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乎
这两天,我看了一篇短文:
在暴风雨后的一个早晨,一个男人沿着海边散步。他注意到,有许多小鱼被暴风雨卷上岸后,困在沙滩的浅水洼里,回不了近在咫尺的大海了。用不了多久,浅水洼里的水就会被沙粒吸干,被太阳蒸干,这些小鱼都将被干死的。
大男人往前走时,看见前面有个小男孩,不停地在捡起水洼里的小鱼,并用力扔回大海。终于,男人忍不住了:“孩子,这浅水洼里有几百条小鱼,你是救不过来的。”
“我知道。”小男孩回答。
“哦?那你为什么还在扔?谁在乎呢?!”
“这条小鱼在乎!”小男孩一边回答,一边拾起一条小鱼扔进大海。“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还有这一条、这一条、这一条……”
读到这儿,我被小男孩的言行深深地震撼了,同时,我也想起了一件亲身经历的事。
那是暑假的一天晚上,爸爸带我到厦门最富有诗情画意的环岛路海边游玩。那晚八点多正值涨潮时。随着潮水的上涨,沙滩上、大海里来游玩、游泳的人越来越多,穿着花花绿绿的人尽兴地玩着、吃着,把包装袋、香烟盒、果皮等毫不在乎地扔到沙滩上。我玩了提着袋子,在沙滩上捡了一袋又一袋的包装袋,扔到垃圾桶里。但是我发现,在我见的过程中,谁也没有在乎我的行动,谁都照样扔垃圾,爸爸对我说:“别捡了,无边的海平线上有无数的垃圾,总也捡不完,谁在乎呢?!”可是,蔚蓝的大海在乎,沙滩也在乎!有谁愿意在自己的脸上布满了脏东西?谁都不愿意,大海愿意吗?沙滩愿意吗?他们都不愿意。要知道,大海时有生命的!
也许人们在丢弃东西的时候谁也不在乎,可时间久了,沙滩与大海边脏了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在乎!他们会咒骂,会惊叹,会议论无人的管理,可谁又想到过自己曾经的小小的举动?又有谁把垃圾装在袋子里带回去?
为了我们的生命之源――大海不被污染,为了我们有个更美的大海,请大家都在乎大海,都在乎保护大海,相信不久的将来,大海将恢复昔日的美丽!
谁在乎他,谁在乎他的表演,谁在乎他的死活?
今天下午,我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突然看见前面围着许多人。我连忙跑过去看看。挤呀挤,我终于看见了,原来是一个小男孩。一张黄黄的小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一个有点翘的鼻子,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一双破破烂烂的鞋子,戴着一顶旧帽子。他大约五六岁,黄黄的小脸冻得又青又紫。他在干什么?噢,原来他在表演杂技。路过的人都停下来看他表演,可每表演完一次都没有人为他鼓掌。这时,他拿着一个罐子向“观众”讨钱,但没有人给他,他立刻又表演了一个倒立,头顶着地,手拿起从地上捡来的瓜子。然后他再一次向观众讨钱,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乞求的神情。这时,我真希望自己身上有钱给他一点,但看看周围的“观众”,他们好像都无动于衷,什么表示也没有。
啊!小男孩多么可怜啊!他只希望有人施舍一点点钱给他,他就能吃点东西。哪怕是给他几元钱也好啊。几元钱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这小男孩来说,却是很大的帮助。为什么你们不给呢?
小男孩的父母呢?你们到哪里去啦?难道你们忍心让自己那可爱的孩子在外面饱受风霜吗?还有这些观看的人,你们看到这可怜的孩子,怎么能置之不理,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忍饥挨冻还袖手旁观呢?
真希望能有好心人能帮助他找回他的亲人,让他能吃饱喝足,有个温暖的家。小男孩,祝你一生平安!
谁在乎他,谁在乎他的工作,谁在乎他的健康与安全?
