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冤家
哎,偶的同桌韩永裕可真是……哎!
五年级时,我很“幸运”地跟他成为了同桌;六年级上学期,我很“幸运”地和他成为了前后桌:六年级下学期时,他终于调位咯!可是,我们的“战争”还是不断。记得有次,我竟然追着他围着三楼大堂跑了三圈,可真是累死我了,他却还嬉皮笑脸的。尽管调位了,可上课时他还对着我做鬼脸,再来个小拇指
有时他会把我的东西偷偷藏起来,等我找不到了着急了,他才拿出来,说:“我帮你找到了,明天给我1元。”有次,他拿了我的笔用了一个寒假,我竟然不知道有时侯,他有一些题目不会做,叫我教他,还说如果我教他,他以后不会欺负我了。结果呢?我教了他,第二天他又欺负我!而且,欺负完我他又问我借东西,我当然不借啦。他竟说我小气,真是……真是气死我也!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本应高高兴兴。结果,我竟然被他追着打。明明我一下都没打到他,他却说:“你打到我了,该给我打一下。”结果,他打到我超痛。我生气了,他伸出手说:“我让你打一下。”我不理他,他瞄了瞄我,就识相的走了。哼,连最后一个儿童节都欺负我,我们怎么能和平相处?
不过,可能小学毕业后,我们不在一间初中,到时想吵都吵不到了……
在学校我有一个“暴力”并且“自恋”的同桌,被我给予了“全球第一暴力男”、“自恋男”等等称号。
俗话说“同桌是冤家”。有一次下课,我和我朋友说话,她讲了一个笑话,特好笑。我就和她一起笑,我同桌叫我不要笑,我不听。然后,他就拿课本,直接打在我的脸上!我怀疑他是不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我笑和他有什么关系啊?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还有一次,我英语考试的分数比他高,我在他面前炫耀,然后,他就装拿笔,故意在我手臂上画了一条竖线,他还说:“呀!手滑了!”他还装笔不见了,直接拿课本啊、书啊、草稿本啊什么的打在我的脸上!还说:“呀!笔不见了!”和他同桌,我保证你肯定被他气死!
这就是我“暴力”并且“自恋”的同桌。我好惨啊!和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的人当同桌。﹙呜呜!﹚
“同桌,好同桌,给我一块糖吧,求你了。”瞧,我又在“死皮赖脸”地和同桌要糖了,“不行,不给,已经给了你三块了,说什么也不行!”“求你了,求你了……”
终于,同桌在我的百般央求之下,“屈服了”。你可别见怪,这是我和同桌每天不可缺少的一幕,我们同桌快两年了,每天都是打打闹闹的,唉,真是没完没了!
我的同桌,长着弯弯的月牙般的眉毛,一双大大的眼睛微微深陷,小巧的鼻子下长着红红的樱桃小嘴,瘦小的身材弱不禁风,别看他长得像个淑女,其实骨子里一点也不温柔,和我吵起架来简直是“咄咄逼人”啊,没等我开口就被呛得哑口无言了,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写作业,她总是往我这边挤,我一气之下用笔在桌子上划了一道痕迹,气冲冲地说:“哼,不许超印!!!”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淡定地说:“这又不是你的桌子,而且老师说过,不让同桌之间因为这种事“分界”,我挤了你,你可以说,何必要划桌子呢?同桌之间要和睦相处,心平气和地交流,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呢……”说完,他便身继续写作业了,可我却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唉,同桌啊,你能不这么能言善辩吗?
