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如花
人生就如同一场旅途,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是如何,或者说我们都在向着未知的前方进发。前进不需要过多的思虑,需要的只是内心中永不磨灭的渴望。
每一个人的梦都有着独特的绚烂,每一个人的梦都如同花般美丽。但是,不是每一个人的梦都能绽放出最美的华彩。
忆童年,懵懵懂懂,只是在幻想着那不切实际的未来。在未来,我会在一片未知的世界中安静的享受。在那里,有芬芳的花朵,有蜂围蝶阵,还有一点点淡淡的、说不出的安静与祥和。在童年,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选取着一颗种子。待到不久的将来,将它播种,等待着它开放。
也许梦就是这样,简单而又充满着人生中最大的幸福。渐渐地,我们大了。是的,该播种了。播种,种一颗梦想的种子。不需要刻意的埋藏,也不需要精心的载种,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让那颗种子,自由的生根。因为只有那样,我们的梦才会有阳光折射的恩赐,我们的梦才不会像浮沫那般脆弱,我们的梦才会发出五颜六色如同百花盛开的美丽。
当我们播种下一颗种子,就意味着我们需要付出。付出,付出一颗真诚的心,满载着汗水为它培育,培育,让它散发出最自然的美丽,美丽,绽放出夺目的光晕。
梦想在我们的心中渐渐地发了芽,生了根。多么美妙而又奇特。精心的呵护使它发芽了。我们都会有一种美妙的情感,那是快乐与幸福。但是培育梦想的路上我们不会一帆风顺,也许,我们会突遇暴雨,也许,我们会偶遇狂风,但是梦想会被淹没么?不,它不会。因为梦想是坚韧的,比世间万物都要坚韧。它不会为暴风雨所恐惧,风雨只会让它更加勇敢。它,也不会被狂风所毁灭,狂风只会让他更加顽强。
终于,梦想之花绽放了。如同昙花般的美丽,如同荷花般的朴素,如同菊花般的清逸。那花好美好美,美得让人窒息。透过光的折射,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晕。也许花只有一克拉,但却是最真的美丽。
我们每个人都有梦,有梦如花。
梦的花园,总有单纯的音符在耳边萦绕,透明的幻像折射出阳光的微笑。我在紫罗兰丛中,寻觅儿时的归路,短暂的旋律,变得渺远而不知道方向。寻望,寂静在四周回响。原来,那唯美的童话,是我手中凝视着的,旋的音乐盒。
懵懂的童年,是一首古老的民谣伴随我走过,听得次数不多,只是在我不经意时朦朦胧胧隐现,却想说似曾相识,我孤零零一个人呆在家的时候,常想像,我站在一个很大的游乐园门前,看着一大群同龄的孩子在很开心很开心地说笑,他们在哦面前嬉戏而过,有的在玩旋木马,有的吹着很多的泡泡,有的捕捉蝴蝶。他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也只呆呆地看着他们笑,那种气氛很详和,很宁静,天真的笑声仿佛隔着不同的空气传来,犹如风干的记忆,每每这时,总不由的想起那首民谣。也许,童年便是一首C大调的单旋律吧,我想。
长大了点我开始钟爱与钢琴,不是因为莫扎特与克莱德曼的浪漫,只是因为它的纯粹,它的空灵,就像有一个叫安妮的美丽女子,在静谧的天鹅湖旁跳着天鹅舞。最好是在冬季,洁冰的湖面洁冰的树,浑厚的天幕好似结冰的瀑布,衬托着她一袭雪白裙纱,只有那纯美的像天使一般的笑容在瞬间融化了雪花,像蒲公英那般散落,凝着冰晶在雪地上开放。
只是因为一个偶然,我喜欢上油画。在不断的搜寻里,我发现众多大师的油画都有一个共同的主题:仿佛是在梦境中,天空用的不是那么实在的天蓝,却被云儿揉成一片模糊:粉红,淡紫,浅绿,橙黄。似乎天并不是那么大,只是梦在延伸。宁静的湖面被朦胧成同样的颜色;湖畔有一座精致得使用秋水堆砌而成的小房:石壁,草蓬,矮矮烟囱,窄窄门窗,后面有大树的映衬,门前的石阶铺出一条弯曲的,并不长的石板路,湖面也因它的倒影而变幻出其他的颜色;灿烂缤纷的不同的花一丛丛,一簇簇,重重叠叠,无处不在,要让整个世界洋溢着幸福的花香。永恒的画面,不败的花季,留住了曾经的回忆。
梦的终点在班得瑞的世界。听班得瑞的音乐犹如读安徒生的童话,让人只想静静的微笑,静静的流泪,那不是欢快,也不是哀伤,而是宁静的喜悦和美丽的忧愁。在这个世界上,万物生灵对着大自然有着一种感恩。因而班得瑞里有着一个美丽的梦等待着我一生去追寻。
走过一个田园,在越过一片很幽深,很茂密的树林,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充满阳光的世界,别一条浅浅的溪流隔着的是片长满了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白蝴蝶兰,有一条小路伸向中央那所窗户儿的白色小房,窗前的空地上,我坐在白色的桌旁,拿着笔专注的描摹在花丛里穿着白色泡泡公主裙旋起舞的小女孩,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深蓝的眼睛在看向远方。当水晶风铃在窗前随风摇曳,我偶尔也会将实现向那边;淘气的弟弟过着白色的尿布,趴在窗台上好奇地注视着那串风铃,而妈妈则在后面安详的看着他。
有一种美叫单纯,有一种美叫纷繁,当两者结合起来,则是我心中的最美---童话。没有童话的年代,我为自己创造一个个美丽的童话,只因为有一种向往,一种信仰。只要童真的心不变,便有梦如花。
“STAND UP ,我摸到星光。STAND UP ,梦不是幻想。渴望, 灌溉下一个渴望,你就是那一点星光, 在我胸膛发烫。”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幼时的梦很天真,梦想着有一天能把天线宝宝从电视机里拉出来,然后陪我玩,或者我进去陪他们玩也可以。可是无论我怎么把手往电视里塞,怎么叫他们,他们都不出来。当然我也进不去,这个可爱的梦想随即破灭!
