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打电话的作文
童年是一幅画,话里有我们五彩的生活;童年是一首歌,歌里有我们的幸福和欢乐;童年是一个梦,梦里有我们的想象和憧憬。
记得我5岁多时候,一次,爸爸教我打电话,刚开始,我围着电话看来看去,说:“爸爸,这是什么玩具呀?”爸爸说:“这不是玩具,是电话。”我平时老看爸爸妈妈拿着左边的东西说:“喂,你好!”只见爸爸按了几个数字,我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呢?也拿起那个东西不停地说:“喂。”
突然,电话里传来妈妈的声音,我吓得哇哇大哭。爸爸问我怎么了,我说:“妈妈被妖怪抓进电话里头去了。”我边说边拿着我的小木剑去电话旁边,说:“妖怪,你快给我出来,俺是孙悟空,如果你不出来,小心我一剑把你老窝给端了。”然后我拿起电话叫了几声,爸爸在一旁笑得肚子疼。我问爸爸怎么了,爸爸笑着说:“你以为电话是妖怪,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妖怪的,那是吓唬人的。”我问爸爸:“那妈妈在哪里?”爸爸说:“妈妈在哥哥家。”我一看,妈妈果然在哥哥家里。
现在,我已经上六年级了,不会再做那个傻事了,可是,我是多么想念童年啊!我的心说,把他写下来吧!就这样,我写了一篇作文,我慢慢地写,我又想起了那件事,童年好像重临于我的心头。
山西太原向阳六年级:我的vsd
我家的电话是银白的,形状是长方形的,屏幕是长方形的,还能显示日期、星期、天气和时间。按健到了晚上那听筒按健就亮起来了,按健晶莹透亮,像夜晚天上的点点繁星。听筒像一个很大的烟斗,上面和下面都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孔。听筒线一卷一卷的,像一股永远也刮不完的龙卷风一样。
我喜欢我家的电话。
这节课上我和雅雅做“打电话”的游戏。我们在桌子上写0-9的数字。我们的听筒是用手势“6”表示的。接通了以后我问:“雅雅,是你吗?”
“是我”。雅雅回答道。
“下午你时间吗?”我又问。
雅雅说:“当然有”。
我说:“太好了,我们下午去游泳吧,下午三点在游泳馆集合”。
雅雅回答说:“好呀,下午三点不见不散”。
雅雅说:“再见”。
我说:“再见”。
在这节课,我不但学会了打电话,还学会了礼貌用语。
老师点评:值得表扬是标点符号能灵活的运用,语言流畅、自然、层次分明。继续努力!
放假了,家里没人陪我玩,便拿起电话,拨通了同学的电话,打算与她聊聊天。
“喂,是成蹊吗?我好无聊,陪我玩游戏吧!”我兴奋地说。
“好呀!那我们玩词语转换吧!我昨天刚从电视里看到的,可好玩了!”从她的语调中,我能感受到她比我还兴奋。
“这个游戏怎么玩呀?”我既好奇又兴奋。
“很想知道吗?”她总爱跟我卖关子。
“很想知道!”
“是这么玩的:说两个词,一个词作开头,另一个词在中间,在中间添上一些词,经过词语接龙,使词语头尾相连。”她津津乐道,可我却一句也没听懂!
“我没听懂呀!”我对她说。
“没事,我们先玩一局,你就懂了!”
第一局,就开始了,她说“现在,你随便说两个词语吧!”
“上海—面条!”我不知道这两个词跟这个游戏有什么关系。
“好,我想到了!上海—海面—面条!”她脱口而出。
“我会玩了!”我自豪地说。
“那我可要出题啦!蓝天—间接!”
“我想到了哦,”我故作神秘,“蓝天,空间,间接!”
“厉害!厉害!”
“那我出提了,请听题:明天、后天!”我说道。
一分钟,两分钟,她还没想到,而我已经想到两种答案了。
“你不说,我可要说啦!”我提高嗓门。可她还没想到,我便把这两种答案都说了出来:明天—天皇—皇后—后天和明天—天后—后天,不都可以吗?”
“真的呀!”她恍然大悟。而我就在电话的另一端捂着嘴,偷着乐!
