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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朱漆的段落
我跟随着人流来到了太和殿,太和殿高二十八米,面积为两千380多平方米,是故宫最大的殿堂。在湛蓝的天空下他那金黄色的琉璃瓶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殿檐斗拱,额枋梁柱装饰着青蓝点金和贴金彩画。正面是十二根红色大圆柱,金锁窗,朱漆门,与台基相互衬映,色彩鲜明,宏伟壮丽。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虽然还显露出一些陈旧,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美感反而在一缕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耀眼,更加夺目。
《紫禁城》的优美段落摘抄
描写朱漆的段落
描写朱漆的段落
我跟随着人流来到了太和殿,太和殿高二十八米,面积为两千380多平方米,是故宫最大的殿堂。在湛蓝的天空下他那金黄色的琉璃瓶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殿檐斗拱,额枋梁柱装饰着青蓝点金和贴金彩画。正面是十二根红色大圆柱,金锁窗,朱漆门,与台基相互衬映,色彩鲜明,宏伟壮丽。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虽然还显露出一些陈旧,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美感反而在一缕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更加耀眼,更加夺目。
家里的书柜中,摆放着一尊精美的工艺品。它的底座是原木制做的木雕,做工精湛,木雕表面上了一层朱漆,色泽饱满,木雕的样子就象一条快要腾空而起的飞龙。底座上面是一个能360度旋的圆形镜框,镜框也是原木制做的,也上了一层朱漆,正好和底座相互呼应。镜框中是一幅叫做《花开富贵》的刺绣,刺绣中有六朵盛开的牡丹花,还有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花和两只彩色的蝴蝶,除了这些就是一大堆层次感很强的叶子。突然,我发现它两面的图形竟然一模一样!这时,妈妈走过来说:"这叫做双面绣,是湘绣的一种。因为两面的图案一模一样,所以叫双面绣。" 我听着点了点头。
竹透清风,醉裹江城,楼前凛壁无情意,若问江清须上楼。墙上壁画,千年古雕,滔滔奔流,浪击东去。倚楼腰,江路转平沙,雨雾高烟腾素练,风晴细浪寒偷免。桥边江上渔唱远,青灯梧桐雁行斜。御亭成殿,土木砖石,朱漆金镂雕空花,叠浪盘龙银楼画,夕金斜映陶理瓦,屋角飞,凤凰尾,铜铃嵌竖葫芦宝,鳖尾爪。亭栏相望,青花淡墨两点白砂朱,台东侧,梦兰伏,薄裳难耐五更寒,别时容易见时难。
古街,长廊。朱漆已有些许剥落,尘埃在阳光下飞行,光阴斑驳。两边的住宅还保留着明清时期的式样,木质的门轻轻一推,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奏起了岁月的清歌。恍惚之中便觉这里似乎与世隔绝。外面是林立的高楼,拥堵的车流,行色匆匆的人们,而这里却悠闲安详。门口的人们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嗑瓜子,东一句西一句的扯家常;或半躺在藤椅上晒太阳,一会儿便会周公了;或喝着粗茶,悠哉悠哉的下棋,时光在这里慢了下来。
出了图书馆继续往北走,在北教学楼的方场里有一座六角亭。六根朱漆大柱子支撑着各个角。亭子里有一张圆形的大理石桌子,红色的大理石桌面上嵌着像碎布似的不规则的图案。仰望亭顶,中央藻井是一朵盛开的莲花,有八片花瓣,莲花的外围轮廓是一个正六边形,垂直于六边形每一边的角上都绘有一幅彩画。所绘之景或诗人闲步郊外,吟诗作赋;或山野秋菊,争相开放,生机勃勃。