儿时的梦很美好,梦想着有一天能登上舞台,在“消夏晚会”上表演。妈妈给我出主意,让我去学跳舞,于是每个周末我都要去练四个小时的舞蹈。学习舞蹈的过程是极其艰苦的。初学时,四个小时全都在练功。印象最深的那次是坐在地上,腿伸直,脚绷紧,两个胳膊和身子往腿上贴,类似于坐卧体前屈。老师会一个一个先把你的背向下压,如果差得很远,就让你继续练习。程度好的,比如我,手能抓住脚、脸能贴上腿的同学,老师就会坐到你的背上,让你从1数到20。当老师快走到我这里时,我的心就在怦怦乱跳,手心的汗像水龙头一样向下流。“敏霏,先压压背。”老师总是这样称呼我。压了几下,老师就坐到我的背上,让我数数儿。此刻,腿根发麻,脚腕发酸,两根筋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疼痛无比。我憋足了劲儿,艰难地数完了。啊,这关算是过了!
更令我恐惧的是向前翻跟头,两手撑地,老师会扶着你的腿,让你倒站在空中。能下大腰的同学就把脚和腿向前弯到地上,然后自己站起来;不能下大腰的同学就向后放,原样返回,随后站起来。
渐渐地,有些人忍受不住不学了,而我却是越学越起劲儿。虽然我无数次想过放弃,但心中的那点星光,总在不停告诉我:坚持再坚持,梦不是幻想,梦就要实现了!7岁的那个夏天,我第一次登上舞台,给许许多多的人表演跳舞,在台上尽情舞动的那一刻,我觉得梦想终于实现了!
一颗毫不起眼的种子,经历种种艰难,不放弃努力,终于开出了美丽的花。有梦如花,期待着心田上更多的梦想种子绽放美丽。
多少次午夜梦回,月朗星稀,忘不了的是那盛开如花的梦――诗词梦。忘不了她的盛世繁华,忘不了她的灞上柳色,忘不了她的巷陌惊鸿,忘不了她的婉约清雅……
那年,我四岁。春光正好,花园的长椅上,妈妈教我读诗的场景历历在目。我的第一首启蒙诗是苏轼的《冬景》。依稀记得一字一句地跟着念诗时那鹦鹉学舌般的样子。许是年龄太小,“尽”与“擎”总是分不大清。妈妈一遍一遍地教,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春光正烂漫,此时的阳光就像三月里刚萌发的柳芽,柔柔的,嫩嫩的。几缕阳光透过树荫将斑驳的影儿投映在书上,那几行清丽的文字像是有了生命般雀跃着。太阳快要隐下的时候,我已能完整流利地背出这首《冬景》了。虽不甚理解诗中的深意,更不知苏轼为何方神圣,但也隐约感到这字里行间萦绕着的淡淡悲凉。
从那时起,便对诗词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向往,也正是这些精妙绝伦的文字填满了童年的时光。长椅后,一树明黄色的迎春花,不知何时,竟悄然开放,小小的花朵宣示着新的开始。
那年,我十一岁。总喜欢在闲暇之时步入诗歌的国度。我找来一直舍不得用的本子,一笔一划用最工整的字迹记录那首首动人的诗词。很多的句子虽仍不懂其中幽深的含义,但当笔尖划过纸张,那些可爱的字眼儿呈现在眼前时,总有一种极其满足的感觉。就像一树的繁花轻轻落下,在心中的湖面上漾起层层涟漪。多想可以梦回三国,细观霓裳羽衣;多想可以梦回宋代,细闻暗香盈袖……
有人说:“诗词告诉我们人生便是一场从时间开始的空间旅行。载你领略人生的不同风景,品味万物,遍尝滋味,快意人生。”十几载人生路,诗词梦萦。用花开花落的青春谱写生命华章。
在那诗词的梦里,与陶公一起把酒东篱共话黄昏后;与青莲谪仙人共赏峨眉山秋月;与易安共盼云中锦书;与南唐后主哀叹几多的愁如春水向东流;与张继共赏枫桥夜色;与王维共望沙漠孤雁;与苏轼共赞潋滟西子湖;与杜牧共忧《玉树后庭花》……
我有一梦清如花,种花于童稚;我有一梦婉如花,含苞在少年,我有一梦美如花,花开在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