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冬至温柔的天气送来了似乎早至的冬天。
守着唰唰的日历,早就穿上了棉袄,防御冬季突如其来的寒冷。但我错了,倘若不看日历,我不敢把眼前这般景象这个温度命名为冬天的一部分。燕儿已成群地提前撤回,或许因为南北两地已没区别了,不愿停在暖洋洋的寄居地翘首盼望更暖的北方老家。我更不敢也不能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叫枝头乌鸦为寒鸦,生怕错误的称呼使其“栖复惊”,惹来嘎嘎嘲笑声一片。
奔波的人们完全没有融入这个悄然而至的冬天,依旧带着几分叛逆,穿着秋装夏裤,来回穿梭,时而也会仰头检查一下陌生的太阳,感知冬的存在与否。
于是,全都蒙在鼓里,被枯老干燥的枝丫,被大街来来往往的皮夹克,被不带雾气的呼吸,欺骗了。尤其是头顶上罪魁祸首、激情燃烧的红日,将大地与冬风辐射的暖暖的。
这样人们就傻傻地沉浸在“绿肥红瘦”的暮春,或稍有肃杀的初秋。
不过雪花还是暗示拖着倦怠的躯体,洋洋洒洒,正常出现。原打算再向秋天发几声牢骚的人们这一下恍然大悟了:哦,是冬天了,该换上羽绒服,窝家猫冬了。
我呢,仍想去雪中散步,立在纯白中,找点不俗的情调,希望纷纷冬雪冲刷去这一年烦恼的堆积。
但我又错了,冬的使者并未把世界归于寂静,它反倒先寂静了。换句话说是尘世的喧嚣把雪缄默了,而雪因人类世界可以灭菌的“超高温”变得漠然。
雪,哑哑地落着,转瞬即化,我立在灰突突中,一片狼藉。
变味儿的雪景,变味儿的大街小巷,变了味儿的冬天。
都说冬天来了,春天就不会远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冬天来了吗?
按规矩,它来了;看实际,它没来。
下了几天几夜的雪都被这暴沸气氛击溃,化成一片虚无。很难在城市的任何一隅遇见千树万树绽开的梨花,充斥满眼的总是湿漉漉的落汤景况。
身处如此冬天中,人们颇感忙碌。又要不停地嘟着嘴埋怨无常的天气,又要在看到枝丫上滴水时想想自己是在初春还是晚秋。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须戴上口罩,提防着流行感冒。
写到这,猛然抖了一下。绝不是因为冷!而是产生了一种恐惧。害怕这般惨状“持续发展”,害怕失去与小燕离合的浪漫情调,害怕再也盼不到春天,更害怕失去冬天。
是该我们出手了。
可又能怎样?拿百分百的繁华救市?还是穿着名牌保暖内衣扫薄薄的雪?再或者在3月12日那天扛着锄头沮丧着脸?
都没用。
所以我们只好面对暖冬咂咂嘴或装着很科学地说一声:“这可爱的温室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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