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有一天,我和妈妈去餐馆吃面条,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印象深刻!
我和妈妈一人点了一份面条,不一会儿,面条来了。这时,面馆里来了一位拾荒老人,身上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衣服破破烂烂,看着就让人恶心。他点了一份面条,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狼吞虎咽地吃着,我跟妈妈一下子就没了食欲,草草吃了两口,向门外走去。走着走着,我看见了经常玩的游乐园,想到刺激的过山车、好玩的射箭项目,我心里直痒痒,央求妈妈带我去玩,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终于同意了!我们兴高采烈地来到游乐园,可是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妈妈的钱包丢了,一定是落在了面馆里,我和妈妈快速向面馆跑去。到了面馆,只看见半份面条,哪里有钱包的影子?一定是拾荒老人干的,我把想法告诉了妈妈,我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就在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拾荒老人!他急冲冲地走进面馆,气喘吁吁地对妈妈说:“姑娘,你的钱包掉了。”说完,递过来一个粉红色的钱包。我和妈妈惊讶地看着他,妈妈把钱包拿了回来,打开钱包,一分不少。当场拿出一百元谢谢他,他却摆摆手说:“这钱我不能要,你自己留下吧!”妈妈要和他握手,他伸出手,可又快速地缩了回去,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再伸出来。这时,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这么干净、纯洁。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认识一个人,不能只看外表,而是要看别人是否有一颗诚实的心,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下一篇:团结合作力量大
东风徐来,万物复苏,鸟语花香,少了寒冬的肃杀、萧条,多了几分春天的勃勃生机。我行走在城市边缘的湿地公园,感受着城市繁华落尽的真淳。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衣着朴素,身无长物,就这么亦步亦趋地走来。此人渐渐走近,面容渐渐清晰:黑黢黢的脸上,不大的眼睛,不高的鼻子,脸上皱纹堆垒,老太毕现,但是他的面容慈祥,脸上洋溢着微笑,让人观之如沐春风,花白的头发伴随着步伐,在风中飘荡。现在还是早春时节,虽无百花争艳的盛景,但是大自然生机都蓄势待发,万物似乎都在迎接着春风春雨的洗礼。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每天都来湿地公园捡拾瓶子,用这样微小的积攒补贴着生活。后来,我得知,儿女在外地打工,他就和老伴儿相依为命。老伴儿身体不好,生活拮据,他就出来捡捡瓶子。他伸出胳膊,在垃圾箱里倒腾着。突然,手里拽出一个钱夹,打开看看,里面都是一些证件。很显然,钱夹是被小偷偷走的,小偷拿走了里面的钱,把钱夹顺手扔到垃圾箱里。他看看证件上的照片,是一个清秀少年的面影。他想象着,这个少年丢失钱夹该多么焦急啊!他把这个钱夹交给了湿地公园的管理人员,并协助管理人员联系上了这位少年。少年的父亲千恩万谢,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表示感谢。但是他一再拒绝,最后,一张也没有接受,他离开的时候,很潇洒,像那春风,从远处送来花香,但是自己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又在湿地公园见到他,我对他报以赞许的微笑,并把手中的瓶子递给他——这瓶子是我专门拿在手中而没有随意丢在垃圾箱里,我想让他少一些在垃圾箱俯身翻找的经历;同时他也回以我肯定的微笑,这笑意漫过光阴,投射在我的眼眸中,沉淀在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偶尔在街上,总可以碰上某个拾荒的老人。那种并不起眼的角色,若不是留意一眼,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正如朝夕过路的行人一般,我们通常只匆匆忙活与自己的小世界中。拾荒老人,背着一个大麻袋,袋子很旧。拾荒者身上也总黑乎乎、脏兮兮的,但他们绝不等同于那些流浪者。拾荒老人还是很整齐的,脸很瘦,凹凸的骨架甚至都显露出来,棱角分明。就算不到嶙峋的地步,老人也大多是瘦小型的。更何况,他们总是弯着腰、驼着背,还有一大麻袋的东西肩负着。我猜,里面大概是拾荒的“战利品”。伛偻着的拾荒者,有些还会拄着一根木棍作为他们的拐杖。蹒跚而行,背影显得那么孤寂落寞。但旁人总不会明白他们的心情,这俨然已经成为他们这一类人的一种生活姿态,一种不可言喻的凄美。车站、广场、小巷,更多的是某个角落,他们的身影大多会在那儿出现。也许是因为被子女抛弃,也许是生活所迫,又也许是个人想要的生活呢,谁也说不准啊。这样,不觉地让我想到了著名作家三毛。她,陈平,一个很认真的顽童。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拾荒者,当她在课堂上很认真地说出来的时候,还被老师臭骂了一顿。老师不知道也不会理解,她那难以有人能及的想法。虽然到头来拾荒并不是她的职业,但她终究都在体会拾荒真正无以伦比的神秘与奇妙。拾荒是三毛的旧梦。她的思想和情操影响着不只一代的人。那么,我们所见到的拾荒者呢?他们,当然只是很平常的人,他们的拾荒是在追求什么,我们无从考究。不免叹矣。...
