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飞雪
妈妈,我很饿
一个快要饿死的孩子、在贵州说
等不到您了,妈妈!我们走了
四只破蛹的小蝴蝶、在去往天堂的路上说
中国、你怎么了
我在电视上看到四个孩子的死讯后
哭泣着、这样说
六月雪,是盛开在六月的花朵,他们
过早的凋落,甚至还不如卖火材的小女孩
在临死前,还能最后看一眼喷香的烤鹅
后记:6月9日晚11点半,贵州毕节市七星关区田坎乡4名留守儿童在家中疑似农药中毒,经抢救无效死亡。四名儿童是四兄妹,最大的哥哥13岁,最小的妹妹才5岁。四个孩子生前穷的只吃玉米面。
晚上,我和林琳,王雨佳在院子里玩,银星逞能要给我们讲鬼故事(顺便声明一下,银星是我们小区刚搬来的邻居,和我们一样大。)
“阳光灿烂的天空,呼地暗了下来,周围静寂无声,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个影子。几颗本来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叶子全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杆。树杆旁边,两只乌鸦‘呱呱’叫着飞过。天色越来越黑,渐渐地,已伸手不见五指了。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吗?半空中,出现了一点磷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一个女鬼,吐着长长的老虎牙,眼珠子外凸,布满血丝,皱巴巴的脸上淌着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滴,滴到我们的脚边。女鬼穿着雪白的衣服,没有手、没有脚,只有一个躯体,雪白的头发飘散开来,越长越长,越长越长,直向我们伸过来……”
“啊!”“啊!”“啊啊!”大家被吓得大叫起来,后来叫声越来越小。我们几个女孩抱在一起,浑身发抖,缩成一团。
“死银星!想吓死我们啊?”我大声骂着。
“你讲就讲,还啊啊地叫,我还以为鬼真的来了呢!”林琳指着银星的鼻子骂道。
王雨佳还在瑟瑟发抖,嘴里却说:“一点也……不可怕……没什么可怕的。”
“女鬼就在你后面!”
“啊!”我们三个女生同时发出尖叫。王雨佳闭着眼睛大喊:“不要吃我。我明天就给你上……上柱香!”
“哈哈哈!你们女生真是胆小!”莫向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活像一个鬼。
“回家了。留你们几个女鬼在这里修炼!”银星说。“修炼成女鬼哦!我们俩go
home。
”莫向天跟着帮腔,故意把“女鬼”两个字说成颤音,让我们更加害怕了!
“喂!等等!你们把我们吓在这里了,总得送我们回家吧!”我冲那两个快要消失的背影喊着,
“不……送!”银星拉长了声音。
“你不送是吧?明天等着瞧!”王雨佳说。
“WHO怕WHO?”
莫向天、银星已经走远。
王雨佳扯扯我的衣服:“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林琳小声说:“现在是晚上,景色跟他故事里说的很相似啊!”
“别自己吓自己啦!你看榕树是光秃秃的吗?天是黑了点,但也不见得伸手不见五指啊!”我对她们说。
“早知道,我们就不听他的鬼故事了!”
“嘘!林琳,小声点。如果让鬼听到了,我们可就完了!”王雨佳说。
“唉!唐心,你在前面带路,送我们回家!”林琳说。
“我?我才不要呢!我天生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还怕黑。”我把林琳往前拱了拱:“你最大,还是你带路吧!”
“我……我……我带就我带,你们跟进了哦!”林琳挺身而出。
我和王雨佳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紧紧地拉着林琳的手,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我感觉后背痒痒的,是不是鬼在抓我呀?”林琳说。我们回过头,好像没有什么,又继续往前走。
“好像鬼绊住我的脚了,呜呜……”。“王雨佳,你看清楚了,是一朵花啊!”我生气地说。
就这样,我们每走一小步,就会惊叫一回。
天越来越黑了。我感觉心跳在加速,加速,再加速,心都要蹦出了,我都快要窒息了。上次看流星,没有感觉怎么恐怖,这次听了鬼故事,就感到特别恐怖。也许女生真是胆小,夏洋说的对。男生就好,他们不怕黑、不怕鬼,无忧无虑。我真的羡慕男生!