妈妈回来了,一次有趣的游戏只好结束了。
福州教育院附属第二小学六年级:林雨昕
今天,我正在写作文,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这铃声触发了我的灵感。
得有一年,我才5岁,一次到姥姥家去玩,因为才装电话,我很好奇,拿着电话,左瞧右看,听见里面“呜、呜、呜”的声音。我看见了一个电话本,翻开一看,尽是一些人名和数字,突然,我看见了爸爸的名字,便学着大人的样子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谁啊?”我吓了一跳说:“爸爸你在哪里?快出来!”我一边哭,一边拍打着电话,想把爸爸拉出来。心里很纳闷,为何只能听见声音,不能见到人呢?此时我哭得更伤心了。爸爸安慰说:“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不一会儿爸爸真的回来了,我兴高彩烈地向爸爸跑去后来,爸爸打电话给了姥姥,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禁不住大笑起来。
现在,只要我去拨打电话,这件有趣的往事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最近我奶奶迷上了打电话,一打就是几个钟头,为啥呢?听听吧!
星期六下午,我一放学回家,奶奶突然对我特别好。我心想:准没好事!便讲:“说吧又有何事相求啊!”奶奶看了看我说:“......”“什么?!你要学打电话!”我尖叫到。她点点头。我心想:对于一个没读完小学的奶奶学打电话?嗨!没办法我只好当一回小老师了!
首先我教奶奶0~9的数字一天天过去了总算是学好了!现在要学拿和打了。“拿吧!”我说。你别说我差点晕了,为啥?拿反了!总算是矫正了,不过刚开始打错了好几次!现在呀!我们家的电话费就翻了两倍!
“好!那下午见啊,拜拜!”你看又来了,嗨......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万昕月,她很热情。自从我告诉她我家电话后,她就每天 跟我打电话,一天至少打5个,我为了这个事伤透了脑筋。
有一天,我在玩电脑网络游戏“跑跑卡丁车”,本来还没跑完呢,可是我是第一名,我想坚持跑玩,得个冠军,后来万昕月就一个电话来临了:“裴华奕,下午有啥课呀!”我怒气冲冲地说:“你不会看课程表啊,告诉你,我现在在玩跑跑,再见!”等我回去一看,我的天啊,都成最后一名了,哎!没希望了。
吃午饭的时候,我跟妈妈吃地津津有味的,还谈话,我们很开心,万昕月就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裴华奕,上学一定要带交水费的钱。”
“裴华奕,上学我跟你买东西吃。”
“裴华奕,上学要带油画棒,水彩笔。”
我已经习惯不专心听了,万昕月就是这样。
晚上,我在写作业,让我头疼的事又来了:“裴华奕,作业是啥?”我的肺都气炸了:“你坐在第一排都不看,不认真听讲,开小差,吃手指没等我说完,万昕月说:“说主要的。”我这才想起来,就告诉她,趁我没挂电话,她又说:“那最后一题怎么写?”我问:“哪个最后一题?”万昕月还是发火了:“最后一题。”是她问我作业,还不耐烦,我就也不耐烦了:“数学还是语文说清楚。”万昕月才知道自己没说清楚,忙说:“是数学最后一题。”我就告诉了她答案。
万昕月啊,我不好说你啊,你连累了我,你不知道,有一次,你跟我打电话,我不耐烦了,就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第16个字母还没写完呢”结果被妈妈吵我了一顿,说我说话不好听,我泪流满面。万昕月,我求求你了,少跟电话交点朋友好吗?
生活中发生过许多趣事,其中第一次打电话的经历最叫我难忘。
记得那一年,我才5岁,一次到外婆家玩。因为外婆家才装了电话,我很好奇,拿着电话,左瞧右看,听见里面“呜、呜、呜”的声音。我看见了一个电话本,翻开一看,尽是一些人名和数字。突然,我看见了爸爸的名字,便学着大人的样子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谁啊?”我吓了一跳说:“爸爸你在哪里?快出来呀!”我一边哭,一边拍打着电话,想把爸爸拉出来。心里很纳闷,为何只能听见声音,不能见到人呢?