六年级:李琪祎
本人同桌。人称“金鑫,”外号“取经”,真名“黄雨鑫。”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她的朋友,我和她可是不折不扣的同桌冤家。
我们还精心策划了什么边界条约:一、不可以超三八线,如果超三八线,就要罚1块钱。二、不可以打人。三、不可以打小报告。所谓“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我们连手印都盖了。
想起那次语文课,我就心痛。我一不小心超线了,“取经”就像中了百万大奖一样。高兴地说:“一元!一元!”我只好念念不舍地掏出一元钱给“取经”。就这样,一块钱就像一阵风离我而去。
终于,“取经”超线了,我也跟着“取经”那样,“一元!一元!”我高兴地说。可是,“取经”却拐弯抹角、马不停蹄地说:“我为什么要给你一块钱?”铃声却是在不该响的时候响。我只好乖乖地听老师上课,心里却想“取经”什么时候给我一块钱。
终于挨到放学了,我对“取经”说;“给我一块钱,“取经”说;“不给。”总之,“取经”一块钱是不会给的。如果,跟她打“口水仗”我也打不过她。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块钱,我不要了。
这就是我的同桌黄雨鑫,有时觉得她没心没肺,有时觉得她很幽默。
同桌之间的矛盾是避免不了的,因此而形成了“冤家”,我和我的同桌:梁潇,也是一对“冤家”。我们经常会争个“你死我活”出来,快看,战争的火花正在爆发中……
这节正是英语课,按道理说英语课并没有趣味性,的确是的,我们下面的一班学生,就有不少在开小差。唉,本人也没有时间去看别人怎样开小差了,还是自顾自的吧,赶紧做笔记不然等会就做不了了。虽说本人是在一心一意的动用铅笔“唰唰唰“的做着笔记,可是我亲爱的同桌梁潇可是一点儿都不专心。不过要是他专心就怪了,一节课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总是没有时间做笔记,好像个大忙人似的,真是受不了啊!大部分时间他在自娱自乐也就算了,将就着好好听课吧,可他又会打扰你。真是的,这不,他又开始在这堂英语课影响我了。
他先是碰了下我,不能说是轻轻碰了一下,得说是拍了一下的那种力度才行。我反应过来了,看看他那调皮的样子,不禁想到:老师怎么会安排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男生来做我的同桌呢,跟我的性格完全不符嘛,简直是老师想看同桌闹起来想疯了。正在想着,埋怨着的时候,可恶可气的梁潇竟然得寸进尺又拍了我一下。这回的我可是彻彻底底被迁怒了,用差点就喊出来的声音说:“梁潇!你干什么!烦不烦!不要惹我!”“天真”的我还以为他会因此而住手呢,看来我真是想错了。他一脸无辜的笑嘻嘻的看着我,还对我说:“谁弄你啦,我才没时间弄你嘞!”
这时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火山终于爆发了,我向他伸出了我的“爪子”,轻轻的那么一捏……“你干嘛呀?很痛诶你知不知道!”“呵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拍我也很痛!”“我只是轻轻的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你就这样重重的一捏,痛死啦!”他叫起来。“谁叫你要这样的,我只是还你一下。”我漫不经心的做着笔记说。
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也这样你一下我一下的还手着,终于迎来了老师的关怀。幸好老师没有批评我,梁潇也没有被老师惩罚,只是我不禁在心里默默的说:“梁潇,你真是害死我了!”
我想我和我的同桌冤家,虽然说吵归吵,但是始终还是把对方当做朋友对待,毕竟只有朋友,才会浪费嘴皮子斗嘴嘛!
在我们班,有一对儿出了名的“同桌冤家”,他们就是王文杰和饶俊。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你都可以听到他们喋喋不休的争论声,无论是多小的一件事,他们都可以争得面红耳赤,但是,他们又是共“患难”的“难友”。
王文杰是个爱搞笑的人。有一次在科学课上,他突发奇想,拿起胶纸就往手上粘,把整只手弄得密不透风,饶俊笑得前俯后仰,说他那是咸猪手。
饶俊又说:“你干脆把另一只手也弄上算了!”“我……我的手这样怎么弄啊?”“我帮你呗!”于是,饶俊又把王文杰的另一只手也用胶纸缠起来,然后用胶纸筒挂到王文杰肥肥的手腕上。过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一起疯笑起来,接着,就都双双被科学老师叫起来罚站。罚站的同时,王文杰的双手高高举在头上,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
夏天的时候,王文杰就带一罐冻成冰的饮料到学校,然后把瓶子倒过来接在嘴上,让汁液缓慢地流进嘴里,无论上课下课都举着这个瓶子,于是,饶俊就对王文杰说:“瞧你这贪吃样!怪不得这么胖!”“你不胖吗……”王文杰小声嘀咕着。
虽然在小事上他们争吵不停,但每当考试成绩出来时,他们便成了“难兄难弟”了。王文杰被数学老师称为“八十一郎”,因为他平时总是考八十来分,饶俊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此他们又成了共患难的好兄弟了。
他们两个,可真是我们班名副其实的“同桌冤家”啊!
南油小学六年级:陈弘旎
从一年级到五年级,老师给我换的同桌无数,可都是一些淘气的男孩子,哈!又要换同桌啦!他是一个学习很不错的男生,但是以下几件事都让我“刮目相看”。
厮杀的嚎叫
我以为他是个文文静静,不会找我麻烦的人呢!谁知,相处一段时间后,我又要绝望了。课上,他会故意在课桌下用脚踹我,我忍无可忍,还他一个!(事关紧急,顾不得我的淑女形象了),我抬起我那珍贵的大脚向他的脚猛地踩去,“啊`~~”你声惨叫,全班同学鸦雀无声,老师瞅了瞅他,又继续讲课。下课了,他操起格尺,我甩起笛子,开始“报仇
本淑女不会掉进你的陷阱
一天,他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嘿!把 我坚强伟大,倒着说一遍!”额……我想从他嘴里说出的有十分之九是坏话,我把那句从脑子里面履了一边:大伟强奸我。哼,凭本姑娘的智商,还猜不出你的阴谋诡计?无耻下流!我回答他:“哎呀!本人对语文不太感兴趣,这道题我不会,请霍老师给讲解下他说不出来话了。
哎呀!不能再说啦!如果这篇文章被他看见了,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的!
