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阳光
今天,天真欢欢喜喜的去了学校,就按照昨天寒寂说的,穿上了橙色的衣服,整个人显得很阳光。
寒寂今天情绪并不好,因为他感冒发烧,很严重。但他没有显露出一点病态,因为他想让天真开心,为什么想让天真开心?因为寒寂想看到天真笑,为什么想看到天真笑?因为天真笑起来现有阳光一样,很像她妹妹的笑容。
隆重的六一艺术会马上就要上演了。天真和寒寂在台后准备《保护色》的歌词,此时的寒寂现在已经满脸通红,但他还是尽量掩饰着,在后面不停的喝凉水,真可怜。
寒寂心里想:只要看到她快乐就行了。
演出开始了,寒寂眼看着一个个节目演完,头越来越痛,但他还是强忍着。不一会,他们该出场了。
寒寂晃晃悠悠地走出场,心里想:我一定要挺下去。他咬紧牙关,手紧紧攥着那条牛仔裤,还一边绘声绘色的唱着歌。但是,他还是晕过去了。在场台晕过去的。
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天真,也在他的面前,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焦虑。天真看到寒寂醒来后,吐了一口气:“寒寂,你发那么高得烧为什么不请假?还要来坚持上学
寒寂没有回答。 “你知不知道老师都快要担心死你了,你发了40多度的烧,还好送的及时,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你妹妹
寒寂还是沉默。
天真,你不知道,你,就是寒寂日思夜想的妹妹。
生命中,总有一些无法忘却的温暖记忆。或是关于你的,或是关于他的。
——题记
“寒寂,我有了新发现哦!在公园那边,有一只超级可爱的猫咪,是纯白色的呢!”
寒寂听了,微笑着看着她。
“我们放学去看好不好?”
“好!”
就这样,天真在放学后立即冲向公园,一口气跑到那里了。他们坐在秋千上。
天真说的猫咪,的却是一直很可爱的猫咪。纯白色的猫毛上没有一丝杂毛,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它还会温柔地叫。
“给它取什么名字好呢?”天真一边说着,一边吃着棒棒糖。
“就取小暖吧!”
“小暖
……
”天真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要去这个名字呢?”
寒寂背对着天真,好似在调整情绪。
突然,他转过身来,说道:“我有个妹妹,她的名字叫‘暖开’,她也曾喜欢过一只小猫,所以给她取名‘小暖’。”
天真听后,点点头。“那么,你和你妹妹在一起,一定有很多难忘的回忆吧!”
“温暖的记忆……,有啊!”
那是2006年。(寒寂和他妹妹的难忘回忆)
硕大的房间,只有隔着深蓝色的窗帘透出微弱的阳光。
暖开打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露了出来,“哥哥,你看,是阳光!”
那阳光很温暖,寒寂挡住了左眼,痛还有那么一点点。
浓浓的阳光。
暖开那时小,她穿着连衣裙,是橙色,阳光般的颜色。脚尖轻舞着旋律,一圈,两圈。一个关于女孩的梦,从这一片温暖的阳光中开始。
如果有一天,下雨了,这
……该如何是好?
“哥哥,如果有一天下雨的话,是不是就不能看到这温暖了呢?那样的话,是不是很寂寞?”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了这阳光,就会有幸福了吧?”
她笑着,说和她的开心与不开心;她笑着,说着关于她所有的梦。
寒寂抱住她:“哥给你幸福的。”
大片大片的阳光,在那个午后,弥漫。
阳光从那里开始,也在那里终结。
“后来呢?你妹妹应该得到快乐了吧!”天真问。
“可能吧!”四个字而已。
“来听听我的故事吧!”天真说道。
那是七年前。(天真的难忘回忆)
一个小姑娘在这个秋千上摇呀摇,那天下着雨。雨水流满了她全身。
哦,是她最喜爱的娃娃丢了。
“娃娃啊!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天真等着你呢!”
坐在秋千上的天真自言自语。
远处,一个男孩看见了她,跑来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最喜欢的娃娃丢了”
隔着雨,天真什么都看不清,只看见了那个男生,笑得特别温柔。
“可是,有人在等你回去。”
天真摇摇头:“不!我不回去!我最心爱的娃娃丢了,要不然,我会很难过!”