此时我哭得更伤心了。爸爸安慰我说:“别哭了,我马上就来”。不一会儿爸爸真的来了,我兴高彩烈地向爸爸跑去。后来,爸爸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禁不住大笑起来。
现在,只要我去拨打电话,这件有趣的往事便浮现在我的眼前。
(指导教师:孙定国)
母亲又在给她的二女儿打电话了。全家都来了香港,只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内地的家里。母亲整日里叹气:“要是你二姐能来,我这一辈子也心甘了。”但一家人始终不能团圆;母亲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在一条不知多长的线的两端,母女俩倾诉着。该把“两地书母子情”改为“两地电话母子情”才是,因为时代在改变。
电话这玩意儿没流行之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方式无非两种:一是走街串户,拉一条板凳,击掌而谈,甚至于秉烛;二是两地间鸿雁往返,或吐真情或诉离愁,一般都言犹未尽,但恐盼信人心焦而不得不“此致敬礼”了。这两种方式自有它们诱人的地方,甚至于电话兴起之后,不少人谴责它把人们的感情冲淡了,因而念念不忘以往的生活。
不可否认,有了电话确实减少了人们的平常往来。有什么事要说,自然是打个电话了事(除非事情不可告人又怀疑会被窃听);有什么事要吩咐,也是电话传音,惟恐亲自登门会吓坏了下属;有什么事要汇报,还是打电话稳当些,因为到上司家去,不带点“手信”似乎不恭,带了又会有“贿赂”之嫌,不如两不相见的好。电话还为脸皮薄之人提供尝试讲谎话的机会:这边听得似信非信,那边正涨红了脖子,每讲一句就捂住话筒作一次深呼吸或捂紧嘴自我嘲笑一番。这样的表情在面对面时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几次过后,心跳慢了,脸也不红了,终于敢光明正大地扯谎于人前。这些无疑是电话方便人群的“衍生物”,成了少数人表演的工具。
而一种能造福全人类的发明必是为大多数人设计的。电话之所以能成为现今广大民众的通讯工具,离不开它适应现代社会的优越之处。随着电话的普及,人们发觉它的“人情味”并不比串门儿或写信淡,相反地,电话的快捷方便却是其二者所不能及的。老朋友没空见面,举手按几个号码,马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有苦水就倒,有疑难就问,有消息就吐,有脾气就发,立刻就可以得到回应:或安慰,或解答,或分享,或一个“话筒”里出气,把哪一个小人骂得狗血喷头。即便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事,至少也能得到“嗯”的一声回应。远在千里之外,想念家人想念得不得了,打个电话回去吧。虽然还只是问“你们今晚吃什么菜”,但感觉颇不同,乐在其中,不亚于千金一封的“家书”。虽然迫于长途电话费的昂贵而不得不长话短说,像发电报一样简约,而且快得令听者喘不过气来,但因感受到亲友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备觉温馨。公事上的往来,最便捷的莫如致电――预约会面,通知更改事项,诸如此类的琐事。而那些将手提电话贴着耳朵、神色匆匆的行人,那些守着电话的股票经纪,总让人有一种没电话就活不了的感觉。有什么急事,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打电话,因为电话能最快地传达他们的信息。
时代在发展,电话也在发展。现代社会的时间宝贵得寸阴寸金,虽然先进的传真技术可与电话媲美,但电话自身的发展已足以适应人们的需求。从“拨”到“按”,从“黑壳”到“流线”,从留言到可视,电话永不落伍。
四通八达的电话线把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打电话成为人们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
