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变冷
2012、6、19星期一天气晴
哦,科学家们说全球变暖了,不妙,这是我们的环保问题又严重了。可是我为何觉得全球变冷?
我和奶奶坐在这辆公交车上,晕车的感觉让我昏昏欲睡。正要入梦时,一个人戳疼了我的肩膀,我睁开眼睛——是售票员。她不耐烦的问我:“喂!你要去哪里?”“××啊!”“快点,票钱,7元!”我疑惑的望向斜后方的奶奶,她怎么没一起出?奶奶问售票员:“那是我孙女,刚才我不是帮她出了吗?”“什么帮她出了?你就只出了你一个人的钱,不然我会去找她要吗?”
那个售票员三四十岁的样子,尖锐刻薄的声音吵得我睡意全无,让我在想她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她双手插着腰,居然对奶奶说话这么不客气。“你不要搞这种狡猾事了,七块钱你给我不就行了?”奶奶十分生气,我也很生气,她怎么可以用“狡猾”这个词来形容我正直的奶奶?
奶奶在与她争论,蒙受了不白之冤,当然想要讨回个公道。我相信奶奶一定给了车费,但她还在不依不饶的废话,车上的目击者并没有阻止她无礼的行为。司机仍然在开车,乘客们有的玩着手机,有的睡着觉,还有的看着窗外。我用力的将7块钱扔在她旁边,说:“呐,车费,七块钱还给不起了?吵得人心烦,别讲了行不行?”
沉默了一会,她依然逮住刚才的事啰嗦,呵,车费都给了还在讲?看来真是个泼妇。
车到站了,我们也到了,我恼怒到想扇她两耳光作为最后的离别礼。我说:“我们又不明不白的给了你7块钱,你居然还在讲!真是个没有教养的人。”说完便冲下车跑到一边。我解气的偷笑,想象着她听到最后一句话那扭曲的表情,着实让我恶心。
对于这种不讲理也不讲礼的人,我是不会像软弱的羔羊那样任她宰割的。为何人们现在都以一颗冰冷的心和被利益蒙蔽的双眼去对待周围的一切?人心是冷的,传染得比什么都快。或许应该感谢那些人呢,是他(她)们改变了全球变暖的危机。
广东深圳深圳市上步中学初二:任莹莹
我们我们,活在这个温室效应加剧,人心变凉的小小时代。有时候会在想,是不是那些所谓的二氧化碳把人心里的温暖也通通偷走,变成了温度计上的又上升了的一小格数字。挺残忍的,这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对吗,无论是攀升的温度,还是不断冷冻的人情。
渐渐,渐渐的,“社会”也就变成了“残忍现实”的代名词。外面的世界也不再是小时候仰着头望着天想象出来的开满花的地方了。有人开始学会过度保护自己,自私,伪装。
好可怕,人们像是一个机器里造了出来,笑容里没有了感情,只有咒骂的时候带着不屑和蔑视的情感,一些负面的感情叫人觉得寒心。脑海里出现的是一个漫画家画的人,他们没有眼睛没有表情。无喜无悲很冷漠的样子。
看见老人摔倒,我居然也会想不清楚到底是扶起来还是走掉。因为我不知道之后不知道是感谢还是一次叫人失望的争辩。我的心好像也在变凉。
这个夏天温度异常的高,就在我们的小镇上,发生的事情叫我在炎热的夏天感到冰冷。是一个老人,在早晨八九点的时候出门,那个时候的太阳很大,别说是老人就算是年轻人,走几步就会出汗脱力。果然,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老人受不了毒辣辣的火球,躺倒在发烫的地面上。知道吗,那时候的地面,那个水滴碰到就会发出“滋滋”声的地面。老人的皮肤又皱又干,活像被烈日榨干了。我不知道路过的人有多少,我也只是听妈妈说老人在滚烫的地上躺了一个小时,没有人去喂一口水,去撑一把伞,去打一个电话。怎么受得了?这么高的温度,人心难道没有被解冻吗?
