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空气中已有了温热的气息,风扬起发丝,痒痒的感觉。看着沙滩上的影子,逐渐被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拉长。海风带来大海特有的腥味。小妍说,海里葬着许多忧郁的尸体。所以,连海风都是如此无情。是吗?真的如此?看到身边的莫凛,不禁笑道:“莫凛,你说,海的心里真的葬着尸体么?”一个巨浪打来,触在沙滩上的礁石上,吞噬了我的话语。“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莫凛的眼里笑意正浓。知道么?我却听清了。它在说,并非无情,只是无可奈何。
阳光投在莫凛的脸上,让此刻的他格外耀眼,眼睛下的暗影轻轻地晃动。他微微地闭上眼睛,然后张开双臂。任凭海风扬起他的衣角。
“莫凛,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呢!”我很平静地用陈述句说完,却看到莫凛眼底望不到边的惊讶。我故作轻松的朝他笑了笑。一个海浪汹涌着朝岸边打来,淹没了我的笑声。水珠散落下来,铺成一片迷人的水气。
“域和小妍都到兴城去了,那段时间真的庆幸还有你和小栀。”我故意看着海面,每次汹涌的浪潮退去之后,海面就恢复了原来的一片宁静。用一句比较俗点的话来说就是“海天一色”。大概这就是海的高明之处吧,用虚伪的面具掩饰它的疯狂。人们都只是欣赏到他波澜不兴的样子,其实,它只是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毁灭。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而来的时候,那样的它才是最真实的吧。我轻轻地弯起嘴角,笑得很张扬,刘海也被海风吹得很凌乱。渐渐地,连我都有点像它了呢。连笑都如此虚伪。试图用苍白的微笑赶走那些阴霾,却只是让它更深更深地嵌入心里。
“可是,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突然舌尖触到了一丝苦涩。然后疯狂地蔓延开,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味道。
“她会回来的。”
是吗?为什么两个月了她还是没有回来?她失约了不是吗?
“想听故事吗?”莫凛突然坐在沙滩上,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和他一起坐在沙滩上,海面上被阳光投射出斑驳的光亮,深深地刺痛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莫凛云淡风清的样子,突然觉得那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因为现在的他,即使没有那种悲伤的眼神,却也没有了原来那样明亮的光泽。
“他一直以为,他会拥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个梦靥般的情节。那个因为痛苦而显得有点纠结的面容,但是他还是做不到。那一天下雪了,他就倒在雪地里。被厚厚的冰雪埋葬了。他已经记不起那天到底有多冷了,只是下了很多很多的雪。没完没了地下,他还是不站起来。任凭风雪把他埋在里面。”
莫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有点迷离。“雪地里有了刺目的殷红色。他知道,那是血。雪被血给融化了,血水顺着雪流下来。他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呆滞地看着他最好的朋友一点一点地被血水包围。”他顿了顿,又露出了很轻松的表情。“最后的结局,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他死了。”
“你….”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笑了。“莫凛,他也在逃避对不对。”他静静地看着海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尽管我知道,那个他就是你。莫凛。
“他很羡慕你。”许久以后,他偏过头,很灿烂地笑了。“他也会一直等下去。等他回来。”眼睛里的重新有了光泽,很坚定。
……
----莫凛,你看,海在笑呢。
----你说,他的心里真的葬着那些忧郁的尸体吗?
海平面渐渐升高,太阳的光辉铺洒在海面上,泛着银色的光泽。几只不知名的海鸟,长鸣一声,冲向天际。翅膀有力地煽动着。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也许,它的心里,还装着太阳。
海滩上,两个模糊的身影被夕阳渲染得有些泛黄。渐行,渐远。
下一篇:爬山
一、天空依然阴霾,秋风依然萧瑟,像往常一样,他来了。他手里握着盲杖,戴着一副折了腿的墨镜,胸前挂着一件残破的乐器,身着一件同样残破而且褪得几近白色的藏青色长袍。在无锡这个整日灯红酒绿、繁弦急管的都市里...
看着桌边的这个空位,不觉地滋生出几分苍凉。但却被我用纸巾拭的一如既往的干净。林浅,从她转学那天到现在已经三天没来了。我竟会对这个只说过两句话的‘陌生人’有种放不下的惦念。只是每天习惯性地走到把窗户推开...
不知道在树下坐了多久。总之,直到离开,缠绕在耳边的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和莫凛的低吟声,始终无法散开。最后又纠结在一起。恰似一场发白的独奏。或许….还有些许华丽。….昏黄的路灯下,人都散尽。灯光投下来的暗影...
说来自己真的是很自闭的人,或许还有点偏执。总是固执地认为一件事是对的。不知道是怎样喜欢上音乐的的。只知道当它冲击着耳膜的时候,我可以听见最干净的声音。于是,每天固执地躲在房间里听CD。那个宝贝的CD机...
最后一节自习课。班上转来一个女孩。很独特的气质,书包的背带斜斜地搭在肩上。眼底掠过一丝傲慢的神情。我居然不自觉地对她好奇起来。“自我介绍一下吧!”“对啊对啊…你叫什么啊?”…..从她走进门开始,那群唯...
那条樱花道在无限的延长栀子花开的望不到边际在这样美好的季节里我却在哭泣泪水一滴滴浸湿了记忆悲伤还在继续却看见了你白纱裙的身影与美丽交融在一起不知为何始终没有忘记那些关于樱花的故事二、关于成长的诗逝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