你看见么,浣花溪上少陵草堂,森森凤尾是诗圣忧国之心;你看见么,武侯祠内古老的照壁上,“万古云霄一羽毛”诉说着孔明的奇功伟业;你看见么,老街锦里那一排排红灯笼,芙蓉第的门楣摇曳着不改的风韵;你看见么,琴台故径前朱漆的大柱,至今仍回响着凤求凰的千古绝唱;你看见么,薛涛井那幽深的一泓清泉,溢出胭脂笺的香气;你看见么,府南河碧水环翠,潋滟的波光恰似成都女子的明眸浅笑……
心之旷野,有一间木屋。高轩雅阁,窗明几亮。自画栋,自雕梁。朱漆槛,碧纱窗。可抚琴,可冥想;可下棋,可高唱。翰墨数幅书奇志,丹青几面揽春光。照壁有竹影,亭台兰桂芳。云松立北院,红梅探南廊。东篱可采菊,西舍有荷香。沙发替硬椅,躺卧有软床。时作电玩戏,音乐混交响。奇书存满壁,求知可上网。鸿儒时作客,白丁亦来往。酒茶知心饮,诗联共酬唱。铁扇飞豪气,侠胆宝剑光。此乃我心休憩处,亦雅亦俗友共赏。
越国文化中最让人惊叹的是上蒋凤凰山木椁墓,它位于上蒋乡上蒋村凤凰山东麓,属战国时期。1975年发现,共7座,清理2座。墓口距地表4.30米。葬具为一棺一椁,楠木。椁以大块枋木叠砌,椁底铺竹席,椁内西南置随葬品。木棺以整段原木对剖凿空内芯而成,截面呈凹形,两端有卯槽,插入2块圆木作棺前后壁。棺盖有榫。棺外涂黑漆,内涂朱漆,置于椁之东北面。棺床有小木板8块,板上贴竹编,编上有瓜子数粒。随葬品以仿铜黑皮陶礼器为主,有鼎、豆、壶、罂、敦、三足盘、匜、盆、甑、弦纹罐、漆豆、木梳、木案、印纹硬陶罐,玛瑙环及剑、戈。
“良田千亩,十里红妆”,记得小时候,在外婆家有时看到结婚发嫁妆时,一担担、一杠杠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蜿蜒数里的红妆队伍经常从女家一直延伸到夫家,浩浩荡荡,仿佛是一条披着红袍的金龙,洋溢着吉祥喜庆,炫耀家产的富足,故称“十里红妆”。今天在这里不仅看到了丰富的嫁礼,还看了古典的轿子,并且了解到了“三茶六礼”的婚俗。古老的文化内涵,使我深深地爱着它。
心中的温暖,是我的一切我的喜欢。喜欢在很冰凉的夜里,深深陷入张爱玲那只剥落了朱漆的口琴,吹奏一个凄美苍凉的手势所要演绎的一场天荒地老我寻找那个凄美苍凉的女孩。喜欢在一片欢闹中,静静退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不完全黑暗,会有半片午后的阳关打在地上,慢慢攀爬,在蜷缩着的心上。遥望远方,那个更远的地方,海子有着不可触摸的远方的幸福,那远方的幸福却是多少痛苦。
斜阳洒下一点牵挂,瘦了谁的思念,小窗已是檀香尽,朱漆淡,不鲜艳,雕木床上,白帐略灰黄,旧竹帐竿不复去年绿,守几盏残灯,默念谁的回忆,梦里云花凋,今时红颜老。残阳落下,地平线的尽头又是残云淡天,鸢雀啼鸣,悲伤的惦记彩霞后的寂寥,不知今夜月是否明了,不知今夜是否残星点点,是黄昏后悲催的寂寞,残阳滴落一颗血红的相思泪。无言去,携一袖清风,叹我满怀悲忆。若我哭泣,谁会为我拂下清泪两行,残忆两筐。风飒飒、云低落的散步在黄昏夜后,而我,孤独的、独自忧伤的想哭泣,也无知己陪伴,只有斜阳、小窗在我眼前。
帘卷珠起,重彩朱漆。只见她从一幅山水单鸟画屏之后施施而出,几缕华绸珠琛,胭脂点唇,几缕青丝披散,水袖长挥。衣衫鬓影暗暗掩过几声叹息,似是唱尽了一生也无人来合的戏。花腔婉转应和着陈年的旧曲,共一折生死,怎堪无人说!
我正惊异于父亲如此明显的变化时,跟前出现了磨得没有了颜色的朱漆门槛。嗅着老屋久违的有些潮湿霉味的气息,我忽然叫道:“爸,小心……”“砰!”话未说完,我自己和门楣来了一次“见面仪式”,头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
雨停了,现在的我被束缚在离你很近很近的地方,那距离是一步之遥。而你,像朱漆剥落的大门紧闭着,就算如此,我依然从你那双湖蓝的窗帏中透彻了你,熟悉了你,好似我们五百年前就注定了一段情愫,那种似曾相识,那种莫名其妙就能黯然而生的情感流露,不知你是否也有体会?
