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青丝难逃岁月磨,何处馥郁暖心窝。
——题记
傍晚时分,一锅香气浓郁的骨汤被一双粗糙丑陋的手端上了桌,望着眼前引人垂涎的浓汤我轻轻蹙眉,不为所动,小小地抱怨了一声:“怎么清炖啊,没滋没味的,红烧多好啊。”母亲似乎没听见,入了座,催促我们快些尝尝味道。吹吹热气,嘬了一小口,我知道现在的我肯定是一脸餍足的模样。抬头准备夸奖母亲一番,染黄的发丝中穿插着点点银光晃花了我的眼,我的笑顿时僵住了,怔了一会儿,笑眯眯地夸着味道还不错,低下头细细品尝着白滑浓稠汤。吃饭期间偷瞄了几眼母亲的白发,一共有三根,全都从发根开始泛着银光,像阳光照射下的雪一样。
重拾记忆,年复一年为我做饭的母亲还有三年就年过半百了,而我的父亲已是知命之年了,放眼放去,银白的痕迹也是愈加明显地增多,盘踞在他的头顶。
这时再看母亲的脸庞,因瘦而突出的颧骨,下垂的眼角和细细的皱纹,长着斑的黄皮肤。她,老了!
我的母亲,她已不能像从前那样卖力的干活,现在洗衣服和拖地都会让她的腰酸痛不已;我的母亲,她已不能在炎日下的空旷无人的街道上,追赶着我跑向超市了;我的母亲,她已不能自如地阅读报纸和手机上的文字了,她需要把它们拿开一段距离才看得清。
但她依然是我的母亲。每天早晨唤我起床,为我做早饭的母亲;偶尔与我玩笑吵闹的母亲;不管是热得汗流夹背还是冻得两手泛青都为我操劳的母亲。
我的母亲还是我的母亲,还是那个在第二天把清炖排骨换成红烧排骨的母亲。
我的母亲,永远地,一成不变地疼爱着我,直到再见。
青丝难逃岁月磨,既是如此又如何,待到青丝尽成雪,何处不馨香!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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