也就是要在这种时候,一些良知没有泯灭的人,像是拯救一个世界一样的出现。一对母子下车,扶起老人,送往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晚一些,就不是烧伤这么简单了。
这件事在小镇上也掀起一阵不平静,人们开始谈论,这种天气还有这些人。我在想那些路过那个地方,看见老人躺在那里但是没有停下他们的脚步的人,心里会不会感到羞愧。良知这东西,也不是说刻意要显现出来的。它是人不自觉的一种行为吧,就像那对母子那样。
同样碰到一个老人,另外一个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老人过马路摔倒,良知告诉他,要下车,要送医院。可是他想不到,我们也想不到,老人不但没有感谢,反而说是他撞的。老人这么说,我不明白原因是什么,简简单单因为一点点医疗费和小便宜就把良知扔到老远。我听到这个消息,真的不敢相信。“老人”这个词我不知道该不该用在她身上,映像里慈祥和蔼,可亲可敬的老人去了哪里。那个司机,我好像看见他渐渐暗淡的目光。人们开始把良知藏起来。那个老人,我找不到良知在她身上哪个地方,不过我看到了自私,谎言,满是破洞。很多这样的事情,原本人们的心还是热的吧,良知还是满的吧,这些事情就像制冷剂,一点点积累,一点点加深,良知就被冷冻了,心也开始变冰冷像石头。人们开始没有了眼睛,看不见摔倒的人,开始没有了耳朵,听不见弱者的呼喊求救。
我想,我们活着,也就只是活着而已了,冷漠的呼吸着。人们说气候变暖了,是不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心变冷了。他们低着头跟你擦肩而过,没有表情,他们快步走过,忘了看看周围的世界。他们在担心全球变暖,毁了他们生存的地方,忘了全球变冷要毁了自己。我很怕,有一天,我不小心碰到陌生人的手,是没有温度的,苍白无力,就像碰到冷血的蛇那样,胆颤又心惊。
有人开始呼唤我们的良知,就像寻物启事一样,我们得发动更多的人加入,我们才能找到丢掉的东西不是吗?人心要是能像温度一样全球变暖,良知它应该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吧,就像家门口的灯,我们要把它点亮。
我们不要等到全球变冷才觉得不妙。人心人心,变暖吧,良知良知,我们需要你。
高二:俞诗婷
如果能够多一点点微笑,生命也会多一点点美好。
——题记
黑朦朦的天空正下着雨,一星期没有停。轻轻的走在沿街的小道上,撑着灰色的伞,和天空一样的颜色。“风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撑伞走过那路口;有人跌跌撞撞踩到我,没说对不起借过……”耳机里传来一缕缕歌声,透过清新的歌声,我仿佛能看到歌手身处那洗不净的尘世之下依然明朗的微笑和清澈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他那颗安静面对纷扰的心。旋律的确很美,但依旧无法掩饰歌词那残酷的内容。
世事像雨点般纷纷扬扬落下,令人躲闪不及。一个人漫步在街头,突然想去书店走走,要放假了,买些书看,用知识武装自己,总比让尘俗充斥灵魂听起来更冠冕堂皇。雨依旧飘飘洒洒下个不停,天气好闷热。四下张望了一下周围的人群,仿佛一刻也停不下来。唉,这就是如今的时代么?