我们走过白石桥就来到了“湖心岛”,原来光秃秃的土山被小草染成绿色,就像一个孩子披上了绿色的风衣,我们顺着石阶登上了观景亭,观景亭是一座仿古建筑,琉璃瓦、 朱漆柱、 飞檐画栋,古色古香,给人一种威严庄重之感。站在观景亭放眼望去,别墅区的楼台倒映在湖面上,就像一幅风景画。太美了!
冬天的脚步刚刚过去,在江南微微的小雨里,它的足迹渐渐消失,而的是嫩绿的小芽在柳枝上轻轻颔首,微微笑。我看着那掉落了红漆的朱漆大门,门上的对联鲜红的颜色却已洗刷的失去了他本身的颜色,可却还执拗地着这种幸福的颜色---令人安心的颜色。
那些红油纸糊的灯笼,一个一个地翻转残碎,印证着岁月的留痕。豪宅门扉的朱漆,一点一点地破裂凋零,描摹着时光的轮回。喧嚣地金戈铁马点破了你梦境的华丽,铺天盖地的烽火摇晃着你微蹙的眉烟雨,你嘶哑了咽喉,舞裂了霓裳,用翠巾搵泪,另添了一丝妩媚。你低眉信手轻弹琵琶,浅斟低酌地却换成了柳词,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哓风残月。
沿着曲折的石桥向池心水阁漫步而去,那飞檐朱漆,画栋雕梁,即使被粉刷多次也掩不住百年的苍颜。它像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泰然注视着鱼贯而入的俗客。也许这里曾停泊着沉静清澈的心灵,也许这里曾积淀着淡泊悠然的生活原味,可水阁仅在扮演一个歇脚点的角色。我看见它幽深的倒影皱着眉头,似在哀叹那不被人理解的寂寞。
你独坐在那月下,素手调好琴弦,素手抚过,那音便如珠倾。你被你所有的不幸与凄楚,都寄与这把琵琶,连同着,那个已经遥不可及的梦。那长长的睫毛下,一滴滴翡翠最落,然而落的是泪,你心中却是在滴血呀。。那一道朱漆的宫墙,拦住了多少女子的幸福与幻想,它硬生生的将昔日的种种切断,带着血肉模糊,从此,便是一条不归路。
我正惊异于父亲如此明显的变化时,跟前出现了磨得没有了颜色的朱漆门槛。嗅着老屋久违的有些潮湿霉味的气息,我忽然叫道:“爸,小心……”“砰!”话未说完,我自己和门楣来了一次“见面仪式”,头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
你显然不会相信,我知你不为重彩朱漆,你却怎留给我一堵坟墙呢。眼眶不自觉留下泪,滴落在一根琴弦。你轻弹玩弄鼓掌间,我不知那落得泪的弦是否足已痛的窒息。我害怕这种声音林中鸟雀无声,天地通威哀恸,只静待一刻同位崩塌。
‘“各位来自20年以后的旅客们,本人的家在108楼,请大家……”还没等我说完,人群顿时都沸腾了,有的说楼,就是坐电梯也要好久呀!”话音刚落,一个老爷爷就接过话茬;“我还有恐高症呢!我还是不上去算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我把大家带到一个电梯前,“能站得下吗?”大家发起了疑问。电梯里的阿姨,不,现在是小姐朱漆嘴偷笑起来,然后按下一个蓝色的按钮,电梯就慢慢地扩大起来。“这下够站下了吧!”大家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你们要去几楼呀电梯里的小姐按下了108,电梯就飞快地向上升。差不多10秒钟后,只听“哒”的一声,电梯里传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楼到了,请下梯……”人们纷纷惊呆了,不过这也不奇怪了,谁叫他们
