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一个画面,简单而又温暖,却在记忆里定格。
那天,寒风肆掠地吹着,雪花漫无目的地飘着,天阴沉沉的,太阳公公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而发生在这雪天里的那个画面却在我记忆里刻骨铭心。“快点快点,我还要去小店买本呢,可别迟到了!”我压低帽檐,拽紧领口,加快脚步,匆匆地向学校赶去。“嗖”的一声北风擦过脸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一个白色的东西从我眼前闪过,又在几步开外的上空盘旋了几秒,轻轻地落下,这时一只苍老的手将它捡起。我定睛一看,一张满是沧桑的脸,皱纹像小溪似的,再加上又旧又脏的衣服,令我心生不快。“哟,原来是个老乞丐!”我冷笑一声,大摇大摆地从她身旁走过。而她却把瓷缸摇得咣当咣当响,嘴里还碎碎地念叨着:“姑娘,给点钱吧,都好几天没吃饭了……”我想:“你还能再老套一点吗?每个乞丐向别人要钱时都是这么说的。”便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扔到缸子里,头也没回,径直走向学校。刚才这一幕,很快被我抛之脑后。“我的钱,我的钱,你干嘛和我捉迷藏!”站在小卖店里的我,刚准备付本子钱,却糟糕的发现兜里的十元钱竟不翼而飞,喃喃自语起来。正当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微弱中带点慌张:“姑娘,等等……等一下……”我猛地一抬头,看到的竟是那个已被我忘却的老乞丐,只见她在大雪中一步一瘸地向我追来,“她来这里干嘛?”刚才还着急的我瞬间充满了疑惑。“哎,可……可算撵上你了!这是……你刚才掉的十块钱,你给我那一块时随手带出来的……”我看着这十块钱,觉得时间的钟表好像在此刻停止了下来,我的记忆也随之在此定格,记录下了那个温暖的画面:气喘吁吁的老人,她那干裂的手紧握着的十块钱。顿时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洒满了阳光,温暖渐渐占领了我的心扉,而之前我对她的不屑就像一阵冰冷的寒风,吹走了,远逝了。
我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竟有点语无伦次起来,突然灵光一闪,说道:“老奶奶,谢谢您帮我找到了钱,要是你愿意的话,等我付完本子钱,剩下的就请你收下吧,作为我对您的感谢。”老奶奶点了点头,眼眶变得湿润起来:“好孩子,谢谢你,你学习会越来越好的。”老奶奶缓缓离去的画面在我心中激起了无数的暖流,只要心中有爱,这世界就会更精彩,温暖不仅来自阳光,更来自心里,雪花依旧飞飏,而我已不再寒冷。
那个雪天,那个老人,那个简单而又温暖的画面,在我记忆里定格。
夜,又似往常般密密地渗透着卧室,成了黑暗中的主打光。我调弄着沙漏,漫无目的地寻觅着只言片语能消除我对这份黑暗的担忧与恐惧。
可是没有,在我眼前的这本书实在没有让我可以放下皮囊的倾诉者,我合上书,半握着休息恳切希望着能拥手半刻发宁静与深远。然而,一切有如重启过。我的心似久久不能平静,我究竟在惶恐什么,是这了无生机的夜吗?不,是灵魂深处的一段记忆。不知是因为内心的惧怕还是一天的劳累,我入了梦乡。
记忆中的零星碎片竟被我完好无缺地填补起来。我进入了心灵的深处,在一个可以俯视灵魂的地点,如同三毛般掉入时空隧道,这时,我发现了一个让我快忘却的事情,我不敢触碰,终于一切有了答案。突然被一阵莫名其妙的痛驱使着回忆起那个夜晚:实在是平常的不能平常的夜晚,只是自始至终一直有“温情”萦绕着,我和小我八岁的弟弟无所顾忌的嬉戏着,真是快乐的一刻。弟弟始终在我身后追随着我,看我娴熟的球技,我也已然有些飘飘然,玩到高兴处,我终按捺不住展示自己的一面,一个猛踢,球进了“球门”却意外的碰到了主灯,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叮”,我迅速往旁边跑,弟弟还小,没有反应过来呆立了几秒钟,在这期间,我似乎瞥见了照明灯掉下一块碎片,落在……弟弟这才往妈妈怀里蹿,害怕与痛苦一同展现在了脸上,手捂着头,我的心里咯噔了几下,忙跑过去查看他是否无碍,到了跟前,他拿开手,头上一片血渍。这时的我简直不知如何处理自己的表情,甚至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那是一种自责、疼惜、忏悔交织的心情。
耳边有弟弟号啕的哭声,父母急切的询问声,然而一切都没有丝毫停留。他们急急忙忙地上医院挂急诊,甚至都没有时间责备我。转眼间,上一秒还是温馨的家,只剩下了我自己。对我,是一种煎熬。
如今,他已五岁了,有些时候我还是学不会怎样去保护他,难道我不爱他吗?不,我深深地爱着他,也疼惜着他,伤疤、泪水……难道这就是我给予他的关爱吗?
