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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和画面可以停留,那么请让我的记忆定格在那个温暖的午后。蜜色般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密密地洒在姥姥门前的青石板上,留下一块又一块阴影。悄悄地推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吱呀——吱呀”的声音便从姥姥的卧室中传来,穿过花圃,穿过草丛,钻进了我的耳朵,好像上个世纪的老收音机在低吟浅唱着一个很老很老的故事。“姥姥——姥姥——”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午后的静谧,许久未有人回应,我以为姥姥在藤椅上睡着了,于是我便...
作文《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如果时间和画面可以停留,那么请让我的记忆定格在那个温暖的午后。蜜色般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密密地洒在姥姥门前的青石板上,留下一块又一块阴影。悄悄地推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吱呀——吱呀”的声音便从姥姥的卧室中传来,穿过花圃,穿过草丛,钻进了我的耳朵,好像上个世纪的老收音机在低吟浅唱着一个很老很老的故事。“姥姥——姥姥——”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午后的静谧,许久未有人回应,我以为姥姥在藤椅上睡着了,于是我便...
在记忆的彩带上,有一幅叫做幸福的画面。它定格在酸酸甜甜的成长葡萄架上,定格在儿时无忧无虑的草原上。
那是一片深邃如蓝宝石般的天空,天边有一抹橘红色的晚霞,微风轻轻吹动着耳边的发丝。有三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追逐着,心中甜甜的蜜流成了河,流成一串串欢笑。那一刻美好时光永远停滞在我的记忆中,映在我泪光点点的眼睛里,原来这叫做幸福,三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就是我和表姐家的两个女孩子。我们一起长大,睡同一张床,合用一个杯子,连走路都手牵手,不愿分开。
那一次是我们最后在一起捉蚂蚱,也是我们最开心的一次。氤氲的晚风轻拂着我们三个童稚未脱的脸,我们也不知疲倦地追着、跑着、唱着、叫着……小时候这叫做开心,长大了,才知道这叫幸福。我们之间的友情是那么纯洁,空气中弥漫着我们幸福的味道。她俩比我小,但她们对我的爱却并不比我对她们的少。我们在一起的六年中,除去上学的时间,我们都会在一起,做什么事都要一起,那种亲密,那种眷恋是我们童年里独一无二的财富。
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压力的增大,团聚的时间与次数愈来愈少,分离的我们终将会在时间的打磨中淡忘彼此。人是长大了,可是那份感情却未长大,我们再也找不回那份童年的时光,可是我们会选择淡忘那份幸福吗?
拿出记忆中的陈年旧事,像吃了酸葡萄一样的我泪流满面,内心却也甜得心花怒放。
它定格在我记忆的长河中。依然那么清晰永不褪色。因为它叫做幸福,是我珍藏的财富,它是我们友谊和美好亲情的见证,是我们快乐童年的美好回忆。
在记忆这条彩带上,那最后一次捉蚂蚱的情景,虽历经沧桑,却依然清晰明朗。回望那记忆中定格的清晰的画面,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声:别了,童年。
时间的船,摆渡在湖的中央,浮沉、飘荡,雨没凄凉。斑驳阑珊入旧墙,一灯孤盏照木窗,斜出一道沧桑……信手拈起一枚落叶,透过它斑驳的麻络,往日的种种就会浮现……
鲜血的画面充溢眼前的回忆,那么无奈的心声划破寂静的长空,我忘不了那一幕,惨不忍暏,泪又流了下来,无遮无挡。
那天,一位老乡从集市上买回来几条鲫鱼,正想拜师学艺的我便在一旁观战,老乡把鱼放在大锅里烧水活煮,眼看鱼们在沸水中狂蹦乱跳,绝望地探出头来,大口的呼吸空气,这时他便把调料倒进鱼们的嘴里……;“人类的食欲居然创造了如此残忍的酷刑?”我不忍在看下去。
但其中有一条鱼与众不同,它没有挣扎,也没有本能地探头出水,而是将头尾贴在烧热的锅底,并极力把腹部露出水面……
我好奇地观察着它,心里很纳闷。我试着用筷子帮助一下那条自讨苦吃的鲫鱼,让它的脑袋浮出水面,但是它很快又恢复原状。渐渐地水已经开了,那条鱼的头部和尾巴早已经被高温的铁锅烫得焦糊,但肚子基本没变样。
