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婆家在农村,几间普通的平房后面有个不大的菜园。幼童的大半段时光,都在那里度过。虽然现在只能偶尔回去而且园子已经翻修一新,但那儿的确曾经是我的小天堂。不必说长满青苔的石阶,松软的泥墙,破旧的木檐;也不必说肥硕的豆荚,直挺的青葱,白白胖胖的蒜骨朵。单是那棵高大的洋槐,就充满了无限欢乐。夏日临至,树上就成了蝉的天地。树荫下布满了蝉的杰作——错落不一的洞口,俯身探望漆黑一片,似乎深不见底。幼时的我总以为...
作文《从农家菜园到一年级学堂》
外婆家在农村,几间普通的平房后面有个不大的菜园。幼童的大半段时光,都在那里度过。虽然现在只能偶尔回去而且园子已经翻修一新,但那儿的确曾经是我的小天堂。不必说长满青苔的石阶,松软的泥墙,破旧的木檐;也不必说肥硕的豆荚,直挺的青葱,白白胖胖的蒜骨朵。单是那棵高大的洋槐,就充满了无限欢乐。夏日临至,树上就成了蝉的天地。树荫下布满了蝉的杰作——错落不一的洞口,俯身探望漆黑一片,似乎深不见底。幼时的我总以为...
我的童年是在乡间和慈祥的外婆一起度过的。那时的我喜欢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奔走,在茂密的草丛间聆听悦耳的虫鸣,亦或是在枝繁叶茂的树林间欣赏群鸟的啾唧。
我可是外婆的“跟屁虫”。我整天和外婆形影不离,好似两块糯米年糕,紧紧地黏在一起,热热地暖在心里。我们婆孙俩也因此被村里人戏称“年糕祖孙”
在外婆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会跑出去与同龄小朋友嬉戏或者与屋里的大黄狗玩耍。不过,我最喜爱的就是与外婆一起去做每天的“必修课”:打理屋后的菜园。
外婆的菜园约有20平方米,里面到处充斥着泥土的清香,好似要在空气中弥散开去。一进菜园,我就仿佛进入了一个蔬果的世界,正如诗人范成大所说“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高大挺拔的白果树撑起了一片阴凉,笼罩了整个菜园,因此在夏天,中暑的风险被大大减少了。
外婆的菜园是我们祖孙俩的乐园。外婆种菜,我挖坑;外婆浇菜,我提水;外婆施肥,我拿桶。不过,我哪会真的这么认真呢?没过多久我就跑到一边去观察蚂蚁了。
白果树下有很多蚂蚁,它们在树干上爬来爬去。咦,它们是在干嘛呢?难不成是要搬家?哎呦,要是搬到外婆家里去岂不是要把米都吃光吗?不行,我要阻止它们!我顿时杀心大起,提起水桶就淹了树下的蚂蚁窝。古有白娘子“水漫金山”,今有4岁儿童“水淹蚂蚁窝”。
外婆在一旁刚要浇菜,转身就看见了我的举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耐心地给我讲解了蚂蚁的知识,我点了点头,只不过是稀里糊涂地承认了罢,接着又跑到一边去玩了。
就这样,到了7岁,父母把我接到城里去上小学了。别了,可爱的小村;别了,慈祥的外婆;别了,充满童年美好回忆的菜园。
童年的时光是美好的,却也是短暂的。我想随着时光的流逝,这段美好的日子会慢慢消失,直至无影,留给我们的也只有无限的留恋。在记忆的长河里,童年是一颗闪亮的星星里沉淀着伤心、快乐的往事,在每个人的眼里,它们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耀眼,却又如玻璃般易碎,需要我们小心地守护,珍惜。
呵,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去见见我的外婆,什么时候才能去见见充满童年回忆的菜园呢?
