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发 ,(Hair care),又名 头发护理,常见的是修剪头发,简称剪发,令人外观清洁整齐,有美化外型、美容之功用。 理发可以是家庭生活活动,家属及朋友互相帮助。不过理发也可视为七十二行之一种专业,是发廊、理发店的理发师之职业。 理发通常指基本的头发护理,而头发的美化则称为美发。但除了剪发,“理发全套”可能包括洗头、吹头发、染发、恤发、定型、美甲、按摩等。
关于理发的作文
理发 ,(Hair care),又名 头发护理,常见的是修剪头发,简称剪发,令人外观清洁整齐,有美化外型、美容之功用。 理发可以是家庭生活活动,家属及朋友互相帮助。不过理发也可视为七十二行之一种专业,是发廊、理发店的理发师之职业。 理发通常指基本的头发护理,而头发的美化则称为美发。但除了剪发,“理发全套”可能包括洗头、吹头发、染发、恤发、定型、美甲、按摩等。
“呔!还不快去剪头发!”只见妈妈倒提“方天画戟”――扫把,对我大吼道。
我不寒而栗,但是我却依然振振有词地说道:“头可破,血可流,头发不能剪。这是我一向的原则。我这‘鸡窝头’可花了我三个月的光阴才留起来的呀,这一剪岂不是太可惜啦?我没了这头发,不就成为少林寺的弟子了吗?所以,我一定不能剪头发!”
妈妈听也不听,说道:“少废话,快去理发!”我正想再辩解,不想妈妈一戟砍下,中间还带着霹雳般的破空声,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其威力真是惊天动地。我忙一跃躲过,从桌子上抓起钱,飞奔出门去也。
走在路上,我沮丧地低着头,郁闷地想着:哎,如果我现在去剪了头发,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对了!”我惊呼了起来。我打了一下响指,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到了理发店,我一坐稳,就对理发师说:“只剪五毫米,剪六毫米不给钱。”
理发师听了说:“小意思,这个容易。”说罢,运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头发理好了。我一照镜子,哈!果然和没剪一样。
我一蹦一跳回到了家。妈妈一见到我,就奇怪地说:“你没去剪头发,干吗去了?老实说。”我不屑地回答道:“去理过头了呀,怎么看不出来吗?”
妈妈一听,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吼道:“你这样就想敷衍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痛歪了嘴,手挥舞着说:“饶命呀,别揪了,痛死了呀!”妈妈一放手说:“好,饶你这次,下周让你爸爸陪你去剪。”
一周很快过去了。到了周末,妈妈下旨让爸爸带我到理发店去理发。我对爸爸软磨硬泡,可是他竟然冷若坚冰,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行!”说罢,便要押我到理发店去。我见此招不灵,连忙使出了另一招――“屎遁”。借上厕所的名义,打了个电话去搬救兵――李逸和小奇奇,我的两个“死党”。随后,我就极不情愿地被押着出门。
到了理发店,一看,哈,有一个人正在理发,我还要等。这正可以给我拖延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救兵怎么还不来?就在那人剪好头发,付钱的那时刻,一辆黑色轿车犹如天兵天将突然降临。小奇奇在车里朝我嚷道:“快,快上车,我们到白云山吃饭去。”爸爸一听忙说:“他还要理发呢。”李逸爸爸说:“没关系,吃了饭再说吧。”
我一听,奋力挣脱了爸爸那铁钳一般的手,飞速上了车,又一次逃出了失去“鸡窝头”的厄运。
晚上回到了家,只见爸爸妈妈手握十八般兵器――鸡毛掸子、饭铲、菜刀等,冲我大吼道:“呔!还不快去剪头发!小心刀剑无情!”
“天!”我晕了过去……
经过多个回合的较量,我最终还是没能保住我的“鸡窝头”。
“哎呀,头发怎么这么长啦?你该去理发啦!”妈妈说着,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不!”我一把甩开妈妈的手,“我才不去哩!”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对理发心存一种畏惧感,每当妈妈让我去理发时,我总要闹腾半天才肯去。坐在理发师的椅子上,看见他拿着剪刀向我走过来,我的心中便会闪过一丝恐慌……“哎,”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如果你不去理发的话,明天就不要去外婆家了吧!”“去外婆家!”我的心猛得一颤,真没想到妈妈会拿这个来压我!我一咬牙,向理发店走去。
走到那儿,第一眼就看到理发师正操着一把令我胆寒的剪刀,在顾客头上“描龙画风”呢!那时我就想离开,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可我又一想:“我堂堂男子汉,难道害怕这小小剪刀不成?被别人看见可多难为情啊!”于是,我一咬牙,坐到了那椅子上。
瞧!理发师手持剪刀,站在我旁边。在别人眼中看也许他有些酷,可我却觉得他像电视上放的“迪迦奥特曼”中的怪兽一样,张牙舞爪得向我走来。“克里克拉,克里克拉……”像老鼠磨牙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原来理发师他已经开工了。他先在我头上剪了几刀,忽然皱皱眉,又拿起一个专用工具在我头上推,像公园中工人们用来修剪草坪的工具一样,所到之处头发相继“折腰”,一簇簇地从我头上飞下来,好似下了场黑雪,虽然雪花特别大。
当我被淘气的“发宝宝们”折腾地快受不了时,理发师往后挪了几步,仔细端详。忽然他好似发现了一处缺口,添上几刀,再端详,脸上便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抡起吹风机,在我头上来了一次“狂风暴雨”、“排山倒海”的袭击,又仔细地用刷子刷掉少数的“顽固分子”,他的作品便完成了。
理完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精神多了,我想:“下次还来他这里理发!”
