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回味过往,如手捧一杯醇香的咖啡,苦尽甘来,在舌间留下一抹怡人的香味,在心中留下一丝甜甜的暖意。
友谊篇
坐在位置上,低头深思,猛地抬头,望着墙上那一片耀眼的红布条,许多人都榜上有名,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呆呆望了许久,眼眶中含着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我不服输,但泪水仍划过脸颊。忽然,一支温暖的手落在我的肩上,我赶紧拭了下眼泪,回头看她。“别难过,我们学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忘了吗?下次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的。加油,我们永远相信你。”听着熟悉俏皮的语调,让我顿时开悟,一把握住她那暖暖的手,向她说上一句“谢谢!”
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的意义在于带给我经验与情感的体验,以及其中蕴藏的往日的温情和生命的力量。朋友,你的一番话让我豁然开朗,为我注入一丝暖意,谢谢你!
母女篇
十五岁的花季,让女孩的虚荣心变得强烈,我与妈妈也因此闹了矛盾,认为妈妈不够关心我。但是,阅读了冰心奶奶写的《荷叶·母亲》,我才知道我的愚钝与无知。母亲,是我生命的家乡,也应该是我情感表达的闺房。我决心向母亲道歉,可没想到,电话刚通,母亲就先开口,说她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母亲竟然先开口向我道歉。这时的我十分后悔没有抢先一步,顿时泪水滑落衣襟。
那是一种亲情的渗透、一种心灵的相通、一种源远流长的血缘与情感的沉淀。因母爱的伟大,让我的成长之路如满含暖意的春天。母亲,我爱你。
人情篇
深冬,我独自在公交站等车回家,望穿秋水,可是车却迟迟不来。我也只好站在站台边的小店门口等。这家小吃店应该是夫妻店,只见店内两人一直在店里忙碌着。店主阿姨忙碌中抬头看到我,皱了下眉头,转头跟身旁的男人说了句话后,她直接走到我身边让我到里边坐着等公交,我推却说不用,可最终推辞不了阿姨的热情,走进店里,刚坐下,只见男人从厨房出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并递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看着笑容满面的他们,接过姜汤送至嘴边,轻抿了一口热热的姜汤,一股暖意直到胃里,那股暖意爽透全身。那碗姜汤暖的不仅是胃,更是我的心。
回味过往,生活似春,暖意踏春而来。我愿意做深藏于地底的茧,梦醒时分,在春日的暖阳中,破茧而出,化蛹为蝶,在蓝天下碧草边,翩翩为醉人的春意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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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立春早过,但绵绵小雨连日不晴,将这本就冰冷的县城变得更加寒冷。我站在窗边望着那层阴阴的薄纱,听着小雨滴答的主旋律进入沉思:春儿姑娘,你何时才归来?本来今天周末想出门找同学的,可这漫漫寒意,我。不想出门了啊!好冷啊!正沉想着,我忽然望到了一把“移动”的伞。那把旧伞的褪色得厉害,已经辨不出本色,伞上有一两个大大的补丁,伞身也不住摇摆着,抖得厉害。会是什么人撑这样的伞呢?补丁伞越来越近,终于停一个大垃圾箱旁,他要丢垃圾吗?补丁伞倾斜,探出一支木棍拨弄垃圾箱,再细看,原来是一个老人撑着伞拿着塑料袋拾荒。趁雨势小些,他放下伞来,我才看清他身形佝偻,头发花白,脸灰皱着,他一手拿木棍拨垃圾,一手费力地从垃圾箱里拣出矿泉水瓶,废纸废铁……雨水打在他身上,他浑然不觉。拾荒的场景,倒也见得多,可今日这天气,这模样就是语文课上学的“哀景衬哀情”吗?我的心也不觉凄凉了起来,“啧啧啧,这儿女干嘛的?怎么可以让老人靠拾垃圾来维持生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子女?“母亲见我神色有异,到我身边询问,我便指给她看,还说了自己的想法。“你管那么多干麻?你怎么确定人家有没有儿女?”不料母亲的回答让我心更凉一层,“说不定那老头活该!"唉?我心生羞愧,母亲大约被现实生活的琐碎给磨去一部分同情心了,我胡乱应了两句,将母亲打发走了,继续看着。咦,不好!老人因天雨路滑又袋中东西太沉,不幸摔倒了。赶紧去扶才好!我下意识地想下楼帮忙,却转念一想,犹疑不定起来,因为社会新闻中那些真假难辨的老人或其子女“碰瓷“的现象,让我不得不生出几分忌惮,万一……最终我的选择,当旁观者。我就那样看着老人在湿冷的地上躺了很久,其间他也挣扎想起来;其间,有几个人出来看过,又回去了……很久……天气更冷了……忽然一抹鲜艳的红闯入视线,一位身穿高中冬季校服的男生骑车经过,看到这场景,他刹车,下车,扶人,上车,走了,所有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嫌弃,很干脆很流利。春寒料峭时,那段行云流水的动作如春风般,给冰冷的心带来了一束温暖的光。依旧是冷雨,但我竟觉得雨丝晶莹透亮起来,暖意踏春来,春天啊,处处都在。...