在我们家附近有一位拾荒老人。老人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大衣。他的眼睛非常小,嘴已经变成黑色的,脸也变成了黑的了。他的头发里参杂着一些白发。他的手上油乎乎的,仿佛刚从油桶里出来。指甲里面全是灰尘,看起来像几年都没有洗澡了。这位老人没有家,整天露宿街头,把衣服当作棉被,在阳台下睡觉。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会这位可怜的老人。他没有食物,只能用捡垃圾卖的钱来买最便宜的馒头。有一次,我看到他在捡垃圾,忽然,他发现一个矿泉水瓶子,如获珍宝,脸上立刻浮现出灿烂的笑容,嘴里嘟囔着:“这可是一毛钱啊!”我想他这么高兴一定是因为今天的饭有着落了吧!这位可怜的老人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生活的。有一次,他正在垃圾桶里面捡垃圾,忽然一条漂亮的狗看到了他,就向他乱叫,然后冲上去要咬老人。老人连忙拿起一根棍子反击,打中了狗,狗一边呜咽一边向它的主人跑去。只见狗主人恶狠狠地对老人说:“你凭什么打我的狗,我这只狗很贵的,就是一百个你也没有它的一个爪子值钱。”老人支支吾吾地说:“它都咬到我了。”可是狗主人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要求老人赔偿他的狗,可是他又看老人根本没有钱就带着狗离开了。难道一个人还不如一条狗吗?即使是一位最卑微的人,难道还没有一只狗值钱吗?所以帮助那些人吧,让他们好好活下去!...
岁月的涟漪在时间的河面上荡漾,记忆的雾霭徐徐从尘土中升起,生活中总会邂逅太多的人和物,然而,在我心中激起最大涟漪的,却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校园的拾荒老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七年级刚开学的那一天。刚进校园,就看见一个咧着嘴对我傻笑、露出满口黄牙的老太婆。她穿着灰不溜秋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上沾满了灰尘,弓着背,低垂着头,背上背着一个大得足以把她整个人套进去的蛇皮袋。我不禁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厌恶与排斥。“真晦气,开学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人!”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掉头就走。不一会儿,她颤颤巍巍地向教学楼走来,最后竟然走进了我们班的教室。同学们鄙夷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她,可她似乎视而不见,大踏步迈进教室,直奔墙角的垃圾桶。她满眼流露出欣喜,卸下背上胀鼓鼓的蛇皮袋,伸出赤裸的双手在脏兮兮的垃圾桶里不停地翻动着,臭气立刻弥漫在空气中,同学们都捂起鼻,大声说:“好臭啦!”刚巧,班主任进来了,老太婆见势不妙,背起蛇皮袋飞一般地逃走了。“唉!真讨厌,那么脏!”同学们小声嘀咕着。但是,不久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那天下午,同学们都去上体育课了,我因身体不舒服,就留在教室里自习。不一会,她就进来了,和往常一样,她径直奔向垃圾桶,不过她的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哼!同学们刚刚倒过垃圾,里面什么也没有,看你能找到什么?”我心里暗暗说道。果然,她一无所获,只好环绕教室走一圈,希望能搜寻到一些“猎物”。我猛然想起,近期有的同学反映课本不翼而飞,练习试卷找不着了,饮料瓶刚喝一小口放在桌子上眨眼就不见了……莫非是她趁大家不在,顺手牵羊拿走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我紧紧地盯着她,果然,她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地面,不一会,她蹲了下去,好像在捡什么。我一看,是同学掉落在地上的课本,她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我急了,正要呵斥,只见她拿起课本,快速走向讲台,把课本端端正正地摆放在讲台上,还用手在上面按了按。她见我诧异地注视着她,又咧开那满嘴黄牙笑了:“小家伙,你以为我偷书呀,放心,我只捡废纸,我的孙子也快上初中了,好好读书呀!”原来我误解了她。忽然间我发现她不是那么难看了。后来从大人口中得知,那位拾荒老婆婆家境并不差,她拾荒是为了自食其力,她还经常把自家编的扫帚馈赠给送她饮料瓶、废纸的班级。一棵卑微的小草,因为有了坚定的心而赢得了路人的尊敬;一个普通的校园拾荒老人,拥有那么一颗坚强善良美丽的心灵,她还卑微么?...
