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今天下午姥爷带着我去了公交大院——我曾在这里生活八年的地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这里,感觉又亲切又陌生。走进大院,我仿佛觉得我没有和它分开过,就好像我刚刚放学回来一样,心头暖暖的。可是,遮雨的棚子被拆了,门口的护栏也被去了,这一切的变化又在告诉我,好像是和以前有了一些不一样。
走到老房子的楼下,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我多希望外外站在窗台,对着楼下的我喊着:“宝贝……”我加快步伐上了楼,进了门,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我还在努力想着以前的情景:我怀念那面贴满字卡的墙,姥爷每天都会教我六个汉字,认会了就把字卡贴在墙上,100个,200个……姥爷站在椅子上往最高处粘贴。我拿着小木棍,当小老师带着大家读字组词。我来到卧室,想着和宝莉一起躲猫猫,一起在床上蹦跳。我用手摸着墙上留下的笔迹:每隔一段时间,姥爷外外就给我量身高,随手就在墙上画条线,写上日期,横线一点点往上升,各种颜色,像一条彩虹,它记录着我的长高、长大,我的七彩童年。我来到阳台,好怀念这里的阳光浴啊,那时的我喜欢坐在这里写作业,喂金鱼,看仓鼠,养小蚕,逗小鸟。
妈妈笑着说我小小年龄还挺怀旧,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是多么爱老房子,那里留有我一段美好的童年回忆,会让我想到很多温馨无限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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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奶奶一直住在老房子里,说习惯,说方便。这个暑假,我不时地去看望爷爷奶奶,路经所见的老房子,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我的心灵。穿过曾经无比繁华的老街,被岁月腐蚀的店面招牌摇摇欲坠,大大小小的电线在头顶横穿,把天空分成无数块,走进村里的小道,只见几座塌败的泥房里生满了杂草。往一座无人的石头房望去,窗口里黑洞洞的,如同无尽的深渊在报以斑驳岁月的回视,偶尔某户人家门口坐着白发佝偻的老人,摇着蒲扇,静静地看着偶尔经过的人,或注视着对面瓦片上长的很旺盛的一棵草,眼里是岁月的安详?或是年老的孤寂?我读不懂。小道拐弯处是一座戏台,寂寞地处在四边低矮的老房子的中央。恍惚中……锣鼓声声在此响起,各家各户的人搬着长条的木凳,等着装扮得姹紫嫣红的角色粉墨登场,梳着两撮小辫儿的我坐在奶奶的大腿上看着台上台下的热闹,那时,一头黑发的奶奶正兴高采烈地和周边的阿婆们谈论着剧情的或喜或悲。那时,戏台好大,人好多,卖东西的各种吆喝声好响亮……离开荒凉孤寂的戏台,我来到了老家的老房子前,发黄的石头里镶着一扇落漆的红铁门,“吱吜”推开门,一如既往地听到了奶奶喊的家乡话,从院子里传来“谁呀?”我笑着回应着“我来啦!”房顶上老旧的电灯泡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弱弱地照着陈旧的红地砖,墙壁上还挂着奶奶年轻时用的斗笠,大门口左边的石槽依旧干干净净地守在那里,爷爷笑脸吟吟地剥着豆角,我便搬来我的小木凳,和爷爷一起剥。奶奶一手摸着我的头,一边问我近况,隔着头发我竟能感受到那只手上厚厚的老茧。我看到爷爷浑浊似秋月笼烟的眼里藏着无尽笑意地低垂着,仔细地剥着豆角,深色的老人斑沉淀在他松弛的皮肤里,奶奶在院子里的井边打水,那边残破的铁皮井盖歪歪扭扭地垂掉一边,这口似一只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天空的井和奶奶那头灰白的头发一样在诉说着岁月的远去……夜幕降临,我站在院子里,仰望满天星河,飘渺云纱下,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寂静的夜风习习,在老房子的院子里,我骑着小小的摇摆车在院子里穿梭;爷爷拉着二胡,悠扬的旋律回荡在院子里,散入静谧的远空;从上海回来过年的叔叔和婶婶依偎在爷爷奶奶身边;爸爸妈妈笑呵呵的注视着我的自娱自乐……曾经这个房子里装满了温暖,装满了天伦之乐,装满了其乐融融,而今天我推开落满灰尘的褪了色的木窗,吱呀一声却只能看到沉寂的庭院,老去的房子,和老去的人。纵使岁月老去,这片老房子永远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美好年华,美好记忆,承载着无数人的酸甜苦辣,默默地诠释着成长,老去!成长,老去……...