男孩子坐在对面的秋千上,秋千咿呀咿呀的声音在渐渐小了的雨中飘荡。
“不哭了,你看,天都哭了。”
天真惊讶的抬起头,整齐的刘海和清澈的眼睛把她衬托得十分美丽。
不一会儿,雨停了太阳从后面跳了出来。
天真笑了。
“你笑起来像阳光一样。”男孩子浅笑道。
“你等我回来,我马上过来。”男孩子跑开了。
天真坐在秋千上,等着……
“寒寂,你知道吗?后来他回来了,我才看清,他是桓期啊!”
桓期。
很久很久以前,天真就认识他,与他放风筝;玩游戏……
桓期是天真六年以来最珍贵的人,哪怕这之间还有别人给的也很难忘的美好,那也无法代替一直在身边的桓期。
每个人都有曾经的温暖记忆,关于你的,或是关于他的。或许记忆的主角再也没有机会相遇,但只要我们这样相信着,就足够了。
(熬夜了!不写了,明天见!)
立冬以后,天一点一点变冷。
天真这有点怕冷的孩子开始了坐公交车上学、回家的日子。虽然家离学校只有一站,但她还是习惯每天拿着学生乘车卡在公交车站等车。
某一天,天真握着巧克力,和寒寂一块等车。难得的同行。
“寒寂,到六一的时候,,你让你妈妈挑一件抄谁的衣服和我一起唱《保护色》好不好?”天真一边说着,一边吃着巧克力。
天真转头看他,看他穿的那么单薄,与桓期不同。桓期是个冬天会喊着“冷啊冷”的孩子。而寒寂,每天都穿的特别少,少的让人心疼。他只在外面穿着一套风衣,里面套着一件校服。
“寒寂,你每天都穿得那么少,不冷吗?”
“不冷……咳咳
……”
“都感冒了,回家又要让你妈妈担心了”天真笑着。
寒寂沉默了许久空气仿佛凝结了。
“天真,一直以来,都是我听你的故事,那么,你听听我的故事。”说完,寒寂打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子迎着阳光笑得那么好看。微卷的头发,长长的的刘海,同寒寂一样长长的睫毛。
“她是我妹妹,像阳光一样的女孩子。她也跟我说喜欢的男孩子,说她的喜怒哀乐,可是,她死了。”
她死了?但是他上次在公园不是还说这两个人的温暖记忆吗?
天真愣了,手中的巧克力滑落到了地上。
“冬天的时候,下雨天,她是出车祸死的。她死后的最后一句话是‘哥,我好冷’当初,我能把风衣早点给她的话,她还能得到最后的温暖……
上次我跟你说,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阳光。或许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吧,因为小时候,父亲常常喝醉酒回去打她,打我母亲。后来,她死了,母亲成了多重人格障碍症。父亲呢?从人间蒸发了,只是每月寄来钱,他死了以后,后来的日子,每天每天,都是阴天,在下雨。”
说到这里,寒寂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天国在云层之上,云层之上,天天都是晴天,天天都有暖暖的阳光。”
这下换天真沉默了。
没有了巧克力的温度,手指瞬间凉了下来。天,也这么黑了。
“那么寒寂,你活下去的动力是……”
“替她赎罪,替她好好活着。”
“你很爱她,对吗?”寒寂没说话。
应该很爱吧!要不然,为什么要替她赎罪呢?如果不是的活,寒寂为什么在日日夜夜的思念她呢?
她是寒寂一辈子的痛。
天真转身,咬着下唇。为什么?为什么关于这个男孩子的一切都能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心痛呢
……可自己不过是一个没受过伤的小孩,怎么可能懂得这种痛呢?
“天真,你六一时穿橙色的衣服吧。”
“嗯?”
“因为,我觉得,橙色是阳光的颜色,橙色是最不寂寞的颜色。我想……你身边爱你的人一定希望你不寂寞。”
“好啊!”
我从小就对黄河有种畏惧感和神圣感,却也不相信黄河能形成雄伟壮观的瀑布,即使有了瀑布,最多也只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绝不可能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魄。直到2011年8月亲历了壶口瀑布,才改变了我的看法——原来黄河确实能以瀑布征服世界。
壶口坐落在山西和陕西的交界处,在两个“西”看来似乎没什么不妥,但在晕车的我看来,在车上闷七八个小时,真比登天还难,然而,爸爸还是坚定地选择了“去”。
进入景区大门,看到那条土黄色的丝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是一条北方的河在黄土地上孤单地流着。阵阵凉意向我袭来,我不太开心,抱怨着在不太好的天气里让我在车上闷坐N小时是浪费我的时间。突然,豁然开朗的水面溅起的水雾打湿了我,我才惊醒——真的有瀑布!它在用它的怒吼发泄着对我的不满——我轻视它了。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瀑布给这诗句着上了土黄色,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看,它一浪推着一浪,跃下那道悬崖,然后那些浪又催促着前面的浪,似万马奔腾,前仆后继。浪拍打着石头,产生了一滴又一滴飞溅起来的浪花,那浪花像一匹匹战马齐头并进,变换队列……久而久之,它在世人眼睛里开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风景。
它太壮丽了。它用那一笔笔土黄色的印记,向人们展示它独特的风采,“黄河之水天上来”,这是属于黄河的无与伦比的风采;它用那一声声低沉的怒雷,向人们证明它那可以让全世界震惊的气魄。这就是黄河,一条从天而降、流淌千古的中华民族的母亲河!