每个人小时候都会经历一些有趣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要数给自己理发这件事了。
大概五六岁的时候,我一个看电视觉得很无聊,就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想找点什么东西来玩。突然,我眼睛瞄到了奶奶缝纫机上的剪刀,嘿!有了!我想起每次理发,要被理发师按着头,一坐就是老半天,真是怪不舒服的。今天,我要自己给自己理发,不就是把头发剪短嘛!
说干就干,我拿起剪刀,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理发了。我一只手从头上拎起一小撮头发,另一只手拿剪刀“喀嚓”一下,剪下一点头发,挺简单的事情嘛!我继续左一剪右一剪的忙起来。很快,地板上铺了层碎头发,这可不得了,妈妈看见了要骂的,我赶紧拿扫帚打扫地板。怎么回事?身上怎么像长了虫似的,一会儿这里痒一会儿那里痒……
“蹬蹬蹬”,妈妈回来了。我正热火朝天地忙着呢,忽然听到妈妈哈哈大笑的声音。我奇怪地看看妈妈,心想她怎么不骂我还笑呢?妈妈走过来把我推到镜子前说:“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我一看镜子里的我,自己吓一跳:那是我吗?头上坑坑洼洼的,脸上流着汗,还沾了好多的碎头发,衣服上也到处是细细碎碎的头发……
妈妈说:“你看你啊,这头像瘌子一样,这下好看啰!”我一急,眼泪都下来了。妈妈笑着说:“好了好了,还是乖乖地到理发店里去让理发师傅给你把这瘌痢头给修整好吧!”
唉,到最后还是只能让理发师傅给按着头坐半天。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来,觉得自己那时真的很可笑呢!
那个“黑店”
小学时,大家理发都一样,都是母亲用那把做针线的大剪刀喳喳而过,头上便有了家乡定西的味道——梯田。给人一种层次分明的艺术感,那时的我只有一二年级,我是极不愿意理发的,并不是真的不愿意,也不是说剪头发有那么痛苦。而是因为——“娃儿,过来理头发了。”房子里传出了妈妈低沉的声音。“我才不去呢。”我在房里高声喊道,声音里充满着坚决,那表情,简直就像一个英勇就义的小红军。只听妈妈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说道:“娃儿,快来理头,理完下午给你五毛钱买雪糕吃”说完,我坚毅的站了起来,奔向妈妈的房子,坚决的对她说:“妈,在咋说也得给我一块钱吧,我可是好几周都没有吃雪糕了呢”而妈妈则只有无奈的答应,于是妈妈开始理头。我则带着一脸阴谋得逞的笑容,坐在小板凳上。从此之后,我便不喜欢理发,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理的话,会有雪糕吃
。
中学了,我在军训时,迫于老班的压力不得不去街上理发,我带着妈妈给我的六元钱去理发馆,我把一张五元的塞在了右边的口袋,把一元的塞在左边的口袋,这是最起码的社会经验。我进去之后就对理发师说“小平头”这是班主任告诉我们的,“来,洗头”我把头伸过去。“在低一点”,他用命令的语气吼道,我只有在低一些,水很凉,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可我也不敢说出来。很久,我才低声问道:“有洗头膏吗?”我问,妈妈每次都会给我挤一点,只见那老女人的态度180.大弯有“十元到十八元不等请问你要哪个?”她的声音略有些殷勤,“我想你是搞错了,我说的是能不能给我挤一点,”“本店概不零卖。”显然,刚才那个弯她又回来了。她按动开关,电剪子带着呜呜声肆意蹂躏着我的秀发。自始至终我一言不发。因为我纵然有天大的不乐意,也只有忍着。不然她要是在你的头发上动点手脚的话,那你还怎么出去见人呀。唉!俗话说得好:人在剪刀下,哪有不低头呀!直到她用“钢刺”一般的毛巾清理得我的脖子里的残发时,我不由“赞叹”:“你们的毛巾真有质量啊。”“那是”她似乎很自豪“多少钱”我问“六块”她随口而出,我装作很震惊的说“什么,六块,前两天不是还五块呢嘛?”“涨了”他从容地说。“可是我还不知道。”
“我不管,反正是六块钱。”
“没办法,我只有五块钱,说完,我把手伸进右口袋里掏出了那事先放好的五元,又把整个右口袋翻了出来,然后摊开双手表示很无奈。
“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请你把钱带足,他终于妥协了,但还是不忘带上一句狠话。
“我肯定这是我的最后一次了,你认为我还会在到你这里来吗?”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说完夺门而出,还不忘用剩下的一块钱买上一支雪糕,还是那么的甜,只不过没有儿时的味道罢了。
在我小的时候,有趣的事可多了,最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是给小仓鼠理发。
那年,妈妈带我去了平谷的玻璃台。有一次,天刚蒙蒙亮,我就穿好衣服来到院子,看见了一个像墩布一样的东西,我走近一看,“呀!是只仓鼠!但怎么长了这么长的毛呀?”见到仓鼠,我不由得惊叹起来。“咦?对呀!我可以给他“理发”呀!”说干就干,拿好了工,准备好了,就开始给仓鼠理发了。
