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你有心听过大自然及生活中许许多多看似平常却魅力非凡的声音吗?那些声音可以千变万化,有的像婴儿的啼哭;有的如大海的咆哮;还有的像轮船启动的声音,十分美妙!聆听大自然的声音,宛如在青山绿水中听梦,取之不尽!
你欣赏过青蛙的演唱会吗?这是它们欢天喜地的笑声。
春末夏初,气温渐升,农民们在田间地头忙得正欢,青蛙们也赶来凑热闹!它们唱着欢快的歌曲,蓝天白云作伴,大地和小花为它们准备最有创意的舞台,风儿拨动季节更替的琴弦。低调隐身、不知疲倦的的青蛙们唱得此起彼伏——似贝多芬的万古情愁;似对周旋于田园琐碎的质朴农民辛勤劳作、与世无争的阵阵讴歌;又似一位位歌唱家,用高亢的喉嗓唤起为世事奔忙的人们稍停驻足,别忘了凝望和享受身边最美的自然风景。轻捷的叫天子在天空划过,后直冲云霄,立刻不见了踪影,而青蛙们却依旧坚持自己的歌唱理想。天空中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如一条条斜丝,又如同流星雨。而我,就静坐在门前的石板凳上,享受着大自然最美的馈赠,做着我瞧不见的歌唱小演员们最默契和忠实的小粉丝……
你听过树叶飘落的声音吗?这是它们呕心沥血的创作。
秋天为山林披上了金黄色的衣裳,在之中,有树叶飘落的情景,那声音使人感到一阵寒意。树叶如同一个个金黄色的美丽仙女,在风的帮助下,翩翩起舞,这真是精彩极了的舞林大会。不仅如此,树叶们还是一个个时尚设计师,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为大地设计了一件精美绝伦而又意义非凡的衣裳!是风儿给树叶们一双双想象的翅膀,让它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无拘无束地飞翔,“刷——刷——刷——”唯美又夹杂着丝丝凄凉;而树叶这个设计师则是植物史上堪称一个天衣无缝的传奇!
你听过最动听的葫芦丝演奏吗!那是我们下埠镇中心小学彩虹社团葫芦丝班吹出的悠长旋律。
每天放学,本该安静的校园并不安静。学校葫芦丝班80几号学员已经在豁大的运动场欢欣而待,不一会儿,女神级别的袁小丽老师开始了下班以后的集结号——只见她装扮细腻妥帖,带领一班看上去显得平淡无奇的小脸蛋们,随着袁老师手一挥,趣味横生的课外活动开始了。只见她忽而双眉低目,忽而一笑倾城,忽而张目讶视;而我们这群未来的葫芦丝演奏家立刻进入状态——昂首挺立,目光投入,按动手指,任凭音符随着我们气息的变换从口中流泻,这些音符宝贝与情感碰撞交错,汇聚起许多清冽的涓涓细流,合成一股无形的力量朝你奔去……从此,灵魂得到洗礼,听着听着我似乎看到了阳光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看到了调皮的小鸟玩耍跳跃在茂密的竹林间,看到了穿着包裙的傣族姑娘在溪边跳舞、看到了无忧无虑的乡村孩子嗅着泥土的芬芳和活跃的小狗相伴玩耍在乡间小道上……随着阵阵掌声的响起,我们才从葫芦丝的梦幻中惊醒,我们陶醉其中,忘乎所以,那悠扬的葫芦丝的演奏声和着金色童年的笑声,依旧回荡在校园上空。
……
那声音,常在我心田!很美,很美……
下一篇:做个自立自强的人
在我生日那天,妈妈对我说:“儿子,你不是一直想学自行车吗?今天就给你去买一辆去。”回到家后,爸爸带着我到小花园去学。但是我的腿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于是,爸爸就让我骑着,他在后面推着。这个方法十分有效,不一会我就学会了。但还不是特别熟练。爸爸为了彻底让我放心大胆骑,就跟在我后面跑。晚上,我刚打算上床睡觉,就听见客厅里妈妈的声音,她说:“你也上了年纪了,儿子已经会骑自行车了,你也别跟着他跑了,再说了,你工作也挺累的。”爸爸却说:“我跟在他后面,不是怕他摔着,而是让他心里踏实一点。”我听了,十分感动。时光飞逝,一眨眼变步入了初中生活。也许是作业太多,也许是对于初中的不适应,我有一天晚上作业做到了10点半。妈妈已经睡着了,我还在奋笔疾书,房间里静的只能听到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和秒针的“滴答”声。只有客厅里的大灯和我的台灯亮着。终于,我做完了作业,看到爸爸还在客厅里看着报纸。于是,我问他:“爸爸,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爸爸说:“你不是怕黑吗,我把客厅的灯开着,在陪着你,这样你心里至少会踏实一点。”我问:“那你的身体吃得消吗?”爸爸说:“你这身体都能撑到那么晚,我有什么不行的!”爸爸的这句话“我想让你心里踏实一点”常在我心田。在我遇到困难时,他总是陪伴着我,用这句话鼓励我。...