来港一年了,与内地的好友之间书信不断,谈人生、诉愁苦,无一封不是真情流露的。春节思念之绪难抑,冲动地打了个电话回去,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竟手震眼颤,呼吸艰难,半天才从喉咙底挤出一句:“是我……”接着哽咽至无法继续。后来她写信来,说那次通话还差几十秒才到一分钟,真浪费。我笑曰,难得打一次电话,却被其魅力杀得如此狼狈,太没面子了。其实早该光顾电话,互相给个面子才是。
这是一篇写人物性格的文章,这本是卷子上的题目,也放到这上来了。不过,我妈妈的这个爱打电话的特点真该好好说一说了。
我妈妈非常爱打电话。举个例子吧:上次,同学吴月打来电话说:“徐老师给你们家打了好几次电话,你怎么不接?”我很惊讶,说:“不可能呀。我一直在家的。”“那怎么会占线?一连几次都是这样。”“是吗?”我被搞糊涂了,上个星期我一直在家呀,怎么可能占线?上网?不会,我们家装的是宽带。我问了问爸爸,“那当然是你妈。”“我妈怎么了?”“每天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地打电话,能不占线吗?”倒也是,我妈每天总是有很多同事打来电话,然后她们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家庭上的事呀,工作上的事呀,朋友中的事呀......像开一场讨论会一样,喋喋不休,等打完约要一个小时。刚刚打完,我妈妈又以飞快的速度拨了另一个同事的电话,然后她们又开始不停地说呀,说呀......这又要一个小时,总共是两个小时,然后下午几乎又要两个小时。真不明白她们怎么又那么多可说的,她们每天上班时也不可能发生那么多的事,一定是她们每天上班都在搜集打电话的素材。若是这样的话,我看我妈妈真不应该当干部,当记者吧。你想,每天只在单位和家中就能发现那么多事,在社会上还不得把事装满了脑子。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下面透露了我妈妈和一般同事打电话的模式:先是接到电话。如果这时她突然放下手中的事,站起身来到另一个地方去,拿起一根笔和一张纸,这就表明她要打很长时间。然后会把门关上,压低声说话,这表明她接到的是朋友的电话,并在谈同事之间的事。如果她突然放大声说活,说明她很气愤。聊完工作上的事,她们通常会聊些家常,围绕如:我家孩子怎么怎么样、我用的化妆品好用不好用、哪一款的化妆品好用但太贵、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吃了什么、好吃不好吃......等等话题,大谈特谈,百说不厌,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一般她们挂电话都是因为太晚了、突然有事或一方的家属在不停地催促,真不知道如果她们在中午既不忙也只有她一个人在的情况下会谈多久,大概一直会谈到电话没电吧!
还有一次,我在看电视剧版的《射雕英雄传》。碰巧妈妈的一个同事把电话打了过来,与妈妈谈2003版的《射雕英雄传》,对《射雕英雄传》一窍不通的妈妈一下来了精神,不停地问我什么黄蓉啊,郭靖啊之类的问题。以后,妈妈对《射雕英雄传》突然来了兴趣,边看还要边问。同事打来电话,她立即将从我这里听到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说一遍,有时还会说一些关于演员演技方面的看法。啊,原来她们就是这样搜集素材的呀!而且有时候可能由于缺乏素材的缘故,我妈妈就把我现在在干什么呀,我看什么书呀,甚至连我晚饭吃的什么呀,通通说出来,作为素材。这可真让我不好意思,这些涉及个人不明白隐私的问题怎么能随便乱说呢?妈妈不但喜欢打电话,还有严重的“并发症”-----手不停。有一次,我将作业题顺手写在一张草稿纸上,妈妈在打电话时将那纸拿过来,看也不看,在上面用铅笔涂来涂去,画满了横道道,连上面的题也看不清楚了。我的铅笔原本削得尖尖的,留着美术课上用,现在被妈妈涂得已经看不见铅笔芯了。
为了让妈妈改掉这个老打电话的坏毛病,我和爸爸可真是想尽了办法,可都没有用。最后,爸爸只好在妈妈打电话时每隔一段时间便大声叫喊:“十分钟了,二十分钟了......”我也在一旁不停地喊:“妈妈今天打了两个小时零一分钟,零两分钟......”妈妈被吵得实在烦了,生气地说道:“别说啦!阿姨都快听不见了!”可是,如果您每次打电话时间短一点,我们还会这样吗?......
我在这里想劝劝妈妈:不要老打电话了!
