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还记得孩童时,每逢过年,最开心的,便是和爸爸一起去买烟花。那时的烟花真的好多!有的长得像一顶小三角帽,能喷出各种颜色奇异的火焰;有的是长条的挂鞭,一点燃就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还有的看上去只是个大箱子,却能在满天开出无比绚丽的鲜花。我最喜欢的一种又长又细,像枪管一种的小炮筒。一点燃,就会喷出一颗颗如流星般的小炮珠,急速地划向天空。那无数五色十色的烟火中,盈满了我童年的欢笑与回忆。
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了烟花。
自从杭州禁止燃放烟花的告示贴出后,那些一个个我去过无数次的,摆满烟花的屋棚,在我期盼的目光中一次次失约。新春佳节,本应成为无数烟花舞台的夜空,却冷清的可怕。在这阖家欢乐的热闹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令我难以忍耐的寂寞,甚至可以说是孤独之感,就好像是心心念念期盼已久的好友,却突然缺席不见。
爸爸曾无数次给我讲起过,在他小时候,由于家里穷,过年时只有一串挂鞭可放。为了尽可能满足放炮的快乐,他把外面的红纸撕开,再小心翼翼的拆分开一个个本结在一起的小鞭炮,后和我的大伯一人分一半,还得数清楚了,一个都不能差。接下来,再留着一个一个放。每当爸爸给提起这段往事,我都是先笑一阵,接着心中就涌上来一股怆然之味。
但就算再也没有了烟花,又能怎样呢?
大年三十除夕夜早早上床,突然有一种庆幸之感:至少在烟花不多的夜晚,我可以睡个好觉啊。一早起来,空气中没有了烟花燃尽后那呛人的臭鸡蛋味,扑面而来的是令人神清气爽的乡间空气。地上不见了原先破损的烟花然后的各种碎纸,这也让环卫工人的脸上多添了一道笑意。没有烟花的世界,多了一份清净,多了一份和谐,然而那过年的幸福和欢愉,那家人团圆的温暖和亲情,从未改变。
再也没有了烟花,这是我对再找不到曾经过年时那热闹气氛的惋惜,但也是时代发展、孩童成长路上的美好印记。因此我明白,我无需再追寻这些回不来的美好,让它们成为我童年最美的记忆吧!把目光投向远方,相信有些再也没有的东西仍会留在内心深处,成为永久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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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故乡的情,终是切不断的,就好比那藕,一刀下去,藕虽断,丝相连。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我的故乡看看,那里的景,美过一切仙境。成片成片的荷花,粉红粉红,每一朵都在微风中摇摆,摆在水上,摆在心上,摆出一层层波浪。万里无云,正是那荷花绽开的好时候,如果你在雨天来到,那你就会看到滚滚的绿浪--荷叶,你用手背轻轻一按,那晶莹的水珠就滑落到手心,冰冰凉凉。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我的故乡看看,那里的人,好过世间其他地方的人。他们非常纯朴,如果你迷路了,你随便找一个人去问路,他们就会热情地帮助你。故乡的人们也非常好客,知道你是从外边来的,就会用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然后,带你玩遍我的故乡。如果在游玩的途中,你遇上了几位老人,你得让司机把车停下,待他们过去,不要心急,他们过路之后,会真诚的对你说一句谢谢。我相信,这一句谢谢会让你旅途更加快乐。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我的故乡看看,那里的情,深过一切大海。你会看到女人们一边织衣、一边给孩子讲故事,儿子在给父亲洗脚。田野上一群青年打闹着,像那四处飞舞的黄蝶,交织在麦野中。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因为他们深爱着这块土地,像我一样,深爱着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我的故乡看看,那里有最美的景、最好的人与最深的情。但这一切只是如果,成片的麦浪与荷花早已不再,一排排的工厂,曾经的平屋,现已是高楼遍地。亲眼看到这些,我不知哭过多少个日日夜夜。如果你看到了,请为我悲伤,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被我叫作故乡了。我永远是一个异乡人,一个失去了故乡的人。...
小时候,我穿着溜冰鞋,一阵阵笑声传遍了那条小路,爬到高高的台阶上再跳下来,这些趣事,从8岁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周末,我走在马路旁,急着要去上学,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滴滴汗水流到衣服上,终于赶到了早晨的第一班车,我上车后,有时看看书包里的语文书,有时擦擦头上的汗。偶然间,我被一声叫喊声打住了。我急忙往车窗外看去,在一个没人去的小卖部边,有一位老爷爷拿着一大把气球,站在爷爷旁边的,是一个6岁的小男孩,使劲扯着他奶奶的衣袖,看起来是想让奶奶买一个气球。他眼角的泪水湿润了他的脸颊,可是他奶奶却摆出一种拒绝的神色,摇了摇手。这时,小男孩哭的声音更大了,响彻整个大街。他的奶奶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将5元钱拿了出来,这时小男孩才停止了哭声,当奶奶将5元钱给了那位老爷爷,小男孩欢乐地笑了,拿着气球,和奶奶回了家。我下了车,来到了学校,坐在我窗前的座位上,望着学校旁边的小路上,小朋友追跑着,欢笑声连续不断,在远处也能听到回声。可是当年的欢笑声再也没有了,金色的童年渐渐变得严肃、沉默了,但小时候那些童年趣事,永远地浸润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忘却。...