把鱼捞出锅后,我迫不及待地先把那条奇怪的鱼切开,想看看它到底为什么那样做。雪白的肚皮像窗帘似地拉开,里面……竟露出一团米粒一般透明的鱼籽……
全家人都傻眼了,那锅鱼我们没敢吃一口,而是像出殡一样送进了大海……
为了自己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它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它所受的煎熬,是要忍受着生不如死的痛楚啊。
永远忘不了这条伟大而壮烈的母鱼,它对孩子的爱好似一泓深深的潭水,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记忆不会因时间流逝而老去,它将永远定格在我的灵魂深处……
远方的风在硬咽,远方的雨在哭泣,鱼儿,你那圣洁的灵魂听到了吗?我的泪又流了出来,无遮无挡。
初三:i晨曦
天气又变凉了,风刮的人冷飕飕的,从冷冽的寒风中走进家里,那丝丝暖意,使人放松了全身的神经,只尽情感受这温暖的美好,每每这时,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便又会涌现在脑海之中。
那天清晨,屋外刮着刺骨的寒风,我颤抖着走上了公交车,但即使在拥挤的车箱内,也感受不到丝毫暖意,在我的赛战之中,车已驶过几站,上来一对父子,那男人黝黑脸上刻薄了生活的苍桑,而那个拉着男人手的小男孩长地白白胖胖的,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乍一看,真像一个可爱的小天使,那男人拉着孩子粉嫩的小手朝我走了过来,我会意地站了起来,那男人冲我笑了笑以示感谢,然后拽了拽小孩子的手:“宝宝,快谢谢姐姐。”那孩子羞涩地冲我一笑,我瞬间被他笑容迷住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窗外的寒风像一支画笔,将孩子的脸蛋涂地通红,我伸手去帮他关上了窗户,紧接着,我听到了父子俩的一段小对话:
“爸爸,我们这是去麦当劳吗?”孩子拉了拉父亲的手问道。
“是啊,爸爸待会给你买薯条吃,乖啊。”父亲冲孩子一笑,
“哦,那妈妈呢?妈妈来吗?”孩子睁着他那圆溜溜地大眼睛天真地看着父亲。
“妈妈啊,妈妈来不了,她在医院打针呢。”父亲那苍桑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愁去。
“哦,这样啊,那我们待会留点薯条给妈妈吧,她的手好冰的”孩子担心道。
“嗯,宝宝真懂事。”那男人可能感到孩子的小手冰冷,把孩子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
“那好,爸爸吃一根,我吃十根,妈妈吃一百根。”孩子的小手呈“1”状,脸上溢满了幸福,我的目光定格住了,我被那孩子的“1”字震憾了,四周溢满了暖意。
人们常说孩子没心没肺,其实不然,他们只是太纯洁,纯洁地像脱离尘俗的天使,总能在寒冷之时给人以温暖,幸福,正如这定格的画面,总能成为冬天中的一把火,温暖这所有世人的心。
指尖停留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时间伴随着敲击的节奏,流转到过去,无数轻柔的画面,那些对我印象深远的人,在脑海里涌现,那一幕幕、一帧帧,如同老旧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放映。
“长记别伊时,和泪出门相送,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我倚在门边,看着母亲离开,与她背影相称的,还有黑色笨重的行李箱。记得小时候每次和母亲分别,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我都会哭的稀里哗啦的,随着不断成长,我渐渐学会看着那个背影,让眼泪回到眼睛里,我在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中学会坚强,而那坚决——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坚决——的背影,是我成长的力量,如同朱自清的《背影》一样伟大,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小学教室里,不同寻常的安静,大家专注的听讲,一切一反常态的现象都是因为讲台上那个高大严肃的英语教师。整个教室里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只有她一人流畅的讲课,时不时的请一个正在走神的倒霉蛋回答问题。付老师,在大多数同学的心目中都是一个老巫婆的形象,而我却与大家不同,我尤其喜欢上她的英语课,她的动作神态,犀利语言,潇洒字迹,一个个画面至今我都难以忘怀,令人难以接受却又十分正确的教诲,对我印象十分深远。