早春的黄昏,深黄色的墨团轻轻涂抹开来,像是熏风烘出的黄釉,暖的醉人。我早早上了车,最后上车的是一位男孩。他哆嗦着身子,一头扎进温暖的人群中。车门合上之际,他抖了抖肩臂,仿佛想将一身的寒气抛弃到车外,但终敌不过这冷风。他猛地打响了一声喷嚏,忍不住颤了颤,不由得抓紧把手。刚站稳,汽车缓缓驶出站台,向那远方开去。男孩看起来有些许疲惫——耷拉着的眼角,无力合上微张的嘴唇,苍白如纸的面孔,眉宇间隐隐约约刻着一个“苦”字。我坐在他的斜对面,透过人群中为数不多的缝隙,看到了他摇摇晃晃的身躯。我不禁想起了自己小升初时乘着地铁外出上下学的日子——同样是人群中累得“摇摇欲坠”的身影,本能的驱使下,我当即站了起来,并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见此景,男孩先是愣了会儿,盯着我,不动,眉头皱了皱,但又立即缓过神来,咧开了嘴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隆冬过后初绽放的花朵,力挺于雪中。他将肩上的包抖了抖,向我这挪来。此时在人群的另一边,出现了另一声呼喊,男孩两头看了看,决定去离得近的那边,嘴角上扬又给了我一个微笑,接着钻进了人群中不见了。究竟是哪位好心人给予男孩以舒适,让他能温暖的度过这一黄昏?我回过神来,朦胧之间,一件往事浮出记忆。那天,放了学,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又慌乱地上了车。车上只剩下漫长无期的等待与一句句的叹息,背后沉重的书包和车上的浓郁的味道,都让我头痛不已。我目光滞留在地面,生怕自己会晕倒。直至有人轻轻拍打了我的肩,我抬起头,一位衣着绿连衣裙的中年女子正把她身后的空位让出来,我看了看她,道了谢后,坐到那里,如释重负,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何时下车的。很多年过去了,这位身着绿连衣裙的女子,让出身后位子的那一幕,温暖依旧。我总想把这温暖传递下去……过了很久,人们渐渐离去,我又看到了他,歪在座椅上打着盹,嘴角上漾起微笑。也许那个让座的人,同样在不远处抿着嘴,看着他。我心中不由冒出一股无名之感,穿过喉咙直至舌尖,极力想将其道出,却又一时语塞,也许,这就是温暖吧。窗外,涅槃的野草已铺满了山的一隅,我知道,是春天来了。...
漫步在街上,看路边柳树抽芽,绿化带草色迷离,才发觉春天正跳着探戈迎面过来。 母亲和我去超市,走过橱窗前,无意间看见一只蓝白相间的瓷碗,不由得驻足,任记忆的泉水注满那只碗,上面跃动着父爱的波光。 父亲多久没有换过碗了――乳白色的碗体,淡蓝色的碎花,不甚惊艳,却很有家的味道。它粘过胖乎乎的饭粒,盛过鲜爽爽的鱼汤,碰过直硬硬的竹筷,淋过滑溜溜的洗洁精……可它依然温润如玉,碗沿的弧度里带着父亲盛饭时手掌的温度。 父亲的碗,沾着一丝醇酒的芬芳。一碗桃花酒,父亲醉眼惺忪,那是我呱呱坠地,他欣喜若狂;一碗竹叶青,父亲醉语绵绵,那是我捧回奖状,他得意洋洋。父亲宽阔的胸膛装得下湖光秋月,清水长天。他的爱如三月里高飞的纸鸢,载着我葱茏的梦想触摸云天。 父亲的碗,藏着一个文学的殿堂。他常端着饭碗跟我开讲:黛玉葬花,那香沁到宝玉心里;云长败走,那伤疼到玄德骨里;鲁达挥臂,那拳打死天下恶霸;悟空舞棒,那眼识破人间妖魔……他轻声慢语,如涓涓细流,带着文学营养,滋补着我的心田。 回忆被风拉成长线,上面停栖着一群绚丽的燕尾蝶。 电视的彩色光影无声地跳跃在父亲的鬓前,橘黄色的灯光被挤成一条缝,门锁与门舌悄然地咬合着,父亲罔顾自己的“生存环境”,唯愿伏案苦读的我能“宁静致远”。 他端着碗温开水,喂我吃药,深邃的眸子里仿佛盛着一碗糖浆般胶着的苦痛。母亲说他看不得襁褓中的我打针,如今他依然疼惜我吃药。他脸上的皱纹与碗上的裂痕平行在时光里。 还有那一次,天气骤变,凛冽的北风中他把厚衣服让给我。回到家,他自己冻得连碗都端不稳…… 淡蓝色的碎花,宛如时光的刻度,计量着风霜侵袭父亲的脚步。他把呵护埋入心底化作深深的注视,将关怀卷入沉默变为淡淡的叹息。每当我泪水打湿脸庞,他拥我入怀,为我拨云见日,为我放射万丈霞光。 生命如碗,是个不大也不小的圆。父亲于我,就如瓷碗拥抱着饭粒。即使世事浑浊,他也让我拥一方泉清如许;即使粉身碎骨,他也不忘为我泣血哀歌。父亲如碗,盛满着纯纯、浓浓的爱,盛满女儿一路的晴朗与欢颜! 我仰起头跟母亲说:“买下这只碗吧。”母亲点点头。我知道,纵然换下父亲的碗,但谁也换不掉碗的温暖。 暮色四合,我捧起那只碗,暖意踏春来,我拥着锦瑟韶光,拥着血热的父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