那声音常驻我心田。太阳努力地爬过屋顶,窗上泛着诸多白而亮的小水珠,像是在迎接着什么。我踏着暖阳朝奶奶家走去,寒风便一个不小心地跌在了我的怀中。树枝上只悬着只片残叶,光秃秃的,我向窗中望去,剩下的,只是一个无助的背影。那往日的声音又在脑海中浮现。往昔,每次从他门前经过,总会有故事声从门缝挤出,涌入我的耳中。中午,他推着一个婴儿车便出门找个地方便坐下了。虽已六十多个高龄,但却未有银丝染顶。两只眼睛仿佛在说什么,让人不禁陷入他的故事中。他坐在那里,阳光照在他们两人身上。嘴口不停地给她讲着故事。字语从他的口中流出,谱成了一部优美的歌剧,让人赏心悦目。寒风吹过他的脸颊,红彤彤的脸早与着寒冬融为一体了。累了,便拿起水杯,开盖,白雾似的热气喷然涌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嘴中有时热气呼出。他不时将头转向身边的孩子,欣慰的神情攀附其上。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嘴中不停地讲着故事,但可惜的是,没过几年孩子就被他的父母接走了,虽然每天中午他都会出来,可故事却不讲了,也没人听了。慢慢地,便索性连门也不出了。今天,我从外看着,才几年的工夫,便已银丝铺顶了,两只眼睛好似在哀求着什么。此时,他正出门从我旁边走过,整个人精气全无,像匹年迈的老马。阳光散落在他的背上,好似有说不尽,道不出的情。可那声音常在我心田,从未被时间洗去。阳光散落在地面上,开门,爷爷正和奶奶在给植物浇水。细长的水流从喷壶倾洒而出,像极了那个老爷爷讲故事时的场景。一个个故事从他口中飘出,走入了我的心里。那声音常在我心田。...
我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冲山喊到:“啊”……“山的那边有人吗?”……没人回应我,只听见我的声音在撞到那边的山后,返给我一个嘹亮的回声:“有人吗?”……这个“吗”字拖得特别长,似乎像在戏弄我。但听到了自己的回声,我也就满足了。我似乎从小就对回声有着浓厚的兴趣。儿时还没上小学,陪妈妈上街买菜,回来时经过一段山路。在那离崖最近的岩石上,我总会向对面的山上扯着嗓子喊一声,等那回声归来。每次经过那,我都会因那回声而兴奋,并会更加热切地回应一声,仿佛在山的那边,也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正扯着嗓子向我喊话,并急切地等待着我的回应,童稚,无邪。于是,回声从小便在我心中扎根了。时间飞逝,我便在时间的急流中成长,冲走了几分稚气,沉淀了几分老实。不过还好,我对回声的兴趣没有被冲尽。上了初三,学了物理,我对回声就有了科学的认识,我也就更理解它了。老师说过,冲十七米以外的地方喊话,才可以听到回声,十七米,这距离应该挺远的吧。人们常说,距离产生美,不仅景是这样,声音也是这样,嘹亮的回声,要比一个人的耳语听起来舒服吧。虽然我知道回声是我自己发出的,但是,我仍然坚信着,山的那边,一定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在于我隔着山聊天。我似乎真的把回声当作另一个孩子发出的了,并且我们之间有了些友谊,好像交了朋友,更像是兄弟,我甚至与他交流起来了。考试前的紧张是不可避免,而我又没有好的减压方法,心里有些难受。那天早上,走到崖边,见周边无人,就心一横,壮着胆子喊:“我能行!”喊出来后,心里就舒服了,令我欣喜地是,对面的山反复地对我喊到:“能行……能行!”我把我的心情,倾诉给对面的他,而他也以真诚的心回应我,回声在我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来自自然的呼唤,是最真挚的,而回声在我的心田上,荡漾着,它常在这儿,常在这儿……...