书店很快就到了。回首望望刚走过的那段路,高楼鳞次栉比。透过门帘,依稀可辨来往匆匆的人群在书架旁穿梭。气氛好冷清,似乎不是繁华都市应有的味道,仿佛有些“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一张张脸擦肩而过,死寂一般的神态与闷热的天气完全相反,走进书店,我竟感受到丝丝寒意,不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那只是表象,而是因为这个社会,这个世界,令我感到寒冷。
在家休息,仅仅是两个月,悠闲的时光总是流逝得很快,一个中学生,如果不把握好自己手里的财富,那便是对生命的亵渎。我决定为新学期打下扎实的基础,所以想着买些关于题库的书回家练习,对题目有敏感性,总是没有坏处的。
奔向教材辅导书的区域,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她应该在四十岁以上吧,虽然穿着很干净朴素,但她额前的一条条皱纹和那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她双眉紧皱,脸涨得通红,像是在找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只听见她嘴里不断地嘀咕——“这物理的教材辅导书怎么没有人教版的啊?书店怎么了?都放假了怎么还没到货?”大概这妇女的孩子跟我一届的吧,我平时没有关心这些事情,并不清楚我们即将学的是什么版本,爱莫能助。
这时候,一个女孩快步走了过来,背着粉红色的书包,扎了个细长的马尾辫,很精干的模样,成绩大概不差吧。中年妇女拍拍女孩的肩头,问:“孩子,你读高中了吗?我想问问你,这个物理书我们南昌市是用什么版本的?为什么没有人教版的配套辅导书?”我笑笑,问这个女孩一定没有错。女孩浅浅的微笑了一下,说:“阿姨您好,我已经读高一了。物理书我们是用的人教版,放假还不久,可能最近天气不好,书运输得比较慢吧。”中年妇女很感激的向女孩点点头,说:“谢谢你,孩子,那我还得上别处去找找!唉,这年头,小孩读书怎么就那么难呢!”女孩依旧保持着刚才那标致的微笑,离开了。起初,我还在想,这个世界看起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冷漠吧,也许处处都有人情美,只是我们没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找好了我需要的各种练习书,回到家,我不禁饶有兴趣的搜索了一下关于物理的版本问题,搜索引擎所呈现出来的文字残忍的刺痛了我的心。大意即为——南昌市所用物理教材比较特殊,不是人教版的,而是粤教沪科版的,怎么会这样!看到这个事实时,我的脑子“嗡”的震颤了一下,那个女孩多有礼貌,一直面带微笑,而且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啊!她为什么要欺骗那中年妇女?难道是因为竞争?不,不是,那女孩已经高一了,和还没升初二的学弟或是学妹没什么竞争关系。也许,向好的方面去想,她是为了赶时间,对于中年妇女的提问,装作有礼貌的样子草草回答了事,还编了一个理由——“天气不好”,可见这女孩还是很聪明的,我想,这或许比恶意欺骗中年妇女的结局要更具有人性一些。但是,不禁想问:时间固然宝贵,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不应该是更珍贵的吗?虽有“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千古佳句,但也有“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感人事迹啊。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情感,即使是长生不老,也不过就是活在人间的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我天真地认为,生活中,处处都有暖人心的小细节,可是,我错了,大错特错,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冷漠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人们渐渐练就了铁石般的心肠,心贴心早已是幻影,缥缈,不复存在。
表情无喜无悲的冷漠,是这座城市的符咒。只愿在这个时代,我们能走过这片荒芜,逃脱这枚符咒。
如果能够多一点点微笑,生活也会多一点点美好,何必活的那么冷酷寂寥。
——题记
那天放学,我和妈妈一起回家,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妈妈和一个陌生女人寒暄。那女人坐在路边,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你坐这干吗?”妈妈问。“恩,我歇会。”那女人扭过头来看妈妈,嘴角稍微上扬。
走过去了之后我才问妈妈:“妈,那是谁啊?”“原来二铺村的神经病。”妈妈说,“啊?”我扭过头看她,她还坐在路边发着呆。“她不神经啊,我看她挺正常的呀。”我惊讶的说。“她是受刺激了,有时候神经起来那可不得了,不过有时候还是正常的。”