一个马尾辫,齐刷刷的平刘海(其实是为了遮住下面那一排豆豆),令人望尘莫及的成绩,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竟和我成了极其难以割舍的闺蜜。她尤其让人咂舌的,倒不是以上这些,而是她办事的效率。她天生就有一种女中豪杰的气质,不论是什么样的任务,都能够立马完成,各种方面的知识和生活的秘诀,都了解许多,她办事的认真态度,仍在我的脑海里定格。
在我的生活中,无数人给予了我力量,这些人对我都有着深远的影响,她们的力量,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沉淀,升华。
时间的流逝,让我们无法留住一些事物,无法改变一些事情,无法止步于当下。但是,我们可以把它定格在记忆中。
那是曾经闪现在脑海中的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夕阳隐隐散发出红色的光辉,犹如一颗调皮的橘子只露出半张脸,把水面都照的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去触摸。
那般清澈见底的水甚是好看,在上面还有一扁孤独的小舟在飘荡,一位年老的渔夫看着落日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身上衣着朴素,一双瘦却有力的手撑着杆,在水面划出一道道水痕,泛出一圈圈涟漪,最终消失在远处的落日旁。
陆地上一座座草制的房子组成了一个小村庄,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飘向遥远的天空,一片橘红色的天。一位老妇人站在门口张望,头上白发比黑发略多,双眉紧蹙,眼睛带着些许焦急,口中若有所语,那是等待的神情,枯瘦的手扶在栅栏上,那双瘦弱的腿若是可以伸直定会踮起脚尖般。饭桌上的饭菜似邀着人们赶紧享用它们般冒着丝丝热气,有鱼,有菜,有汤,有饭,很是丰盛。
有几棵高大的树挺拔的站立在小村两侧,粗壮的树枝上长满了翠绿的树叶,如果是食草动物定会十分垂涎的。上面站着几只小鸟,欢快的鸣唱着歌曲,好像在赞颂着这村庄的守卫者。地上散落着几片枯黄的树叶,让人不禁想起清代诗人龚自珍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如果我是美术家,我定会把它用最好的纸张绘下来;如果我是摄影师,我定会把它用最好的胶卷留下来;如果我是书法家,我定会把它用最合适的词语描写下来。可惜我什么都不是,只能把它永远定格在记忆中。
沐浴过暖阳,才知道阳光的温暖和美好;经历过落叶,才惧怕时光易逝惧怕年华会苍白肤浅。
——题记
暖晕
秋意渐凉,轻启窗户,只觉得一股金灿灿的阳光笼罩着我,驱散了秋意的凉,闭上眼,继而遐想起世外桃源的冬季,是否也有这样的一束暖晕,悄悄地撒向某一处雪白,与暧昧的点点梅中残红交错着。收起遐想的风筝,睁开眼,窗外在阳光映衬下那一树金叶,随着风的吹动舞起来,飒飒的声音织成了清晨的第一首歌。这金叶与风儿给阳光伴着舞,这一刻定格在我的记忆中,珍藏着。
终将会逝去
风儿与叶儿在空中旋转,叶儿要归睡了,风儿送它最后一程,给它金灿灿的一生,旋出一个完美又少带遗憾的句号,叶儿的一生亦或是完美的,春天的嫩芽,是他的无知童年和缤纷少年,时光冉冉,他们长大步入了青年,便是夏,宽厚的叶片为遮住了夏的阳光,少了一丝炽热,多了一丝清凉,转眼间,夏变成了秋,青年变成了风烛残年,但他们依旧坚守着希望在风烛残年也可以奏出美妙的声音可它终将会逝去,终于,他累了,随着风的韵律而旋转着,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当叶儿随风飘落时当它华丽的“转身”时,这一刻值得我铭记,因为那是一生的结局,注定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它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沐浴过暖阳才知道美好是挽留不住的;经历过落叶,才知道年华在不经意的时候依旧会苍白。即使它“昙花一现”即便是“依旧苍白”他们也是定格在我记忆中的画面,只因那是短暂的一生,也值得珍藏。
一年级:依戀憂傷
拔地而起的小高楼,路边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花坛,拥挤不堪的马路,吵吵嚷嚷的人群……一切都是与城市那么相像——这里,还是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小山村吗?