今天,我带着弟弟妹妹来到嵩山脚下,一起去登步道。一路上,打打闹闹,跑跑停停,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停车场。已近中午,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大地,我们几个热得汗流浃背,在妹妹的提议下我们坐到路边的树荫下。我在路边摊上买了一瓶冰冻的矿泉水来,这一下,可引来弟妹的哄抢,我随手递给他俩,他俩便你争我夺起来,我也就坐在一边看起热闹来,这时,一个弯着腰蹲在垃圾桶旁的拾荒老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花白头发,穿着一件宽大的灰白色的衬衣,天这么热,他竟然把每一粒扣子都系得紧紧的,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他正在用那有点僵硬的手指扒拉着每一件垃圾,一点一点仔细的翻找着。可最后也没有捡到任何东西。但他并没有起身,我有些奇怪,就走近他,只见他那沟壑纵横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背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仍蹲在那里。那堆垃圾吸引着他的目光,同时也吸引了许多的蝇虫。这使我有些反胃,我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正要喊弟妹们走时,让我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位老人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来把地上的垃圾——废纸,塑料包装袋,甚至酸臭的令人作呕的残渣剩饭,都一点一点用手抓起来放回垃圾桶,最后又用手把地上的碎末儿也搓起来,地上干净了。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激起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就伸手掏出一元钱向他递过去。她抬头看了看我,那是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我甚至怀疑他能否看清那一元钱。但他看到了,确实是看到了,她冲我摆了摆手,站起身。这时,我才看清他是驼背,驼峰似的背迫使他的腰弯的和腿成了90度的大弯,他不高仰起脸,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他转过身,把一个装有几个空塑料瓶的蛇皮袋背在背上,随手掂起靠在树上的一根棍子,拄在手里一跛一跛的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向上挪去。正在这时,我那调皮的弟弟把已喝完的空矿泉水瓶当球一样踢起来,一下子踢到了离那位老人几步远的地方,弟弟看那是在阳光下,就放弃了,不再去踢。老人用眼使劲盯着空瓶,仿佛怕它飞了似的,然后扭头看了看我们,我假装向远处看去,小弟也又去追小妹玩去了。这时也许是老人确定这是无人要的瓶子了吧,他急速向前冲去,可由于脚不是那么听使唤吧,他趔趄了一下,几乎栽倒在地的一刹那,他抓住了瓶子用手撑地。我的心一惊,想上去扶他,可他却一下子抓住掉在地上的包,把空瓶塞进包里后才扶着棍子站起来,后怕的向后瞧了瞧那一级一级的台阶,大口喘息了一会,又向上挪去。我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天亮了,人们睁开了惺松的双眼。在匆忙的步伐中,在期待的眼神里,在肆意的欢声笑语中,一天的奔波又开始了。各种故事又在生活的舞台上演,演绎出形形色色的人生百态。那天,我去车站送姨姨去石河子。刚出门,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大雪漫天疯狂地飞舞着,整个团场僵卧在风雪之中,没有一点生气。许久,长途汽车还是没有来,等车的旅客中有些人已有了一些骚动不安。瞧!那位青年小伙子把手插入口袋中,哼着小调,嘴巴还正在嘟嚷着一些诅咒的话语;那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妇女自言自语地说:“这车怎么还没有来,冻死了!”骚动过后,又是一阵无可奈何的沉默。四下里一片死寂,只有呼呼的风声还能证明这个世界的存在。突然,从远处慢慢出现了一位老人,拖着矮小、瘦弱的身躯,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车站踱了过来。