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泥鸿爪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无常的雪,无以名状的雪。天空,雪花飘曳,朔风萧瑟;大地,银妆素裹,皑雪苍茫。
踩着白色路径,留下串串足痕。远方,一只小鸟孤独地鸣唱。它嘶哑的叫声凄婉悲怯,似在诉说自己的寂寞和无聊。山林是空灵的,那些苍郁的松柏被这皑雪遮蔽了,失去了自己的色彩。抖擞的野百合则被雪掩埋、吞噬了,了无踪迹。是的,这是突兀的雪,肆虐的雪。它漫天飘曳,绵绵不绝。这也是明净的雪,澄澈的雪。它浑然天成,晶莹剔透。
我常常在这样的季节来到山林漫步、独处和思考。但邂逅雪却是一种意外。耒阳的冬天是不常下雪的,所以我更熟悉山林青翠的斑竹、如血的枫叶还有葳蕤的灌木。我不习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凛冽,它太寒峭,太凝重。我无数次在冬日的晨曦或者黄昏来到这里倾听、冥想。多数时候我能够在松柏的枝条上看见几只啁啾、跳跃的雀鸟。就像今天,在这凄寒的雪地中,我仍然遇见一只孤独的小鸟。那些疏朗的枝柯纵横参差,既虬曲又舒展,似乎在摒弃什么,收敛什么。有时候树丛中藏着一两只蝉蜕,它们肆意高吭,重复着无聊的声响。瓢虫一大早就在树枝上攀爬、忙碌。累了,便展开翅膀疾飞而去。露水在草叶上流动,坠地后摔开几道光芒。就是在冬日的黄昏也有绚丽的彩霞、幽静的山路、流动的溪水。而现在我看不到了,因为雪颠覆了这里的一切。
我一个人踯躅于这栖栖的山林,木然与惆怅萦绕我的呼吸;孤独与寂寞令我颦蹙麻木。是的,我喜欢冬天,但我不喜欢冬天的雪。雪太无情,太空蒙。雪的世界太单调,太悲怆。它遮蔽了树枝;掩埋了野草;凝固了溪流;吞噬了记忆。我思忖那些山林的鲜活生命这时候是否和我一样怀念秋天的金黄?怀念如血的枫叶?
雪抑或明净,甚至澄澈。但明净掩饰不了肆虐,澄澈不能够救赎戮害。雪是颠覆者,它的静美是一种伪饰,一种假象。那不是山林渴望的,也不是我祈盼的。我心中的静美不是这样缘木求鱼的方式。
耒阳的气候四季分明,冬天不常下雪。所以,雪是一种无常;青藏高原雪山连绵,冰川广布。雪是一种常态;南极大陆冰天雪地,一望无垠。雪则是一种本真。对我来说,我排斥无常,接受常态,向往本真。小时候,每到冬天,我就盼望下雪。这样我就能够和小伙伴在田野打雪仗、堆雪人,无忧无虑。后来,我长大了。学会了在冬天赏雪、看风景。有一次,我甚至在雪地为一个陌生女孩拍照片。今天,我学会了思考和冥想,却不再爱雪。因为正是雪改变了山林、田野中无数鲜活生命的命运。那些蝉蜕、瓢虫销声匿迹了。野草被掩埋了,灌木也被覆盖了层层冰霜,不堪重负。柳宗元在《江雪》中写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想那种苍凉和空蒙甚至悲怆的具象意境,绝对不是诗人对雪的褒奖,而是诉说对人生命运的无奈和不屈。在诗里,雪是凛冽的苍茫;人是凛然的孤傲。
我寻思自然是多彩的,人生是多元的。既然自然的五彩缤纷是由多元生命构筑的,那么没有生命力的雪的色彩就不应该是自然的原色彩。人们竞相追逐雪的静美就是一种本末倒置,一种病态。青藏高原是“三江之源”,那里的雪水是江河之源,也是生命之源。但那是另一种雪。
屈原在《渔父》中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对我来说,那个灵魂的孤独太深邃,太厚重。它超越了时空,超脱了一切精神的羁绊。我无法真正领悟那个不朽灵魂的大孤独。残阳如血,人生如梦。我常常思考人生梦到底是什么?是激浊扬清吗?抑或厚德载物?抑或平淡是真?抑或宁静致远?我不知道。
风停了,雪住了。那只小鸟也飞走了,剩下孑然兀立的我。我喜欢冬天,但我不喜欢冬天的雪……
伴我如梦的星星走了,迟迟不在南部的夜空闪耀了,似乎明年这个时候还会回来,业余再也不会回来了。初次发现她是在睡觉前。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除了月亮,只有她了------一颗很明亮的星星。仿佛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当我正要入睡时便与她悄然相遇了。
子夜你是光,独立在夜空。望着你我沉思。我沉溺。我渐渐沉睡。
与你之间存在着一种缘分,叫我琢磨不清琢磨不定。日子久了,喜欢入睡前看一看你那一丝光亮。似乎是一束遥远的纯白之光,纯洁无比。偶尔夜里阴天,你时而出现。时而躲起。是在和我捉迷藏吗?我问你不答。你的光芒就那样在夜空忽隐忽显,弄的我以为你被彗星撞到了,爆炸了?