不,这爱似乎有些沉痛,但如果有了纳兰容若的一句“人生之若如初见”,一切似乎又有了明了的答案。顷刻间,我从梦中回到了现实,思索着怎样才能去爱他……
“爱”这个名词时常在我的脑中闪现,它是想关闭频幕也关不掉的美景。
一件“爱”的美景使我记忆尤深,他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那一次,是在很久以前了。那时我才刚刚懂事。睡了一会觉,脑颅骨在不知不觉中起了一个犹如鸡蛋般大的疙瘩,母亲看到此景,慌慌张张,乱了阵脚。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好。母亲的脸庞不自觉的落了两行泪。失措的母亲在一瞬间晃过神来,四处找人帮忙。那时的交通十分的不方便,母亲的脸庞变得不再那么红润。我的父亲也在走廊中来回的走着。
医生叔叔给我上了药,打了吊针。我哇哇大哭,哭声在医院徘徊着。恍惚间看见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落过一滴泪水的父亲伴随着我的哭声,两行泪落了,父亲的嘴里仿佛在说着什么,但由于我的哭声稍大了一些,并没有听清父亲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孩子,这份罪我好想帮你受啊,加油。”
在另一旁的母亲泪就没有停过,说的话已经不成句。可以说是以泪洗面啊!父亲一边把脸上的泪擦干,一边帮母亲擦泪还一边劝说母亲不要太伤心。父亲用焦虑的眼神对着母亲说:“只是一些小病小灾,谁不得个病啊,人之常态,别担心,过去这阵就好了。”哭泣着的母亲强忍着眼泪:我知道,但担心是在所难免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鼻子还会感到酸涩,“爱”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字眼,但他却蕴含着多么深刻的道理啊!