下午放学后,小红回到家,发现家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她想:“爸爸、妈妈可能工作很忙。我得打电话问一下。”
于是,她来到电话机旁,右手拿起话筒,左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完妈妈的手机号码。然后,她把话筒放到耳边,过了几秒钟,话筒里传来了“嘟,嘟——”的响声。她知道,电话打通了。“喂,是小红吗?你放学回家啦!”那边传来妈妈那亲切、温柔的声音。小红说;“是啊,妈妈,你要几点下班呀?”妈妈又说:“我要到五点半呢!”小红心想:“妈妈工作那么辛苦,为的是挣钱供我上学。我也不小了,要学会独立了,应该帮妈妈做点家务了。”于是,她说:“妈妈,你放心工作吧!我会煮好饭,等你和爸爸回来吃的。”妈妈激动地说:“乖女儿,你真是长大了!”“妈妈,那我就不打扰你上班了。再见!”说完,她把话筒放到座机上。挂了电话后,小红就去做饭了。
二年级:康志煌
在我平凡的生活里有很多快乐的事,有一件事让我一想起来就偷偷发笑。
一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我在屋里做作业,外婆在院子里洗衣服,我们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互不打扰对方。
突然,叮铃铃的电话声打破了寂静。我跑过去接电话。电话里传来了阿姨亲切的声音:“南南,外婆在吗?”“在,她在洗衣服。”我回答说。“那让外婆接电话。”我到院子里喊外婆,外婆一听是阿姨的电话,赶紧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急匆匆地进屋接电话。“喂,女儿,什么事?”外婆拿起电话问。对方阿姨答话了,说了一些有关家里的杂事。“咦,女儿,你今天哪不舒服?声音怎么这么轻?”外婆疑惑地问。“我挺好的,倒是你,声音像蚊子叫似的。”对方阿姨竟然也这么说。在一旁静听的我奇怪得目瞪口呆。“难道你家的电话破了?”外婆和阿姨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外婆下意识地检查了电话机,发现没什么故障,急忙让我过来检查。我过去拿过电话,一下子笑得前仰后翻,“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肚子都疼了,心想外婆真笨。外婆奇怪地问怎么了。我边笑边说:“话筒……拿……反了,哈哈哈!”外婆顿时醒悟过来,摸着脑袋说:“看我这脑子!”然后我们一将这事告诉了电话那头的阿姨,电话两头的三个人同时笑翻了。
晚上,我把外婆闹的笑话告诉了妈妈,妈妈把我叫到一边,轻声对我说:”你外婆年纪大了,记忆力下降了,往后啊,还会闹出不少这样的笑话……”是啊,外婆都70岁了,还在不停地干家务,怎么可能不老?怎么可能不出一些问题呢?以后我一定要多照顾外婆。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我一想起来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从那天的笑声中我感到了老人对晚辈的爱,他们给了我们一生的关爱。
一次,我满心欢喜的打电话给李艳,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去打羽毛球。接电话的是李艳的哥哥。他粗声粗气的说:“找谁?”这声音让人感到很不舒服,我便轻声的答道:“你好,李艳在家吗?”他凶巴巴的说:“不在,不在!”我忙问:“李艳什么时候回来呀?”他好像非常不耐烦了,叫到:“不知道!”“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原本高兴的心情,顿时被洗刷的干干净净了。
那一天,我给周培打电话,想问他作业题。接电话的是他的妈妈。她用温柔的声音说:“你好,请问你找谁?”我答道:“阿姨你好,请问周培在家吗?”他妈妈说:“请稍等一下,我去叫他。”周培接电话时说:“你好。”我答道:“你好周培,你的语文作业做完了吗?我有一道题不会,你能教我吗?”他说:“当然可以啦!”谈完后,我们各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你说,这两家谁会打电话呀?
通过两次打电话,我想,打电话可以看出人的素质,打电话要注意:一是懂礼貌,接到电话要说“你好”,说完后,要说“再见”,如果是麻烦别人,要说声“对不起”,或“打扰了”;二是在电话里,语气要轻,不要重。听了这些话,你觉得怎么样?让我们争做会打电话的好孩子!