初一:千叶杀
初一三班
赵宏川
脚踩一片土豆地,放眼一片豆角秧,喜闻着变黄豆香,乐观那边玉米长。这就是父亲历时两年辛苦耕种所收获的菜园子。
去年父亲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树林里开垦了一块面积不算太大的荒地。而这里真可算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了。”面对这块杂草纵生的荒地,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说:“爸,走咱回家吧,不要这块地了。”父亲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随后拿起镰刀向这些杂草发动攻击,望着他那坚定的眼神,相信他已做了决定,我也不再去阻拦。回到家后,母亲也多次劝过他,可他最终还是要坚持开这块地。过了有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可以耕种了。
但是这开垦完的地却是父亲劳累的开始。于是又开始了他的种地计划。今天种点这个,明天种点那个,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去上班时间,就只有早午晚了,每天扛着锄头来来回回,而我只有周末才能去帮父亲,而且还多次被拒绝,真是可望不可即啊。父亲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他的汗水几乎遍布了整片土地。但是上天却好似很无情,因这地常年不种导致收成极少。我倍感难过,可父亲依然用他那坚定的眼神望着这片土地说:“今年种过一年明年就会好些
到了今年的春暖花开之时,父亲又开始了耕种,又开始了辛苦,又开始了劳累。有一天我偷偷的跑到父亲那里,看到父亲在活动手腕,我冲上去一把夺下父亲手中的锹镐。自己小试了一把,才知道土是如此的硬,锹是如此的沉,产地更是如此的难。心中默叹原来这么一大片地就是父亲一锹一锹的挖下来的,于是我对劳累一词又有了新的理解。
随着秋天的到来,父亲的菜园子终于迎来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场面,因此也引来了不少的偷菜者,他们好像在玩QQ农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我家不少菜,我很生气,直到有一天我终于爆发了,去找父亲理论,可他却不慌不忙的对我说:“孩子不要怕,就让他们去偷,只要我们付出了,收获的总比丢失的多。我仿佛听懂了些,也仿佛什么也没听懂,我模模糊糊的走了,到了该去收割的时候,果然来了个大丰收。
我仿佛明白了父亲的话,看到父亲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微笑,我很高兴又很激动,心想这是多少的汗水才换来的这一个微笑呢?我还看见了在他的脸上又新增了一大深深的皱纹。突然觉得我就是父亲的菜园子,他付出了很多汗水给土地,也同样花了更多的心血为我。
老家的名字曾一直被我称为“后园”,大概是屏南方言音译的缘故,我不爱唤它的正名:下园。“下”跟“后”字在屏南方言里其实是有一定差别的,但我更倾向于“后”字。
萧红的《呼兰河传》里讲了她和祖父的后花园,那儿有樱桃树,有小番茄,有黄瓜,还有蜂子、蝴蝶、蜻蜓、蚂蚱……后园没有后花园,但是它有一个菜园子,菜园子在祖母屋子的边上,四周围着竹篱笆。
进菜园子的门也是竹子做的,但被上了锁,平日里祖母是绝不允许我一人独自跑到菜园子里去的。园子里多种着大白菜,当然也有小番茄,小黄瓜,还有几棵油萘树和李子树。我最喜欢的是李子树,它长在园子的边上,每到结李子的时候,总有很多熟透的李子被大风一吹掉得满地都是,地上的李子有些是烂的,也有一些还能吃,大凡这个时候,我就会捡几个用衣服兜着,想吃的时候就拿一个往身上擦擦丢进嘴里。
值得一提的是,园子里还有个茅草屋,祖父说屋子是种庄稼的时候拿来避雨歇脚的。我常跟着祖父在菜园子里翻地,祖父让我拔掉大白菜周围的草,我就拔草,让我把草抓进菜筐里带回家喂兔子,我就去装草。祖父翻完地还得扎稻草人,他得赶在天黑之前把稻草人扎好,放到距离茅草屋不远处的田埂上。祖父说有了稻草人,夜里野猪就不会来拱庄稼了。第一次见到稻草人的时候,我被吓得大哭,回家以后祖母扯了张日历上的纸烧了灰给我冲了开水喝。祖父在菜园子忙累了,就会带我到茅草屋歇脚,茅草屋被一个大草垛占用着,我和祖父只坐在草垛边上,脚伸出来就可以放到茅草屋外的田里。祖父那会儿喜欢抽用纸卷起来的烟,他的口袋里有一袋烟草,拿出点用纸一卷,划根火柴点上了就抽起来了。