初一:我来自中国
如果时间和画面可以停留,那么请让我的记忆定格在那个温暖的午后。
蜜色般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密密地洒在姥姥门前的青石板上,留下一块又一块阴影。
悄悄地推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吱呀——吱呀”的声音便从姥姥的卧室中传来,穿过花圃,穿过草丛,钻进了我的耳朵,好像上个世纪的老收音机在低吟浅唱着一个很老很老的故事。
“姥姥——姥姥——”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午后的静谧,许久未有人回应,我以为姥姥在藤椅上睡着了,于是我便兀自穿过那条狭长的小道,想去看姥姥。原想破门而入,但却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眼。
我的姥姥,这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在操劳了大半生后,此刻,竟坐在了尘封已久的梳妆镜前。
曾记得,姥姥的抽屉里有一本泛黄的相册,里面是她年轻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年轻,文秀并且高贵,依稀可以看出,那是的姥姥喜欢穿蓝底碎花的衣裳,整齐的刘海,长长的麻花辫被一根红绳绾着,温顺地贴在胸前,照片中的她甜甜地笑着,于是,整个江南的水便荡漾在她的酒窝里。后来,姥姥从山软水温的南方被孤身一人送到了陌生的北方,提着婚礼的裙裾,随着轿子伴着唢呐,穿过这条通道,开始了以后风尘仆仆的生活,也是自那以后,姥姥遍盘起了她漂移的长发,每天早晨只是简单地梳理几下遍完事。
可如今,年过半百的姥姥却坐在久违的梳妆镜前,静静地放下了长发,头发比年轻时断了许多,乌黑的头发经不住岁月的淘洗,花白了很多,姥姥也不在意,拿起木梳,缓缓地梳了起来,一根脆弱的银发在她指尖飘落,撒了一地温柔,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正向我走来。
没有惊扰陶醉其中的姥姥,我缓缓身,这幅唯美的画面却定格在了我心底里最温暖最湿润的地方,因为,这是一个女子对美好生活的真挚而纯真的渴求。
初二
在我那凌乱的记忆流溪之中,我拾取一张搁浅的图片。我正惊异于它历经岁月并没被湍急溪水湮灭,而当我定睛看时,终于发现它永恒的价值;如同一只有力的手掌将我攫住,让我认清生命为何物。
若说出来不免可笑,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主角不过是一只不自量力的小乌龟。
很久以前,大概前年,这只小乌龟便造访我们家。我也忘了当时为什么要把它买来,想来应是基于好玩。而这小乌龟活泼得异常,刚来时还矜持“羞涩”,不几天已是忙得停不下来。起初是用纸箱养着它,可它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出来;把它抓回来后放进了高一点的纸箱,但它却把纸箱压翻后掉了出来;最后只好大费周折,弄了个小缸来,墙大约高出它的头顶半个龟壳——在它立起来的情况下。
它出来了也做不了什么,只不过再次被捉回;但每次出来,似乎都有跟它的自由“破镜重圆”的感觉——它享受挣脱禁锢,哪怕只是瞬间。但这一次,它是真的爬不出来了,我想。
阳台上龟缸的碰撞声响彻白天,我无奈地看着它——它总是在边缘,踮脚、跳起、摔翻、费力爬起、一直重复……
我从未起过,我是如此轻视生命的极限。我只把这视为愚蠢的暂时的执着,直到有一天,我走进洗手间——由于天气过冷,它被转移了——我不由得呆住了。它……攀上了墙顶边缘,短小的掌硬抓着,头已探出缸外,脚不断地蹬,不断地使它钝重的壳向外推,竭尽全力,我似乎看到,那深邃的龟壳上闪烁着坚强,那明朗的双目的信仰中燃烧坚定的信念……最终它成功了,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拥抱自由之梦。
这一刻,定格在灵魂之中,散发着璨然的光芒。不自量力么?是我罢了。
生命是什么?生命永不应被束缚!生命就是在困境中决不消沉,永不妥协,向梦想飞奔,永远也不停止对光明炽热的注视和渴望。奇迹在此延生,希望就此延续,极限不堪一击。
在这样的信仰前,我低下了我渺小而卑微的头。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那昂首探掌的小乌龟,在消沉时总被我想起,让我挺直我的脊梁,大步向前!