我拿着大号的剪刀,眼睛一转,心想:哼哼,这次我觉得不会让妈妈小瞧我的!到时候妈妈一定会夸我的!我先拿了一把小号剪刀,拉了几根毛,“咔嚓”一剪子下去,小仓鼠的毛少了不少,有些整齐了。但小仓鼠好像不是很安宁了。张开自己的嘴要咬我的手指,可能是它的嘴太小了吧,才使我从虎口脱身。这可把我吓坏了,以为剪疼了它。这时,我突然想到,每次去理发店理发时,理发师都是先把我的头发弄湿了再剪的,可能是因为那样剪头发比较方便吧!“咦!对呀!我也可以这样做!恩就这样办!”于是我拿起布沾点水就往小仓鼠身上擦,一看这样还不够湿,干脆直接把它放到水盆里。小仓鼠的毛塌下去了,见时机成熟,拿起大号剪刀,“咔咔”两剪子,毛掉了不少,只剩下了的几根长毛,但这可把我弄得有点为难了,可一想到,我刘嘉宜有什么做不到的,就打起精神,苦思冥想起来。很快,就想出了办法。“恩!就这样办!”我笑了笑,想出了办法!首先,先把那几根毛拉住,用妈妈化妆用的口红画出剪掉的部分。然后,用妈妈化妆包里小剪刀剪掉那条线以上的部分!最后,拿小梳子给仓鼠梳理了一下毛!小仓鼠的毛又变整齐了!这时,妈妈来这里找到了我,看见我干的“好事”,一向严肃的妈妈也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仓鼠就是长毛的,不过还好小仓鼠的毛渐渐长出来了,要不然我可干了一件“大好事”!
暑假的一天,烈日高照,太阳公公晒得大地都冒烟了,天气真热!热得我满头大汗,我用双手拼命地抓头发,擦完汗不过一会儿又要擦,真是热死了!我不高兴地唠叨着:“真烦!天真热,我要理发,理发嘛!”奶奶边挥扇边说:“冰冰,你理了发就不好看了,像个男孩子呢!忍着点儿,不理了,啊!乖!”我肯定地对奶奶说:“我要理发,热死了,我忍受够了。”没办法!第二天,妈妈就带我去理发了!奶奶当然也没有办法。
一进理发店的门,一位年轻的阿姨就笑吟吟地迎过来,客客气气地把我请到座位上坐好。接着,熟练地把一块雪白的围布搭在我的身上,然后带我去洗头了。洗完头后,她取出工具,拿出梳子,轻轻地把我的头梳理好。妈妈笑着说:“理发师,跟她理漂亮点儿,就理个‘娃娃头’吧。”说完,把目光到了我,我也点点头。理发师按照我和妈妈的吩咐剪了起来。
只见她熟练地移动着剪刀,边剪边盯着我的头仔细端详一番,不一会儿功夫,便完成了。阿姨放下工具,两手掸了掸,便又仔细地端详起来,她觉得不错,朝我的头发上吹了吹,最后解开白布,大功告成!“好了!”她说道。妈妈对我的发型比较满意,说:“不错!挺可爱的嘛。”我看着自己俏皮的娃娃头,甩甩脑袋,一阵轻松,真凉快!于是笑逐颜开地对理发师说:“谢谢!再见!”“再见,小朋友!”我蹦蹦跳跳地出了理发店。
理完发后,我不仅觉得脑袋轻轻的,而且心情也很轻松、愉快,于是回家后就记录下来了这次理发的过程……
不知道是因为在青春期期间还是因为爱美的缘故,我总是喜欢长发飘飘的感觉,可谁又能想到,一踏进这个中学的大门,就有那么一个人,东奔西跑的。似乎忙极了,他不为别的,就为了让所有的新生(女)将头发理了,最好是学生头……
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嘛!唉,那老师认识我,便叫我带头先理了,我没作答……
就这样,到了晚上我理了,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后来大家也陆续的理了发,竟还声称没理发的就别来读书了,所以那么个老师难免会使人在他背后议论纷纷,可是把头发理了真的有什么用处吗?真的可以节省时间吗?留着长法的女生都知道,其实只要梳的是自己熟悉的或常见的马尾辫,只需要1分钟的时间,也许你会说每天1分钟,365天就365分钟,用天做单位就要花1/4天的时间在那梳头,那么这些时间不就浪费了吗?也许是的,但并不是这么简单,那些和我一样喜欢留长发的人,我想应该会有和我一样的体验吧。理了发之后,会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常常出门总喜欢照下镜子,看看自己的发行乱了没?头发怎么还没长呐?这样花出的时间则不只1分钟了,或者你可以说那是因为还没有习惯嘛,可是大家都该知道,理了发就不象长发时那么飘逸了,不仅花的时间长,就连花的钱也是之前的N倍了……
你看,女生,比较频繁的每月理一次头,每次费用最少最少5元,这样每人每年花60元,等到初中毕业则花180元,也许你会觉得这些钱大家都应该能负担的起,是的,一个人,当然能够负担了,但如果将所有的人所花的都加起来,那么我想,那将是一笔非常可观的财富了,我们学校的人数我并不清楚,就算是800人吧,女生占1/2,400人,每人180元,则是72000元,7万多啊,更有甚者,拉直拉,定期护理拉,我想会花不少钱吧,就算每人平均花200元,那也有8000元,加上前面的那就是8万元!。我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概念,但这对于一个农户来说,是相当可观的一笔物资了。
我们得到这不平等待遇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让新来的一批学生留着那么一头长发来刺激我们呢?会不会太可恶了,一眼望去,初一的新生个个长发过肩,随风飘荡……唉,谁能告诉我吗?