五年级:邓家蕊
今天上课时,仲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个“打”字,看到孙五月在乱动,有人猜测是打孙五月,有人猜测是打……正当我们胡猜乱想时,仲老师又写了一个“话”字并对我们说:“同学们,我们中国的汉字就是奇妙。这个‘话’字为什么是言字旁和舌头的‘舌’组成的呀?因为没有舌头就不好说话啦。”同学们纷纷拉着舌头说话,果然说不出来。仲老师又写了一个“电”字,说:“同学们,你们玩没玩过‘打电话’这个游戏呀?”有的同学说不好玩,有的同学还用手装成电话打的样子。
仲老师说:“这个游戏是这样玩的,我来说一下游戏规则。规则是:每个人的距离相距三米,由两个组的第一个人看纸条,哪一组先传到最后一个人,并说出正确答案就赢了。这可是靠你的听话说话能力哦。”
第一局比赛开始了,我们站好了队,因为我在最后一个,所以我的心里好像有一百只兔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焦急地等着。呀,传到我了!我迅速地说了出来:“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们这组赢了!我顿时高兴得跳起来。
到了第二局,我更紧张。传到我了,我又迅速的说出了:“我是天才。”我们又赢了!
第三局又开始了。我发现我们这组传得速度好像有点慢了,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但还是说出了“老师爱我。”这时,另一组又说错了,把“老师爱我”说成了“老师来了”,引来了一阵笑声,我是多么开心!
这个游戏考验了我们听话、传话能力,我很喜欢。
沭阳县实验小学三年级:陈家林
下雨天,在这个城市的一座桥头边,有一个小电话亭。
这个小电话亭似乎已年久失修,破破烂烂,连遮雨的篷子都已经烂掉了。
从远处走来一个乞丐。他衣着破破烂烂,一头蓬乱的头发散到了肩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应该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来到电话亭边,放下垃圾袋,拿起电话。
他身边的路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一个乞丐,还打电话?
这个乞丐说话了:“娘,您在哪儿过的好吗?我哥哥他们也都挺好的吧。”
说着,这个乞丐清了清嗓子,正正衣襟:“娘,您别担心,我在这挺好的,虽不富裕,但吃穿不成问题。”乞丐看着他的衣着,干涩着又有一丝凄惨地笑了笑。
“我在这每天都有菜吃呢。”
乞丐又微笑着说:“娘,今天是您生日,我给您弄了一个生日蛋糕。城里人吃的,味道可好了,您一定喜欢。”
说着说着,乞丐的嗓音变了:“娘,几年了,我几年了都……都没看过您,今年,我一定去看您……
这时,一个城管走过来:“臭叫花子,滚!把这地都弄脏了!”
一个好心的老奶奶说:“乞丐凭什么不能打电话?”
城管冷笑一声:“这个蠢货,这电话早坏了。”
乞丐摇摇晃晃地,提着他的袋子,走向桥头。
突然,他披散着蓬乱的头发,回头一笑,这笑有些凄惨,又有些狰狞,恐怖:“我去看我娘了!”
说着,他提起塑料袋子,拿起一个不知从哪捡的破生日蛋糕盒,纵身跳进了桥下的河。
只见滔滔的河水瞬间把他和生日蛋糕盒淹没……
突然想家了,想爸,想妈,想弟弟。然后有一种冲动,让我拉着好友奔去办公室,拿起了电话,摁下了脑海里已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号码。
“嘟……”冗长的电话音。
我的心又些许忐忑。打电话过去干什么呢?我不知道;如果是爸爸接的话怎么办呢?我不知道;开头第一句说些什么好呢?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聊下去呢?我统统不知道。
等待的时间似乎很长。
“喂。”话筒传来爸爸熟悉的声音。
“喂,爸爸……”我不知为何有些许哽咽,眼眶红红。
“哦……干嘛了?”
“呃,没,妈…呃不是……”我想不出我要说什么。
“你妈不在。”
“哦,没,弟弟呢?喊他听一下电话。”我急中生智。
“这样子,好。……儿子,你姐哦……”后面的声音渐渐消了。
“喂,姐姐。”弟弟稚嫩的声音响起。
“诶,弟呀。”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但我觉得和弟弟僵着总比和爸爸僵着要轻松的多。
“嗯,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心不在焉。
“妈妈的生日星期几来着?”忽然记起妈妈似乎是这个星期生日的。
“妈妈的生日?早过了,过了好久好久了……”
“好久吗?哪里是,明明就在这个星期。”似乎找到了话题。
“不是啊不是啊……”弟弟或许在一边不断的摇头吧,我好笑的想着。“妈妈的生日过了啊。”爸爸微弱的声音。
“啊啊……这样子。那你有没有送妈妈礼物?”
“没有。”弟弟很诚实的回答我。
“有没有帮妈妈干活?”