以前,过年前后我都会和爸妈一起回到老家。那时,老家的那个村子非常热闹,小孩在放鞭炮,大人在忙碌,公鸡在不断的叫唤。我们一家人回老家后,都住在老房子里。只有在那里,我才觉得是过年。那栋房子是外公外婆的,平时他们也并没有回来老房子住,老房子只有过年时才是欢快热闹的。记得我五岁的时候,外公外婆带着一家人坐火车转汽车,经过长途的跋涉,回到家里。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开始忙碌,先是打扫了房子里满是灰的各个角落,大家用扫把抹布一起动手,将房子里的家具窗户都擦得光可鉴人。“打点水来”,“你把抹布再拧一下”,“那个水桶放到边上去”……那热闹的吆喝搅得老房子的空气热腾腾的。之后,大人们开始准备过年需要的东西。外公生火,外婆杀鸡,一直忙的没有消停。隔壁邻居、亲朋好友纷纷前来拜访。老房子到处贴上了“福”字和春联,变得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屋子里大人们聊得热闹,我兴高采烈把外公送了我一大堆玩具抱出去,外面就是我玩耍的天地。遥控飞机,“嗖”的飞上天,我控制它在老房子边飞翔,犹如一只自由飞翔的喜鹊;遥控赛车在院子里乱窜,像一只敏捷的小松鼠;还有我喜欢的陀螺,发出五颜六色的彩光,播放着动感的音乐。许多小朋友争着和我一起玩,小孩子追啊闹啊,将春节的气氛推向高潮。时间总是无情的,我还未好好的享受童年的天真,就已长大。后来,我们一家人都定居在城里,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渐渐觉得每年火车倒汽车地回老家好麻烦,好多年没有回去了,老房子就不可避免的沉寂了下去。去年我们一家人终于又回了老房子。当时是晚上,天气太冷,我和妈妈都缩成一团。东北风呼啸,门口吊着的大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推开门,许多尘埃“籁簌”落下。房子里面黑咕隆咚,感觉进入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洞,充满了孤独和寂寞。妈妈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摸到了灯的开关,“啪达”那盏白炽灯缓缓亮起,那微弱的橙黄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漆黑的环境,只是让稍觉好受一点。上了二楼,老旧的床和垫子上铺满了灰,抽屉里放的金属制品也生锈了。玩具的两节电池的包装已经脱落,里面完全锈住,露出一层厚厚红色粘稠的东西。阳台上几盆花草已经枯死,还有几盆连渣都不剩。原来喜庆热闹的春节,也因为看到老房子的破败,有一点哀伤。城里的生活是现代的,高楼里的电梯、马路上的汽车、光鲜艳丽的服饰都让人感觉更加舒适。人们似乎再不愿回到那偏僻的小乡村,乡村里破败的老房子也越来越多。尽管曾经的那些热闹还在眼前,但老房子的大门已经关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开。...