“我好像又被鬼绊住了……”王雨佳说。
“那是花。”我看也不看地说。
“不是的,它穿着黑色的皮鞋!”
“啊!……”
“黑色的长裤!”
“啊!……”
“白……白色的衬衣”
“啊!……”
“它越来越近了!”
“啊!……”我们三个同时惊叫起来。可是,王雨佳迟疑了一下,大叫:“啊!爸爸!太好了。脱离危险喽!你干嘛不早点来?我们都快被吓死了。”
王雨佳的爸爸一头雾水:“宝贝女儿,你不用说我穿什么衣服啊!大家都知道,我们家从来不穿抵挡货色的衣服的!”
晕!
雪流站在林间,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一身白衣的她,犹如坠入凡尘的仙子。不过,她本来就是仙子。
“雪流,你违反天规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
“蓝蝶姐姐?”雪流吃了一惊,她没有料到会是蓝蝶仙子。
“是大开杀戒么?”雪流平静地看着蓝蝶仙子。
“不,你改变了历史。”蓝蝶仙子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
雪流淡淡的笑容僵在脸上。呵,她改变了历史,她竟然为他改变了历史。
“雪流,跟我回去吧,我会向王母求情的,她是不会重罚你的。”
“不,我不要回去。因为,我终于明白了:爱是什么。我要留在他身边。”
蓝蝶仙子苦笑,又道:“你真的不愿跟我回去吗?真的要放弃一千年修成的正果吗?为那些所谓的爱,值得吗?”
“蓝蝶姐姐,这些你是不会懂的。”雪流轻轻地摇了摇头。
蓝蝶仙子又叹了口气,然后渐渐消失了。林间回响着一句话:如果你改变心意了,就到听雨林找我吧!”
雪流笑了笑,她绝美的容颜让鸟儿都忘了歌唱。
而身后又突然响起了那《六月飞雪》,那摄人魂魄的箫声。
“雪儿,”
“嗯?”雪流闭着眼睛靠在夜轩的肩上享受着落日的余晖。
夜轩拉着雪流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雪流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夜轩那温柔的双眼。
“做我的皇后,好吗?”夜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
雪流重重地点了点头。
夕阳照在两个幸福的人儿身上,林间回荡着那箫声优美的旋律。
只是,这幸福能维持多久呢?
(未完,待续)
本以为她和他就会这样结束,怎知道,这却只是一个开始。
刚返回天庭一天,王母便给了雪流任务:必须找到冰月环。为了冰月环,雪流又到了凡间。
然而,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凡间又是六月,当然,雪流又让它飘起了雪。
还是同样的地方,还是同样的环境,他们又相遇了。在同样的一切中,只是,人不同了。如今的夜轩,是一支强大的起义军的首领,而雪流则是仙。
“我等你一年了”。他说。
雪流没有理会,径直地往前走。突然,耳畔响起了那箫声,那优美的箫声,那首《六月飞雪》。
雪流,驻足,回首。
“知道吗?《六月飞雪》是为你而谱的”。他停下了吹萧,又说。
顿时,一股暖流从雪流心间流过,冰冷的她竟也感到一丝的暖意......
军务之余,夜轩会常常来雪流,陪她放风筝,陪她奔跑,或是他吹萧,她跳舞。日子就这样快乐地过着。
有时,他也会问她,为什么你的手总是这么冰冷,没有一点温度。每次,雪流都只是看着他,不语。
“雪流,王母命令你立即返回天庭!”王母不止一次地派天兵天将通知雪流。
“可是我还没有找到冰月环,找到后,我自会回去”。雪流知道,这是借口,但她不知道,为何,她会舍不得离开......
九月金秋,夜轩带着他的部队出发了,这是与天朝决死性的一战。
心里一直有某种担心,担心什么,她也不明白。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战场移去......
