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音乐,是有记忆的,气候,是有记忆的,而味道,也是有记忆的。
当我走在街上一阵烤生蚝的香气扑鼻而来时,让我想起妈妈曾为我做的生蚝。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烤生蚝"了,每周都会让妈妈带我
去吃,可后来学习紧了没有时间出去,我想吃生蚝只能让妈妈帮我做了。为了给我做生蚝妈妈可是煞费苦心啊!一大早就去了海鲜市场,通过精挑细选买了食材,回家后妈妈就开始大显身手了。
首先,妈妈把生蚝壳打开,把它放在烤炉上,用火烤着它,烤一会儿后放上"妈妈牌"酱料和蒜末。等它烤到七分熟时放上泡好的粉丝,然后再放一次酱料等到10分钟左右在上面放上小红椒,葱花,香菜等进行最后的点缀。这样,一道妈妈牌"烤生蚝"就成功完成了。虽然步骤繁琐,但妈妈总是不厌其烦。
接下来就是最幸福的时刻,我要品尝生蚝了。我把酱汁和粉丝拌在一起连同生蚝一起吃下去,感受到肥美多汁的生蚝一下子爆开在口腔中,而粉丝的爽滑,清凉,美味至极。每当妈妈看到我吃生蚝那满足的样子,就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是我记忆中的味道,因为现在我逐渐长大也知道做这个不容易,就算想吃,也不告诉妈妈不想让妈妈为了我吃一次生蚝累得满头大汗。这是爱的味道,是妈妈的爱让味道在我的记忆中永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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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母鸡逃窜的惊叫声传入耳畔,我瞬间眼前一亮,仿佛香喷喷的红烧鸡已呈在眼前——大伯又在做红烧鸡啦!对于我来说,红烧鸡不仅仅是味蕾的一次旅行,还含有故乡记忆里悠远的“年味”。处理好鸡肉(拔毛、切碎、洗净)当然只是首要步骤,准备好佐料也只是其次。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把锅烧开,倒入菜油。待锅中升腾了一层热气,便可以把鸡肉倒下去了——“哧”的一声,鸡肉片刻被蒸气笼罩,来回翻炒,却不是这样其炒熟,而是为了保证成品更加鲜嫩:单是用锅底烧煮鸡肉,鸡肉大部分会变的皮绳般粗糙,从而掩盖渗入汤汁的味道。这也是一个小秘诀吧!把鸡肉炒到半分熟就可以出锅了。这时,肌肉会散发淡淡的油香。接下来,再次把菜籽油倒入锅中,同样的步骤,再把切好的姜、蒜到进去翻炒,炒完之后再把红烧鸡的调料也倒进去(就是辣椒,花椒,胡椒之类的)。炒出了一股清辣的香味之后,再把鸡肉块也倒下去和着调料们一起炒,让调料的味道更加渗入鸡肉块中。炒完后,在锅中加些水,盖上锅盖。闷一会儿后,锅底蒸腾的热气渗入鸡肉,会使鸡肉口感更浓!揭开锅盖后,汤汁呈现出耀眼的火红,佐料浮在汤汁上;鸡肉被半透明的红色汤汁浸润着,表面有金黄色的油汁缓缓流淌的下来,一丝丝仙雾似的蒸气缠绕着肉块,为金黄、火红笼罩的肉块平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不仅肉块使人垂涎,骨头更是令人惊羡——棱角分明的支骨在红色汤汁中挺立,犹如矗立在滚滚岩浆中的岩石!有的骨头被果冻般浓稠的金油包裹着,有的骨头表面水分被蒸发,灰白的色彩如花纹雕刻在玉器般镌刻在嶙峋怪石般的骨头上。就连它的气味,也好像不是单纯一道菜的气味,而是仿佛有一位无形的厨师把空气当做了一道菜,尽展自己的风采!修长的双筷探入汤中,轻轻拾起了一块鸡肉。送入口中,那味道就像一道道浪潮般冲击着我的感官:先感觉到的是微辣,微辣之后,甚至是混入了辣味,咸中带着一丝甘甜的口味占领了我的口腔,随后又感到了一丝苦涩……五道味道巧妙地相互替换,让我百吃不厌,味道散去后仍让我久不平息!在金红交映的玉绸汤汁中,我仿佛看到了那个红红火火的故乡!酸、甜、苦、辣、咸,劳作的艰辛,收获的快乐,还有当地质补、充实的农民风情,仿佛都随着大伯灵巧的双手融入到了这套菜中,一起送入口腔,让我们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那才是真正的——“年味”!也许十年,也许几十年,一切都变了,但是这道菜会留住记忆里的一切,因为,这才是记忆里的味道啊!这才是——故乡的味道!...
