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爱极了戏曲的纤柔婉转与行云流水。
那飞扬的裙踞,水红的唇瓣,甜美的笑靥,无一不牵扯着我的魂魄,台上的角儿柳腰微折,水袖轻扬,微挑细长的眉眼,顾盼神飞间只觉满池秋水漾满了心间,又从眸子中慢慢逸出。
犹记与戏曲结缘是在儿时,那时离家不远就是戏园,我于是常常跑去听戏,虽不能完全明白戏中的深意,只是随着那唱腔在咿呀声中百转回肠,台上诸人的一颦一笑,起起落落的悲欢离合,就足以令我的情绪随之波澜起伏。
外婆也领着我一同去过几次,她格外爱听《牡丹亭》,每每曲调响起,她都会轻轻地和着曲吟唱。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熟悉,仿佛多年前就已听外婆唱过了多次。
这份疑惑藏了许久,直到我登上外婆家的阁楼。陈旧的楼梯覆满了厚厚的尘灰,显然多年都不曾有人踏足。当我轻轻推开阁楼的木门时,我惊呆了。
对面的墙上挂着半面墙的头面与衣饰,下面是一张看起来上了年纪的梳妆台。我拂落灰尘,陈列的是各式各样的脂粉,柳碳与胭脂。我再次抬头打量了一番挂在正中的衣装,虽然褪色严重,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那是杜丽娘的服饰。
我如来时一般轻悄地掩上木门,走下楼去到母亲身旁,向她询问。
母亲爱怜地抚过我的双眼,道:“是,你外婆之前就是唱这一场《牡丹亭》的,她年轻时的容颜可不知迷倒多少年轻男子,便是女子,在那样的风韵下也是要动容的。你有一双和你外婆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若是描上眼妆,也会有几分她年轻时的样子,我看着你,也时常会想起她年轻时的韵致呢。只是可惜,”母亲忽地叹息起来,“你外婆后来年纪大些,又早早地嫁了人,要照顾我们姐妹两个,就见老得快些,早就不再登台演出了。”母亲慢慢回忆着,我却灵光一闪,与母亲细细低喁起来。
从那日之后,戏园里便经常出现我的身影,在旁听着她们温杂的戏声,偶尔有一两声听得分明的悲啼或铿锵有力的大唱,学她们的流盼与风情,学她们皓腕翻折的雅致与讲究,日子就这么流水般地缓缓过去了。
终于一日午后,外公帮我们搭好了简易的戏台,母亲身着长摆曳地的裙,依足了规矩,施礼,报幕,然后大红的绸幕拉开,我披挂着外婆曾经的那身荣光,款款走上台,微张口:“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我恍然瞧见,外婆微浑的眸子里,蓄上了泪,却也闪耀出昔日的光芒,随我一起唱起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这是场没有柳梦梅的《牡丹亭》,可那不要紧,在这秋日午后闪烁的光芒中,我和外婆,都寻回了多年前那一场最盛大的《牡丹亭》。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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