我在寻一种坚韧。万千宫灯摇曳了一室幽静。屏退服侍的女官,独自对镜梳妆,一声长叹:朱漆华殿终留不住似水流年,岁月还是在姣好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从平凡女子到一朝女皇,14岁入宫,67岁继位,这么多年一直辛苦挣扎、阴谋算尽,不过是为了在深宫中求得生存。一步步走到现在,其中辛酸苦痛有谁懂?这皇宫看似风光,享尽荣华,却也品尽孤独。偷换流年,天涯望断,怅望宫阙数年,寂寞与谁说?可你终究坚持了下来,大胆革新,创造了太平天国的盛世华歌。我隐在宫门后,看你以那么傲然的姿态站在高楼上俯瞰国土,向世人展现你独特的女性魅力,金阁遮不住你的风华,红墙也挡不住你的光芒。你以绝美韶华,铸就中国第一女皇的万世荣耀。我寻到了你,武则天。
盘古庙自一条小小的岔路寻到,并不多大。时为初一,也见有些许人陆续进庙。在进庙前要先洗一把手。正堂里,对门正坐着的是两位衣着并不华丽的神像,旁有两小童。左右还列有些位神像,我不管其他围在台前烧香,捐钱的人,径自走进去观摩。神像下面有褪色的朱漆字,“舜、帝。”我辨到。往右走,“尧帝,轩辕……!!”我一惊,这就是人文初祖黄帝!他曾统一华夏部落,平定蚩尤叛乱,制衣冠,建舟车,为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大贡献。激动起来,看见塑像脚下有人捐1元5角这些零钱,便也想捐一点,但是我带的最小面值的钱是5元,一位一位的可不够分啊,那不是太便宜别人了。继续往右看,中间伏羲和盘古,右边是“神农”,咦,这是什么字?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后来灵光一现,是“神农”!啊,也是中华始祖之一,尝百草,种五谷,说什么也要捐钱和缅怀一番。再右边有三位,分别叫“天皇”“地皇”“人皇”,我不知其意就不加理会。
进入城门映入眼帘的是有名的风雨桥。它是侗族特有的传统侗家建筑智慧的结晶,有很高的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桥廊两边有朱漆栏杆和长坐板,桥廊两端两座亭子高耸出桥顶,飞檐翘角,画栋雕梁,十分精致美观,是很多艺术家前来土司城的目的。在新中国成立前,侗族人大多在河流的渡口处建造一些供商、旅游、人肩挑背驮的等人纳凉、遮阳和避风雨用的桥梁,因此叫“风雨桥”。据说在古时,侗民还在桥上免费置办有茶水供人饮用,可见侗族有与人为善的好品质,这里虽然是仿古侗族风雨桥,无挑担背驮的行人过往,可是还是供有人停立歇息纳凉,是拉家常或恋人幽会的好去处。虽然是仿古的,但是它都具有历史价值是不可置疑的。所以毋庸置疑,风雨桥是个好去处啊!
进入城门映入眼帘的是有名的风雨桥。它是侗族特有的传统侗家建筑智慧的结晶,有很高的的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桥廊两边有朱漆栏杆和长坐板,桥廊两端两座亭子高耸出桥顶,飞檐翘角,画栋雕梁,十分精致美观,是很多艺术家前来土司城的目的。在新中国成立前,侗族人大多在河流的渡口处建造一些供商、旅游、人肩挑背驮的等人纳凉、遮阳和避风雨用的桥梁,因此叫“风雨桥”。据说在古时,侗民还在桥上免费置办有茶水供人饮用,可见侗族有与人为善的好品质,这里虽然是仿古侗族风雨桥,无挑担背驮的行人过往,可是还是供有人停立歇息纳凉,是拉家常或恋人幽会的好去处。虽然是仿古的,但是它都具有历史价值是不可置疑的。所以毋庸置疑,风雨桥是个好去处啊!