从壶口出来,我买了几块这里特有的鸭蛋石,并认真地把它们收藏起来。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对黄河与壶口的热爱,或者,只是因为李白的那句“黄河之水天上来”。
星期一爸爸说要送我上学,我非常高兴地答应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我们经过大南门时那儿封路了,我们只好绕着圈子,都快绕到妈妈单位了,我一看时间,天那,七点四十八分了,今天非得迟到了我心里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而飞。来到学校已经开课了,老师的表情显得很无耐,我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只得低头回到座位上。
虽然我迟到了,但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你们对我要有信心。
画上的油彩早已被风干,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勾勒起记忆中的淡香仍然如花绽放。炊烟袅袅升起,你我隔江千万里,在另一个天堂的你能否听到我的呼唤?
芭蕉帘外雨声急,汩汩而过的是时间的船。记忆中最深沉的脸庞是那两鬓斑白,脸上布满皱纹,灰白的眉毛下一双浑浊却显睿智的双眸,常带着慈爱的笑意。
儿时,上幼稚园的时候都是爷爷托管我的。印象最深的是爷爷最喜欢做给我吃的那两道拿手菜,那黄花鱼煎得金黄色的,皮脆得吃起来“喀吱”的一声,让我的每个毛孔都肆虐地扩张,那些芡汁浓郁醇厚带着鱼香,熏过了左邻右舍。还有豇豆粒炒蛋花,豇豆炒的娇嫩油绿,那蛋花就如铺在草地上的黄白色小花,再淋上一层淡香的小麦油,真让人吃得口齿留香,回味无穷。那时候的我应该是5、6岁,就能狼吞虎咽地吃上两大碗。
夏虫吟唱,夜星当空,明净清澈如绸缎般的月色倾洒,意蕴宁融。我常躺在爷爷的怀里,一起坐在那张被岁月冲刷过的古老摇椅上,在窗外月光的剪影下,静默地守护那片清逸安宁,此刻天空的上方总会回荡着哀婉凄凉,高亢明亮的鸣叫声,传遍村里的每个角落,神秘得让人惶恐不安。我就会仰起稚嫩的脸儿无知地问“外面是什么在叫得这么恐怖”?这时爷爷就会耐心地说起那个古老而遥远的传说“这是夜莺,它原本是底比斯国王的妻子——埃冬,有一次不幸失手杀死了女儿露丝,从此她陷入无尽的悲哀与自责中,神祗们出于怜悯就把她变成了夜莺,从此夜莺每个晚上都要悲鸣以表达对女儿的哀思……”。“那它会吃人吗”?似乎感到我的害怕,爷爷慈爱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有爷爷在,不怕”!