“也没……”声音变得可怜兮兮的,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我沉默了一下。“你们只是出去吃了一顿饭而已?”
“嗯是啊。”
“那妈妈生日的时候是几号?”我绕回问题。
“不知道……”
“你问下老爸。”
“爸,妈生日那天是几号?”
“呃……星期三吧。”伴随着欢乐斗地主的声音。
“星期三哦……”弟弟述。
“嗯……。你在干嘛呢?”
“看电视。”
“呵……。”我笑了。我能够想象出此时家里的情形。“你在看电视,爸在玩电脑,妈出去打麻将了。是吧?”
“嗯嗯嗯,没事了吧,我挂了。”
“嘟……”冗长的断线音。
我呆呆的看着电话,再抬头望了望好友,笑了。
其实亲人无时无刻不在身边。
做作业是每个同学放学之后必不可少的事情,可能有的同学做作业时有点马虎,做错了几道题,也可能做的时候有不会的题,请教家长,家长绕着弯子跟你讲……总之,做作业时也会有许多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今天晚上我打算做数学作业的时候,发现数学练习册找不到了,于是我翻了翻书包的每一个角落,但是都没有发现,于是我想:“是不是杨夏秾把我的练习册装去了?”于是我就打电话给她。
嘀……嘀……“喂,你好。”杨夏秾的妈妈亲切的说。
我赶忙有礼貌地说:“阿姨,你好,我是杨夏秾的同学。”
阿姨还是亲切的说:“哦,我知道了,我去叫叫她。”过了一小会,杨夏秾来了,我问她:“杨夏秾,你有没有把我的数学练习册拿去?”
“我找找”杨夏秾说。过了一会,杨夏秾又说“没有。”
“谢谢你。再见。”
“再见。”
这时我想:“肯定是我又把练习册落在学校里了。要不我给韩老师打个电话说一下?不行不行,那样我可能会被批。可是不说的话明天早上肯定批得更狠。”我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哪里斗。
过了一会,我决定,给韩老师打,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电话打通了,韩老师很温柔的说:“你好。你是哪位?”
“我是刘明烁。韩老师,那个我的练习册落到学校里了……”
“要不你做做学习乐园什么的复习复习。”
“好。”这时,我的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我深深地放了口气。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第一,做事情不能丢三落四,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第二,诚实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的诚实,获得了韩老师的谅解,给我另外布置了作业。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呢?
今天,我和伙伴在一位大姐姐的带领下,玩了一个可以令人捧腹大笑的游戏。它——就是“打电话”!
说起这个游戏,也许大家听说过,但是,你们可能很少有人玩过。我就来给大家讲一讲。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五个人组成一对,各分成两组。然后“裁判”给每一组的头一个人一句“拗口”的话,后面四个人都塞上耳塞,一个人一个人传下去。
游戏开始了。我是第一个。矮油,“裁判”好坏,刚刚开始就给了我一句“绕口令”:化肥会挥发。哎,没办法,我只好“从命”啦。我对第二个人比划着:一袋化肥(比了个长袋子),会,挥(把手挥了上去),发(发现的样子)。她蒙蒙瞳瞳,点了点头。我以为她知道我在比什么了,就漫不经心地看另一组。尽管是“打电话”,但是我还是直接比了动作。嘿嘿。到了最后,大家听了他的回答后,都快倒地了——他竟然说:发黑的化肥!偶买噶,我的天!由于他的一个词错误,竟使我们组输掉了比赛!哎,悲哀。他们另一组的题目也和我们一样,不过,他们说:化肥会发挥。呜呜呜,他们对了!(差一点)
后来,游戏仍在继续,大家有的笑得满地找牙;有的笑得捧腹大笑;有的笑歪了嘴;还有的笑得满地打滚……
说起打电话,脑海里又浮现出许多童年时期的趣事。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常常看见大人们拿着个大哥大或是电话听筒一直说个没完没了,那时我就纳闷了:他们拿个东西,对着它说笑个不停到底是干什么呀?那个东西里边到底装着什么呢?
后来趁着妈妈坐在沙发上听电话,我便凑过去听,啊,有人在讲话,好神奇哦,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等妈妈讲完了放下听筒去做饭时,我便立即跑去电话边拿起听筒,咦?怎么只听见个嘟嘟声?