“油条、油饼、油炸糕,油条、油饼、油炸糕……”这是我小时候在奶奶家经常听到的声音。特别是傍晚的时候,我又想起小时候吃的油炸糕了。记的小时候,我生活在一间挨着一个湾的小屋子里,屋前是一个小院子。小院长不大,但在那时候却是我心目中最豪华的“儿童乐园”——一块木板两边接着两根挂在粗壮的树枝上的麻绳,那是我飞上天的秋千;一辆褪了色的儿童自行车,是我东闯西闯的交通工具;那张破旧的还有些弹力的床垫子,则是我最欢乐的蹦蹦床。黄昏的时候,我正玩得入迷,又听到了外面有人悠然地叫卖:“油条、油饼、油炸糕,油条、油饼、油炸糕……”于是,我赶忙从儿童车座上爬下来,来不及打上撑,就径直奔向屋里正在为我烧饭的奶奶。我一只手拿着棒棒糖,另一只手揪着奶奶的衣襟急切地叫喊:“奶奶奶奶!卖油炸糕的来了,卖油炸糕的来了,我想吃油炸糕。”奶奶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慈祥地笑着,用手轻轻地点着我的鼻子说:“你这个小馋猫儿!”于是我就牵着奶奶的手,寻着悠长的叫卖声,终于找到了卖油炸糕的人。“你想吃几个?”奶奶边问我边拿出钱包。“我想吃两个。”我边说边打着手势。卖油炸糕的人给我从一个盖着棉被的大竹筐中拿出了两个热腾腾的油炸糕。我在路上边走边吃,到家的时候油炸糕被我吃得只剩一个了。我嬉笑着对奶奶说:“真好吃,下一次我要买三个……”可是,那是我最后一次吃油炸糕了……因为那次吃完油炸糕,那个人就再也没有来过。听说那个卖油炸糕的人在一场车祸中被死神夺去了生命,他永远也不可能再来卖油炸糕了。现在长大了,有时也想起儿时的油炸糕,可是再也不会有了,我有时给我妈妈说,我想吃油炸糕,我妈妈会做给我吃。但是我觉得油炸糕变味了。儿时的油炸糕永远消失在了时光的长河里了,缺失了美好童年的陪伴,油炸糕就变味了。儿时的油炸糕,再也没有……...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然而人这一走便就是真的走了,再也没有了!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去年春节期间,那次我们破天荒的回到祖母家去过年。我跟在母亲身后下了车,刚踏上那片土地,一种难言的熟悉感油然而生。抬眼望去,远方的山脉从碧绿到浅绿,层层叠叠。身旁的池塘有鱼儿在游弋,还有几只小鸭子翘着尾巴在水里扑腾,时不时啄一下水,发出“哒哒”的声音。来到了乡下祖母家,仿佛空气都变得轻松起来。“走吧,先去看看你祖母。”我跟着妈妈来到里屋,跨过门槛后,便看到一位老妇人坐在床沿,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记忆中的祖母脸庞微圆,十分慈爱,平时言谈轻声细语,无比温暖。还记得小时候她总是给我做一些小玩意儿和美食,尤其是她腌制的酸萝卜好吃极了,每年带回怀化的一坛酸萝卜都被我和妈妈承包了。而现在,一切好像都变了,小时候我以为无所不能的人,已变成了小时候的我和我们,时刻需要被照顾着。“祖母!”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在她浑浊的眼睛里寻不到自己的影子,但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她伸出瘦骨嶙峋的手,一把握住我,生疼生疼的。我们坐在一处,她拉着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尽管有的时候她还是会把我认成我的妈妈——她的女儿。我静静的聆听着,可她说的童年趣事我竟大多都不记得了,只能时不时的笑一下,点一下头。突然,她伸出手像是要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头一偏,躲开了。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落寞,她仿佛又苍老了几分。再后来,我不止一次地设想:如果当时我没有躲开,她会不会捏捏我的脸笑着对我说:“囡囡,你长大了。”可是,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了。那个电话打来后,一切都变了。我知道再也没有人特意给我做酸萝卜了,再也没有人带着我回忆童年趣事了,再也没有人紧握着我的手想捏捏我的脸了。我知道,那个有着青山,池塘,小鸭子的地方再也没有她了。就在去年暑假,就在开学的前三天,电话挂后,那一滴泪晕染开《快乐暑假》中的《水调歌头》,打湿了有理数的绝对值,就是这一通电话让我明白——人一走便是永恒。我知道,我再也没有祖母了。...