爷爷奶奶是在大约四年级时搬走的,他们住的那栋房子,也就被遗忘了吧?去老房子的路并不远,倒不如说很近——从阳台过去(因为是相连的),转眼就能到罢。阳台那边的门很重,要用力从下面拉开。门也破旧了,上面的花纹也老掉了,破破的,带着一股莫名的重量。费了劲儿把门拉开,迎接我的却是尘土,卷着回忆拼命地涌出来了,像是决心不再回这个地方。回忆被锁在这里。可笑的是,外面的人想进去,里边的它却想出来。有些可能与旧物一起带着对命运,对被抛弃的不公而久久地睡去了,有些甚至与旧物一起灰飞烟灭罢?逝去了多少春夏?又与老屋度过了多少个秋冬?从爷爷建好它来,也有三十多年头罢?许多都是我生下来前的事了,我又怎能知晓罢?于是踏进去。衣柜、梳妆台、镜子、木桶……鸟笼,嗯?以前没见过爷爷养鸟吧?或许父亲知晓呢?我是不知道的,也无心了解。起初带着“寻宝”的心来-弟弟便问我:找到什么了吗?玩具?书籍?收藏?他是不知晓的,我究竟找到了一份何等珍贵的宝物啊!一份何等沉重,何等价值的宝物啊!初二:fkjtu...
田静瑶我是在六岁是开始上的学,教室在老大队的办公房里,七岁上大班的时候,我们就转到了老学校了。一年级时,是一个代课的老师叫王文芳的教的我们。所以到现在我们的语文基础还没有追上其他的班级。那时,我们的同学们都说刘老师教学很严厉,可教学质量非常好。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刘老师果然来教我们了。这时她已经是四十多岁的老教师了,可从幼儿园到一年级我们都没有这样的老教师。那年的六一节,我们班的女生和男生还开展了一次拔河比赛呢!我们在比赛前练习了很多天,有人会说,拔河有什么可练的呀?因为我们还有台词。刘老师要求我们每个人读课文的自然段时,声音要大,读的通顺。三年级,孙老师成了我们的班主任。由于我们班换的老师太多了,我们要一个一个的熟悉他们的教学方式,加上我们班的男生多,班里的成绩不好,没有老师愿意教我们。那年又来了一个周老师,在他来的第一天,就让我当英语课代表,王洁霞当语文课代表。可是一个星期后他又被调走了,他走时我们哭了两节课。很久以后,我们才把他忘掉。四年级我们盖了一所新的学校,搬进新学校,是张其英老师叫我们。刚开始我们都觉得她不好,两个学期以后,她走了。我们才知道她那是为我们好。现在我们已经是五年级的学生了,周老师又回来了。可是他回来后变的厉害了,变的唠叨了,我多想让周老师回到以前啊!今年我们的村子有建了很多的工厂。许多的土地也改成了砖道和柏油马路。爸爸的场子前面也要修路,我们村的几条马路是以前修的,拉砖的车辆这几年就把道路砸轧的一个坑一个坑的了。以前我们村有许多的土房子,我老老家有一处土房,因为要建砖道,把房子给扒了,我非常先年那处土房子。爷爷是代表,他说:“现在的土房子也要改建成广场,老学校的前面也要改为二层的楼房区。我们家的门前是一条土道,如今已经改成了装到了。可是我却是多么的回到以前,因为我的死去的老太太和老太爷就住在那老房子里过。我如今又思念起那时的情景来,有一次,在老太太种的园子里边,我曾经被一阵突然刮来的风把沙子吹进眼睛里去过----如今要扒这座房子了,我实在是舍不得,因为那里有我的童年时代,站在即将失去的老房子里边,我可以会议我的童年的脚步,回想我和老太太和太爷在一起时的快乐来呀!现在无论怎么说我是都不想扒掉那间老房子的,我不希望把我自己的快乐的童年压在下面。...
