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

在有霾的城市的上空盘旋

日光落在白鸟细密的羽毛上

落在城市的棉帽上

我在白夜里行走

迎面而来的人

就像一棵一棵会移动的树

或者庞大，或者单薄

我们彼此都不熟知

只是一次简单的路过

我不曾知道他们的故事

他们也没有必要读懂我的沉默

只是路过啊

只是在各自的霾中画着自己的轨迹

风一来

便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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