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凭直觉,我知道老妈的脸上一定露出了幸灾乐祸的阴笑,因为这种下场早在我练琴的时候她就预言到,可我不信,偏要以身试“法”,其结果只能是自讨苦吃。这得怪“阿丑”,一只我饲养的小花狗,我一弹琴,它总是不懂装懂地欣赏,竖直了耳朵,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右前方,象一个文明的绅士,一丝不苟地认真品味着与它毫不相干的高雅艺术。听就听了呗,可它干嘛要装做很理解的样子,不时地眨一下眼睛,而它眨眼睛时会一只眨一只不眨,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练琴变成了对着阿丑练习眨单眼。这完全是阴谋陷害,害得我又被老冯“收拾”了一顿。我冤,我比窦娥还冤!
老冯“整”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就是错了一两个音,跑了三四个调嘛。我想不通,我这个在学校受同学尊重的中队长,被老师宠爱的好学生,到了他这里却这么没面子,有时连最起码的尊严都受到了侵犯。他竟敢炫耀,他的女儿就是在他这样的“法西斯”式的高压教育下,考取上海音乐学院的,老妈对他的这些“鬼话”深信不疑,但遗憾的是,我的弹奏水平的确是在直线上升,三级,五级,七级,一直是跳跃式地通过了全国钢琴等级考试,这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我最看不惯老冯吹捧他女儿时那眉飞色舞的得意相,连眼睛都搓扭得只有一条缝,坐在那儿,跷起一只脚一抖一抖地,还不时扬起头“嗯、啊”着。我下决心要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让他知道我也不是泥捏的。
那天上课时我故意早到,把“中国少年作家班”的校徽端端正正地戴在胸前,并带上了杂志上我那变成了铅字的文章,挺直了胸脯,按响了他家的门铃。果然不出所料,我那闪闪发亮的校徽,立马刺得老冯双眼放电,他乐得合不拢嘴,拉着我仔细看,甚至还招呼来了他妻子:“你看看,卢?是中国少年作家班的小作家,还有文章发表,真不简单哪。”我心里那份痛快才叫过瘾,高昂着头,骄傲地笑,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这一招可真灵,老冯对我另眼相看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逢人必夸:“我有个学生,嗯,不仅钢琴弹得好,啊,而且文章也写得好,还是中国少年作家班的小作家呢。”那脸上的表情简直跟他吹捧他女儿时一模一样,一样的跷着脚,一样的“嗯!啊!”着。当我琴弹得他认为还可以时,他会亲昵地用手拍拍我的头,叫声“娃娃”,每当这时,就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涌上我心头,我知道,这叫感动,这种略带温馨的感动,就象是一杯香浓的咖啡,在浓烈的苦味里,偶尔还是会有一丝沁人心脾的甘甜。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呈上一篇我发表过的“大作”,以刺激老冯的情绪,看着我那变成了铅字的文章,会使他兴奋,会让他骄傲,让他对我少了训斥,多了欣赏,同时,也促使我努力学习写作,努力学习钢琴。但是,当我一旦练琴想蒙混过关时,他照样“收拾”我。
对于老冯,我真是亦敬亦怕,亦爱亦恨,正是在这种爱恨交加中,坚持着我那漫长的求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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