祖母不常来菜园子,但是菜园子的钥匙她也有。偶尔家里来客人了,她就会到菜园子里摘些菜回去。祖母对屋门前的观音莲最上心,她种了一盆又一盆,都快把整个前院摆满了。还有屋前的葡萄架也很得祖母的心,只是她最钟爱的红葡萄一直都不结果子,反而是那些绿葡萄年年长年年被祖父一箩筐一箩筐的拉到镇上卖。大凡祖父去卖葡萄的日子,他回来总不忘给我带几个果冻给祖母带件花衣裳。
萧红不喜欢她的祖母,我也不喜欢我的祖母,她不会用针扎我,她只会打骂我。晚上我常跟祖母睡,我一咳嗽她就打我,我一翻身她就打我,我总怀疑祖母是睁着眼睛睡觉的。祖母会安排我干很多活,要知道那会我才五六岁。她交给我三只鹅,让我在鹅肚子饿的时候就去切菜叶子,切得极碎极碎,拌好米糠放到鹅槽里。我喜欢鹅,虽然它们只会扯着粗粗的嗓子叫唤,偶尔还会啄我,但我就是喜欢它们。祖母让我去小溪边洗自己晚上睡觉尿了床的衣裳,我拿着衣服就去了。我喜欢屋门前的小溪,清澈见底,翻翻水里的小石头,偶尔还能逮到小螃蟹,我才不急着洗我的衣服呢,于是就在溪边玩儿,我把脚丫子放进水里,扑通扑通的。村里的老傻子也总喜欢在溪边,他一来我就跑了,我怕他,他是村里的傻子。衣服还没洗,身上穿的又弄湿了,祖母见了,对我又是一顿打。
我喜欢跟着祖父,不管是待在菜园子里还是到山上去。祖父隔段时间就会进山采草药,当天去当天回他就会带着我,祖母总不让,说带着我是个麻烦,但我不理会祖母。祖父很沉默,他其实很听祖母的话,祖母让他往东他是不敢往西的。常听别人说,我的亲祖父是个烈士,在他走了以后,祖母就立刻跟了现在的祖父。大概也是怕长舌妇们嚼舌根,祖父一直宠溺着祖母。
跟祖父进山的日子我总是特别兴奋,山里稀奇古怪的草药一大堆,一些简单的祖父会教了我认,不过我只会用方言叫出草药的名字。山里也有很多小动物,有一回我跑到一个山洼去摘野果子,一只大鸟突然从草丛里飞出,我吓得呆坐在草地不动了,祖父把我扛回家后,祖母还是扯了日历上的纸烧灰冲水给我喝,仍不见效,就请了师傅,在厅堂摆了一桌子吃的,给我招魂。据说第二天晚上,祖父和村里的一些男人们扛着猎枪上山打鸟去了,鸟没打着,倒是扛了一只山猪回来,一大早大家就你一块我一块的把山猪给宰了。
再往后,祖母就不许我进山了,怕我跟上次一样,被大鸟惊着。她倒是常跟祖父去了山里,祖父进山采草药,祖母进山采茶或者山花,暮色来了,他们也就回来了。我带着鹅在屋前玩耍,鹅玩累了,就睡觉,我也睡觉,我睡在门口的石墩上。结葡萄的时节,我会趁着鹅们睡着了,做根夹葡萄的小竹竿,夹几串还没熟的葡萄,吃一个丢一个,有些实在太酸了。祖母回来见到那些被糟蹋的葡萄总得数落我一番。
菜园子的菜长到一定时候,祖父就会摘了原下种的菜改种其他菜。一年四季,我们吃的都是祖父种的菜。喝的蜂蜜也是祖父在山里掏的蜂窝子。有一回祖父顶着一张肿胀得面目全非的大脸从山里回来了,我大老远见着,带着哭腔喊祖母鬼来了鬼来了,祖母见着祖父,心疼了半天,边擦药嘴里边嘀咕,嘀咕些啥我也听不清,擦完了药又骂我大老远看到祖父居然认不出,白给我吃了这么多年的饭。
也不知过了多久,菜园子就不是原来的菜园子了。听说县里的人民都在种香菇致富,祖父祖母听到了风声就让进城的人给在县里打工的三叔和小叔传话,喊他们回家一趟。小叔回来了,三叔没有回来,自从三叔娶的漂亮媳妇在结婚当天就跑了以后,他就决心不回家了。三叔的房间还放着结婚时新买的红色大柜子,柜子上还有雕花,但祖母从来不用它放东西,偶尔打扫三叔房间的卫生,见了那柜子就得骂几句,下贱胚子。
小叔把县里的最新事件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祖父祖母,还说他打算不久以后也开始种香菇,把菜园子改成菇房。祖父祖母听闻种香菇的人都赚钱了,而且香菇市场越来越好的势头也早就使他们蠢蠢欲动,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把菜园子建成香菇房的事儿便如火如荼的展开了,我虽不舍那菜园子,但对菇房又十分好奇。
