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吆喝是一种学问。对于商家来说,有一副好嗓子对于招徕顾客是至关紧要的。湟中作为一座古老的佛教圣地当然不乏这种具有浓厚民风民俗吆喝。
卖旧货。也许我们大部分人都卖过旧货,包括废报纸,塑料瓶等。卖的途径也有二:1、亲自去收购场;2、碰巧遇上收买旧货的人便顺便解决。这些收买旧货的人是帮收购场打工的,每天奔波于大街小巷,工钱却仅仅能糊口。他们的交通运输工具一个样——自行车。当然,光骑着车子忽悠,是没有什么客源可说,因为没有人知道有卖旧货的。于是,卖旧货的都懂得吆喝,最常听说的要数:“收瓶瓶收铁!”也有些眼角比较高的,就会喊:“收瓶瓶收铁收书收纸盒盒……”一气呵成,把要收的东西吆喝出来,似乎早就背熟了似的,这些人通常都不会喊不卖的东西,所以有时可要听清楚了。有时,几辆车出现在附近,因为声调,叫法和距离都不同,所以听起来真有点合唱中的多声部。
充气的。湟中街头几乎到处都可以听到“代客充气”,就是把你用完了的煤气瓶拿去让他们送到煤气公司充气。在我的印象中,充气工就是一身灰蓝的衣服,上面布满黑色的污垢,面、手也是黑乎乎的,但都很健壮。吆喝也各式各样,但最记得的是:“充气、充气、充煤气……”带着乡音,但很嘹亮。声嘶哑了,喝口水,便又接着来。我看见有些聪明的用录音机录了音,一到小区就不断播放。
磨刀和剪刀。他们中还混得过去的便骑自行车,刚刚入行的就唯有徒步咯。手上没拿什么家伙,倒是都背了个布包,里面装的是磨刀工具。“铲柴刀,磨交剪!”吆喝起来倒带着些唱粤剧的味儿。
卖酸奶的。大多数人挑着一副担子,但吆喝的声音却迥然不同。有的人喊道:“酸奶儿,酸奶儿。”有的人叫道:“酸奶酸奶酸奶酸奶酸奶酸奶酸奶。”
卖香蕉的。摆个地摊儿,置些盒子,放些香蕉,喊道:“三斤五块三斤五块!”。到了傍晚,香蕉焉了,便说:“一斤一块一斤一块!”
买菜的。他们大清早就从农村赶来,骑一辆三轮车,放些自家种的黄瓜西红柿萝卜青菜白菜油菜香菜韭菜,大老远就能闻到香菜的味道,还混合着泥土的气息,十分清新。此时无声胜有声,不用吆喝就迎来了许多顾客。
沿街串巷的五行八作的贩夫走卒,将贩卖货物用曲艺清唱或口技形式吆喝出来,他们不愧为韵味十足的吆喝艺术家。而时下有些艺术家的“吆喝”却没那味了。不信?你打开电视瞧瞧,那些歌星笑星影星视星……众多的星星艺术家在荧屏里面对着亿万观众“吆喝”着“我爱××”、“用了真的好舒服”、“谁穿谁精神”、“实惠,看得见———不到一块钱”……都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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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剪子哩,镪-菜刀~”一个熟悉但又陌生的调子在耳边响起了,声音似乎略显沙哑,但这足以令我惊讶。我寻声望去,只见一位高个儿老汉端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撩起的裤脚下透出黝黑粗糙的腿,腿不太粗但看起来强壮有...
小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凉面的叫卖声了。经常是由一个女性发出来的,“凉面(燕),酸辣粉儿,豆腐脑儿……”。那声音很委婉,也很铿锵,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我听了后就马上伸出窗外去看。...
当你穿梭在人山人海的农贸市场里,嘈杂的喧闹声覆盖不了那充满“民族特征”的吆喝,一声声吆喝,余音绕梁,总是清晰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瞧!迎面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她卖力的踏着三轮车,脸上时不时流出汗珠...
路过闹市的十字路口,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嘈杂的声音,但在路旁,一位戴着四框老式眼镜,站在单车旁的老年人用着一口稍带乡味的普通话喊着:“正宗土豆腐,又香又嫩了喂!”,每隔几秒老人便吆喝着,仿佛吆喝声...
大概所有的人都听过吆喝吧?而我听到的吆喝似乎与众不同。每天清晨,我总会被“卖豆浆啦!”的苍老浑厚的声音吵醒,这似乎成了一个规律。卖豆浆的是一个老人。骑着一辆兰色的三轮车,车上放着一桶豆浆。每到这个时候...
吆喝就是商人在卖东西时大声的叫卖声.我们刚学完17课〈吆喝〉。讲的是旧中国的北京,生意人做生意时是怎样吆喝的,我感到很有兴趣。我在上学的路上,路过菜场时,能够听到菜场里传出各种不同的叫卖声——也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