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某位英国作家曾经打过一个比喻;“如果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彼此交换,那么,每个人只有一个苹果;如果你有一种思想,我有一种思想,彼此交换,我们每个人就有了两种思想,甚至多于两种思想。”我想,如果记忆可以移植,我会选择谁呢?又会变成怎样呢?
我为自己做选择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选择蓝精灵的记忆。因为,在21世纪,新一代的我们,为了生存,为了拨尖,为了现实还是未来,我们只有竞争,只有好好学习才能有出息。所以我们必须得学习学习在学习,努力努力在努力!这样,老师的期望、父母的寄托和成绩的高低等一切学习的压力都压在了我们的身上。所以,肩膀上的负担不再只是加重了的书包,还有那份责任。可是,说实话——累啊!真想把蓝精灵那份快乐的记忆移植到自己的身上,那让负担减轻一点,让我的少年生活愉快一点,亲松一点。但是,这样并不是逃避,而是对快乐的向往。
爸爸为我做选择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那见多识广的爸爸,就会替我选择美国大总统——林肯。但他并不是为了我也有林肯那样的大造化,而是欣赏林肯两点:
一,林肯的爸爸是当时美国社会最低层的一个皮鞋匠,但他却能凭自己的本事,超越了各个贵族的后代,名正言顺地以“一个皮鞋匠的儿子”的名誉成为了美国第16代总统。
二,林肯屡次受挫。却又能每次都勇敢无谓地站起来。成为总统。真可谓,“跌到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了,而没有勇气站起来。”
也许,老爸就是想要我拥有“不迷恋父兄给予的蜜罐温床”和不害挫折的精神吧?哎,真是望子成龙啊!
妈妈为我做选择
假如记忆可以移忆可以移植,我那身为贤妻良母的妈妈就会替我选择那可怜的小人儿——凡卡。因为啊!凡卡打小就父母双亡,和爷爷住在一起。结果,因为家庭的贫苦,九岁就离开爷爷,一个人孤零零地去城里当学徒。在地主家,凡卡,吃不饱,睡不足,还要挨打。他伤心极了,恳求爷爷去救他。
哎,可怜的娃呀!我想,母亲就是想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我知道,正踩着父兄铺好的阳光道,正享受着母亲给予的蜜罐温床的我,与比我年小的小凡卡比起来,我是什么?是皇宫里的“小公主”,是温室里的花朵,是父母含着怕溶,捧着怕摔了的掌上明珠。妈妈为我移植凡卡记忆,也许就是让我能够珍惜现在的生活,满足所有的一切吧?因为,小凡卡的命运多么悲惨,身世多么可怜。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下一篇:彩色·黑暗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硕士妈妈的记忆移植到我的记忆里,这样我现在就不会是小学生了,起码也是个研究生。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大脑中所有的知识移植给那些失学在家却又渴望读书的孩子们,让他们也能得到许多...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想把魔笛手的记忆移植给我,我要把世间的美好永远留住。假如我是魔笛手,我要吹出复活曲——灭绝的动物快乐复活吧,让我们的后代也能看见你们;尘封千年的兵马俑变成真人吧,给我讲讲两千年前的...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自己与朋友间发生的一切不快乐统统抹去,植入我们手挽手、肩并肩的欢歌笑语的画面。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我的任性从父母的脑海中轻轻擦去,然后将我的孝顺、听话与无尽的爱移入父母的脑...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想要记住所有古人创造出来的精美词句;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想要记住所有有趣的故事;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想要记住所有哲人讲过的道理;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也想记住所有的数字符号和化学元素...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生活该是多么有趣——把小狗的记忆移植给猫,那么猫也可以下水捉鱼;把骆驼的记忆移植给马,那么马也成为沙漠之舟。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生活该是多么有趣——把老师的记忆移植给父母,那么父母也...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电子琴家的记忆移植给我 ,我就可以弹出许多动听的歌曲,不再担心学校的比赛了。有一次,学校举行了一场才艺大赛,每个班都要选出代表参加。我班一共要选10个人,但还差两个名额,老师就...
记忆就像画家手中的调色盘,有五彩缤纷的,有暗淡无光的,假如有那么一天记忆可以移植,那么……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件悲惨的事件——南京大屠杀。禽兽般的日本人冲入了南京,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无耻的他们比赛杀...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就要实现我的愿望。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被世人称为“圆舞曲的国王”的约翰·施特劳施所谱写和演奏过的曲目一清二楚、过目不忘,让我全身上下都充满音乐细胞,随时随地都能演奏出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