。我们脑海中似乎出现了这样一些画面:我们住在美丽洁净的乡村,随处可见小鸟做的窝,绽放的荷花,吃草的牛羊……安静的午后,我们几个正在一棵大柳树下,玩着我们常玩的捉迷藏、丢手绢、木头人……一曲唱完,世界静得出奇,遥远的乡村传来几声犬吠……“我们毕业了呢!”一个男生有点严肃得说道。他旁边的男生却忽然咧开嘴,笑了笑:“毕业了又怎样,我们还是朋友啊。”说着拍了拍那位哭泣着的女生的肩膀,“振作点!”说完他又做了个鬼脸。“噗嗤”,刚还闪着泪光的脸立刻绽开了笑容,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脸上那两个酒窝也在笑。从开始的一个人笑,到后来的四个人笑,我们在那颗香樟树下,笑得花枝乱颤,没心没肺。我们为什么笑?谁也不知道。或许是激动,或许是不舍,亦或是其他。以后怕再难这样肆意的一起笑了吧。拿着毕业照,我竟分不出哪个是自己,哪个是我所珍惜的人,是因为眼睛蒙上了透明的液体吗?闭上双眼,那天的画面还充盈在我的脑海。它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成为烙印,无法抹去……此时月色照着我,银河中的几颗星星好像一只展翅的白天鹅,正在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而我想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