一定要理发,理成学生头才能表示一个学校的统一吗?一定要理发才能表现学校的仪表端正吗?况且这本不是我们学校的作风呐。效仿来的东西有趣吗?生搬硬套就能展示我们学校所谓的风采吗?这就是我们学校的作风?
福建省福鼎市第八中学初一:李珍珍
我终于下了决心去剪发了。我一直担心,头发剪掉后会超丑,因为我每次的理发经验告诉我,我一旦剪短基本是蛮难见人的。上次被剪得超短,妈妈说我像大婶来着,有点成熟。自己也不喜欢,整掌脸露在外面。如果头发长点就会遮住脸。
在车上给妈妈播了个电话,约定地点,她带我来到又一个新的理发店。哇,什么店啊,如果不是妈妈带着我一定没勇气迈进门任何一步。我看到一个男店员一头黄色的头发,然后是另一名女店员,爆炸头。虽然有点敏感,但也见惯不怪了。放下书包,便……
呼~脸上又长肉了,还双下巴呢!本来脸就有点有点心虚,算了,任凭理发师处置吧。或许没有人像我这样吧,理发师问我怎么剪,我居然摘下校牌说,剪这样的。不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开始在陌生的店中扫视。咦,那个女店员怎么有点矮,像小孩哦!于是,我盯着多看了几眼。好像是……我见过她。是初中的学妹。成熟的装扮却遮盖不了孩子的稚气。还有无邪明彻的眼睛。很巧她走到我旁边,为了证明我的判断没错,我便问,你是二中的吗?她说,是,刚初三毕业!可是,为什么顶着一个爆炸头呢?与年纪不相称的装束!我心里思索着。她在我那个位置后面突然笑了,理发师问她傻笑什么。她还是接着笑,很爽朗的笑声。一向严肃,不怎么会笑的我,也淡淡地笑着。此时的我应该是为她的乐观而欣喜吧!十六七岁的年纪就出来工作了,毕竟还小,会有很多不懂,但是我看到她的同事及老板都心平气和地教导她。以宽和的姿态包容她不小心犯得小小过错小燕!呵呵,你的名字是我不小心偷听到的!好好工作吧!我的理发也接近尾声了。恩,不错嘛!理发师的技术不错啊!虽然妈妈还是挑刺了,自己满意哦!以后也来这家店……
唉!妈妈又逼我去理发了,我死皮赖脸拖着不肯去,理发店是我最讨厌的地方。
母命难违,看着妈妈要变脸,我只好磨蹭着出了家门。既“出”之,则安之。好吧!今天我就坚强勇敢把像革命先烈一样去奔赴“刑场”吧!
到了理发店门口,我盯着美发室门口那红蓝相间的筒发了半天呆。我才推开门。眼睛一瞄,这房里头的嘛!瓶瓶罐罐摆了台子,墙上还贴了不少海报;还有弯弯曲曲的一泡面状;在看着垂直的,就像粉条。想着,想着,这肚子还真唱起了“空城计”呢!端坐在椅子上的那位阿姨,显然是想把她那一头乌黑垂直的长发烫成波浪型,把自己弄得像个发夹推销员。头上堆满了类似于发夹的东西“黄毛小子”呢!我才不让他们糟蹋我的宝贝头发呢!我继续四处寻找另外的理发师。那边那个理发师还可以,头发是正常的颜色。他正在忙乎着给一位男顾客剃头,他手中的电推子“嗡嗡”地叫着,想刽子手的大刀,正麻利地搜寻着“猎物”,看到不顺眼的就“满门抄斩”。不一会儿,那脑袋就焕然一新了,可再看地上,“发横遍地”,真是惨不忍睹啊!唉,就他吧!
该轮到我了,我希望这位理发师能重男轻女,不要用那种高档货来剃我这个“抵挡头”。因为这剃刀一到我后脑勺,就等于戳了我的“死穴”,弄得我哈哈大笑,他就扯我头发,他越扯我越动
好了,我顾不得抖落头茬,赶紧逃了!