7月间正是爷爷的院子里那个葡萄棚长满累累果实的时候,两条粗壮的枝干如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紧紧地缠绕着,密密匝匝的葡萄,如成堆的翡翠玉珠,一颗颗闪着绿色光泽的“猫眼儿”让人垂涎三尺,忍不住蹦跳地偷摘一颗尝尝,当我酸得龇牙咧嘴的时候,爷爷总会宠溺地说:“傻孩子,嘴馋着呢,等它熟了爷爷就把它们全摘下来给我的好孙女吃”。那时我总会兴奋地拍着小手,直蹦三丈地说:“爷爷最好了,我最爱爷爷了”。
记忆里的我很任性也很害怕孤单。那日中午,天阴沉沉、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伤感的情绪肆虐地蔓延。我缠着爷爷要他送我到距离家里大约几百米的学校,爷爷刚开始说“怎么,这点小事都不会学着自己独立”?“不要,我就不”,我拼命地撒野,最后爷爷拗不过我而妥协了。行驶在沙砾小道,坐在后座的我一点都不觉得摇晃颠簸,反而很安踏。绿树成荫,路边高大的白杨,在风中晃动着细碎的绿叶,发出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开到拐弯处,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自行车与迎面开来的车相撞了,一阵天旋地转,就在千钧一发间,爷爷为保我的安全,落地时用力地撑着车子,车子所有的重力都落到爷爷身上。结果我只是一点擦伤,而他的脚却打上石膏,在医院躺了整整两个月。我泣不成声地向爷爷道歉“都是我的错,否则你就不会受伤”。爷爷却反过来安慰我“别怕,我没事”。
每对婆媳前世都是一对仇人,我妈妈与爷爷他们的关系绷得死紧的,就如一根拉到极限的绳子,一扯就断裂,一拍两散。在妈妈的影响下,每次有妈妈在的场合,我都不敢亲呢地靠近爷爷或者理直气壮地喊他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而他总会把视线放在别处,或许是看着蓝得厚重的天,或许是看着夕阳里的尘埃抖落。我知道他理解我的难处,从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好。正是他这种理解让我心如刀割,血流成河。是否当时他也怀有这种无奈与心酸?或许也不一样。
当初是谁像孩子一样问我,当你老了,我是否还会养你,爱你。可又是谁在我承诺了之后、有能力回报你的爱的时候,却狠心地远去了,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圆月铺尽光华,洗礼着由欲望分离的尘世,渐渐我喜欢常常看着夜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细细喃呢,那是不是你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的眼睛,心中五味陈杂,漫天的思念翻滚如潮,耳边响起你淡淡的吟唱,由星星勾勒起的脸庞浮现眼前,一如初妆,如此熟悉,不禁潸然泪下。
指缝太宽,时间太瘦。物是人非事事休,恍如隔世,而那张经历岁月洗磨,沾满灰尘的摇椅始终留在古老的大屋里随风摇晃着,荡漾着……
江门市新会区沙堆镇华侨中学高三:廖东明
画上的油彩早已被风干,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勾勒起记忆中的淡香仍然如花绽放。炊烟袅袅升起,你我隔江千万里,在另一个天堂的你能否听到我的呼唤?
芭蕉帘外雨声急,汩汩而过的是时间的船。记忆中最深沉的脸庞是那两鬓斑白,脸上布满皱纹,灰白的眉毛下一双浑浊却显睿智的双眸,常带着慈爱的笑意。
儿时,上幼稚园的时候都是爷爷托管我的。印象最深的是爷爷最喜欢做给我吃的那两道拿手菜,那黄花鱼煎得金黄色的,皮脆得吃起来“喀吱”的一声,让我的每个毛孔都肆虐地扩张,那些芡汁浓郁醇厚带着鱼香,熏过了左邻右舍。还有豇豆粒炒蛋花,豇豆炒的娇嫩油绿,那蛋花就如铺在草地上的黄白色小花,再淋上一层淡香的小麦油,真让人吃得口齿留香,回味无穷。那时候的我应该是5、6岁,就能狼吞虎咽地吃上两大碗。
夏虫吟唱,夜星当空,明净清澈如绸缎般的月色倾洒,意蕴宁融。我常躺在爷爷的怀里,一起坐在那张被岁月冲刷过的古老摇椅上,在窗外月光的剪影下,静默地守护那片清逸安宁,此刻天空的上方总会回荡着哀婉凄凉,高亢明亮的鸣叫声,传遍村里的每个角落,神秘得让人惶恐不安。我就会仰起稚嫩的脸儿无知地问“外面是什么在叫得这么恐怖”?这时爷爷就会耐心地说起那个古老而遥远的传说“这是夜莺,它原本是底比斯国王的妻子——埃冬,有一次不幸失手杀死了女儿露丝,从此她陷入无尽的悲哀与自责中,神祗们出于怜悯就把她变成了夜莺,从此夜莺每个晚上都要悲鸣以表达对女儿的哀思……”。“那它会吃人吗”?似乎感到我的害怕,爷爷慈爱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有爷爷在,不怕”!