儿时的夏夜,我独自走到河边。微风一吹,赶走了白日余留的燥热,也带来了那些在河两边的女儿墙上盛开的野花的香。这些花没有受到温房里的照顾,自然也就比那花生得更顽强些,而香气,也就更为馥郁浓烈,反叫人更深的迷恋在这奔放不羁的香气中。来到河边,找一块大石头轻轻坐下,细细的水流便从脚指间狡猾地窜走。这里的水,在忙于事务的人眼里,似是太过随意妩媚了些:脉脉的幻出山恋重峰,柔柔的润出两岸青帐,轻轻地晕出了雾绕山谷如梦。仰面躺在草丛上,便看到天幕中镶嵌璀璨的群星,发出夺目的光彩,像在为天空加冕。月亮也像一朵雪白的梨花,绽放在宝石蓝的天幕中,无声的将如水的月光洒向地面。远处黛青的群山连绵起伏,像给了这小村一个巨大的拥抱,将那一月一柳一村一河轻轻拥入怀中。我想,正是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整个村庄才能安祥入梦。
不远处,结束了一天劳作的人们正围在灯下吸烟唠嗑。人在灯下开会,那虫儿们就在树下开起了音乐会。各种动听的虫鸣声此起彼伏,与河水激石发出的泠泠声响交相呼应,倒好似是音乐大师奏出的摇篮曲,轻声哼唱着陪伴人们入睡。一股湿润的泥土的气息,伴着青草的味道,向我们迎面扑来。我一下从回忆中掉了出来,又坠入了现实。家还是家,人们也只是又长大了几岁,可是逝去的风景已不再现。
面对着这高楼林立的村庄,我只好无奈地把昔日的风景,定格在记忆深处,永远珍藏。
初二:高子扬
夏天的天气,像娃娃的脸,刚才还是万里无云,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哗哗”的雨声在耳边回荡着,我想着校门口望去,那是一片伞的“海洋”。一个孩子拉着一位母亲的手,打着伞欢快地离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脑海中即刻显出一副画面……
那是小学时的一天,母亲说下午加班,便不能去接我了。我望了望外面晴空万里的蓝天,点点头。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可天公不作美,下午放学时竟倾盆似的下起大雨来。可以想象我那时的焦急:没有带伞,也没有人来接我!望着外面成群的家长,我无助;望着一个又一个接走的同学,我沮丧;望着外面倾盆大雨,我伤心。
也不能在这里发呆,只好咬紧牙关,把书包挡在头顶,冲入雨中……
到了校门口,家长们的伞为我打造了一个容身之地,大家长总要走啊!我便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可找到你了,快过来,没淋湿吧?”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是母亲的声音,悦耳动听,其中还夹杂着焦急,让我不安的心情安定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一把蓝色的雨伞,面前果然是母亲。母亲微笑着,后面披肩的头发已经湿了,雨珠缓缓滴下。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母亲面前,看到了母亲因深度疲劳凹下的眼睛中,充满慈爱;露出血管的,那样枯瘦的手,紧紧握住伞柄,为我遮风拦雨;她仍穿着工作服,一想便是放下工作急匆匆地赶来……泪水不住打转,母亲拉紧我的手,虽然冰凉,但又暖我心扉!就这样打着伞,我们走着,仿佛两颗心融在一起,头顶上是一片灿烂的“骄阳”。
这幅画面印在我的脑海中,使我无法忘记。母亲何止是为我打着一把伞,更是对我浓浓的爱,它附在那把伞上,保护,温暖着我。母爱就是如此神秘,在你心灵最为孤独与恐惧之时,风一般无形的将温暖送入你的心中。
从回忆中走出,在大雨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把蓝伞映入眼中,随后那副图画又映了出来……
又到了蝉声此起彼伏的夏季。记忆中依然清楚记得那个夏夜,那一只不平凡的蝉。
晚上吃过晚饭,爷爷领着我去捉知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拉着爷爷就往外跑。