义乌市廿三里一小四(2)班朱子媛
指导老师蒋跃平
外面阳光明媚,正好映衬了我此时此刻享受假期的轻松愉快的心情。
我听着歌,哼着小调的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了一面镜子,左看右看虽然感觉帅的很依旧,但还是让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头发又长了。于是我立马起身前往理发店,决不能让着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走进理发店,首先吸引我的眼球的是以为黄头大哥哥,他一身嬉皮摇滚的穿着不得不让我产生"长得这么帅还去当理发师“的念头,这也许是他的梦想。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时一位胖胖的,满脸财气的老板相的肥仔对我说;”等一等,小朋友,我剃完这个在帮你剃。“”不行,我赶时间,就没有其他人了吗?“我随口应了一句。"都回去过清明了,今天就我一个人看店。”“要不让我来吧。"那位黄头大哥哥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我大吃一惊,听这口气貌似他只是这里的实习理发师。我苦苦一笑,正准备拒绝但他已经把布盖在了我身上。我很无奈,只好恳求上帝,但愿我足够幸运。当他听完我说的要求后便拿起了一把剪刀在我前面的头发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屠杀“。咔嚓……咔嚓……每一刀都好像剪在我的心上。看着这些可怜的头发从四面八方的落下我是无比的心疼,但我也许是他的第一个客人,总不能跟他说;”你的技术不好,还是不要剪了吧!“这样也许会十分残忍的扼杀了他当一个理发师的梦想。我十分纠结,这样的代价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我希望他不要把我剪得”面部全非"。当剪发进行到一半时,我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出了冷汗,在几秒钟的心理挣扎后,我决定必须要阻止这样的“恶性事件”的发生。我一定要撑到那个胖子剪完。“哎呀,哥哥你的黄头发好漂亮啊!可以给我摸一下吗?”他听完后停了下来,蹲下给我摸。我边问一下乱七八糟的问题边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头发。他也十分温柔的,耐心的回答我那些幼稚的问题。我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但我的想法却为此改变了.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机会,既然他想实现他的梦想,既然他想证明自己,那么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呢?成全他人也好是一种美德。做好人总是会吃亏的,但只要你用不同的心态去看待它,用长远的眼光去看待它则不是吃亏而是得利。"好吧,你继续剪吧。"我真诚的对他说。于是他又拿起了剪刀像之前一样,咔嚓咔嚓的剪了起来。
但这次我一点也不紧张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也许在成就一个优秀的理发师……
我终于下了决心去剪发了。我一直担心,头发剪掉后会超丑,因为我每次的理发经验告诉我,我一旦剪短基本是蛮难见人的。上次被剪得超短,妈妈说我像大婶来着,有点成熟。自己也不喜欢,整掌脸露在外面。如果头发长点就会遮住脸。
在车上给妈妈播了个电话,约定地点,她带我来到又一个新的理发店。哇,什么店啊,如果不是妈妈带着我一定没勇气迈进门任何一步。我看到一个男店员一头黄色的头发,然后是另一名女店员,爆炸头。虽然有点敏感,但也见惯不怪了。放下书包,便……
呼~脸上又长肉了,还双下巴呢!本来脸就有点…oh,no!有点心虚,算了,任凭理发师处置吧。或许没有人像我这样吧,理发师问我怎么剪,我居然摘下校牌说,剪这样的。不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开始在陌生的店中扫视。咦,那个女店员怎么有点矮,像小孩哦!于是,我盯着多看了几眼。好像是……我见过她。是初中的学妹。成熟的装扮却遮盖不了孩子的稚气。还有无邪明彻的眼睛。很巧她走到我旁边,为了证明我的判断没错,我便问,你是二中的吗?她说,是,刚初三毕业!可是,为什么顶着一个爆炸头呢?与年纪不相称的装束!我心里思索着。她在我那个位置后面突然笑了,理发师问她傻笑什么。她还是接着笑,很爽朗的笑声。一向严肃,不怎么会笑的我,也淡淡地笑着。此时的我应该是为她的乐观而欣喜吧!十六七岁的年纪就出来工作了,毕竟还小,会有很多不懂,但是我看到她的同事及老板都心平气和地教导她。以宽和的姿态包容她不小心犯得小小过错。Bestwishestoyou小燕!呵呵,你的名字是我不小心偷听到的!好好工作吧!我的理发也接近尾声了。恩,不错嘛!理发师的技术不错啊!虽然妈妈还是挑刺了,自己满意哦!以后也来这家店……
那天,语文老师走上讲台,问了一个问题:“同学们理过发吗?”我们大声说:“理过。”于是老师就请两个同学到讲台上表演理发。
张冠钦和李子杰,他们两个是同位哦!张冠钦坐在椅子上,我想他就是来理发的吧!那李子杰就是理发师了,太好了,有好戏看了。果然是那样,开始了,全班的同学都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连最喜欢做小动作的张欢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
张冠钦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李子杰开始给他洗头发,只见他一会儿倒洗发水,一会儿搓揉头发,动作很夸张,台下的同学们开始骚动起来了,有的同学极力的忍住笑声,以免打扰他们的表演。
李子杰的手里没有工具,怎么理呢?突然他竟然拿起老师的黑板擦当工具,在张冠钦的头上理了起来。左一下,右一下。没想到张冠钦居然害羞了,他可是我们班从来不害羞的人哟!李子杰夸张的动作和张冠钦害羞的神情终于使全班同学都哈哈大笑,笑的我肚子都疼了,嘴巴也合不上,就连老师都笑了,没想到李子杰同学和张冠钦同学,还挺厉害的啊!