由于老人的到来,先前沉寂的人群突然喧闹了起来,他们纷纷抖动着早已麻木的双脚,拍打着身上的雪花,面无表情的面庞又恢复了鲜活的神气。老人穿着肮脏、破旧的衣服,背上还搭了一个口袋。随着老人慢慢地走近,等车的人都已经能看出他的面孔了。这时,人们似乎对老人抱有了极大的兴趣,都以关注的目光欣赏着他,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显然让老人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他放慢了脚步,向人群走去,似乎想融入人群。当老人贴近人群时候,人群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人们像受了巨大刺激似的骚动起来,老人意识到了不对劲,便抬起头呆看了人群一会儿,随即又继续前行。这时,人们猛地向后退。老人抬起头来,他看到了周围人们冷漠而怀有敌意的眼神,他慢慢地停住了脚步,脸上的皱纹一下子深刻了起来。老人什么也没有说,他低下了头,到离人群很远的地方等待着。弓状的背上背着口袋,眼睛木然望着远处,任凭寒风的呼啸和长时间站立的折磨,一动不动。人群又恢复了平静。不知从何时开始,人们又对老人产生了兴趣。从人们开心的谈论中,老人竟荣幸地成为这群等车人的谈资。几个看上去很淳朴的人对他身旁的人说:“这位老人肯定是乞丐,要不然就是被儿女赶出家门孤寡老人。”旁边那位叔叔追问着:“为什么呀?”那位大伯说:“你看他的穿着,也太脏了吧。刚才我在喝可乐,他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想要我的瓶子。于是我喝完后给他了,他还一个劲对我说谢谢。”他们说话声音很大,似乎又忘记老人的存在。然而面对这些无心的揣测,老人始终不发一言,甚至连一个下意识的表情也没有。大家互相沉默了,没有关注他了。哪怕是看他一眼。暮色来临,灰濛濛的天空下变得愈发的昏暗了,然而天空下的这群人还在等待。漫长的时间过去了,远处终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长途汽车终于来了!这时,人们终于意识到他们的等待结束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上车,包括我的姨姨。汽车喷出了一阵耀武扬威的烟雾,胜利地向前驶去。我忽然发现,老人还在那,他拾起地上的瓶子,默默地把它放在口袋里,把包背起来,一步一步走了……...
忍着萧萧的风,她拖着身子在墙角蹒跚着。路上行人不知有意无意地,迈着轻快的步子从那老妪身边匆匆而过。没有人知道老妪的姓名和来历。仿佛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至于她的身份与处境都是没有必要知道的了。只是每天都可以看到她,也看到她身后总是有一只行动迟缓的跛狗——这或许是她唯一的亲人吧,我想。有人说她是疯子,也有人说她是遭儿子儿媳嫌弃被赶出来的,更有甚者,还振词她一直就在这附近拾荒,从小到老都如是。我不能确信这些话的真实,也无法找到更可信的解释。总之,关于老妪身份的争论始终没有个尽头;总之,这老妪能再支持一天,这些雄辩家们的争论就又延续一天。当时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庆幸那时我没有怀着那些雄辩家们的眼光来看待这老妪。揣着一颗好奇的童心,我从头到脚打量着她:老妪始终佝偻着身子,身上胡乱卷着早已辨不出颜色的衣服,而且无论寒燠,总是那么不薄不厚的一件。她的面容受到风吹日晒的摧伤,布满了如松树皮一般的皱纹。那双眢目仿佛是在她黦色的脸上凭空挖出的两个洞,幽幽地凝视着什么,诉说着什么;却又污浊不堪,使人不忍细视。至于那只同样不知来历的跛狗,也与老妪有几分相近:它的毛发同样凌乱,颜色也正如同老人那件衣服的颜色一样,灰暗而不可辨。唯有一处与老妪不同,它的眼睛是明亮的,仿佛是一泓清泉,又像是林间清亮的笛声。我素来惧狗且恶狗,但当我看到那只跛狗摇着尾巴、一晃一晃地挪近老妪的慥慥之状,不禁又改变了初衷。直至有一天,老妪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在楼下大声哭嚎。年幼的我立即跑向窗边,踮起脚朝楼下望去——只见她痛苦地在地上来回滚着,双目紧闭,喉间发出声嘶力竭的干嚎。这悲嚎嘶哑却凄婉悠长,像是在呼唤某人。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身边只有一袋废品,而那只狗已无影踪了。老妪继续悲哭,用手脚奋力击打着这片原本平静的土地,一头斑白的乱发也随着她的滚动无力地在原本平静的空气中飘飞着。她不在乎外人,流着自己的泪;外人一样也没在乎她,走着自己的路。朝乾夕惕的行人匆匆走过,诚然他们是有大事要办的了,这种小事是不会被写进日程计划里的——事实上,这片土地,这里的空气,依旧还是那么平静,除了老妪自己。我幼小的心里顿时一阵怔忡,一阵僝僽。蓦地,楼下传来一阵啁哳。我转身再看向窗外,只见老妪不再哭闹,拖着佝偻的身子,带走了她的怊然,渐渐远去了。地上依旧平静,仅仅多了一袋被老妪遗忘的废品。寒风越发凛冽了。她大概又拖着身子,在另一处墙角蹒跚着。路上行人不知有意无意地,迈着更轻快的步子从老妪身边匆匆而过。...