再后来,未到上小学的年纪时,妈妈去上班,我就得在家里呆着。有时候,客厅里响起几声铃声,我都只是好奇而没去搭理它,虽然知道那是电话在响,但却不敢接。过不久这事被妈妈知道了,她便要我去接电话,还教我怎么说,这点至今我都还记得:喂,您好!哪位?找谁?有什么事儿吗?……以后,每逢有人来电,我便会去接,按妈妈教的:礼貌待人。因为这事,使我受了不少长辈的夸奖,我开心极了,便一直持续下去。
现在慢慢长大了,也了解到一些关于电话的知识,可是,童年时期那份接电话的热情却渐淡了,反而觉得电话没有什么神奇的了。这也许就是大人们常常会为童年时期那份所谓的幼稚而回味无穷的原因吧。
晚上夜深人静,大家都睡觉了,唯独小星星们还不愿睡觉,他们正坐在凳子上发呆。其中一颗小星星说‘好无聊啊。’其他星星应声道‘是啊是啊。’突然有一颗小星星眼睛一亮,立即叫到‘我们来一次恶作剧吧。’其他小星星相视了一会,之后就拢在一起嘀咕了好一会儿。商量好之后,一颗小星星拿起话柄,在电话机上拨打通向金牛星家里的电话,电话打通了,电话里传来金牛星的声音‘喂,谁呀。’小星星捏着嗓子细声说道‘亲爱的收听人员,外面正下着暴雨,请金牛星一听外面下着暴雨,不禁失声大叫‘啊,我的衣服。’顾不得挂上电话,匆匆忙忙跑到门外,一看,晴朗的夜空中,有几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在那里。外面怎么没下暴雨,金牛星直纳闷。‘等会儿我给收播员打个电话,’金牛性打了个呵欠,就回房去了。而当时小星星们从电话里听到金牛星的叫声,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小星星们又给北斗星打电话,北斗星拿起话柄,问‘谁呀。’小星星粗声粗气地说‘是我,金牛星。北斗老兄啊,我突然想起你家的绝缘线坏了,你快去换换吧。’‘谢谢你啊,金牛老弟,我马上去换。’随后北斗星就把电话挂了。小行星们见北斗星上当了,觉得很好玩。紧接着,小星星们打了好几十通电话,他们分别模仿着不同行星的声音, 大家都上当了,小星星们更觉得有劲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星星们倦了,就上床睡觉了。小星星们上床睡觉还不到一会儿,电话机响了,一颗小星星拿起话柄,问道‘谁呀。’‘喂,金牛老弟,我刚刚去看绝缘线,绝缘线没坏呀。你是不是记错了。’电话里传来北斗星的声音。小星星想‘我不是金牛星啊,有可能打错电话了吧。’小星星刚想把电话挂了但忽然想到自己假扮金牛星偏北斗星,于是小星星粗声地说‘哦,有可能我记错了吧。’说完,把电话挂了,上床睡觉。
刚睡觉还没到几分钟,金牛星打电话来,要收播员细心点,别把天气预报播错了,小星星随便应付了几声,就挂电话了。
‘叮叮叮,’‘喂。’‘巨蟹座,你骗人。’
‘叮叮叮。’‘喂。’‘你是不是开玩笑。’
‘叮叮叮
小星星们这一晚几乎没合眼,可烦死它们了。‘叮叮叮
叮呤呤,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小星星和我打电话。他说:“嗨!又见面了!你想让我做什么绝活就说吧!”我说:“你眨眨眼睛给我看看。”我刚说完,星星就开始眨眼睛了。我又说:“你会跑步吗?”接着,我看见一颗流星在我眼前滑过。“你会摆样子吗?”北斗星立刻变成了一个小勺子。“你能带我去参观宇宙吗?”星星说:“可以啊!”我乘着飞船来到了宇宙。星星带我去了天宫里的大殿、以前孙悟空养马的地方、大熊星座、白羊星座、小熊星座、织女星、牛郎星和北斗星……宇宙真美啊!环境真好!
突然,有一阵声音让我想起该起床了,我不得不跟小星星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