一桌,一椅,一炉,一柜,便是一天。“师傅,麻烦多加点肉呀”“好嘞,少不了”一个简陋的烧饼摊,一个普通到甩到人群里都捡不出来的大叔,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在摊里脚不沾地地忙活,偶尔与顾客闲扯几句,声音沙哑,与水汽混合着飘散在空气中。清冷的风荡漾在早晨的空中,摊前簇着的人,手塞在口袋里,围着厚重的围巾,大棉帽在头上歪倒了,却也不肯伸手去扶,冬天的阳光洒在他们背上,洒在简陋的小摊上。日复一日,小摊每天都是这样,在固定的地方做着固定的事,一切变化好像都与它无关。可,我与它的交集却令我难忘。冬日的夜,总是来的这么早,当黑席卷了天际,路边昏暗的灯也显得孤零零了。我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想着友谊真是种不堪一击的东西呀!不知不觉便走到那个烧饼摊前。那个大叔坐在那儿,摊子已褪去了早晨的喧嚣,还有几个烧饼躺在那儿待人认领,我驻足,“叔,两个烧饼”,他笑着应了一声,站起来,拿着凉了的烧饼到炉里去热,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他的步伐一跛一跛的。像是察觉到我在看他,他自顾自说起来了自己腿受伤的经历,大致是在初中时遭遇车祸,在朋友帮助下才治好,虽落下轻微残疾,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位朋友的恩情,我默默听他说完,心里却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回到家,拨通了好友的电话,她似乎还在为白天的争吵而生气,听到我的道歉,又好像很惊讶,我们笑着互相原谅,因为,我知道了友谊,是多么重要。第二天,我走过摊子时,笑着向他招手,他招招手,我想,或许我们互不相识,少有交集,但他的话,却常驻在我心田里。我忘不了那个卖烧饼的人,因为是他让我知道了友谊的珍贵。...
一撇,一捺,那沉吟之声犹在耳畔。小时候,常在院中玩耍,闻槐香阵阵,看爷爷写字,槐花幽幽的清香与爷爷笔尖的墨香,成为了我童年那独特的芬芳。爷爷练字,神色与姿态均安详,眉宇间的温柔与耐性一股脑儿的展现出来。幼时的我,静立在桌旁,细看爷爷提笔弄墨,任窗外的槐树随风摇曳,留下余香阵阵。爷爷轻轻拉过我小小的手,老皱的沟壑磨砺着我细嫩的皮肤。他手把手的,带我写下一撇一捺,我虽手上跟从,心中却急于求成,很快便摆脱那只苍老的大手的束缚,自顾自弄起笔墨来,可手中的毛笔却不再听话,软绵绵的,墨汁飞溅。我灰心丧气,便扔下笔墨,扑入自然的光景中去了,那窗外的香槐、飞蝶与流光,自是比笔墨纸砚更胜一筹。玩累了,我便回到房里,爷爷还站在窗边的老桌前,斟酌着笔画的走向和下笔的力道。我不解,爷爷却说:“要坚持,要沉心静气,无论是什么事情”,这话,从此常驻在我的心田。时光飞逝如流水潺潺,曾经的稚子已成少年,曾经的老人已分居两地,可那句话仍时时激励着我,使我在危难中坚守,在困境中屹立。少年的我,将体育视作短板,每当在操场上奔驰,便有种临阵逃脱的冲动,但每当这个时候,那低沉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他告诉我:“要坚持,要沉心静气,无论是什么事情”,他催动着我,激励着我,使我不得不拼尽全力。每当我在学习生活中遇到坎坷,我想知难而退的时候,那声音便伴着槐香幽然而至,告诉我要坚持,这使我想起爷爷那张饱经风霜而又温柔慈祥的脸,还有那个芳香四溢的小院。如今,我已经学会了迎难而上,可我还是会常常想起那个低沉的声音,它告诫着我:“要坚持,要沉心静气,要拼尽全力”。...
“卖糖葫芦喽!”几声吆喝又准时出现了楼前。周末了,照常在公园门前摆摊,看着人来人往,既不渴望也不敢奢求。已是冬,进了腊月年都变得亲近,裹紧大衣,撞着风出去。“两串。”没等那“糖葫芦”三字讲出来,早已手中麻利的打着包。顺时针方向一卷,糯米纸极其听话,贴合着山楂本身,再一次躺入了糖的怀抱。双手戴着手套,显然已经很老式了,脚蹬棉鞋,看起来并不保暖。站在那儿不经意瞥向他,那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模样。“爷爷,你冷不冷啊!”周日的早晨,早阳朝着我们,但却很难照醒赖床的他们。攀谈几句,拿着糖葫芦的手也感受到了冷,缩着,哈着气。“不冷!”几乎没人的街道,听到这一句,甚至有些许回音。两串的位置空了,他从柜中又拿出,填补起空位,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来临。“卖糖葫芦喽!”没有大喇叭,听到的都是真人真声,走后不久,又吆喝起来。阳并不是很明显,天气也没有出奇的冷到彻骨,这到是个好天气。守在阳台,观望一刻钟。嘴里嚼着糖葫芦,时间不长,没有融化,很庆幸自己留住了原本的样子。嚼着,吃到糖便是一阵甜,吃到山楂随着一缕酸味,美好。哈气,可以清楚的看到白雾,仿佛个个小精灵,时间静止后美成小冰晶。“来了!”心中默念一句,心中也真心为他高兴。眼见他再一次捻出糯米纸,再一卷,动作一气呵成,不留痕迹,刚刚的情景又再一次闪现。小男孩好像迫不及待了,待收完钱就尝起了手中美味。爷爷手持糖葫芦,填补起空缺,会心一笑。世间不冷了,留下的只是一句“卖糖葫芦喽……”手艺在此,虽不敢与当代小吃相媲美,传承的是一个人的毕生心力,毕生心血,毕生情怀。“卖糖葫芦喽!”那声音常在我心田。冬天的阳从不躲藏,给世间万物镀上了一身金纱衣,散发着冬日的味道,嚼一颗糖葫芦,甜到心底,听得到那常在心田的声音,“卖糖葫芦喽……”...
