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这一年,又是残月,踏着满地的月光行走,一切竟似浮梦一场。
有时我会想,她也只不过是个脆弱,可怜的女子罢了。默默忍受世俗嘲弄和鄙弃,愚蠢地选择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泣。她奢求我高傲的一句原谅,她说为何不叫娘,她唯一的寄托……
多年前她口口声声对他说是自己亲手害死自己的丈夫,她抱一个啼哭的女婴跳崖,如若不是他,便不再有以后的我们了,可惜他们却说她还要将毒手伸向唯一的孩子。
一切竟是如此可笑!
我无情地朝这个凄惨女子的伤口上撒盐,放肆地仰天大笑。
她终究是被逼疯了的
……
“这样便不会扎手了。”
我冲他淡淡微笑,轻触花瓣,不愿伤残,满是心疼。
花刺剪去,十五六七般的固执……
次日,我去她坟头,种满了不知名的黄色小花,亦许她会喜欢的。
我似乎看到她,苍白的面容,干裂的唇,她按住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不愿我看见。她唤我莫,她倔强地不肯再睁开眼……
墓碑上的字,刺骨的寒。
北离,她却不曾告诉我!
所有的记忆随风而去,眼泪成诗:
离树月下三月愁
自留情荡白发怅
怎伤今秋离愁恨
莫悲南去北又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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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不再是青布小衫,手捧黄花,温柔凄美的女子了。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痴颠笑着。她看到我,像一只受伤的猫快速躲藏到角落。她念南莫,添舐自己血淋淋的伤口。八岁那年,他们说她是个...
他:莫殇离儿,那日是你先遇见她的。宣南,莫殇。南莫,南莫……这又是何苦用心?错了,我们都错得太离谱了。你不该的,不该拿着银子匆忙奔出去的。不该那么在意那个背叛你的丈夫的。你不该什么也不听,疯了似地赶去...
那日,是她先遇见我的。莫。她总如此唤我,没有姓氏。后来,她疯了,不知为何,在我十五、六岁那年,亦许更小,又有何关系?我从不唤她,“为何不叫娘?”她受伤的眼神,细长的十指抚摩我的脸。其实她是极其好看的女...
他:莫殇离儿,二十多年前我们没有遇见,该是多好。其实早该忘了的,却贪恋那淡淡的一颦一笑,极淡的眉毛,微笑的眼睛。黑发批散肩上,青布素衣的你,不该用手抹贴耳的发丝,低着头羞涩。离儿,若是当日你选择的是我...
“南莫,为何不开口问?”,细抿甘茶,淡然开口。“如若不说,南莫自是不问的好。”抬头,坦然看着他,他微微一怔。三年前,毫无迟疑的脚步,颤栗的眼神,跟我走,我微笑着说好。清晰如昨日,也许这便是宿命。造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