建好的菇房其实就是个大号茅草屋,只不过菇房内有很多木架子。从山上砍来的树经过加工后成了木屑,往木屑里加入一些东西放到袋子里扎紧,把袋子堆在一起,放在一个大锅里加热,加热后再把一筒筒长香菇的袋子放到木架上,扎几个孔,方便菇子冒头。我一直没搞懂往木屑里加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只知道到了某一天就会邀请很多人在菇房里忙碌,撒一些白色的粉末,那一天祖母要煮一大锅的猪肉给来帮忙的人吃。
菇房实际上是代替了菜园子,而后再有种菜也得到远点的地里去了。几年以后,因为香菇产业对森林的破坏,政府开始大力禁止。祖父祖母拆了菇房又把它恢复成了菜园子,只是菜园子里偶尔也会种点草菇,赶集的时候,祖父就会带了草菇到镇上去卖。
也就这样日复一日了。
我记得我是逃跑回去的,祖母把我养成了个小人,邻居的童养媳过得比我好多了,白白净净的。有一次祖父祖母上山去了,我就趁机开始跑,我沿着有路的地方走,竟也走到了镇上。天拉黑以后,祖父祖母还是找到了我,这一次祖母没有打我,她走近镇上的一家裁缝店,扯了件衣裳给了我,还给我叫了辆拖拉机,告诉师傅地址,让我回去好好见我的父母。
我离开后园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因为祖母的缘故,我总不大愿意回去,祖父七十大寿的时候回去过一次,祖母见到我就让我干活,她没有因为我回县里有一两年没见就会想我。父亲不是她的亲儿子,母亲逃婚跟着父亲,我因计划生育被父亲送至祖母这,一家人都不受祖母待见。后园唯一使我怀念的是那菜园子,对于祖父的感情,我也总说不清,祖母在的时候,他就听祖母的,祖母打我骂我,祖父不说话。祖母让我小小年纪就干活,祖父也不说话,甚至吃饭的时候,祖母不让我上桌,给我准备了一个小黑凳,让我在角落里吃饭,祖父也不说话。
我这一逃回来就是将近十八年的光景了。若不是萧红的《呼兰河传》,恐怕这些关于后园菜园子的记忆都得风化了。长大后的我再记起这些,对祖父祖母又是另一番情愫,父亲总说祖父祖母给我的人生上了第一课,教会了我许多,我万分赞同。
祖父祖母现已是垂垂老矣,我从见了他们的黑发到见了他们的银发,算算也才过了十八年。
在我老家,有一大片菜园,奶奶闲得没事的时候,就借助小菜园打发时光。
一到放假,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收拾好行李就往老家赶,谁也阻拦不了。
菜园的对面,有一丛花草,花是那样含苞欲放,草是那样欣欣向荣;几棵高大威武的树矗立在花丛中心;草丛中,总会传来一阵阵动听、悦耳的“歌声”,噢!原来是昆虫朋友们在举办“音乐会”呀!树枝上的小鸟唱着欢快的歌。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我最喜欢去的地方还是奶奶家的小菜园。我刚来没多久,奶奶就对我说:“去给菜园里的菜浇点水,再摘一点新鲜的蔬菜,你要好好干,不要偷懒哟!”
我头戴一顶小草帽,换上靴子,卷起衣袖,走进小菜园。我先去院子里打了一桶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水提来。我先用瓜瓢浇水,一不小心把水桶打翻了,这下蔬菜可喝饱了!
接下来,我该摘菜了。我去屋里拿了一把小剪刀,来到了“南瓜的领地”,心想:我一定要摘一个大南瓜!一开始剪南瓜茎的时候,我就犯难了:南瓜的茎太粗了,我怎么剪也剪不断。我刚先找奶奶帮忙,可又一想,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别人,要自己解决。于是,我拿起小剪刀,剪了离南瓜茎最细的部分,“咔嚓”一声,南瓜茎断了。我把南瓜抱进了院子。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南瓜的领地”,又欣喜若狂地来到了“豆角王国”。那菜园的篱笆上,缠绕着一圈一圈的豆角,我心想:豆角是最容易摘的了。我刚摘到几条豆角,奶奶就从屋里出来了。我既给奶奶炫耀了摘的南瓜,又给奶奶看了豆角。奶奶见篱笆上还残留着豆角短小的“尾巴”,便对我说:“你看这豆角,还没摘干净呢!”我急忙把残留的“尾巴”摘了下来。顿时,我的脸红了,因为我体会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诗的含义了。
奶奶家的小菜园,不仅让我学到了很多知识,而且还装扮了我的生活,使我的生活更丰富多彩!
我爱奶奶家的小菜园,更爱我的奶奶!