7月间正是爷爷的院子里那个葡萄棚长满累累果实的时候,两条粗壮的枝干如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紧紧地缠绕着,密密匝匝的葡萄,如成堆的翡翠玉珠,一颗颗闪着绿色光泽的“猫眼儿”让人垂涎三尺,忍不住蹦跳地偷摘一颗尝尝,当我酸得龇牙咧嘴的时候,爷爷总会宠溺地说:“傻孩子,嘴馋着呢,等它熟了爷爷就把它们全摘下来给我的好孙女吃”。那时我总会兴奋地拍着小手,直蹦三丈地说:“爷爷最好了,我最爱爷爷了”。
记忆里的我很任性也很害怕孤单。那日中午,天阴沉沉、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伤感的情绪肆虐地蔓延。我缠着爷爷要他送我到距离家里大约几百米的学校,爷爷刚开始说“怎么,这点小事都不会学着自己独立”?“不要,我就不”,我拼命地撒野,最后爷爷拗不过我而妥协了。行驶在沙砾小道,坐在后座的我一点都不觉得摇晃颠簸,反而很安踏。绿树成荫,路边高大的白杨,在风中晃动着细碎的绿叶,发出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开到拐弯处,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自行车与迎面开来的车相撞了,一阵天旋地转,就在千钧一发间,爷爷为保我的安全,落地时用力地撑着车子,车子所有的重力都落到爷爷身上。结果我只是一点擦伤,而他的脚却打上石膏,在医院躺了整整两个月。我泣不成声地向爷爷道歉“都是我的错,否则你就不会受伤”。爷爷却反过来安慰我“别怕,我没事”。
每对婆媳前世都是一对仇人,我妈妈与爷爷他们的关系绷得死紧的,就如一根拉到极限的绳子,一扯就断裂,一拍两散。在妈妈的影响下,每次有妈妈在的场合,我都不敢亲呢地靠近爷爷或者理直气壮地喊他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而他总会把视线放在别处,或许是看着蓝得厚重的天,或许是看着夕阳里的尘埃抖落。我知道他理解我的难处,从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好。正是他这种理解让我心如刀割,血流成河。是否当时他也怀有这种无奈与心酸?或许也不一样。
当初是谁像孩子一样问我,当你老了,我是否还会养你,爱你。可又是谁在我承诺了之后、有能力回报你的爱的时候,却狠心地远去了,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圆月铺尽光华,洗礼着由欲望分离的尘世,渐渐我喜欢常常看着夜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细细喃呢,那是不是你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的眼睛,心中五味陈杂,漫天的思念翻滚如潮,耳边响起你淡淡的吟唱,由星星勾勒起的脸庞浮现眼前,一如初妆,如此熟悉,不禁潸然泪下。
指缝太宽,时间太瘦。物是人非事事休,恍如隔世,而那张经历岁月洗磨,沾满灰尘的摇椅始终留在古老的大屋里随风摇晃着,荡漾着……
自从那个“恐怖之夜”过后,莉莉丝天天提心吊胆地度过,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小萌兔”又来吓吓她。
一天,莉莉丝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读了贾平凹《天上的星星》这篇文章,我也深深地察觉到了我们自己做孩子的难。妈妈也正如文章里所说的一样:大人们快活了,对我们就亲近,虽然那是为了使他们更快活,但我们也乐意;但是他们烦恼了,却要随意骂我们讨厌,似乎一切烦恼都要我们负担,这便是我们做孩子的,千思万想,也不曾明白。而天上的星星也正是如此,月亮不在的时候,它们是那么明亮、美丽、又是那么耀眼。月亮在的时候,它们是那般猥琐,像在跟自己的伙伴捉迷藏。大人们在的时候,小孩子的天真、可爱、也不在那么辉煌了。他们只有安安静静地去做作业,即使做好了,也只能做一些学习有关的任务。
我也曾为过我的一位刚刚结婚的又已经生了小娃娃的老师,而他也回答了同样的答案,他也会把他的娃娃当作出气包,牺牲品。我想,难到小孩子的天真、可爱会一辈子被大人们限制、埋没吗?
但我早已在为自己儿童人生的自由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那就是在夏令营前夕,我曾经决定在家玩他一个暑假,再享受一下轻松的感觉或快乐的感觉,可是在我做作业时候偷听到了爸爸妈妈的谈话,他们说要给我请家教,补补课。我听了这句话,心里却十分的不安,当天晚上,我就冲出了书房,表达了我对自己的意见。当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哭了起来,对着妈妈和爸爸大喊三声:我要自由!!!这句话轰动了整栋房子的人。一边心想,自己不能让自由沉默。这时,爸爸妈妈被我的这句话吓住了,连忙安慰我,但不管他们怎么安慰,我还是那么坚决。我又接着说:“我宁愿去夏令营也不要请家教。
这时爸爸妈妈终于移了目标,我的心情才平静下来,想:自己终于为一生打开了大门,创造了一个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