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奶 奶
溆浦一中高二《10》班 周雅萍
不久前,村里还住着工程队的人,在溪对面修建高速公路。现在只有小溪一如往常,静静地流淌着,流淌着小时候爷爷、奶奶和我的故事。溪水很浅,很清澈,偶尔会看见些黑溜溜的小鱼在水中游走,人一走近,便倏地一下消失在水草后的石缝之中。记得儿时,爷爷、奶奶总要去溪边的水田播种、收割,每次去的时候我总是很赖皮地跟在他们后面,等到过溪的时候,爷爷总会挑起两副担子走前面,奶奶则背着我紧跟在后面。这时候,最幸福的除了可以聆听“叮咚”作响的溪流声之外,便是把小脸贴在奶奶的背上感受奶奶的体温带给我的温暖和遐想了。
到了田边,鲜有小朋友能抵挡住刚耕耙过的水田散发出来的发酵的泥土气息的诱惑,奶奶见我在田边蠢蠢欲动,便故意板着脸说水田里有蚂蝗,专吸细皮嫩肉的小朋友的血。我一听这话,眼里总是浮现大人们将那韧劲很足的软软的蚂蝗从小腿肚子上拔出来的情景,顿觉毛骨悚然,怯怯地躲在路边的一隅。奶奶裤管挽得很高,弓着腰,背对着天,左手捏着一把禾苗,右手很熟练地分拣着,三根两根地将其插进泥土中。奶奶一脚一脚地往后退,这是我迄今为止觉得最具美感的走路方式了,尽管不是昂首挺胸,阔步向前。在我的记忆中,奶奶只要下到田里,这样的姿势会保持整整一个上午,除了偶尔会直起腰,眯缝着眼望望太阳,然后用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擦汗,或者来我这边很满足地“咕咚咕咚”地喝上一口早准备好的清凉的山泉水。等奶奶把一担子的秧苗插完,我便可以回家了。到家后,奶奶会手脚麻利地炒一锅猪油饭,于是大口大口地吃这种很香很软的猪油饭,也就成了我儿时生活中最享受的美事!
在农村,最热闹的不是过年,而是秋收的时候。那时,你可以看见每家每户总有那么两三个黑而精干的男子把那种很原始的涂着机油的打禾机踩得疯,隆起在手、背、脚部的肌肉线条在汗水与嘶嘶作响的脱粒声中愈显阳刚。这时,奶奶会把爷爷“吱嘎吱嘎”从田间担回的一担担夹杂着碎稻叶的谷子在晒谷场一一扒开,这道工序我们称它晒谷。奶奶说,晒谷很讲究,人要与谷一起晒,一直晒到人黝黑、稻谷金黄的时候,打出的稻米、做出的米饭才又白又香。所以不管我怎么央求她过来抱抱我,她总是在笑眯眯地给我拌上一个鬼脸后,然后就继续在阳光下 “唰唰”地扒着那满满一坪翻了又翻的稻谷,直到日落西山。斗笠,白毛巾,黝黑的脸庞,一把剪得很齐的短发,这大概是奶奶留给我最深的印象了……
现在,奶奶已经六十多岁了,岁月不饶人,丝丝白发不知趣地夹杂在了她那曾经浓黑的短发之中,腿脚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利索,背也开始有一点点弯曲了,爸爸、叔叔不让她干重活,她就帮着三叔带小妹——像小时候的我一样。
因为求学的关系,我离家渐行渐远了,尽管学业繁忙,但脑海中总是会时不时地想起我的奶奶,我那脚下永远有土地、头顶永远有天空、眼中永远有儿孙、有他人的奶奶,辛劳了大半辈子却收获了一生享用不尽的宁静和幸福的奶奶。(指导老师 邓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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