岁月的涟漪在时间的河面上荡漾,记忆的雾霭徐徐从尘土中升起,生活中总会邂逅太多的人和物,然而,在我心中激起最大涟漪的,却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校园拾荒老人。第一次见她,是在四年级刚开学的第一天,刚进校园,我就看见一个咧着嘴对我傻笑,露出满口黄牙的老太婆,许久未从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的挺立着,时光在那张黝黑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皱纹,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上许多,早已不显清明的眼睛带着浑浊专注的看着身下垃圾,嘴巴紧抿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棍式的东西,在不断翻捣着。我不禁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厌恶与排斥。“真晦气,开学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人!”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调头就走。不一会,她颤颤巍巍地向教学楼走来,竟然走进了我们班的教室,同学们鄙夷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她,可她似乎视而不见,迈进教室,直奔墙角的垃圾桶,她满眼流露出欣喜的样子,卸下背上胀鼓鼓的蛇皮袋,伸出赤裸的双手在脏兮兮的垃圾桶里不停地翻动着,臭气立刻弥漫在空气中,同学们都捂起鼻子,大声说:“好臭啦!”刚巧,班主任进来了,老太婆见势不妙,背起蛇皮袋飞一般地逃走了。“唉!真讨厌,那么肮脏!”同学们小声嘀咕着。但是,不久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那天下午,同学们都去上体育课了,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就留在教室里自习。不一会,她进来了,和往常一样,她径直奔向垃圾桶,不过这次她的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哼!同学们刚刚倒过垃圾,里面什么也没有,看你能找到什么?”我心里暗暗说道。果然,她一无所获,只好环绕教室走一圈,希望能搜寻到一些“猎物”,我猛然想起:近期有的同学反映课本不翼而飞,练习试卷找不着了,饮料刚喝一小口放在桌子上眨眼就不见……莫非是她趁大家不在,顺手牵羊拿走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我紧紧地盯着她,果然,她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地面,不一会,她蹲了下去,好像在捡什么,我一看,是同学掉落在地上的课本。只见她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我急了,正要呵斥,只见她拿起课本,快速走向讲台,把课本端端正正地摆放在讲台上,还甩手在上面按了按。她见我诧异地注视着她,又裂开那满嘴的黄牙笑了:“小家伙,你以为我偷书呀,放心,我只捡废纸,我的孙子也快上初中了,你要好好读书呀!”原来我误解了她,忽然间我发现她不是那么难看了。我后来从大人口中得知,那位拾荒老婆婆家境并不差,她拾荒是自食其力,她还经常把自家编的扫帚馈赠给送她饮料瓶、废纸的班级。一棵卑微的小草,因为有了坚定的心就赢得了路人的尊敬,一个普通的校园拾荒老人,拥有那么一颗坚强善良美丽的心灵,她还卑微么?四川泸州江阳区成都嘉祥外国语学校郫县分校五年级:胡馨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