姹紫嫣红的春,
姗姗来迟,
我家的菜园,
一派盎然生机,
莴笋鲜嫩,
青菜碧绿,
点缀小院的美丽。
热情洋溢的夏,
如约而至,
我家菜园,
热闹无比,
豆角攀援,
茄子变紫,
添加小院的诗意。
色彩纷呈的秋,
拉开序幕,
我家菜园,
安然静谧,
苦菊繁茂,
萝卜水灵,
散发小院的魅力。
漫天飞雪的冬,
悄然来临,
我家菜园,
恬美酣睡,
只有小小蒜苗,
不畏寒风苦霜,
悄悄蕴蓄能力,
等待春天来临。
我家菜园四季,
在多少流逝的岁月里,
给了我健康美味,
多了快乐欣慰。
四座雄伟的高山环绕,静谧的山脚下,有一间脱俗的古老竹林,一大片的田地环抱着美丽的竹林,不远的前方,还有一条潺潺的小溪,这彷佛人间仙境的所在,就是爷爷的梦奇地,他老人家耕作的田地了。
在这整片的田地里,种了许多的蔬菜水果,有我最爱吃的西红柿,绿油油的花椰菜,还有又甜又脆的高丽菜,另外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蔬果。
因为坚持不喷农药,所以“爷爷牌”的蔬果,跟一般人种出来的蔬果绝对不同,光是用肉眼就可以分辨出来。爷爷牌的蔬菜叶子上面,都有着被菜虫啃噬过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洞,猛得翻开,还可以看到成群的菜虫在上面蠕动着,虽然很恶心,但却是保证没有可怕的农药,那是吃了绝对安心的有机蔬菜。
爷爷种的菜,并不是要拿到市场上去贩卖,而是要给自己人吃,尽管卖相不佳,但滋味肯定比外头卖的更加清甜养生。也让菜园里的菜虫们,吃得不亦乐乎。所以,爷爷的菜园,可以说是菜虫的天堂,当然,这个菜园,也是爷爷生活里最重要的乐园了。
菜园里,还有一个充满回忆的一棵树。那是爷爷在爸爸小的时候,亲自栽种的树。这棵小树从稚嫩的树苗开始,陪着我的爸爸一起长大。
如今,爸爸长大了,小树也变成一棵巨树,外公的白头发也越来越多,皱纹越来越深刻,爷爷也变老了。
如今,我们祖孙三代,常在这棵树下闲聊往事,而这棵始终陪伴着我们的大树,就好像也在倾听我们所说的一切呢!
如果你走进我爷爷的菜园,你一定会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绿色的世界。
春天,爷爷种的苹果树开花了,花瓣白嫩嫩的,花芯散发着一阵淡淡的清香,葡萄架上,葡萄的嫩芽绿绿的,看起来很可爱。西瓜也开花了,花瓣黄色,很优雅的一种颜色,使人觉得很温馨。
夏天,太阳像一个大火球一样烘烤着大地,苹果树上已经结满了小青苹果,摘一个吃,酸溜溜的,好像是山楂的酸,这时的葡萄架枝叶茂盛,一片片手掌般大的叶子遮住了夏天的炎热,人们在葡萄架下乘凉、休息。孩子们在葡萄架下玩耍,好不热闹。
秋天,苹果树上结满了“红玛瑙”,树枝都被压弯了腰,有时熟透了的苹果还“扑嗒、扑嗒”往地上掉呢!葡萄架上一串串沉甸甸、亮晶晶的葡萄,好像一串串紫珍珠,摘一颗放在嘴里,甜甜的,真好吃!西红柿红得像太阳,茄子又大又紫,有的还是圆的,拎起来像个灯笼。金黄的叶子像金片铺满菜园,美极了!
我爱爷爷的菜园,更爱我的家乡!
我很庆幸,我生活在农村。
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夏天听知了的叫声,冬天堆可爱的雪人,白天看到赶牲口的呼啦呼啦过街,晚上随便甩根棍子打不着人,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正值初春,我发现了第一眼绿色。母亲不知何时起,把我家院子里那不大的菜地,有条不絮地划分了几个方块,在不同的小块里,种上了不同的菜。播种没几天,那嫩嫩的、绿绿的芽儿就破土而出,不细细观察,还真发现不到。急的人心里发痒,有种“拔苗助长”的冲动。
再过些日子,整块地里映入眼帘的绿色越来越多,它们形态不一,颜色有深绿的,也有浅绿的,可喜人啦!这时母亲也不许我们进去玩,怕踩坏了菜苗。我们也只有驻足观看的份儿。
不久,又有事儿了。虽然我家菜园很小,但每次家里人要出门,往外推车的时候,就不免会不经意地压到那些可怜的菜苗。每次母亲都是一点点的把歪的扶正。等到他们长大后,再一压就要断了的,母亲说。果不其然,再有人推车压到院子拐角时,那些小生命们有的就牺牲,有的“断肢流血”,真叫人心疼。为此母亲大动干戈,跟家里人约定推车时要拐个直弯,坚决不许压坏菜。唉!那是母亲的心血啊!