“这节课真是太精彩了,”我笑着说:“可惜结束了。”
“我还没有看够呢!”我的同桌李曼曼说。
教师评语:作者能够把握表演的过程进行整体描述,同时抓住了表演的特点进行了具体描述,做到了语言生动准确,有自己的独特感受。
山东省嘉祥县纸坊镇于庄联小五年级二班黄亚琪五年级:黄亚琪
今天是星期天,早上我洗脸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头发非常长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去理发。平时我是非常讨厌理发的,每次妈妈都苦苦哀求加威逼利诱我才会不情愿地答应她。我想我已经9岁了,应该独自去理发了,要用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自己。我和妈妈商量后,妈妈果然同意了,我们都十分高兴。
出了家门后,我就找了一个理发厅——“创意剪吧”,我来到门口,还有点胆怯。
里面的阿姨微笑着问我:“小朋友,要理发吗?”
我回答:“是的。”这样我一步步走进去。
阿姨问我:“小朋友,你要剪什么发型?”
“前面的头发留长点的。”我回答。
阿姨知道我要的发型后,就让一个叔叔给我剪。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打起嗝来,而且一直打个不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叔叔发现了,就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几口后,就停止打嗝了,叔叔很高兴。过了一会儿,叔叔开始认真给我剪发,他让我低着头,我感觉剪刀在我头上动来动去。头发不停落下来,落在我的眼睛上,我眼睛都睁不开;落到脖子上,痒痒地;落在手上,像针扎一样,难受极了。过了一会儿,我渐渐习惯了。我冲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后就开始闭目养神。我怕叔叔给我剪了个光头,就睁开眼睛看看。原来才剪了半边头,像个可爱的小丑,我赶快把眼睛闭上。
我的头发剪完后,叔叔说要帮我洗头,准备洗头时,旁边的热气就像春风一样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叔叔还放了香香的洗发露,洗完后,我对着镜子一看,还是挺帅的嘛。这时候,妈妈来付钱后,我们就回家了。
今天,我去理发。
几位服务员态度挺好,动作也娴熟,不一会儿,我的“头”就焕然一新了。
我交了钱,走出店门,看了看表:八点一刻!妈妈说在八点半前不会到的,这么说,我还得站十几分钟呀!我心里顿时着急起来,想到昨夜还没做好,我马上给爸爸拨通了电话。正当优美的待接音乐响起时,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妹妹,进来等吧!”原来是理发店的员工。我随口拒绝了,不过几秒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妈妈说让我先看书,再等三十分钟!怎么办?这时候我也不能拉下脸说进去等,只好在理发店门口等。我时不时地勘手表,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里开始踌躇起来:“进去吧?不行,刚都拒绝了;那不进去?不行,干等也不是办法,再说了,在路旁看书也不好看,还是进去吧?不了;要不,走到门口悠一下,让服务员再来‘请’我?这倒是不用拉脸,不过这也有点大架子的感觉吧?……”其实我又几秒心里已经跨出第一步了,就迟疑了一下,又不敢了!“拿出在班上的威风劲儿呀!把台词想好……”我又看了看表,三十分了!我已经跨出了一步,可又缩了回来。重复了几次,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成功——最后一次。我默念着那句滚瓜烂熟的台词,跨出了步,这次,我没有再多想。打开门,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把脑袋伸进门缝:“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笑:“可以啊。”很热情,让我紧张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一会儿,妈妈来了,我便走了,很感激。
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只要跨出了第一步,就别再迟疑,否则将一事无成
今天我发现我的头发太长了,向老爸要钱理发,竟然被拒绝了!老爸叫我到舅舅那儿理发去,我大吃一惊,原来舅舅在网上网购了一只理发器,我兴高采烈的奔去了。没有想到这是苦难的前兆,悲剧在等着我!
