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白天走在纯青的钢索上夜晚宴饮在软得不能再软的床上满满一床希腊神话门外站着百匹木马那珍珠项链的水灰的线英国诗兄叫它永恒证之,亦然干了等于不干的杯才是圣杯太古,就是一个人也没有静得天崩地拆今夜,太古又来思之,亦然静了等于不静的夜才是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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