我是一个萧山人,一个地地道道的萧山人。说起萧山,第一个想到的该是萝卜干。萧山萝卜干,也是我儿时记忆里的味道。新湾,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那里是我的外婆家。直到现在,还有着大片大片的田野。一想到那片田野,眼前便浮现了两个使人印象深刻的画面:一个是一大片黄绿黄绿的油菜花,风一吹过,变整片整片地摇晃起来,就像金黄色的海浪一般,还有许多小蜜蜂在其中迎着浪花起舞;另一个是在冬天时候的,从外婆家二楼的阳台望去,满眼的白色,还会闪着光,零星地又露出几点覆在田地表面的黑膜,梦幻而又真实。说到这儿,我又不得不提一提外婆家房子的位置了。四周的田野包围着这个普普通通的小楼房,没错,它就处在这大片田野的中央位子。各道小路从这里蔓延开去,并不规则,但也十分和谐,在田野的尽头,便是一幢幢整齐排列的房子了。小路是石子路,大多是青灰色的小石子,也有少许白色的。幼时的乐趣之一便是蹲在路边,拿一个小杯子,从一堆青灰的石子里去挑拣出白色的,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杯子中,就像对待珍宝一样。后来不知是哪家的哥哥告诉我,那些白色的石头啊,其实是死人的牙齿,那时的我还真信了,再也没去捡过白石子了。再后来,田间的小路被铺了一次又一次,虽然现在还是石子路,但却再也找不到白石子了。这片田野也为我们带去了不少美食,外婆的萝卜干便是其一。外婆做的萝卜干啊,不似超市里的包装好的萝卜干一样,上头虽印着“萧山萝卜干”的字样,却到底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味道。外婆的萝卜干啊,是用自家种的萝卜做的,颜色也不似市面上的金黄色萝卜干那般好看,是深深的褐色。那时候外婆会用一个大大的竹质工具晾晒萝卜,就把它摆在门前的院子里晒。我便常常去“偷”来吃,从新鲜腌制的萝卜一直吃到晒制成干的萝卜干,各有各的滋味。甜甜咸咸的,拿来煮汤,那汤便也就是鲜甜鲜甜的了。外婆在我的映像里,向来是一个十分可爱的人,会在家门前招来一大群野猫来喂,会因贪吃而把自己弄进医院,嘴里还用萧山话说着“好吃啊,我就是想吃一点点而已啊”,哦,对了,外婆最爱吃的两样东西就是柿子和螃蟹。据妈妈描述,在我还不会走路要抱着的时候,我便爱上了飞机。常常是在睡梦中听到了飞机飞过的声音就要外婆抱着去外面看飞机。因为外婆家离机场很近,从那看到的飞机也是很大的。再大一点,约莫七八岁的时候吧,我和外婆就一起胡闹着,说是要找个竹竿子够飞机,想想也是又傻又可爱的。而现在,外婆年纪大了,不会再做萝卜干了也再也不能陪我胡闹了。从前啊,我总是喜欢和外婆比身高,一下车第一件事便是去和外婆比身高。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已从在两个人的头上划拼音的第二声变成第四声了,看着只到我肩膀处的外婆笑盈盈地问我,要不要吃甘蔗啊?要不要开个空调啊?心中竟有一丝丝的酸涩。记忆中的味道再一次用上了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