刚飞奔到舅舅家,只见舅舅已经全副武装了起来,他一手拿着理发器,一手拿着头梳,正耐心地等着我我刚刚跑到舅舅那儿,他像捉住了猎物似的,将我安放到椅子上,把毛巾盘在我剧烈抖动的脖子上,我眼睛慢慢紧闭起来,舅舅就向我的头发开展了“疯狂攻击”,伴随着越来越弱的机器声,我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哎呀!”我惨叫一声,舅舅的机器已经没有电了,开始一根一根拔我的头发了!我的完美头发此刻变成了难看的“土豆头”。充电五六分钟后,我再一次受难,头发更加不堪入目了,舅舅无奈地说“还是明天再理吧”。回家后,还被老爸嘲笑了一顿,我沮丧极了。
第二天,我去学校上学,各种各样的外号和绰号向我扑面而来,比如:“西瓜太郎”、“土豆哥”、“半光头我度日如年地想早点放学、快点回家,我还得回家请舅舅修改头发,“我的命太苦了!”这句话我在心中默念了一万遍。我一到家,就像“狂狼暴虎”一样,猛的飞奔向舅舅家,哎!我的头发终于理好了,一个圆圆的大光头。
这次理发经历使我十分后悔当舅舅的试验品,害得我的头发奇形怪状,被同学们嘲笑,我再也不让舅舅动我一根头毛了。
理发记
从幼儿园到小学,我只进过一次理发店,而且还是极不情愿的。不过,我现在又成功地第二次跨进了理发店的大门。什么?你不相信?那你就接着往下看吧!
记得小时侯,外婆、阿姨、爸爸、妈妈带着我去理发,听到那么多的人带我一个小不点去理发,你肯定会问:“用得着那么多人吗?”当然,还不是因为我怕理发,我的屁股只要一沾到理发店的凳子,就手足舞蹈地哇哇大哭起来。又是打拳,又是踢脚,最后还来了个“无影旋风腿加无敌双拳”,可是几个大人还是无动于衷,硬是把我按在凳子上。最后,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跳下了凳子。理发店的阿姨也奈何不了我,就由着我跑出去了。从此,我再也没去理发,都是妈妈趁我睡觉的是时候偷偷剪的。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还是真是天真可爱。
周末的时候。妈妈又叫我理发,在这之前妈妈可是给我做了无数的思想工作:什么剪了的头发还会长起来,现在的头发一长一短不好看等等,可我还是不高兴。最后,还是爸爸一句话把我镇住了:“剪了头发就给你买MP3。”这时我的脸才晴转多云,巴不得马上就有一个MP3。我们来到理发店,里面挤满了人,这下我可高兴啦!心想:不用剪头发了。拉着妈妈往外走,可是妈妈不同意,一定要在那里等。
总算轮到我了,我坐在位子上,虽然不像小时侯那样逃跑,但心就像一只小兔子在砰砰乱跳。我闭上眼睛,耳朵边只听到“咔嚓!咔嚓!”声,我睁开眼睛,只见理发的阿姨熟练又快速地剪着我地头发,我的眼睛膘了一眼地上的头发,多得不得了。妈妈在旁边说:“最好剪短一点。”我听了使劲踩妈妈的脚,妈妈忙说:“好好好,不剪短,不剪短。”剪好了头发,理发的阿姨要把我的头发扎起来。她先用梳子在我蓬乱的头发中分出了一条路,我感觉像是在画画,然后扎成了两只辫子,最后用摩丝把发型固定住。我在镜子前照了照,头上有条像锯子一样的路,两只小辫子左右摇摆着,哇!好活泼好阳光的一个小女孩,我满意地笑了。
我已经第二次迈进理发店了,那第三次总没问题了吧!
我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望着年轻的理发师手持着剪刀在我头上剪来减去。他动作利落,一副专注的神情。一根根头发从我头上飘落而下,散了一地。我注视着镜子,视线似乎聚焦成了一个点透过了镜子,穿越二十多年岁月的烟尘,遥望到了逝去的童年。
那时候我的故乡鲁湾还没有理发店。每当天气晴好的日子,老刁骑着破旧的自行车从贾鲁河西岸的一个村子里来到鲁湾,车身上横绑竖挂着很多物件。远望去洗脸盘、小火炉、椅子、木支架等在车上摇摇晃晃,磕磕碰碰。一路上叮呤咣啷响个不停。到了街口,老刁将车子挨着老槐树停下,然后张罗着理发摊子。不久三三两两的村民围了上来,按照先来后到的次序上前理发。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村民们一个个蹲在摊子旁边闲话桑麻。有人问起老刁的过去,他便一边理发,一边絮叨着过去的故事。
老刁十几岁跟着师傅学剃头,吃了不少苦。年轻的时候他靠着剃头的手艺走南闯北。上至县长,下至乞丐,都是他的坐上客。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他回到了家乡,还带回一个跛脚女人。后来到了文革时代,他因为曾经为县长理过发成为批斗的对象。他白天被游街示众,夜里被吊在屋梁上鞭打。他的跛脚老婆不堪折磨,在一个雨夜跳进了贾鲁河里,尸体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腐烂了。十年之后,时过境迁,老刁的命运有了转机。他成为一个无罪的人,重获了自由。那天他悲喜交聚,泪水滂沱,沿着曾经游街的道路一步一下跪磕头。当到贾鲁河畔的时候他跪在河岸大声呼唤着跛脚老婆的名字。河水冷漠无情地远去,丝毫没有回音。
人们听了老刁的故事之后深表同情。当理完发后,都会在他的帆布钱袋里分文不少地塞钱。村里人还轮流招待老刁午饭。那天轮到了我家,母亲在厨房炒了两道菜,还用沾着香油的手递给我几张零钱,让我到村头的小卖铺买瓶白酒。我踮着脚从小卖铺的柜台上拿走那瓶酒,然后走到老槐树下,只见老刁脊背微驼,秃顶的头上露出光亮的头皮。他正忙着给村民理发。我走到他跟前说:“我妈妈说今天你该到我家吃饭了,让你和我一块回家。”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剃刀,只是侧身看了我一眼。当他理完发之后,对我笑着说:“你这个长毛鬼,也该理发了。”说着便将我按在椅子上,给我围上灰斑点点的围布,然后拿起推子在我头上推。
