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太阳惺忪的揉揉乌溜溜的大眼睛,抓抓小姑娘的辫子拽拽老爷爷的胡须,心情舒畅,给了我们一个情意融融的清晨。
风柔和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的心情指数蹭蹭地往上升,于是跑得越发起劲。
“有个美丽的小姑娘,她的名字叫菜花。”
“菜鸟啊,即使知道你在夸我,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两个全身瘦肉在风中摇摆的庞然大物,一个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改版又跑调的《小薇》,甩着一头如丝般的学生发,露出小虎牙坏笑,猛追;另一个风凉话连连,蓝色衣摆随风飘摆,猛跑。一前一后真是好风景,路过的同学都凌乱了。一个是我,一个是好友陈荷月,我们恍若风中的精灵。
恰巧,平头长脸,戴着眼镜,上着蓝色条纹衬衫,下着黑白条纹长裤的老熟人来了,步伐如风,朝我们露出憨厚的笑。片刻,我们荣幸地被请进办公室,迎来一个黑脸:“你们两个追逐打闹,时,跌伤了或者碰倒了别人。”我们像两只可怜巴巴的小猫,耷拉着头接受老师的谆谆教诲,许久,老师抓抓头叹道,“你们要是把这劲用在学习上就好了,回去吧。”小猫们灰溜溜的回到教室。
我一脸埋怨道:“你不追着我你会挂啊?”
菜鸟圆圆的脸立刻涨的通红,细细的眉毛拧成个“川”字,眯起眼不满地说:“你不来吓我我又怎会追着你不放?”
“是你!”
“才是你!”
“好。”我贼兮兮地看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食指戳她的胳肢窝,“谁笑就是谁。”
我如愿以偿地赢了。
我们从初一携手到今天。那是金光漫天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小女生略有点腼腆微笑着,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牙闪着耀眼的光,脸色红润白皙,好似苹果,整齐的学生发在半空甩出好看的弧度,一眼难忘!
“你好,我叫陈荷月,你呢?”
“我的外号是菜花,因为我爱吃菜花。我是周冰。”我太过兴奋了,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戳了她的脸,她怔楞着不动,正想着会不会太唐突,她便学着我的样子用手指戳回来:“菜花吗?我的外号是菜鸟,谨记谨记。”幽默的语言使我们哈哈大笑。
往后,我成为了课代表,我们由生人成为彼此熟悉的人,互相调侃,互相帮助,闹着小小的麻烦,闯着小小的祸。
“菜鸟,帮我搬作业。”
“不要,你四肢健全,能胜此任。”
“好,你狠!”我气冲冲的抱着作业去办公室。
这样子该多好,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幽默的语言使我们结识,也由此结束我们自以为傲的友谊。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有些凉。天阴蒙蒙地,阴郁极了,传送着令人不安的因素。我们在人海中穿梭往饭堂,初二的时间真的似流水,抓不住漏得快。
打完饭,菜鸟坐在我对面,像往常一样边吃边聊——即使不淑女。菜鸟从书包中拿出《学导练》,请教周围成绩响当当的同学:“阿静,这道题我思路模糊,给我讲讲。”菜鸟用左手指着那个图形,用右手捏着勺子,目不斜视,我暗自佩服。阿静是个人如其名的女生,温文尔雅,她想了想,用十分抱歉的语气说:“我忘了。”
菜鸟有些失望,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要变成丧气鸟啊。那道题我会做,我来教你,我咽下饭,伸出手说:“给我看看。”
岂料,伸出的手就僵在那,菜鸟挑着眉,头微微往后仰,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眼白占了眼睛的大部,她的话如一捧冷水浇灭我的喜悦,令我如置蛇窟:“就你?菜花你装什么资深?这种题是你这种人做得出来的吗?”说完便笑出声来,小虎牙自豪地闪着。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
即使我了解她,但我此刻被这番话刺得伤痕累累,我的鼻子有点酸,眼睛也有了异样,为了掩饰,我笑着反击道:“菜鸟你既欠扁又欠抽,我不理你了。”便落荒而逃。
最后几个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天暗得可怕,魔鬼使用法术,豆大的雨沿着脸流下,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
心仿佛裂成一瓣一瓣,名为友谊的镜子,被划得支离破碎,扎入心坎,鲜血直流。既然我如此差劲,那就让我帮你结束这不堪的友谊。
我们冷战了。整个下午,我机械地学习,仿佛老师的话是多么动听。连续几天,在一堂数学课上,平头老师破天荒地给了我一个微笑,还在课上表扬我:“周冰同学最近进步显着。大家要向她学习。周冰,下课帮我搬一下作业。”我并不开心。
“我们和好吧。”她冲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冷光一瞥而过,竟有些刺眼,我不禁眯眯眼。她伸手道:“我帮你拿作业吧”
“好啊。我们和好”我也扯起嘴角,笑了,没有感情的笑,微微倾身,避开她的手:“我自己来吧,你休息一下。”
“好的,那、那我先走了。”她尴尬地笑。
“菜花,早。”“菜鸟,你也早。”我们仍会彼此微笑着招手,她还是习惯走路甩着头发,但找不到曾经的温暖感觉;在学习上对不同观点唇枪舌剑,用手戳对方的脸颊,谁笑谁输,但生活中很少有交集。我们是最好的同学,也只能是同学。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却治愈不了心伤。我们微笑着近在眼前,心却远在天边,无法彼此触碰。宛如深邃的黑夜,纯洁的白天,自盘古开天地便有“桃花潭水深千尺”的缘,却无“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分,彼此分隔一处,只有拂晓才有交集。“真冷!”秋风带来丝丝凉意,我不禁拉了拉衣襟。两个彼此敏感的女生,便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初二:婕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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