秋,撒下了一片金黄,我仿佛听到了,“慢点!”那常在我心田的声音。拿一筐,一杆,顶着中午原本还炽热的太阳,去了。看着满眼的花花绿绿,还在昨天。“姥姥,那儿!”我在树下望着,自动启动了雷达,导着姥姥往这往那。落下的是枣儿,像一点点水滴一般,落到了地面,发出有丝沉重的声音,不知是悲是喜。拾起,放到小筐,这是属于我的快乐。看着站在树干上的她,应声喊声,“慢点!”“嗯!”一个字在这天地间有了回音,久久不停。枣儿呢,照样落,一个个刻着阳光的味道,留下时间的痕迹。朝阳的,红彤的,背阳的,收敛着。一颗枣儿分明就是一幅画啊!“姥姥,你慢点!”手下不停,嘴里不停,看着她,映着阳光的边边角角,高大慈祥,就像心中的那个不能成真的超人。那声音常在的,“慢点!”,却胜不过高大形象的影。又是一年秋了,迈着步子,她在前,我在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帮我拿着。”跟树亲密接触的我显得更加灵活。而她呢,又像个小孩似的,不停地重着真好等字眼,又想是羡慕了吧,站在树上,拼命去打那个立在梢头,饱含阳光的果子。“慢点!”她在树下满是担忧的看着我,急切却又无能为力。一句话,仿佛还是昨天的那个声音,衬着枣更红了些,衬着人更亲近了些。“姥,吃枣儿!”看着满筐的枣儿,一定知道没有偷吃,像被镶进筐中的枣有着自己的故事。“慢点!”把枣放到她的手里,道道纹痕道不出时间留下的东西。那一刻,她真得不再是高大形象了,那一刻,她真得老了……“慢点!”那声音常在我心田,是姥姥对我的那一种关爱,是我对姥姥道不尽的那一份孝心,时常出现,时常感动。秋了,丰收的季节,收获了枣儿,收获了隔代的爱意,收获了那心田的声音——“慢点!”……...
那声音,伴着我,在心田,荡漾。假期,难得有大把时间可以消费,与父母来到一处山涧,虽说已有不少人工改造的痕迹,但自然的韵味还是十分浓郁的。郁郁古树,幽幽小道,有意思!山的清幽将我的心境都洗涤了一番。鸟鸣、花香、土芳、叶影,绝对罕见!半日功夫,从山脚移至山顶。尽管风景宜人,但身体终究还是罢工了。午饭过后,我们便顺着另一条路下山去了。“哗,哗”在我们翻下山的途中,耳尖的听到了异响,那是水吗?好奇心驱使着我寻声而去。果真,在不远处有几条窄窄的水道向山下延伸,水量虽不大,但声音却清脆的很。我愈发好奇了,往下走还会偶遇什么呢?一会儿,水道加粗了几分,又一会儿,水道又加粗了几分,再一会儿,多条水道开如汇集,最后,在山脚下我们看到了一条小河,在这里不知汇聚了多少座山的水之精华。沿着小河,“哗哗”的流水声不停地钻入我心中,一直不停……学期,晚间做作业时,耳边似乎响起淡淡的流水声,那声音很瘦,但清脆得很;课余做提升材料时,耳边也响起淡淡的流水声,但那声音已经不再那样单薄,有股能量在积蓄着;课上做随堂练习时,流水声亦会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已有几分凝实,活泼有力,有股子天地不怕的冲劲!考场上,看到试卷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条河流在奔腾,它挟着万钧之力向着某个方向冲去!那个方向,是海!这是每条河的目标,自然也是它们的归属。可是我的“海”又在何方,又相距何远呢?自那时,“哗哗”的水声已驻心田,淡淡的小河已流淌心间。它一直都在拼搏,因为它已经知道了海就在那边!流水声,不断;心海路,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