后来村里开了一家理发店。理发师才二十多岁,曾在城里的理发培训学校学习。理发店的墙壁上贴满了美女俊男的图片。理发师不仅用上了电推子、电吹风,还会焗油染发。村里的很多人到新开业的理发店理发,追逐着新潮的发型。从这以后,村里仅有一些老年人眷顾老刁的生意。老刁一如既往在老槐树下摆摊理发。有时候没有一位顾客,他也照常烧好洗发的热水,准备好理发的工具。也许,他坚持的是一种存在的状态,这种状态最终在时代的潮流里被湮没得毫无痕迹。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刁不再出现在鲁湾了,也再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他似乎和很多旧面孔一同在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人们也渐渐忘记了这位独特的理发师。
开学了,同学们个个精神抖擞,而我的一头长发让我觉的很没面子。心想今天必须理发了。
放学回家我就去问爸爸妈妈有没有时间带我去理发,可是,爸爸妈妈都说;‘没时间,明天再理吧。’唉,看来只能自己理咯!我要理一个帅气的发性,让爸爸妈妈看了大吃一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干就干,于是我就右手拿剪刀,左手拿梳子,唰唰唰的干起来。我剪了梳,梳了剪,剪了梳,梳了剪……。理完了,我闭着眼睛数了3210,我刚刚睁开眼睛就大吃一惊,‘这也太难看了吧!’这时妈妈从她的卧室走出来看见我的发型说;‘艺杰呀,这是谁给你理的发呀!怎么这么想狗啃的了?’‘这不是狗啃的!’这时爸爸也出来说;‘这不是狗啃的,那就是你啃的!’我说;‘我理的发型再难看也不用这样说我吧!’真是气死我了!
虽然,自己理的发型不堪入目,但这是我一次难忘的经历!
四年级:张艺杰
今天,我跟爷爷一起去理发店理发。
理发店里人很多,我们就在边上等着。爷爷去买了一瓶雪碧,我喝了一口又一口,喝完了,那些人也走了。我坐到座位上,理发师拿起夹剪剪了起来。夹剪像小火车似的,在我头上嗡嗡嗡地开来开去。说起来也真奇怪,只要是被夹剪开过的地方,都会被夹剪剪下一些头发,而我自己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剪完后,理发师又拿起剃刀,轻轻地在我脸上刮,剃刀刮一刮,我的脸就痒一痒。
理好发,理发师连声称赞:“这小孩真乖,不像有的小孩,理发时吵吵闹闹的。”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以前,爸爸妈妈就为要不要给我留长头发的事吵过几次架,妈妈说应该让我剪短发,因为头发长了影响智力,而且到初中各个学校都要求女生剪学生头;爸爸却不同意,他觉得女孩子还是留长头发好,留短头发就像男生了,最后妈妈辩论不过爸爸,败下阵来。
但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几次理发店,由于自己太小不懂事抵触理发店,到了理发店不是很乖顺;所以基本都是妈妈姑姑在家给我剪。等上学了,妈妈有时请她的同学佟阿姨帮我剪,可后来佟阿姨家搬到市里后,妈妈就领我到理发店里去剪头。现在我的头发长得已经垂到了后背,头发不光长还厚,给洗头发和梳理带来困难,老妈准备今天领我去理发店剪短和打薄。
下午一点,妈妈就领着我到了我们小区对面地下的一家理发店,星期日理发、刮脸的人还真不少,在后面排起了长长的队,我也加入到这一队伍中。这个理发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身穿白大褂,头发染成了金棕色,在那狭小的房间里,她一边给客人剪头,一边悠闲地听着歌,也成为了那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看就知道她是行家老手,动作娴熟,不慌不忙,一会儿功夫几个剪完的人都拿着镜子看看自己新剪的发型,或者摸摸刚刮完胡子的脸,都感到非常满意。
周围人群正慢慢散去,终于轮到我了。按照规程,把我“安顿”好后,开始了我的理发历程了:她左手拿着一把梳子,右手拎着喷水器,她先把我的头发喷湿,分成三份,然后拿了一把刀,唰唰地把我头发剪短了,我理发时最怕这玩意,因为只听这“唰唰”地声音,我的头发就被剪去了一大把,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闭起了嘴,使劲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忍了几分钟,我的“恶梦”终于结束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辫子一左一右的摆着,我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可回想理发的经过,仿佛又听到理发刀剪头发的声音时,我就浑身不自在。但我认为有了这次历练之后,我就不会再恐惧理发了,因为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