夏季的河水,对我有无尽的魔力,对父母则潜藏着可怕的危险,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于是便用那条手绣的红布带,一头紧勒着我的胸部,一头被紧紧系在桅杆上,直径1米的范围只能看见寂寞的云朵和和缓的水流。长大才真正明白,这一根红布带紧系着父母对我小小生命的珍视,还有对河水无比的敬畏。这还不够,就连我的手脚也缀着几颗铜铃铛,轻微的一动,便叮当作响。而背在身后的那个涂满朱漆的大葫芦,则早已成了水上人家虔诚的信仰,被父母的祈愿装得满满的。
繁华是空前的扭曲与张扬,万种彩灯迷离了我的双眼。蜷缩在刷着朱漆的游船中,抬头只是厚重的篷顶,没有如水的月华,没有起舞的婵娟。我已寻不到一点古文人残留的墨迹,也只能守着自己的无奈与暗伤。然而,我终是不忍心斥责秦淮的,也不忍心让现实摇醒我为自己构筑的千年秦淮的梦境。我希望并也相信美的驻留,无论是在眼前,还是梦里,尽管看见的是现代文明撕割下的空洞的十里秦淮,我也愿意用我的文字去找寻它的古意,宛如舔舐自己流血的伤口,悲凉、凄迷却又无比怜惜。不愿再写这些隐隐作痛的文字了,且记我梦中秦淮,在尘世的烟雾中开出花来。
秋日微暖的午后,赶到了这座私家园林。走在这石板铺就的路上,不一会儿便来到门楼,“静思园”三个朱漆大字印在门匾上,苍劲而雄浑,不由让人为之平静下来。踏入园中,最显眼的就是庆云峰,这是静思园的镇园之宝,高约十米,宽三米上下,瑰伟玲珑。仰望峰峦,通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孔,小的仅手指粗细,大的有碗口大,上下数千孔委婉贯通,巧妙连成。若峰底举炬,则百窍生烟;若顶端注水,则千孔泻玉。灵壁石浑然天成,并无人工雕琢,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
寒假将尽的时候,我去了一趟上海博物馆。一来是向它作暂时的告别,二来是趁着初三的沉重包袱尚未压来的时候,怀着全心全意的虔诚再向深沉的华夏历史作一次没膜拜。我徜徉在幽暗的展厅里,看到了宋时朱漆的妆奁,当时嵌宝石的金釉,汉时莹白的玉璧,秦时黑褐的陶俑。然而所有这些或富贵庄重或雅或俗的色彩,都没能盖过一殷墟出土的铜鼎上斑斑的绿。着铜鼎就像一位资深的老者,默默地做在角落,但一身抖不落的沧桑,吸引着人们的目光跃过绚丽与庄重、高雅与轻佻,一眼便发现了它。我从来都不知道绿色竟有着这样让人心动的历史感。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拾阶而上。在路上,脖子上的照相机不停地“咔嚓咔嚓”,转眼间,一卷胶卷只剩下了几张。走着照着,我便来到了黄鹤楼的正门,牌坊上遒劲有力地大书着“三楚一楼”四个字,溢彩流光,熠熠生辉。站在坊下,巍然耸立的黄鹤楼映入眼帘,楼高数丈,翼角飞扬,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金碧辉煌。楼台四周木雕环绕,回廊竖立着十多根朱漆大柱。黄瓦、雕栏、红柱凌空耸峙着,真乃“江山如画”呀!
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被闲置着,虽然可以依稀看出开垦过的痕迹,如今却杂草丛生。一块大石头旁,靠着一块木板,上面凹刻着“石壕”两个大字,字上曾经刷着朱漆,但如今只剩下斑斑驳驳的红字,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古老和破败。
盼望着,盼望着,草绿了,花开了,明媚的春光照射在府学的朱漆大门上,门上的对联映得闪闪发亮,神气十足。伶俐可爱的小燕子从南方飞了回来,在门口那两头威武而又肃穆的石狮子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像在叫着:“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几千年的中华文化,沉淀在一本散发着油墨书香的《论语》之中,任凭他在岁月的风箱里被剥落的斑驳朱漆,任凭他在时间的长河中刷洗的一字不剩,然而这其中的灵魂所包含的所有美丽文化都以他安详的姿态静静的躺在那泛黄的纸张上。像阳光,播撒我心中知识的种子;像雨露,滋润我向善的灵魂。
“共产党万岁!”一阵响亮的口号打断了我的沉思,回过神来,我发现“官府楼”前早已人头攒动。再度审视“官府楼”,意外地发现朱漆大门上交叉贴有两张白条,还隐约可见上面的“封”字。同时,“贪官”、“受贿15万”、“被审查”等山里人谈论的话语也零零碎碎地溅入我的耳朵。
雨点敲打着青瓦,绿水萦绕着白墙,倚在静幽深闺的窗畔,轻抚朱漆犹存的斑驳栏栅,想像当初倚栏舞扇的欢愉,恍如隔世。雨蚀的泛白木雕上,牡丹花瓣渐渐凋零,蛛丝挂满了萎靡的纱帐,浮尘遮盖了往昔的点滴。青铜烛台里,残留着几滴沧桑的烛泪,古菱镜里,看不到笑点朱唇的红颜。