妈妈说她因为家庭原因受了某方面刺激才成这样子的,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丈夫对她并不好,每天都打骂她所以她经常在路边睡,都不敢回家。有一次她和一位保安发生争执,俩人都快打起来了,那是在她犯病的时候。我闭上眼睛,能想象的到,那是的场景:一个保安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另外几个保安把他们拉开,旁边的人呢,都只是“路人甲乙丙丁”吧,只会认为她是个疯女人,神经病,都会向着保安那一伙。但是,又有谁真正了解她呢?走了很远,我再一次回头望去,距离已经把我的视线拉开,看得到的只是她孤身一人坐在路边的轮廓。我的泪水冲破了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瞬间,视线模糊了。
她,呵呵,也许没有人真正了解她,也没有人想真正了解她,对于她,人们只有一个评价——疯女人。也许在她犯病的时候,人们只是一笑而过“这人疯了”。但是,有没有人想过,在多少年以前,她还是一个大姑娘的时候,也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在这个世界努力拼搏?她也有梦,也和所有人一样,想过上更好地生活,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一场意外,夺去了她的梦,和她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再加上无边岁月的洗礼,她经历的太多太多,看到的世事无常也太多太多,我想起了她最后的那抹微笑,真的不同于普通人的那么幸福,那么纯洁的笑,而是经历了无数风雨,被岁月沉淀的已经惨白的笑,至少,她还能笑。
我想,也许如果有一个人,肯听她细数多年来的经历,让她把所有的委屈都道出来,肯帮她,肯懂她,或许。这要比她吃药好得多。她最后的轮廓印在我的回忆终点,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奈,那么的,让人心疼。
假如有一天,你也沦落到她那种地步,在这个社会,人们对你指指点点,说你是疯子,是傻子,没有一个人肯听你的故事,没有一个人肯懂你,也没有一个人肯在乎你,那样的感觉,我相信没有人喜欢吧。
当今社会,人们都生活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都各顾各的工作,上班,赚钱,只为一己私利都肯伤害自己的亲人。这个被利欲熏心的社会,是惨白的,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美好,每个人的心里就只有自己,根本不可能去顾忌别人的感受,所看到的,也只是表皮。呵呵,我仰天长问,这样,真的好吗?!
时光太悠长,一如既往。每个人都害怕被看出自己内心的脆弱,我多么希望可以回到从前,过着安宁的生活,而不是在这个喧闹的城市,感受着渐渐降低的温度。
初一:暮声
曾几何时,我们在这社会变得孤独,封闭了心门,却又时常渴望内心得到温暖。
社会仿佛成了冰冷的代名词,每一个人都套上了一层虚伪的保护色,因为害怕受伤,害怕被讹诈,因为这可笑的心理,多少孩子的心受了伤。
冬,和以往的冬季不一样,此时的冬季阳光和煦,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大街上,人们来来往往一片繁荣的景象。但,在这繁荣的背后隐藏的是人们对彼此的戒心。
商店老板不断拉拢客人,殷切的向客人诉说自己商品的优点,眼角却闪过几丝贪婪、势力的神色。我站在这大街,目睹这一切,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吗?
在这大街的喧闹声中,夹杂这一个小女孩急切的哭声,喧闹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仿佛没有听见这不合群的哭声,我驻足探寻着哭声的来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个5岁多的小女孩大声嚎哭。我走过去慢慢蹲下,不在意周围的那些异样的眼光。
“小妹妹,你迷路了吗?还是找不到妈妈了。”
她抽噎着说道“我找不到妈妈了。”
“哥哥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没有一丝犹豫,她坚定的点点头。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
冬季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哥哥,你累吗?”我摇摇头。“哥哥骗人,你都流汗了。”我对她笑了笑,她奋力的挥动小手,“我帮哥哥扇扇,这样你就不累了……”我的脚步顿了一下,好像找到什么失去的东西。“嗯,好。谢谢你!”
时间好像变得快了,在等了1个多小时的时候,她的妈妈终于来了。她冷漠的瞪了我一眼,我的心如坠冰窖。转头默默离开,背后响起小女孩的声音“哥哥再见,谢谢哥哥!”我回头对她笑了笑。在人群中,隐约听见她的妈妈训斥她的声音“小言,以后不要乱跑,妈妈和你说过外面坏人很多。”“哥哥才不是坏人,他带我找你哩。”一声嗤笑“什么哥哥,我看是诱拐犯……”
冬天依旧是冬天,改变不了的寒冷。这就是社会吗?全球变暖都挽救不回来的冰冷吗?这就是我们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