五年级:钟辉龙
秋风至,我漫步在林荫道上,一片秋叶飘落。我伸出手,秋叶正好落在我的掌心,我凝视着它,细数叶脉叶纹,看叶脉渐渐隐下去,隐下去……
秋风把我掌心的秋叶吹落,它在空中起舞,似秋的精灵。突然它猛地一沉,迫不及待似的挣脱秋风,扑向树干底下。我定格住了,秋风定格住了,秋叶也定格住了,定格在我记忆的这一帧。
我凝视着它,却如同在另一平行宇宙远眺着它。
微不足道的秋叶尚且清楚自己生命的意义,它即便枯萎了,也将自己化作给予下一代新叶的养料。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它将自己腐化,成了养料供给树,它腐烂了,却以养分的形式活在新叶之中。我以敬仰的目光看着它,看着这高尚的精神。
回过神来,秋叶已落到树干底下,秋风仍在刮着,我走过林荫道,那一帧定格在了我的记忆中,即便腐化,亦能在记忆中重生,如新叶般……
在记忆的彩带上,有一幅叫做幸福的画面。它定格在酸酸甜甜的成长葡萄架上,定格在儿时无忧无虑的草原上。
那是一片深邃如蓝宝石般的天空,天边有一抹橘红色的晚霞,微风轻轻吹动着耳边的发丝。有三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追逐着,心中甜甜的蜜流成了河,流成一串串欢笑。那一刻美好时光永远停滞在我的记忆中,映在我泪光点点的眼睛里,原来这叫做幸福,三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就是我和表姐家的两个女孩子。我们一起长大,睡同一张床,合用一个杯子,连走路都手牵手,不愿分开。
那一次是我们最后在一起捉蚂蚱,也是我们最开心的一次。氤氲的晚风轻拂着我们三个童稚未脱的脸,我们也不知疲倦地追着、跑着、唱着、叫着……小时候这叫做开心,长大了,才知道这叫幸福。我们之间的友情是那么纯洁,空气中弥漫着我们幸福的味道。她俩比我小,但她们对我的爱却并不比我对她们的少。我们在一起的六年中,除去上学的时间,我们都会在一起,做什么事都要一起,那种亲密,那种眷恋是我们童年里独一无二的财富。
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压力的增大,团聚的时间与次数愈来愈少,分离的我们终将会在时间的打磨中淡忘彼此。人是长大了,可是那份感情却未长大,我们再也找不回那份童年的时光,可是我们会选择淡忘那份幸福吗?
拿出记忆中的陈年旧事,像吃了酸葡萄一样的我泪流满面,内心却也甜得心花怒放。
它定格在我记忆的长河中。依然那么清晰永不褪色。因为它叫做幸福,是我珍藏的财富,它是我们友谊和美好亲情的见证,是我们快乐童年的美好回忆。
在记忆这条彩带上,那最后一次捉蚂蚱的情景,虽历经沧桑,却依然清晰明朗。回望那记忆中定格的清晰的画面,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声:别了,童年。
倚坐在窗棂旁,任微风轻拂过脸颊、吹动着发丝,也吹动着桌上尘封已久的书本。突然,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落到地下。我望着照片,内心深处的记忆似闸门般被打开、流水般涌了出来。那是我五年前的往事,现在由照片上的一条青石板路来回忆吧!
天还在下雨,眼前闪动一幅古朴而苍茫的景色:那是一条青石垒铺的小巷,高低起伏、错错落落,有着一条青苔茵茵的青石板路。两旁石砌的房屋,经过了无数的风雨的洗礼和岁月的雕琢,沧桑悠远,还有一丝冷峻深邃。石块的缝隙间,偶尔长出的青苔和野草,也给小巷抹上了淡淡的绿意。
在巷口,我扶着铁青的墙壁,清风拂面,传来一丝丝的凉意,酣畅而惬意。站在小巷中,默默沐浴着雨丝的洗礼、微闭双眼,静心倾听鸟儿在枝头旁空灵的歌唱;倾听溪水在河道上欢悦的奔跑;倾听桃花在树梢上悄然的开放;倾听一页页吹起的尘封的记忆。
太阳渐渐西落,小巷里飘起许多呼喊声,是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阵阵炊烟袅袅的升起,笼盖着瓷青色的天空。雨滴又渐渐变大了,在烟雾中下的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破碎了小巷里的残阳。