放假的时候,我坐火车回到了我从未来过的故乡,那是我祖辈的故乡,不过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是我第一次来。虽然我没有来过,但这也应该算作是我的故乡。我拿着纸上书写的不太清楚的地址,寻找着故乡的老房子。找了半天,看到一个败落的村落,村落的边境处有一座破旧的老房子,我又对照了一下纸上所写的模糊内容,看了看老房子,确定这大概就是我要找的地址。我上前走去,伸出手敲了敲门。破旧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小女孩,我以为她是我的亲戚什么的,经过一番询问后,发现这座老房子早已不是原先的主人了,在十年前已经卖给了现在居住的这户人家。我有些失落地告别了那个小女孩,转过身去缓慢地离开,只听见大门拉着长音,然后碰的一声关上了。我停下了脚步,又转了过来,望着这座陌生的老房子。这是一座物是人非的老房子,虽然我对它非常陌生,但它一定承载了祖辈很多的回忆。...
再次回到老家的旧房子。无言独立,轻抚粗糙的泥砌墙壁。这个承载许多回忆的地方,以静默的姿态,安详宁静地矗立了许多年。好多年没有再回来这里了。记得小时侯,很是喜欢回老家。那里,会有很多南方特色小吃。像米糕,表面多粉,入口微甜。像锅煎,一大块的,里面放着美味的馅,切割成长方形的形状,还有奶奶亲手弄的米花。小孩子最是喜欢甜品了。玩累了,偷偷地潜进厨房,用玩耍后泥泞的手,未洗净就抓住灶台上的甜品,径直放进嘴里。每次都会被奶奶发现。那是一个慈爱的老人家,温柔慈祥的眉眼,宁静的目光,饱含柔情。她拉着我泥泞的小手来到井边,用那清凉井水细致地洗净我的手,轻声说仿佛呢喃,永远都是“不洗手就吃东西,肚子里就会长虫虫,疼的你睡不着觉:糖吃多了,牙齿就会被虫虫,到时就像奶奶一样,没有了牙齿,成了一个小老人了”云云。虽然很害怕,但即使被说上很多次,年纪小时还是未曾改过习惯。仿佛奶奶轻声劝说也成为溶入骨血的一部分,在身体里在皮肤下绵延缱绻。慈祥的眼,粗糙但温柔的手。老家的房子是旧式的建筑风格。木制的暗红的门,纹理清晰,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摸上去有微刺的质感。跨过门槛,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条青板路,旁边有一块长满了荒草的空地。“那年,你走后没多久,这里就刮起了台风,连下了好多天的雨。你种的那些太阳花全都死了。多好的太阳花,你爷爷可喜欢它们了。那些花死后,他就把地给空着,说要等小不点放暑假回来住时,又在这里种满太阳花。谁知,你一走就好多年都没有回来……“奶奶在我身后轻声地说。呵,那些长着翠绿娇嫩叶子,永远只会在晴天里绽来笑脸的太阳花,它们是始终追逐着太阳的可爱的孩子。猛然发觉,失去了的东西无论你如何努力找寻都不会再寻回,而过去了的美好时光也不能再回头了。右手边便是卧室。里面有一个木制的箱子,沉重厚实,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土。打开来,浓郁的古老的气息萦绕在室内久久不散。里面堆放着父亲的旧课本和一叠文稿。翻开来看,不难发现,父亲是一个聪明的人。整个房子是静立的风景,房间内暗影浮沉,家具在阴影中像沉默的智者。他们,用淡定的眼神,用细腻的感触,感受一切的人情冷暖。一幅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婉约模样。不知道它存在几许年了。那种经历风雨之沧桑,被灼烧到熔点,冷凝后沉淀下来的静尘。以它特有的韵味,深深根植入脑海。曾经在老家住过些时日。白天和小伙伴们绕着村子到处跑,每到吃饭时间,奶奶就会迈着蹒跚的步伐,扯着嗓子到处找我。没有呵斥,只有淡淡的微笑。这笑,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到了晚上,就早早地睡去了。