天色暗了,月亮升起来,皎洁的月光照在树上,透过叶子前的缝隙洒在地上——知了的演唱会结束了,偶尔还会有一两只知了唱几声。
我在杂草间奔跑着,爷爷一边捉知了,一边在后面追着我,但还是跟我拉开很大的距离。
正跑着,看到高高的草尖上有一个东西在动,好奇心使我走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一只正在蜕皮的知了。它的背上裂开了一条缝,露出了雪白的身躯,缓缓的向上蠕动着。黑色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树梢,似乎想要到达顶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知了的身躯一点点显露出来。我不禁有些奇怪,这个知了为什么不像其它知了那样爬上高高的树,而是选择在低矮的杂草丛中生长,蜕皮?这样想着,不仅陷入了沉思……
突然,它刚刚伸出来的前爪开始拼命挣扎,大概是遇到困难了。我伸出手,想去帮它,它却对我发起了进攻,拼命冲我挥舞着前爪,我吓的把手缩了回来,不再帮它。
不久,爷爷走过来了,见我看知了看的出神,问道:“你怎么不把它拿下来呀?”我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同意。爷爷便拉着我的手往家走。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那瘦小的深褐色的身影和那坚定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我便跑到那个地方,只是蝉早已没有了,只剩下了那个空壳——它成功了!我不禁被这个小小的昆虫所震撼。上帝给了它一个不平凡的地方,定会给它一个不平凡的命运。它用行动接受这个命运,诠释着自信和执著。
蝉鸣声起,我更加确信它成功了,因为我听到了自信和自豪的声音。
我想,它那坚定的眼神,弱小的身躯,执著的精神一定是定格在记忆中最美的画面。
有人说,照相机是一个完美的发明,因为它可以把转瞬即逝的画面完好的定格。然而我要说,在我的脑海记忆中,同样有一个被定格了的画面——那个要毕业的夏天。
毕业的前兆当然是要拍毕业照,拍照的那个下午,我们整个六年级学生似乎还心怀期待,脚步轻快地迈下一级级台阶走到楼前广场。强烈的阳光令人不敢直视,透过树叶的间隙投射在干燥的地面上,像是湛蓝的天空抛洒的碎银。于是我们真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切地寻找绿荫。
那真是一个冗长绵密的夏天,每个人都像是被热汤灌了顶。女生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男生后背的汗珠把白校服拓印出各种各样的图案。于是我们在这种状态下,稍微整理了下红领巾便被照相机的镜头逮住,每个人神态各异的被咔嚓定格。然后一群人作鸟兽散,五分钟后就再也记不起旁边站的人是谁。然后毕业驶着一辆沉重的打车,轰隆隆地压过夏天,压过我们初临毕业的心,宣告着它的到来,和小学阶段的结束。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签名风潮在某天中午忽然炸开了锅,我从没见过班里每个人都参与其中,而且从中我们也嗅到了来自毕业的潮气。毕业该疯狂的事我们也都疯狂了,从始至终大家似乎从没表现出留恋和不舍,却在在班最后一天都静默沉寂下来。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每一年令人昏昏欲睡的夏天都会驾着时光大车来临,然而被我怀念的却再也到不了了。那年夏天,那年要面临毕业的夏天,以及那个拍毕业照的午后,都在我如今回想时的脑海中刻画着“青春不朽”四个大字。庆幸照相机定格毕业时的我们,庆幸脑海定格那年夏天的我们。这些被定格的画面,都将成为我记忆中闪闪发光的星辰,照亮我未知的以后和泛旧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