那天,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我的目光注意到了一个老爷爷,他戴着一顶灰蓝的帽子,穿的破烂不堪。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修车子的老爷爷。只见他那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拿着钳子,将一辆自行车的轮胎拔了出来,仔细地检查轮胎哪儿破了,然后认真的把破的地方补好,打好气,最后又仔细地检查了车子的各个部位,生怕有丁点没修好的地方。这时,一个小伙子走了过来,看了看车子,问他多少钱。他慢慢的回答:“20元”小伙子不情愿的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20元钱,扔向了老爷爷,老爷爷艰难的弯下腰捡起那张皱巴巴的20元钱。小伙子边推着车子嘴里边嚷嚷:“补个带也这么贵。”这时,又走过来了一个叔叔,说要打气,老爷爷慢慢的把打气筒安到车上给他打好了气。那位叔叔摸出一元钱给老爷爷,可老爷爷去放东西了,那位叔叔大声地说:“要不要钱啦?不要,我走了。”他骑上车就准备走,老爷爷赶紧转过身说:“要,要。”叔叔不耐烦的把钱给他。老爷爷转身的一刹那,我看清了他的脸,黝黑的脸上嵌着一双憨厚的眼睛。那黝黑的皮肤也是他多年来风吹日晒的结果吧!银白色的头发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刺眼。这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仿佛老天爷也在为老爷爷刚才的经历而感到悲伤吧!
啊!老爷爷多么可怜呀!没有人注重他的成果,没有人注意他的背影,更没有人关心他的生活。
老爷爷的子女呢?他们去哪里了?难道他们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众人不尊重吗?难道他们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在冷风中站立的那么孤独无助吗?还有那位叔叔和小伙子,你们愿意看到自己的父亲那样吗?我想,不!一定不会的。
看着那位爷爷收起东西的时候,让我感到了社会的悲凉,人情的淡漠。
谁在乎他的感受,谁在乎他的生活,谁在乎他的安全。谁在乎他,谁在乎,谁在乎……
山西省太原市永乐苑阳光双语小学074班五年级:贾昕宇
从来没人在乎过我的感受……
爸爸妈妈在我2岁的时候离婚,互不搭理。妈妈一接到爸爸的电话,脸色就特差,黑着脸。爸爸不给我抚养费,却供晓曦姐姐出国,自己也买了一辆比亚迪的车。妈妈很生气,她说,他有钱供别人出国,又有钱买车,就没钱给我抚养费吗?而爸爸,则对我的补习老师,也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挑三拣四,每个星期都借口接我过去说帮我补习,实际上我在那里根本没有怎么补,都是在那里浪费时间。和姑姑姑丈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说我妈坏话,说她懒,说她不会教孩子,说她浪费钱……。我看着爸爸,我特别想去抽他掌,越看他就越觉得他欠扁。他以为他是谁?神仙吗?孩子要向父母学习,请问我可以学习他什么?学他的花心?学他的在别人背后说他/她的坏话?
到底有谁在乎过我的感受?我不要抚养费,因为我相信妈妈的能力;我不要补习,因为我需要休息!我之所以会答应妈妈去补习,是因为我不希望妈妈因为我的成绩再操这么多心。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爸爸妈妈在背后互相说着对方的坏话。我只希望一家三口能够和和睦睦的在一起生活。但我知道,这个愿望或许永远都不会实现。光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吃饭,妈妈的脸就黑得像锅底一般,透出一丝不耐烦。爸爸则在我对面不停的说大道理。虽然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吃饭,但我不快乐。又有谁,会快乐的起来呢?
猪皮也不太在乎我的感受。她人缘好,经常和其他同学玩,当别人有事,不能陪她时,她才会来找我。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太傻了,明明我只是一个代替品,明明她只会在没人陪的时候找我玩,我却会幸喜若狂,为她做好一切的准备来陪她玩。虽然我的人缘也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我都会抛开一切陪猪皮,她在我的心中的地位,永远不可取代,她永远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今天,妈妈在车上,她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成绩总提不上来?我自己觉得薄弱的地方,要跟爸爸说,让他帮我补。说着说着,她突然问我对自己有没有信心。我说成绩差了,自然就没那么多了。妈妈说,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有信心才能成功,妈妈相信你……我听着,突然觉得好委屈,好想哭。因为,这是我在初中期间第一次感受到我不是孤身奋战。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我拼命的忍,千万别哭!妈妈又说,你看,妈妈的朋友个个都说你很乖,很聪明。你千万不要因为小小的挫折就放弃了,知道吗?我拼命的点头,笑着说,嗯,嗯。因为,除了“嗯”,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了。而且,我要笑。我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掩饰,掩饰我的感情,我似乎把所有的事都当成开心的事,肆无忌惮的笑。我要笑,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乎过我的感受。但是,我永远不会放弃!