待到天明,慢慢醒转。细细捂好被子,贴着下巴。奶奶已经起床,她是经常早起的。半世纪的辛勤劳碌,所养成的许观。即使没有很多活做,一到清晨,便又清醒,复找事做。奶奶的眼睛清亮,笑起来的时母性的光辉,可以把一切黑暗丑恶的东西感化。做错了事,会过头,便是奶奶包容的微笑。在明媚的阳光下,或是在房间的阴影里,眼里所承载的,是一个世界。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乡,搬进了父亲在一座新城市里买的一间房子。房子变得明亮许多,也不像老房子般狭窄,连生活用品都收拾得整整有条。总觉得,新房子比老房子少了一股味道。不可以乱蹦乱跳,因为楼下的住房会投诉我们。没有了青板路,取而代之的是长长的水泥楼梯;看不见木制的暗红色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扇冰冷的铁门。听不到熟悉的乡音,周围的人都在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是陌生。故地重游,依然满眼翠绿。长相奇怪的枝干向高,向南生长,庞硕的枝干挂着秋千。墨绿,浅绿,湖绿,沽绿交错相映。几个孩子在树阴下快乐地玩着玻璃球。都是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熟悉的树,周围充满了熟悉的味道,心一下子变得安定了。故乡的水土养育了一方人,被一代一代的人饮用、享受,最终只剩下寥寥。那是无私的馈赠。它就像是彩色的玻璃球,透过玻璃球看到的永远是一个世界。记得书上说,一个人对故乡的感情不是浅淡的忆想梦吟,而是深沉浓烈的爱。故乡所牵绊住的,是游子的心。人与故乡的关系,是风筝与线。...
每次回家,我总是情愿呆在老房子里,我是个恋旧的人。旧是一种感情,老房子伴随着我的童年、少年,一直到我成年工作。他替我遮风挡雨二十余载,如今被岁月侵蚀得斑驳陆离,好几处地方开始漏雨,可我还是喜欢他的朴素、简约。像一个穿着中山装的民国老人,沉静、睿智,装满久远的故事。去年,家里在老房子左边新盖了栋三层小楼,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装修也时尚、漂亮。可对着雪白的墙壁,擦得锃亮的瓷砖地板,总觉得缺了点自然的灵气,像没有生命的水泥钢筋笼子,死气沉沉,我不愿多呆。爸妈在外工作,偌大的房子没有人气;那种静,是我忍受不了的。出了新屋院门右拐就是我家的老房子。青砖黛瓦,台阶上零星地生出几株野草、几束野花;几只棕黄的母鸡,咯咯地觅食;一条慵懒的老狗,躺在台阶的稻草堆里呼呼大睡。我喜欢这样安妥的存在,像走进了毕加索的油画,让沾染世俗的身心得到恬静安然的洗礼。...
我的童年,是在一座老房子里度过的。那座老房子宽敞明亮,还很通风。门口有一对大狮子,瞪着两个大眼睛,张牙舞爪、威风八面,真是叫人又敬又畏。小时候,在院子里有一两棵十分茂盛的无花果树。白天,在阳光的照射下,树的影子斑斑驳驳,树本身也被照透,如同碧玉雕成的一样,漂亮极了!夏天到了,幼小的我踏着学步车。“吱扭,吱扭”地扭进了无花果树丛里,无论是青的还是熟的,都被我一股脑摘下来。放进嘴嚼几下,涩的、吐出来,只要是甜的,全咽下去。当我丛无花果树下出来时,那样子,嗨,嘴巴和衣服上全都沾满了汁水,还呵呵地在笑。把奶奶气得打也不是,笑也不是在走廊下挂着一只八哥鸟,那尖尖的嘴巴,黑黑的羽毛,两颗小眼珠老是滑溜溜地着,叫起来声音可响了。那也是我的好伙伴,我经常会拿东西去喂它,每次看到我走近了,它都会拍拍羽毛,高兴地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黑。当我离开老家来到城里读书的时候,我时常会想起我的小黑,想起那酸酸甜甜的无花果,想起那门口的大狮子。我爱我的童年,爱我的老房子,也爱那唠唠叨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