撑着伞,我默默走在悠长而寂寥的雨巷。回眸青石小巷,我来捡拾曾经的记忆、寻找勤勉与善良的根基、回忆定格在那记忆中的画面。
初一:谁擎纸伞撑烟雨
时间的船,摆渡在湖的中央,浮沉、飘荡,雨没凄凉。斑驳阑珊入旧墙,一灯孤盏照木窗,斜出一道沧桑……信手拈起一枚落叶,透过它斑驳的麻络,往日的种种就会浮现……
鲜血的画面充溢眼前的回忆,那么无奈的心声划破寂静的长空,我忘不了那一幕,惨不忍暏,泪又流了下来,无遮无挡。
那天,一位老乡从集市上买回来几条鲫鱼,正想拜师学艺的我便在一旁观战,老乡把鱼放在大锅里烧水活煮,眼看鱼们在沸水中狂蹦乱跳,绝望地探出头来,大口的呼吸空气,这时他便把调料倒进鱼们的嘴里……;“人类的食欲居然创造了如此残忍的酷刑?”我不忍在看下去。
但其中有一条鱼与众不同,它没有挣扎,也没有本能地探头出水,而是将头尾贴在烧热的锅底,并极力把腹部露出水面……
我好奇地观察着它,心里很纳闷。我试着用筷子帮助一下那条自讨苦吃的鲫鱼,让它的脑袋浮出水面,但是它很快又恢复原状。渐渐地水已经开了,那条鱼的头部和尾巴早已经被高温的铁锅烫得焦糊,但肚子基本没变样。
把鱼捞出锅后,我迫不及待地先把那条奇怪的鱼切开,想看看它到底为什么那样做。雪白的肚皮像窗帘似地拉开,里面……竟露出一团米粒一般透明的鱼籽……
全家人都傻眼了,那锅鱼我们没敢吃一口,而是像出殡一样送进了大海……
为了自己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它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它所受的煎熬,是要忍受着生不如死的痛楚啊。
永远忘不了这条伟大而壮烈的母鱼,它对孩子的爱好似一泓深深的潭水,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记忆不会因时间流逝而老去,它将永远定格在我的灵魂深处……
远方的风在硬咽,远方的雨在哭泣,鱼儿,你那圣洁的灵魂听到了吗?我的泪又流了出来,无遮无挡。
初三:i晨曦
人生中有很多难忘的画面,定格在你的心里,挥之不去,当被时间的冲刷让你淡淡淡忘的时候,一个不经意,又会让你想起,一个不经意,又会让你想起,那时你会发现,那个画面,还是一样清晰,如,昨天的事情。奶奶总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小时候,每一个假期,我总是催促爸爸“爸爸,快点回老家啊,我要和奶奶玩”如今奶奶慈祥的声音和我小时稚嫩的话语,仍在我耳边回荡。我喜欢奶奶在看见我慢回来看她时的那种喜悦,我喜欢奶奶为我们做饭时那种勤劳,我喜欢奶奶跟我坐在摇椅上乘凉时的那种安详仿佛一切都定格下来,我享受着又奶奶的安逸时光。现在,我应经不这么依赖奶奶了,不过偶尔翻翻相册,回忆一下那美好的时光,奶奶的样子,一次次定格在我的记忆中。但是,我爸爸接到了大姑打来的电话说:“咱妈病危了,你,快来吧”我听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心情如刀绞一般,我悔恨,我惭愧,我痛苦,我恨自己没有在奶奶还健康的时候好好地陪一陪奶奶。我来到了病房,奶奶的脸上一片苍白,看不出一丝红润。我的心,再一次坠入深谷。回到家后,我看到了奶奶和我小时候的合照,我看着奶奶的样子,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慢慢的,我平静的下来。我想着奶奶的好,如放电影一般不断放映,好像在责怪我。没有好好陪奶奶。我不再多想,那样只会徒增悲伤,因为我知道,奶奶的样子,奶奶的慈祥,奶奶对我的好,已经全部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回忆里,永远,永远。
初一:殇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