此时此刻,教室一点声音都没有,只听得见钢笔“刷刷刷”的声音。同学们正在做数学题,但还是有滥竽充数的人。
丁小乐就是一枚。
丁小乐望着同桌宋晓雅,心想:额滴神呐,上帝呐,这也太恐怖了?我好一个绅士,却和这个“女疯子”以前是同桌,现在是同桌,天呐,天呐!以后,不会还是和她同桌吧!No!可宋晓雅哪能发现“死对头”丁小乐在注视着她呢?她还在认真思考着一道数学题呢!
“叮咚咚咚……”下课铃随着空气“流入”教室,这意味着什么?这当然是意味着下课了呗!“呼……下课了哎”,宋晓雅打了个哈气,说道。“猪!绝对是猪!”丁小乐听了,小声地嘀咕到——可宋晓雅听见了。这不?又有好戏看了!“'丁傻乐'!你说什么?!”宋晓雅想都不想就喊起了丁小乐的绰号。丁小乐也不甘示弱,也喊起了宋晓雅的绰号:“’宋晓哑‘!我说你是猪,大肥猪!”“你,你……”“你什么你,你慢慢想吧,不要耽误我玩的时间,我还要去踢球呢,拜拜~”
这就是一对死去活来的同桌冤家。
五年级:王玥雯
一二年级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可能是他太坏的缘故吧,后来不划“三八线”真的就不行了。
于是一张桌子就被我们分成一分为二,接着我们异口同声说了声“不许超线”。以后每当我超过一点点,我的耳边就会响起一声严厉的口号:“超线。”如果徐可攀超过一点点,我也会用同样的语气、回复同样的话。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不管上课,还是下课,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可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换座位了,我们高兴极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老师。哎,眼看着其他人的座位都换了,就我们没换,我垂头丧气,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
三年级了,又是该换座位的时候了,我们早就等不及了,终于我们分开了。三年级总算平安地过去了。
谁知,到了四年级又不得了了。虽然我们已不是同桌,但自从他当上班长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问题,我不会,他把我给罚站了。下课了,我对他说:“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罚站的时候啊,但这只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现不好被我罚站了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报复我了。他当班长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点到学校,本想能逃过一劫的。可谁知我刚坐到座位上书还没拿出来,“龚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风号浪吼什么意思?”“我刚来呢”我嘟哝道。还是俞博翰大发慈悲让我坐下了。徐可攀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没带书,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级很吵,可徐可攀一点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声说道“谁再吵,我就记名字了,比如说龚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压重音。我气死了,紧握拳头,咬着牙,真想一拳打过去。
一次我问他一个问题,他冷冰冰地说:“已绝交。”“绝交就绝交。”我说。
下午体育课时,我在看男生们在玩卡,谁知徐可攀竟和气地问我:“你玩吗?”“哦,你不是说绝交了吗?”我奇怪地问。“可是我……好,绝交。”他说。“两面人”我骂了一句。
这些事就算过去了。我看四年级是安稳不了了。
浙江省仙居县一小四年级:龚敬
别碰我!”
“谁碰你啦?”“啊!”“你啊什么?”“你超界啦!“”切,我就超咋的““哼,你超界,就得付出代价!”我在心里暗暗地想。“你干什么!同桌 小胡生气的说,活像一只愤怒的小鸟。”超界就得付出代价呗。“我得意洋洋地说。原来,我在小胡那干净的本子上画了一个“流星”。看着他,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教室里马上布满了我魔鬼般的笑声。
同桌和我一样,圆圆的脸,圆圆的身子,脸上有颗痣。
“达菲鸡!”“你说谁呢,一颗痣”‘达菲鸡’是我的外号。其实,我是叫大飞机的,这个死同桌,硬叫我达菲鸡。哼,既然你脸上有颗痣,就叫你‘一颗痣‘吧。“嘿,你橡皮掉了! 一颗痣把我的橡皮弄到地上,提醒我说。唉,自己捡吧。捡完之后,看到我的本子上多了个猪头。啊!被骗了。唉,认输吧,不理你了。我只好低头遨游于书海中。
有一次,我正在遨游于书海当中,突然,同桌重重的踩我了一下,哼,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于是,一场地下战打响了第一枪。我回击了一下,显然,用过力了,他差点叫出来。他也开始报仇了,他开足马力向我袭来,我闪,就这样,他的脚与凳子亲密接触了一下,哼,活该,谁让你和老娘斗呢。就这样,他只好举了白旗。
就这样,老娘战胜了他,我还要送他一句话;超界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