春风拂处,满满的记忆摇曳,芳香四溢。——题记明媚的阳光散照着大地,暖暖春风,带着泥土地的味道,缓缓吹向勃勃生机的绿色大地。阳光照在河滩上投出一高一低的影子,年幼的我用稚嫩小手牵着爷爷温暖宽大的大手,沿着河岸慢慢地散步。我们一路上欢声笑语,在湿润的河岸上印下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的脚印来。正值河流的缺水季,河底露出了它紫黑的背脊。我和爷爷踏在这柔软的河床上如同踏在一条宽大柔软的地毯上。河水从河床边悄然退出,在河床上留下一块一块的石头,一眼一眼的水洼。幼小的我吃力地翻开一块块石头,突然一只大河蟹闯入我的视线,我来不及尖叫,这河蟹便撒开八条腿,飞一般地想蹿向远方,我赶忙大喊:“爷爷,螃蟹,大螃蟹,它要跑了!”爷爷和螃蟹赛起跑来,快追上螃蟹时,爷爷便伸出脚来想踢翻它,可螃蟹一个翻身又竖起它的两条大钳子继续逃蹿,我在旁边边蹦边叫,既想帮爷爷拦住它又恐它跑到我脚上来钳我。爷爷又一段疾步冲上去,终于摁住了这只让我又惊又喜又怕的螃蟹!大螃蟹在爷爷的手中张牙舞爪着,任凭它如何凶狠恼怒地伸屈着大钳子,都无法逃脱被爷爷那有力的大手放进水桶的命运。“爷爷好棒噢!爷爷您太厉害啦!”一旁的我使劲地拍手为爷爷喝彩!我的两只小手都拍红了。“哈哈哈……爷爷很厉害吧!”站在阳光里的爷爷爽朗地打着哈哈。在我心里,爷爷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他能带给我源源不断的轻松和快乐,感受到无处不在的美好!浅浅的水洼里,躺着一些被围困的小鱼。爷爷说我们刚好赶上了难得一遇的放水捞鱼的日子,他把袖子一挽,乐呵呵地说:“娃,让爷爷今天给你做顿鲜炒小河鱼!”“好嘞!”爷爷弯腰捞鱼,把捞到的鱼儿放进盛着水的桶子里,我屁颠屁颠地跟在爷爷后面。不时有调皮的小鱼从桶里蹦出来,我就会很帅气地把鱼抓回去,每成功抓住一条鱼,我的每一个细胞都笑开了花!晚上的餐桌上,飘荡着爷爷做的鲜美小河鱼的香味,那鲜香味哟,一直飘入进我的梦里。记忆如一朵风干的菊花,在沸水的冲泡中,尽力舒展枯蔫的脸庞,再次绽放赏心悦目的美丽!只是我已再也没有,再也没有幼年时的清闲无忧,爷爷也不似当年的老当益壮。而今心中盛满暖暖亲情,肩上挑起求学重担的我走在阳光里的身影,又将印在远方的记忆里……...
我们在一步一步走着,走着走着才发现人们总是若即若离,患得患失,望着余晖下金秋里波波麦浪的翻转和流动,我才意识到我再没有童年了……“映日荷花别样红”追忆过往,谁不曾钟情于夏日荷花,白净中一点儿绯红,像沉醉的晚风吹花了她的脸,防佛置身蓬莱仙境一般,迷雾着初夏的神秘,隐隐约约中,你看了吗?——孩童们在池塘里捉鱼戏水:鱼儿个个“精灵”着穿梭于莲根之中,池水四处飞溅,宛若朵朵水花点缀着荷叶的仙女:在船屋上折花取子:荷花双双拥簇着绽烂开放,颗颗莲子充实而又饱满宛若个个滚圆的胖小子:在岸堤边跳水戏耍:孩子们浾溜着嫩的脚丫。“扑通——”白光光的一身刹时成了个“小泥人”全身一片脏兮兮:泥糊糊的。哪儿敢放松半点儿。这不。岸边的孩提们顺势展开了一段“瞎子摸鱼”的游戏,“你是瞎子,你要数到…”对面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我看到他们正无忧无虑,肆无忌惮地在池中疯玩着,此刻,我的心里早已如万丈波涛般汹涌澎湃了,眼里也早已泪光盈盈。我看见对面的孩子们中有一个小巧身影,稀疏的头发泛黄掉落,稚嫩白皙的小手向我伸来,大概是想要送给我一朵别样的荷花,我知道,那是童年时无忧的我,如今,我再也没有看见“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派了!“万径人踪灭”流传昔时,谁不知寒冬里万物冬眠,笨重的北极熊都会沉睡过去,活泼的青蛙都会悄然休息,安静的蛇虫都会悄悄的找窝,更何况如此严寒的冬天不会沉寂!一个村庄前,站着一个矮小的姑娘,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远方,“在看什么啊?”有人问她,她不说话,眼里是群山连绵,耳边是寒风凛冽的声响,我沉思着,感怀着,那个像她一样安静,深沉的自己,仿佛心底永远像天空一样白亮温。,感受自然,我知道,那或许也是童年时无知的我吧,如今,我再也没有感受过,“万径人踪灭”的自然了!过去的日子,如吹烟被吹散了;如薄雾被蒸融了,我也再也没有儿时的纯真无忧了!...