日子更久,我与你谈心。交心。将心比心。我总害怕你会被质量大的东西吸引去或许因为你是恒星。
出奇平静的海面是暴风雨的前兆,你悄然声息的走了,那天夜里夜空依然没有星星包括你。你叫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有点不知所措,你的离开使我像被席卷过的村庄,光秃秃的,只剩下根基。我苦闷。气馁。暗骂你。难到你不是一颗恒星吗?那眷恋消失了以后物品思念,期望再见你一眼,希望还能见到那光亮。
惺忪的眼睛见到了光亮,猛的一下醒来。你回来了!这是你和我开的玩笑吗?我只是注视着,总觉得一半是现实一半你是魔幻,这思这念在我脑海了,与其他相比不是很深,可能很淡。
雪泥鸿爪亦是记忆,我愿独自活在现实,与你相处在梦幻里。
伴我如梦的星星走了,迟迟不在南部的夜空闪耀了,似乎明年这个时候还会回来,业余再也不会回来了。初次发现她是在睡觉前。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除了月亮,只有她了------一颗很明亮的星星。仿佛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当我正要入睡时便与她悄然相遇了。
子夜你是光,独立在夜空。望着你我沉思。我沉溺。我渐渐沉睡。
与你之间存在着一种缘分,叫我琢磨不清琢磨不定。日子久了,喜欢入睡前看一看你那一丝光亮。似乎是一束遥远的纯白之光,纯洁无比。偶尔夜里阴天,你时而出现。时而躲起。是在和我捉迷藏吗?我问你不答。你的光芒就那样在夜空忽隐忽显,弄的我以为你被彗星撞到了,爆炸了?
日子更久,我与你谈心。交心。将心比心。我总害怕你会被质量大的东西吸引去或许因为你是恒星。
出奇平静的海面是暴风雨的前兆,你悄然声息的走了,那天夜里夜空依然没有星星包括你。你叫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有点不知所措,你的离开使我像被席卷过的村庄,光秃秃的,只剩下根基。我苦闷。气馁。暗骂你。难到你不是一颗恒星吗?那眷恋消失了以后物品思念,期望再见你一眼,希望还能见到那光亮。
惺忪的眼睛见到了光亮,猛的一下醒来。你回来了!这是你和我开的玩笑吗?我只是注视着,总觉得一半是现实一半你是魔幻,这思这念在我脑海了,与其他相比不是很深,可能很淡。
雪泥鸿爪亦是记忆,我愿独自活在现实,与你相处在梦幻里。
人生中的艺术与美感是相生相依的。从某种角度来讲,美感还是人与艺术沟通的虹桥。人生的艺术化即生活的多元化,美感由心生,它是人类对事物的真情流露与客观体现。美感离不开艺术,更离不开生活。
就如同当你在欣赏一件有价值的艺术品时,为其蕴含的美感惊愕与感叹之时。却也切莫忽视一位农民弯腰耕田的时候,也同样是一种无法比拟与复制的艺术。这使得我想起了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老先生所提倡的美学观,“审美需免俗”。道理也便基于此。
人生往往或许无法成为理想中的一种美学,但是人生中那数以万计的生活片段却可以无限的创造与传播美。生活又或许无法逃脱掉群体意识中大俗的打围,但是个人却可以后天培养一种特立独行诗韵雅意的品味。
真正的美永远不是人为刻意产生的,真正的美感亦永远不是无意识的情感流露。美的产生与美的传播是需要用心与灵魂去碰撞融合的。俗与美往往就在一线之间。只有做到“免俗”才方有权利去“谈美”。
所谓的俗,即消沉低贱自己的灵魂,放纵人性深处无法驾驭遏制的欲望,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已追求被敷衍的肉身快感。而所谓的美,即以景怡情以情怡心以心并容于万物自然,使自己的心充盈着诗意与情趣,不做美感匮乏无品味之人。艺术的多元化即情感的充分体悟,奔向人生中的怡情怡心的美感体验。只有摒弃了使人忧戚的功力庸俗与精神空虚,才能真正的了解美、读懂美,追寻到美学的真谛。
只有这样,才会如梦初醒般的游于美、品于美、乐于美。美是一种心境,更是一种生活。美是一个婴儿只会啼哭,眸子里泄出圣洁无暇的光斑。美是走失在星夜里的流光,在寰宇中划过一刹那却足以镌刻永恒的梦想。
正如美学大师朱光潜老先生在《谈美》一书中提出了,“人要有出世俄精神才能做入世的事业”。这话说得极好,非常恰如其分,美应当是看透尘世无奈的纷争之后,徒留匿藏的安然自若。出世的精神是个人意识里最初的梦想,对艺术与人生的执拗与坚贞。只有历经了冷箭冰霜与燃尽生命的英气和时光,才会在积年累月的皱纹下看到无限的张力,无限的美感。而入世的事业是隐没匿失的艺术品,浴着嫩泽的光亮与清秀的朝气,傲于世却隐于市,只愿如寒梅那样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在世间留下古韵檀香,以生命低吟的美。
人生的美感即广义的艺术,而广义的艺术即艺术的生活。真正的美感,真正的美学,就如同鸿雁在雪泥上飞驰踏过,它必然将会在遗落的回忆中留下一抹美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