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正当木以为一切生活进入正轨时,一场飞来横祸从天而降。降临到这个本来就已经有些残缺的家庭。
“木同学。你爸爸刚才打电话来,让你去医院,他说,你弟弟……”这天清晨,丁老师神色紧张地看着木说。
木马上就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样简单。
她马上一把拎起书包,飞快地向家的方向奔去。泪水顺着两颊缓缓地流下来,渐渐迷糊了双眼。
路上的学生和行人都不解地望着这个一反常态的女孩子,都疑惑的指指点点。但木顾不上许多了,直径冲往大路西边的那个从未去过的白粉油漆的医院。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十分强烈,那刺鼻的气味不禁让木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她像一头莽撞的小牛,在医院这个迷宫里横冲直撞。
这时,迎面过来一个带着口罩的白大褂,木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焦急问:“我是小凡的姐姐,医生,你知道小凡在哪里?”
白大褂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刚刚送来的那个白血病小孩儿啊,他在监护病房,在那个房间——”他用手指了房间。
什么?天哪!白血病!?木顿时感觉晴天霹雳,“凡啊——”木大呼一声,像一滩死水摊在地上。
“小姑娘你,你没事吧……”那个白大褂说。
“我没事。医生,你去忙吧……”木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
木觉得整个世界都把她给抛弃了,先是和蔼可亲的妈妈,现在又是手足情深的弟弟,一时间,天旋地转……
她强撑着自己将快要倒下的身躯,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个可以令她窒息的那个房间。爸爸回过头,疲倦地说:“木,你来了啊……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你弟……哎,我应该早就注意到他经常脸色苍白的。我没用啊……”说到这里,爸爸不禁摇了摇头。
床上的那个小男孩,单纯的脸上透不出一点血色,头发也有些脱落了。
木一把抱起凡,抚摸着他的脸庞,眼泪无法控制地掉了出来。
凡似乎有些醒了,看到木的到来,他虚弱地说:“姐姐,你终于来了。姐姐,你不要哭了,你笑得样子很好看啊。你笑给我看啊……”
“嗯,姐不哭,姐笑给你看。”说完,木擦干眼泪,对着弟弟微微一笑,眼泪却又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那位是凡的家长吧,出来一下,我要把他的情况告诉家长一下。”那个白大褂探进头说。
爸爸出去了。
木把凡的头轻轻地放在枕头上,把耳朵紧贴着门,仔细听着医生与爸爸的对话。
“医生,凡到底怎么样了啊?”
“你们送的太晚了,已经是白血病的晚期了,没救了……”
“那,大概还可以活多久?
“不出奇迹,三个礼拜内就会走了。”
下面的内容木听不下去了。
凡冷静地看着姐姐,说:“姐姐,我早就知道自己的病了,我一定活不过三个月的。”
“不,你不可以这么说。你一定会健健康康地活下去的!”木坚定地说。
下一篇:初春
凡和木一直是村子里被人很羡慕的一对姐弟。他们因为生活的困苦,所以一直十分的相亲相爱,甚至形影不离。村里的孩子大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调皮蛋,每当他们的父母暴跳如雷,抄起鸡毛掸子,准备狠狠的揍他们...
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拼命地干活。她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马儿,不分日夜的干活,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的忘记这个破碎的家庭,忘记她悲伤的记忆,忘记她那颗流血的心……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常常咳嗽,而...
不知何时起,我的内心多了一份渴望。是考上重点中学?去倾听大自然的天籁之音?躺在草地上,听着鸟儿的啁啾,伴着丁冬的流水安然入睡?不,这些都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渴望一种感觉,一种难以言状却又深深吸引我的感觉...
晚霞,轻轻柔柔的笼罩在田埂上,显得十分安详、宁静。田埂上,一个看上去大一些的女孩,和她幼小的弟弟,在慢慢的走着。“木,快带弟弟回来。你爸回来了——”远方一个沙哑的声音有力的喊着。那个叫木的女孩像是得到...
那个带着金框眼镜的女老师第一个发现了站在门旁的木。她热情的把木从门口拉了进来,大声对全班同学说:“This my new classmate. ave interj.”并带头鼓掌。霎时,这个陌生的班级...
校园里渐渐有了几分生气。越来越多的莘莘学子从那个并不狭窄的大门口似潮水般涌了进来。有的三三两两,有的成群结队,真的好不热闹。丁老师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拉着木回教室去了。木经过太阳的洗礼,她那苍白的脸上...
东方的第一抹阳光照耀在教室了,那时,才刚刚五点三十分,整栋教学大楼里死气沉沉。“ABCDEFGHIJKLMN……”木按照往常的习惯,又早早地来到了学校,读着令她十分头疼的科目——英语。毕竟已经初三了,...
凡走了。一个欢乐无比、其乐融融的家庭从此就支离破碎了。木觉得生活十分的空虚,她一闭上眼睛似乎还可以看见弟弟可爱的脸庞,听见那稚嫩的童音。可现在呢?一切都不存在了……凡。凡。凡。爸爸。爸爸。爸爸。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