风呼啸着,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血把泥土染成了紫色。
夜轩因中了敌人的奸计,他带领的五百多名起义军被两万多敌军团团包围,而十万援军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到达。
敌军劝夜轩投降,当然,夜轩没有答应。
“放箭!”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的箭射向了起义军。
突然,一阵白光照来,箭统统被反射了回去。“啊......”被射中的士兵纷纷倒下。
白光消失后,出现了一个蒙着脸穿着一袭白衣的女子。
白衣女子不语,凝眸。转身,一挥袖,袖口飞出了许许多多的雪花,飞向天朝的士兵,到最后,变成锋利的飞刀射向士兵,被射中的士兵们一一应声倒下。但雪花并没有停止,而是不断地射向士兵。
天朝的士兵们喊着“妖术”,乱作一团。
夜轩带领军队乘机冲出重围。
不一会儿,援军到了,夜轩攻下了京都,占领了皇宫,建立了冥朝。然而,那白衣女子却早已不见踪影。
为何她的眼神这么熟悉?夜轩回想起那一幕,其实,他看见了,那白衣女子是从天而降的。虽然那束光很刺眼,但他还是看见了。还有那雪花......
她,到底是谁?
晶莹的雪花在绽放,
像被风吹起的海洋。
我独自在街头寻寻觅觅,
却始终看不到你的踪影。
泪终在冰冷中绝望,
那究竟是谁的悲伤。
六月里奇迹的飘雪,
仿佛爱的盛大祭奠。
当你如雪花飞回后,
我会握你的手,轻声说:
爱上你,那是最初也是最终的魔咒,
终于终于,再不需要,装作坚强。
雪花一片一片,飞向大西洋。
我愿站在最高点大声歌唱,
引你找回归来的方向,
也许你听不到我的呼唤,
但是只要你知道有一个远在天国的女孩,
在等你,在爱你,我就已心满意足。
徘徊了灌丛,便神往着晶莹的世界;习惯了酷热,心里便存着一份属于冬天的挚愿。不知现在伏在书桌灯光下的你,还记不记得盛夏的雪花?
同生在南国海滨的我们,都向往着北国冬天的浪漫。你曾无数次的对我说过,雪花,是你的向往;银色的大地,更是你的追求。我不语,因为这也是我的心愿。
每每下课,我们总会不约而同地找对方出去溜达。当我们在通往对方座位的过道中相遇时,总会默契地相视一笑。我们并肩着走,深浅不均的足迹,踏遍了整个校园。每当春暖花开之时,我们便在花坛前流连,在蜂蝶、鲜花面前暗暗安排好这一年的行程;盛夏,林阴道上,便有我们一前一后的身影,我们默默不语,享受着紧张学习中途的休憩;深秋,我们又回到了花坛,在昔日繁盛、如今仃伶的残花前思索;而当呼啸的狂风席卷而来时,别的同学都窝在温暖的教室里,我们两个——别人眼中的疯子,却跑到寥落的校道上,任凭寒风从四面八方猛烈的袭击。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是在追逐雪花的余味。
流逝的时光耐不得我们细细地回味。当我们被冠上“毕业生”的称号时,我隐隐感到,属于我们的时光已经所剩无几。而你,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每次望见你时,你眼中总有一丝莫名的忧伤。因此,我才更加珍惜我们的友谊,想将所有在一起的时光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
似水流年,当毕业钟声缠绕在耳畔时,我和你,最后一次在林阴道上相随而行。蝉鸣在树间荡漾,炙热的阳光在树阴里投下斑斑日影。这时,你缓缓过身来,露出一个淡淡、浅浅的微笑。一阵微风袭来,凝固的空气变得舒缓。
“我们,”过了许久,你才轻轻地说,伸出了你的手,脸上仍是那份淡然的微笑。“就在北京的冬天,那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中相见吧!”直至说完这句话,你脸上的笑容还是不变,但眼神中的一丝忧伤,出卖了你。
日影变淡了,风也一阵阵接连不断。“啪”地一声,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我会的,就在那个飘满雪花的世界里。”
蝉鸣一阵接一阵。你紧握的手松开了,我知道,曾经我所不愿意面对的事,终于到来。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默契地相视一笑。便过身,快步向前走去。你的脚步声越来越模糊,只是蝉鸣声越来越清晰……
年少轻狂的我们,总是轻易就许下誓言。但正因我们正值花季,所以即使渺茫,也会矢志不移地努力。我开始比以前更加勤奋,只为实现诺言。母亲嘲笑我的无知,但她不知道,在那个六月,从我们相背而行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是一片白茫茫;雪,柳絮般的扬逸,从未停过,因为这是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