到了夏天,害虫就多了,那白菜早已被那可恶的虫儿咬伤了好多洞,残缺不堪,母亲便不厌其烦地为白菜捉虫,每天放学归来,总能看见母亲头上那密集的汗珠。
好不容易,秋天马上就要来了。那经过母亲精心呵护地菜已经长成,地里绿油油地一片母亲一颗一颗地拔下,洗一洗就成了我们晚餐的蔬菜。大家吃着这无污染、无公害的蔬菜,心里暖洋洋的。
我想,母亲照顾那片菜园,就像照顾我小时候一样吧?
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春季,是生机勃勃的季节;春季,是鸟语花香的季节;春季,是人们应该辛勤劳作的季节……
望着菜园里满地的杂草,满墙的乱藤,以及叶子枯黄,逼近凋零的樱花树,又与窗外的桃红柳绿、鸟语花香相比,我不禁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沉重叹息又憋了回去。
“这片菜园若这样长期不搭理下去,只会越来越荒废,可是外公的抑郁症也不见好转,看来我得为这园子做些什么了。”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菜园恢复原先的美丽,外公见到这美丽的菜园,抑郁症说不定也会好转。”
我翻出了一把大剪刀,来到菜园,把乱藤小心翼翼地剪开,又学着园丁的样子,把芭蕉枯萎的叶片剥下来。哈,里面果真露出了嫩绿的新苗……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上午,总算是把园子清理干净了。可那光秃秃的枝干,“一枝独秀”的芭蕉,与一片光光的土地显得格外单调。但这可难不倒我……
拿出那几盆我悉心照料了三年的虎皮兰,把它围菜园一一植入土中,一包刚从花鸟市场买回的菜籽,被我均匀地埋在土里:挖个小坑,倒两颗菜籽,再把土踏平,最后再在周围洒上一点水,一课满载着希望的苗苗就栽好了。
说起来挺轻松的,可做起来可是又苦又累。渐渐地,汗水已浸湿了我的衣衫,但是我不累,因为对花圃的喜爱给了我动力;我这双娇嫩的手已经破了皮,但是我不痛,因为希望的种子已在心中被深深埋下;坚硬的指甲已裂了缝,但是我不会放弃,因为对外公的挂念给了我一颗坚持不懈的心……
累了一天的我瘫倒在床上,脸上却挂满了幸福,我仿佛已看见了满园的新绿,无限生机,欢乐的祖孙俩……
(17)
□
吉林省白城市洮北区文化小学校五年四班 赵驰
我家的菜园好美啊!
走到菜园旁,站在篱笆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朵朵爬坡上篱笆墙的牵牛花,牵牛花开着,像正要开始演奏的音乐家。
向菜园里看,这边是一排排大白菜,它们好像美容过的姑娘,正抬着头,把把自己雪白的脸展示给大家,一棵棵角瓜,像个害羞的小娃娃,正用自己的双臂撑着绿叶遮着脸庞,不让雨淋,不让风吹。再看那边的蕨菜,就像个爱打扮的阿姨,正开卷自己的头发。还有辣椒,就像一个个小灯笼挂在绿伞下。
忽然,一群顽皮的北风从上空跑过来,只见一棵棵长得高一点的茄子秧点了点头,好像在向北风问好呢!……几只小鸟似乎被这里的景色陶醉了,从不远处的枝头上飞过来,叽叽喳喳地唱着动听的歌儿,美丽的花蝴蝶也被篱笆上的牵牛花吸引了,它们在篱笆前后翩翩起舞。毛茸茸的小鸡仔跟着鸡妈妈也跑过来了,它们从这儿跑到那儿,又从那跑到这。叽叽喳喳地叫着。一时间,菜园里到处是鸟语,到处是花香,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我家的菜园真美啊!这儿藏着欢乐,那儿透着生机。我爱我家的菜园!
撰
稿:吉林省白城市洮北区文化小学校——赵驰
电话
电子邮箱
作
于年9月10日,城基花园家中。
文稿线索笔者亲身体验
邮政编码
投稿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