“有花叶待,花开叶守”,土花盆的信笺上有细细的一排字,淡的让我怀疑是否出自爷爷之手。爷爷是个普通的农民,春播秋收,辛苦劳作。童年时期,我生活在乡下,拿着铲子跟在爷爷身后跑。爷爷割草,我也割草;爷爷松土,我也松土。只是我常常拿着铲子往田地里乱铲一通,泥土飞得到处都是,刚播下去的种子都翻了出来。每当这时,爷爷总会吓唬地瞪着我,胡子吹的像是要飞起来,一双大手也仿佛随时要落下。我总会吐吐舌头,扔下铲子,跑到远处的田地里继续捣乱。干完农活,爷爷总爱摆弄几盆蟹爪花。我对这花不感兴趣,只有丑陋的叶子,模样却又是河边常有的。丰收之秋,桌上总会摆着一盆蟹爪花,一碗蟹和一杯酒。蟹是我吃,酒却是他独饮。爷爷每次会帮我剥蟹,用他那双布满老茧和流水般皱纹的大手,一点一点帮我把壳拨开。我把蟹肉给他,他却只是摆摆手,饮着那杯酒。这样的景象似乎天天上演,普通又寻常。我回城的时候,他把那盆蟹爪花送给了我,用大手拍了拍我的肩,算是道别。他的手如同大大的港湾,护住了小小的我。学习生活的忙碌,我再也回不到那段闲适的时光里了,而爷爷,也离开我许多年了。周年复始,恍惚之间,我总会忆起爷爷那爽朗的笑声,宽大的后背,还有那双厚实的手掌,握着我小小的手。有花叶待,花开叶守。爷爷用余生守护,换我一生芬芳。如今他已离开我多年了,那个为我遮风挡雨,细腻呵护我成长的爷爷再也没有了,可他对我的爱与期翼,都化作这蟹爪兰或浓或淡的馨香。阳光下,我闻到了蟹爪兰盛开的芳香!...
在那样一个动荡的时代,没有清明政治的时代,他到来了,踩着远离尘世的步伐被迫的来了,他就是千万文人中的一个——阮籍。他生性放荡不羁,仅仅因为人家送他的东西,就立马对他改观。他喝醉了与酒店的老板娘睡在一起,甚至引起丈夫的怀疑,但一切只是他狂纵的性格而已,他确确实实也只是睡了一晚。母亲死后他依旧喝酒吃肉,却直到母亲下葬那天才嚎啕大哭。他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就连隔壁一个与他素未谋面的女子死了,他也哭,哭什么呢?他哭上天的不公,带走这处在如花般年纪的生命……他生在这样混乱的时代,被迫卷入一场腥风血雨的黑暗的政治斗争中;也许他也想在这世间留名,时局却分明要让君子声名狼藉。他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因此他活得虚虚实实,连他自己也看不真切。但那些趋炎附势之人,看似活的很滋润的人,他们的心也已经死了。但谁又能说他们这些文人不是呢?因此他常常驾车到荒郊野外,实在找不到路时,他便停下来嚎啕大哭,他也只能在这短暂的时刻,与天地精神相往来。他恨吗?他痛苦吗?也许他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这个时代渐渐堕落,即使是那些所谓的有志之士也无能为力,从而让他看不清现实,看不到希望……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个时代所谓的潮流,当时那些文人雅士所谓崇尚的、直到今天还有人追捧的,所谓的魏晋风骨,难道这不是一具空壳?他们不理时政、超然物外,何尝又不是他们对自己的自我麻痹?偶抒发的一两句愤怒之言,也不过是一缕无力回天的哀音,随着时代的消亡,一同沉淀在这历史的长河里了。阮籍,由此之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向他一般风流,再也没有第二个魏晋,再也没有这样的时代,也再也没有他那令人玩味的生活作风。突然回过神来,看到今晚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带着淡淡的忧郁,在地上洒满了清辉,似乎盛满了谁的心事。他阮籍的心声,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