夏日的午后总是这样,闷热难耐。小区的榕树上,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叫着,惹人心烦。外婆在厨房里做饭,我在客厅里握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心里想着今天的电视节目怎么都那么无聊。最后停在了一个娱乐节目,勉强地看了起来。漂浮在空中的热气隐约传递着不祥的信息。
“叮铃铃”,妈妈的电话响了,而我的右眼皮也突然跳了起来。
妈妈接起了电话:“喂,你好。什么?!”眼皮越跳越快,我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害怕,尤其是在我看到了妈妈一脸的惊慌后。
等妈妈挂断电话后,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见她跑到厨房,大声地告诉外婆那个惊人的消息:“阿多的哥哥去河里洗澡,不小心给淹死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爆炸,在“呜嗡呜嗡”的杂音中,我已听不见妈妈与外婆说话的声音,电视里的人一直在笑,可我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我只记得我走进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后,顺着门,跌落在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道。
我清楚地听见了我声音的颤抖。
我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我多希望这只是个恶作剧。
那个哥哥这么美好,命运怎么舍得将死亡推向他呢?
记忆中,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大哥哥,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会弯成两个小小的月牙,很好看。小时候经常跟他一起玩,但后来各自长大了,也就断了联系。偶尔也会在一些酒席上遇到,却也只是远远的瞥一眼,从不开口打招呼。
按理说彼此间是没什么感情的,就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我哭啊?
为什么我的眼泪会湿湿的淌了一脸?
是因为那是我童年的回忆,而现在连回忆都不完整不美好了吗?还是因为后悔没能在他走之前好好地见上一面,谈谈心叙叙旧呢?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只知道,当我走出房间时,妈妈和外婆还在讨论着这件事。可她们谈论的不是那位哥哥有多么可怜,而是责任应该在谁身上,该由谁来赔偿损失。而从她们的声音里,我也听不出惋惜,反而感觉到了一种类似于冷淡的东西。
我抽动嘴角,从心里冷笑了一下。
后来便是葬礼了。其实我是极不想去的,可最后我还是去了。没有为什么,只是我的本能提醒我应当这么做。
我站在大哥哥的遗照前,照片上的他还是笑得那么傻气,那么温暖。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得不承认,他走了,真的走了,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灵堂上很是喧闹。大哥哥的母亲指责着他的父亲平时不好好管教孩子,说现在出了事都是他的错。他的父亲坐在灵堂的一角,默默地抽着烟,一口接一口,烟雾迷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身边的人都在或虚情或假意地安慰着大哥哥的家人,还有人在跟着鬼哭狼嚎。我把脸扭到一边。也许这便是我不愿意来的原因,我讨厌看到这样虚伪的一幕。
过了好久,葬礼终于结束了。
回家的公交车上,妈妈闭着眼正听着音乐。我望向窗外的大街。此时已是傍晚,风吹进来有种凉丝丝的感觉。炫丽多彩的霓虹灯早已亮了起来,装束着这个本就妖冶多姿的城市。每个人都走着自己的路,步伐匆匆。他们脸上或喜,或悲,又或是面无表情。他们都不知道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人,就算知道了,恐怕也只会耸耸肩,淡淡的说一句:哦,是吗。然后又转过身,干着自己的事。
我看着这万家灯火,无意间抬起手,却触到脸上的一片泪痕。
我终于明白了,时光又带走一个人。
可世界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它依旧冰冷地转动着,有人失声痛哭,有人开怀大笑。上帝冷眼看着这一切,操纵着命运的转盘。让人生,让人死。
原来我们是如此的渺小。
这一次,我看到了人在死亡面前的无力。
亦看到了这个社会的冷漠。
风里来,雨里去,除去一身的疲惫,身已湿,泪已干,心更冷;喜也好,悲也罢,人生自古多坎坷,醉一回,梦一生,随风去;看过命运的沉浮俯仰,尝过人间的酸甜苦辣,才明白唯有真情难可贵;曾经,心中热血无比,如今,身上伤痕无数,顿回首,人已黄昏,空悲叹;天还是那天,地还是这地,世间一切已成埃,有谁在乎我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